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什么情况?为什么医馆里会有棺材?而且还这么多。”
云清略带吃惊加无语的看着面前的棺材,以他的素质都爆了粗口,只见面前的棺材大大小小,各个尺寸都有,而棺材颜色,黑红金白黄,各种颜色都有。
“是开医馆,还是开棺材铺啊?”
云清嘴角抽搐。
就是一个声音响起,
“当然是,病人的时候开棺材铺,有死人的时候开医馆……呸呸呸,说混了,应该是有病人的时候开医馆,有死人的时候开棺材铺咯。”
随即,就看见一个面白无须的,年轻的,古代大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云清嘴角抽搐,你刚才绝对说了,有病人时候开棺材铺了,对不对。
看见云清不信任的眼神,他反而笑了起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镇子中唯二的大夫。
你可以叫我采药人,反正这个镇子了的乡亲们都是这么叫的。
看见那个牌楄没有,那是我治好病人给我的。”
云清顺着采药人的手指指着的方向上看去,哪里有一个竖放着的牌匾,只见上书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辣手毒医”。
“辣手毒医。”
云清直接念了出来,
“是'妙手神医'给我写扁那个人,字实在是太丑了,这几年老是有人认错。”
前一句话采药人几乎是喊出来的,到后面就开始唉声叹气。
云清嘴巴抽了抽,你确定只是字丑和认错的问题?
随即 ,又看一下自己的脚。
“那个,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我的双脚无力呢?我明明记得我双腿没有受伤啊。”
“这个啊。”
说到这个,采药人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要从上周说起,上周,我走遍各山,寻访各大府邸,筹齐各种药材,有莲花,归当,人参,玄参,贝母……”
“卡,直接说重点。”
云清无情的打断了采药人的背药材名。
“还真的是无情啊,好吧,直接说重点。总之,我用这些相当名贵的药材,按照我我们医馆祖传的神奇秘方,混合炼制,炼制出了接骨神药。就是这个。”
采药人取出一个金丝楠木做的盒子,轻轻地打开,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
云清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难道这是……”
“没错就是他。”
采药人做成沉醉的样子,
“这不是回锅肉吗?”
云清的嘴角再次抽搐。
采药人看了一眼金丝楠木盒中放所放的东西,随手,掏一双筷子,夹起一块肉就塞在嘴里。
“啊,哦这不过是个腻味(意外),我有点饿了,想要吃东西了。”
采药人立刻收起金丝楠木盒子。
从柜台上拿起一个黑色盒子打开,一颗黑色药丸静静地躺在里面。
“那么,这颗丹药和我两腿发软有什么关系吗?”
云清叹了一口气,拿起柜台上的茶具开始给自己倒茶。
“当然有关系,因为这是一个跌打药丸,无论多么重的跌打伤势,只要没断手断脚,他都能给你救回来。”
“药效这么强?”
“当然,看伤势而定,不过一般三天就可以治好。”
“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那是当然是……有的啦。”
“噗!”
云清差点没把茶水喷到了采药人脸上。
“咳,咳,咳,副作用是什么?”
“由于这个丹药的功用是借人体精气以及丹药的药力,重塑筋骨。所以对于服用的人来说,大概就是,腿脚发软加每天规律性的痛不欲生?而且,痛不欲生的话,好像大概就是这个时间了。”
“……泥煤的!采药的,我跟你没完!”
……………………………
此时不过清晨,路边茶楼都已坐了不少人,一群早早起床早醒的路人。
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晨。
对于古代人来说更是如此。
其中有一家门前挂着青竹幡杆上写着‘徐记茶楼’,一楼已坐满大半位置,这些人里有多数是穿着短衫的汉子,他们来一点便宜小茶便可,当然也有不少是穿着长衫文人他们往往会一边品着采摘自清明前最嫩的新茶,一边听着说书先生讲着最近发生在这个小镇的新鲜事。
啪!
随着说书先生书中的惊堂木一拍,开始徐徐说书。
“云公子大家应该都认识吧?
前日,咱们昌县内出了一个奇案,叫‘父子恩怨仇杀案’。
就是这位云公子所破的。
在我们小镇里的西南边,住着一户大户人家姓赵,本是幸福美满,儿女双全的一家。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那一天午时,正是大家都昏昏沉沉的时候,这时县衙却收到了一份状纸。
原来,这户姓赵的大户人家家里出了事儿,他们的家里遭了强盗,老太爷归西而去了。
他的大儿子,一个堂堂七尺大汉哭得悲伤欲绝,哽咽不止。
这可还得了,要知道一个镇里不是沾亲就是带故。
这里没了一个赵老爷,十里八乡的人都要出来给他送葬。
于是乎,县令赶紧派出捕头们,发誓要抓住这个夺财害命的强盗。
然而,情况却一点也不顺利,西门和南门前的山都快要翻过一遍了,就差捕快们把整座山都犁一边了。
结果,连个强盗毛都没找到。
就在心急如焚的县令,想要勒令捕快们将另外两座山都翻上一边时。
一个似僧非僧,似道非道的公子走到了县衙门前。
这位就是云清云公子,这位云公子,相貌堂堂,身高八尺,才高八斗,一进门,就让县令不要慌张,说自己有办法找凶手,不过,要前往赵宅一看,县令倒也没办法,只能听从了云公子。
只见云公子一步九尺地从外面进门,一进门,便指向了墙上脚印,这脚印本是作为有强盗来过的痕迹,此刻云公子却指出了疑点。
他道,墙上是一个完整的脚印,如果是翻墙出院,除非飞檐走壁,否则不可能留下完整的脚印。
当云公子走进房间时,他又道,房内整齐,不可能是强盗作案,否则一点财物都不可能会被留下。
就这样,这位云公子一个地方,一句话。
把捕快们说得服服帖帖的。
也把这个县令说得那是即喜又忧啊!
喜得是这个作案人终于找到了,忧得是这个作案人难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