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是这个作案人终于找到了,忧得是这个作案人难捉啊!
嘿!这位客官,你问怎么个难捉法?
那是因为,这位云公子指出了的凶手竟然是赵家的二少爷赵进卓和赵老爷的妻子谢氏。
这下子,可把一整个县衙的的人都搞晕了。
不过好在,云公子已经有之前的事例打底了,众位官老爷们倒也是接受了云公子的说法。
但是,让赵进卓服罪也是个大问题,这时云公子又帮了县衙一个大忙。
只见云公子将两人请来 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过了一天一夜,才对谢氏说,赵进卓已经招供了,说杀死赵老爷的事,全是谢氏一个人干,明天就让你认罪。
正所谓平时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
这个谢氏一听,赵进卓招供了。
就心下一怕,哆哆嗦嗦地将所有事公布出来。
你说怎么着?
原来这个谢氏并不是谢家老爷原配,而是在他死之后的续弦。
平日里,嫌弃她丈夫不行。
于是就勾引了年轻体壮的赵进卓,这赵进卓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游手好闲。
这样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
经常背着赵老爷行苟且之事。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
一次,赵老爷外出办事,东西忘拿了,就将偷奸的两人捉个正着。
赵老爷气个半死,立马将两人骂了一遍。
然而,再怎么样也是自己儿子。
老爷骂了一顿,倒也没说什么了。
然而,赵进卓这小子,平日里傲气惯了,竟然对赵老爷的养育之恩不管不顾,看见赵老爷敢骂他,就把赵老爷给记恨上了。
赵进卓一不做,二不休,想了一个歪招。
竟然,让谢氏给赵老爷送**,把他麻翻。
然后,自己亲自把赵老爷给掐死。
又把自己家做的像是遭了土匪一样。
这才报了官。
可怜呀,二十年的父子恩,一朝死于白眼狼。
然而,客官你还真别说,这事儿还不算完。
也不知大家听到前日的轰响声没?
那一声轰响,是从县衙那里传来的。
原来,是作为犯人的赵进卓出逃了。
犯人出逃?那可还得了。
官府的四大捕头齐齐出手。
铁砂掌,虎头刀,一阳指,打假拳,那是啪啪啪的丝毫不客气地往赵进卓身上招呼。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四大高手同时出手,居没能将赵进卓拦下。
原来,赵进卓施展了,不知从何处的邪道功法,不仅皮糙肉厚,力大无穷而且还表皮通红不畏疼痛。
眼看着赵静卓就要逃离,这时,一个年轻公子站在了衙门外面。
正是我们的云公子。
只见我们的云公子沉着冷静,看见冲过来的赵进卓,处变不惊。
手中长剑随手一划,百米长的赤练飞出。
唰的一声,只见一道血色喷泉飞出。
赵进卓,就这样一剑被砍去了脑袋。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
反过来亦然。
然而,“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一个“色”字,便使得父子反目成仇,令毒子噬父。
不得不让人感到惋惜。
而云清云公子,也因此受到了县令的赏识,县令深明大义,赏罚分明,在宴席上让县里商贾乡绅筹出三百两纹银,当面全数交到晋安公子手里,感谢晋安公子救了昌县,让昌县百姓免受牵连。如今这商贾乡绅筹钱名册打成牌匾,就还挂在昌县牌坊上。
至此,全书完!”
……………………………
啪!
随着说书先生手中的惊堂木猛地一拍。
这小小茶馆中响起了一片喝彩声。
还有不少的铜钱,被扔到台上。
这案子曲折离奇,听着让人听得沉迷。
“您好,您要的草药。”
一个少年郎,将手里用纸包的草药,递给了前面的王寡妇。
这少年郎身穿青绿色法衣,腰束玄青色锦带,好像是一个道士。
却又偏偏细皮嫩肉,气血红润,活像是富家公子哥儿。
头上还留着短发,又像是刚还俗的僧人。
就是这么一个僧人不僧人,道士不到道士,书生不书生的少年郎却引得面前的寡妇不断抛着媚眼。
一边,茶楼的小厮,带着讨好的神色给面前寡妇倒了杯茶,一边向着这位少年郎说道:“云清公子,今天说书主角可是您呢。”
云清当场拉下几根黑线,“几百米长的刀气,你当我是神仙吗?而且刀气拉这么长,我不怕把县衙给砍了?而且一步九尺,你当我是火腿肠啊!”
小厮继续讨好说着:“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云公子您神勇,而且事情不都是真的吗?
现在,县里不少富家千金,豪门深闺大小姐,打听您的消息呢。
还有前面这个王寡妇,据说生了四个儿子,家中也颇有积蓄,要不要…嘿嘿嘿!”
小厮没说完,便猥琐的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面前的王寡妇也抛媚眼抛得更欢了。
云清的脸更黑了,随即叹了一口气。
云清之所以淌这一趟浑水,也是为了自己。
赵家大院在西南角,而云清所在药店也在西南。
而赵进卓的邪功发疯,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如果不关到地牢里去,他照样还会在三天后发一次疯,把周围的人杀了个干净,关到地牢里去也只加快了这个过程。
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说多了都是泪。
但赵进卓可以从地牢里跑出来,是云清真的没有想到的。
为此,云清又付出了几条命的代价。
才能够精准地一剑封喉。
同时,在探案之时,还真让他发现关于这个县的一些可疑之处。
首先,就是赵进卓本身,赵进卓本身,不算太高,按现在话来说,不过一米七二。
但是,在那所谓的“邪功”之下,硬生生的拔到了一米九二。
皮肤也是无比的通红,像是煮熟的螃蟹。
连皮肤的韧性都变了,云清都差一点捅不进去。
还有,就是县令的态度,面对赵家的凶案,甚至是犯人出逃,县令并没有像说书先生所说的那样大喜大悲,而是无比的平淡,就好像是他平日里见过一样。
“云哥哥~”
一个发嗲的声音,把云清从自己的幻想中惊醒出来。使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云清赶紧把自己手上的中药,向着桌子上一放,面带标准销售微笑的鞠了一躬。
“那么药已经送到了,我就不久留了,还有小子卖艺不卖身。”
说完一溜烟的跑出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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