十五、是不是男人

作者:Agusting于祌 更新时间:2023/6/24 23:59:25 字数:1994

江寒的双眼因为惊讶而睁大,随后又变得深邃沉郁。

“你还有什么好反驳的?”巫月用她血红的双目盯着江寒,他一言不发,她手上就不动。

江寒:“我......”

巫月急不可耐地打断他:“我我我,我什么我,是不是男人,能不能痛快一点?”

江寒没有作声,不是因为她的激将法有用,而是,他真的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拒绝。

理性而言,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双修泄阳元?那也是正道修士们胡编乱造,制造“仙凡之别”的手段罢了。

而巫月想给他,也并非如他方才借口说的那般,是为了让江寒一起对抗云凝冰才做的,她是纯粹想和他在一起。

巫月看他安静下来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解和痛苦,她再也等不了了,半边衣服赤.裸着,两只小手就在江寒的腰间胸前探索。

很快,木头一样站着的江寒已经变得衣衫不整,大片肌肤露出,她看到那些伤口时,非但没有减缓扒拉他衣服的速度,甚至发泄似的更加用力了。

那些伤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抢在她前面带走了江寒的云凝冰!

真可气啊!

巫月就要把江寒扒了个精光,江寒眼中的神光才凝聚起来,极其复杂地看着巫月,最终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下去。

江寒身上的灵力轻轻荡开,将巫月震开了,她扑一下向后倒在了床上。

他眼神几分无奈,几分苦色:“够了。”

巫月面若冰霜,看不见爱意恨意或者愠怒,江寒知道这也是她认真的本貌。

她如同虎狼撕扑般重新跳过来,两个白皙带粉的膝盖跪在床上,用力环抱住江寒。

江寒准备再次将她震开,穿好衣服就出门去。

谁曾想,灵气仿佛被锁死在体内一般,调动时还遭到了反噬,他整个人无力地向前瘫倒下去。

“巫月,你——”江寒的眼中充斥不可思议,血丝涌上双目。

巫月没说话,只是发出了急促的呼吸声,便翻身到了他的身上,双腿跨坐在江寒腹部下方,柔软的触感让江寒觉得自己的意志被潮水冲击一般,让他甚至生出求饶的想法,虽只有一瞬间。

巫月拿出一个铃铛,举起来轻轻地晃了晃,一道白色的涟漪从铃铛处散开,附着在房间四壁上,将房间与外部隔绝,这样,外面就不会听见看见里面的事情了!

“白堇颜也听不到看不见我们两个人的事了,不会影响到她让她走火入魔,怎么样?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巫月双手摁在江寒头的两侧,他也是盯着她,不过什么也没说。

巫月继续说道:“我已经很大度了,你对云凝冰念念不忘我没跟你计较,你对白堇颜这般宠爱我也没跟你计较!你都快把我逼疯了,我不明白,你的这些痴情怎么就不能是对我的呢?”

江寒咬着牙:“不一样,你和她们......”

巫月的双目定下来,眼下的那颗泪痣此时如月般成为他眼中的主角,她安静地看着江寒,他第一次从她这“面若冰霜”中看到她的感情,爱恨交杂,仅仅接触,那般情感就如浪潮要将江寒淹没。

他撇过脸,眉目低了下来:“是我...对不起你。”

巫月淡淡地说道,却掩饰不住气息的紊乱:“现在没有谁对不起谁了,你也休怪我强--你,这都是我应得的!”

江寒听到那个字眼,猛然转过头,她果然是想......

他方转过来,巫月的脸已然埋进他的颈脖处,乌黑的发丝骚动着他的肌肤,她唇齿之间湿润而柔软,如同她钻进了他的身体一般,江寒的身体动不了,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幻术,心智在那三重的柔软下也被软化。

“不要......”他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他觉得这实在不对,但无法反抗,无理可说。

“傻.逼师尊,废话少说。”巫月用嘴堵住了他的嘴,江寒先是一惊,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被吻在唇上,记忆的片段莫名地蓦然涌上心头。

蓝银色的头发,师尊俯身弯腰,脸忽然凑近了少年的脸。

“啾——”

少年大惊失色,捂着脸,手心还能感受到残留的师尊唇上的湿润。

师尊捂着嘴笑笑,眼中充满爱意:“哎呀,害羞啦?”

少年红了脸,仰起脸眼神却躲闪起来:“我,我没有......”

“哦?那师尊再奖励你一次。”师尊靠了过来,轻轻地呼吸落在脸上痒痒的,少年眼睛不自觉眯了起来,但是咬着牙站定了一动不动,师尊仿佛戏耍他一般,嘴唇靠近了却迟迟不亲,让他很是折磨,心里有一万只虫兽在爬行般难忍。

他没想到师尊的嘴最后竟然向他的嘴靠了过来,更没想到——

“啾。”师尊移开了面庞,叉着腰,得意地欣赏他脸上的表情。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是复杂难以捉摸的情感,被拉扯了,最终没有亲到。

师尊将手叉在杨柳细腰上,那服饰的腰部如旗袍设计般将她的腰裹着,纤柔婀娜的腰迷倒了万千修士,她的脸似也有些红晕:“失落吗?嗯,明年你就十六了,成年仪式之后再奖励亲嘴唇好了。”

十六岁那一年,师祖即将寿终正寝,师尊将师祖的仇人一个个寻上,于是树敌无数,少年被逼入绝地,遇到了那尊大能的幻影。自此,师门上下如同疯了般,再不复当年温馨,他终没能被师尊奖励亲到他的嘴唇。

而现在,巫月的粉舌带着口腔中的热气闯了进来,她急不可耐地,仿佛要占有江寒口中每一寸。

即使现在抵抗,也已经晚了,有些事第一次没了就是永远没了。

巫月的身体柔软至极,那副身体将燥热传给了江寒,他终于明白常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巫月大概是热水。她入了魔似的急促地褪着黑袍,颈脖却用着力,对着身下之人竭尽全力。

她黑袍弃在一旁,嘴不离对方,将江寒的衣物也敞开,肌肤的温度得以交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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