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面......”若她说的是潭水，江寒实在无法想象那般场景，他皱眉抬眸：“你是说浴桶？”
巫月跪姿塌腰，向猫一样对着他，或许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她便伸出舌头，轻缓地舔一下江寒的颈部。
“这不是有现成的水吗？”巫月的手向那一指，又妩媚地将手摸在江寒身上，被他下意识一把抓住。
“你，没病吧？”江寒仰过脸，深吸一口气，责道：“这可是山林的潭水，光天化日。”
“光天化日......那不是更刺激吗？嗯？”巫月的手贴在他胸膛上试图挣扎出来继续探下去，却不料江寒抓得很紧，她眼睛眯了眯：“还蛮有性张力的嘛，到这时候还坚持着~”
“倒是有的人，现在嘴上就说不要了，刚才在水下的时候，可是很、生、猛、的~”
江寒眉头一皱，显然更加毅力地坚忍着：“你闭嘴。让我冷静一下。”
“冷静不了。”巫月即答：“你这个状态叫做恋爱脑...呃，也不太对，应该叫做起信誉了，不好好解决一下可是很麻烦的。”
“......”江寒幽幽地看了看她，却是不敢再看，刚才巫月的话又勾起在水下的记忆，记忆中巫月的身段、容颜、肤色......好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他自己是很嫌弃这样的，但是，巫月却不以为意，而是更加激化他：“这种状况是正常的，你们宁州人不知道，在我们那儿有专门的研究，叫做‘正常生理反应’。”
江寒努力理解，却被她捧住脸强迫对视：“呐，反正就是爱我的表现，那我是不是该奖励你呢？”
“你还是惩罚我吧，我有如此多的邪念，且这邪念为何还会突然如洪水一般？”宁州修真界观念的江寒没能妥协，巫月脸上都露出急了的神色。
“什么呀，你真是完全不懂！”巫月掐他脸，说道：“......就是会慢慢积聚的呀，然后到了某个时候就会......，情难自禁的！”
江寒本想斥她满口污秽，但旋即想到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隐约觉得巫月曾经待的地方，遍地都是这样**无耻、满口污秽之语的人。
“当真？”
巫月重重点头：“嗯、嗯。”
江寒叹了一口气：“那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我不就是你的办法吗？解决的工具~”巫月歪了歪头，眉眼弯弯道。
她扬了扬脸：“亲亲，亲了就能好。”
江寒如病急乱投医般，他微微低头，两唇接触，却如蜻蜓点水般，江寒便收住了：“不行，更难受了。”
巫月：“刚才那样不够，你吃药也得吃够剂量啊！”
江寒嘴角勾起不屑地看着她：“你平日蒙堇颜就算了，休想蒙过我。”
“你对我就这么不信任？”巫月倒打一耙，目光凌厉：“这样，要是我骗你，我就是小狗。”
江寒看了半晌，才点下了头。
巫月便再微微闭目：“亲。”
江寒将唇贴上去，她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差点给她跑脱，好在江寒抓住了。
过了良久，江寒用手指在她腕上敲了敲示意：好了没？
巫月摇了摇头，嘴唇却还贴在他唇上。
直到过去许久，江寒面上微微发烫，他轻轻移开，声音都有些变了：“果然被你骗了，你......”
巫月吐出湿润粉嫩的舌头：“那我是小狗咯~”
江寒：“......”
她咧起嘴笑，从白白的牙齿间吐出舌头：“汪汪”，叫得娇媚，又同时摇了摇尾巴...她没有尾巴，只能以腰臀代尾了。
江寒顶不住，掐住她脖子，将她摁倒下去，呼吸沉重地垂下目光，巫月却见他眸中好似有水光流过一般迷离。
巫月不忘添一把火：“汪汪~我是谁的小狗呀？”
江寒俯身下来，贴着她耳边：“回房间吧。”
巫月听到他声音沙哑，这还是第一次，其实根本原因她是知道的——想来之前江寒都因为这个世界的礼俗，而不太放得开，唯有今日水下，看到了她格外诱人的模样，种种积攒才爆发而出。他没经验又接触不到这类知识，这不怨他。
“不嘛，不回。就在这儿，这里多好，山清水秀的。”巫月大眼睛一眨一眨地说道。
“你疯了？真的疯了......”江寒摇了摇头。
巫月侧头扭动身姿：“可是小狗就是喜欢在外面，嗯啊，不要回房间嘛~”
江寒感觉心脏都要撑爆炸了，他忽然抬起头，目光亮了亮，自信了些许：“我有办法了。”
巫月愕然地抬了抬眉：“什么？”
江寒手上出现了一柄血色短剑，在巫月略有些微诧异的目光下，他一剑捅入心脏处：“既然是心的问题——”
“噗嗤。”
鲜血涌出，喷得巫月满身都是。他胸口插着短剑，狼狈地伏在巫月上方。
巫月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虽然满脸是血了，看到他难堪的模样，便将心头的忧虑放下了，咧嘴笑着：“有用吗，主人？”
江寒幽幽看她，叹了一口气。
巫月四肢并起缠着他：“主人快点嘛，主人是不是不行啊？可是小狗好热，小狗等不及了~”
方才刺入心脏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还让他感到身体激动起来，江寒再忍不住，将巫月推到了水中。
噗通一声，两个人再次跌落潭中，江寒的血在潭中随纯血短剑逐渐消散，此潭略小，并非平日修炼所用的莲潭。其中没有任何杂物、生命，透过清澈的潭水，两人睁开双眼互相对视着。
江寒的双眼瞪大了，看着水中的巫月，那般姿态——就是这种感觉。
他向着巫月伸出手，巫月却是四肢向着他的方向一蹬，整个人向鱼儿般灵活地游了出去，扭过头来露出一个暧昧挑逗的表情：来抓我呀。
江寒没心思追了，他手中灵气化作鞭绳飞出，将巫月的身子缠住，在她一脸故作的“不要”下，将她拉了回来。
她见到江寒那副头发在水中散开，妖魅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个男子，本该是这幅形态的——如果不是遇到了云凝冰，如果不是遇到她太晚。
她咬着嘴唇，故作羞涩的模样诱惑他，用口型对江寒道：主人，快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