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第二十四梦:追杀真凶

作者:公瑶大小姐 更新时间:2023/9/2 6:02:17 字数:4126

没啥可说的,睡。

· · · · · ·

一睁眼,我是走在路上的,我睁眼后还保持惯性走了几步。我停下来,观察了下周围的场景,是大街旁。嗯,周围还挺热闹,没什么问题,就是话说我是要去哪呀?

脑海中给我暗示,我要回家,家就在前面不远。

那好吧,那我就回家,回家就是了。

刚走起来,一辆失控的货车冲到路边,当场撞死了一个行人,大家纷纷围过去驻足观看,肇事司机则下车等待,悠闲自在的样子,就好像只是和别的车剐蹭了一下似的。我慢慢走近,那个人死相凄惨,让我不忍观看,匆匆离开了。

忽听见人群中有人大喊:“快看,是知名的大侦探,袁公谭先生。”

??!

我、我咋还成侦探了呢?

一个女的朝我跑过来,一把跪在地上,抱住了我大腿,哭道:“袁大侦探,求您给我主持公道吧。”

我整个人都蒙了,强装镇定,回头问她:“你是...刚才车祸死者的家属?”

“对,刚才死的是我丈夫。”女人哭着说道。

“肇事司机不是没跑吗?何须主持公道?”我问道。

“不,不是这样的!”她说:“这绝对不是一场事故,我丈夫一定是被人雇凶杀害的,请您帮忙找到真正的凶手吧,我会支付给您一大笔钱的,求求您。”

不是吧,让我当侦探,我这该怎么整啊?

不过看上去,也是没有拒绝的选项的。我只好说:“你起来吧,我一定会帮你这个忙的。”

“太好了。谢谢您,谢谢您。”她说着,马上起来了。我却犯了愁,当侦探?我有那个实力吗我就当侦探?我这可怎么找人啊?我上哪找?

我正苦恼着,一个戴墨镜的人双手插兜朝我走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指向了脑海印象中,我家里的方向。我心领神会,先行回家了,那人便跟我走了进去。

一进屋,他像进了自己家一样坐在沙发上就翘起二郎腿,说道:“大侦探袁公谭先生,我知道您,您非常聪明,任何悬案交给您办理,少则一天,多则一个月,就会结案。但是袁先生,我希望您的聪明不会用错地方。如果您继续调查下去,那么我向你保证,下一个躺在车轮胎下的人,就会是你。”

好家伙,原来是死亡威胁。这么说,线索算是找上门了吧。我当场剑来,剑锋就指向他脖子了。

我说道:“比起一步一步去寻找线索,我更喜欢来直接的。说,不然我可把你的尸体丢在轮胎下。”

他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笑了一番,说:“袁大侦探,看来你是个愚蠢的人。你以为,我会轻易把老大的消息告诉你吗?哦,杀了我,你以为不会放过的人,只有我们老大吗?警察呢?袁大侦探,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为了自己心中盘算的正义,去丢掉性命、去违背法律,这值吗?”

老样子,就算在梦里,就算在和假人说话,我的气势绝对不会输。

毕竟我小时候就知道,如果气势上输了,避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

我说道:“我有我自己的坚持,你不用担心。以及,我在这行这么多年,办了这么多的案,见了这么多的隐藏证据的方式,不就留今天用的吗?”

他直接哈哈大笑,说道:“你还是蠢,如果我不告诉你,死的人只有我一个。可一旦我告诉了你,我的家人没有一个能逃得掉的。”

“我诛你十族。”我说道:“你说了之后,有概率没人会知道。但只要你不说,概率就是百分百!啊?你说不说?到底说不说你?再不说把你活埋了你信不信?”

安福的声音出现了。

“哎呀,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用传统审讯,来试试我赐予你的读心术吧。现在你只需要让他往那个地方想,就会知道他脑中的答案了。”

真的?还有这么神奇的操作?

我问道:“你那个女儿,几岁了?”

他不语。但那一瞬间,他的声音贯彻我脑海:

“笑死我了,我根本就没有女儿。明明是个侦探,却一点儿调查都没做吗?哈,也不奇怪,谁会闲着没事调查我这种小人物啊。”

原来如此吗。

我又问:“你的儿子几岁了?”

他依然不语,只是对着我笑,而我听到他的内心:“烦不烦,我还没结婚呢。”

原来是个单身汉。

算了,不想着击溃他心理防线什么的了,直接问吧。

我说道:“我的忍耐也是有一定时间的限制的,如果你再不告诉我你们老大现在在哪,嗯...”

他的内心:“他不会真的指望我告诉他吧?做梦。”

我就是在做梦啊。不对,这也没忘结果上引啊。

唔,我换个方式问试试?

我说道:“其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们老大现在就在对面街的一个仓库里,对不对?”

他的内心:“哼,真是张口就说,我们老大怎么可能在仓库里?太瞧不起人了吧。我们老大现在可是在钱庄呢。”

原来如此,在地下赌场吗。

“钱庄在哪里?”我问。

“哼,你永远也不...啊?!什么,你、你怎么突然问钱庄的事?”他很是惊讶,这种事我要是遇到我只会更惊讶,只不过刚才他的内心,一团乱啊,也没有在想钱庄的位置。

“哈。”我笑了笑:“你不用说我也知道,钱庄就在我家前面那条街上是吧?”

他的内心:“他脑子只有那条街了是吧?钱庄怎么可能开在那么繁华的地方,当然是在雷雨路的一个酒馆。”

哦,这样吗,雷雨路的一个酒馆,话说雷雨路在哪里?算了,不重要了,我再找吧。至于这家伙,留着只怕他会给他们老大打电话叫他们撤离。我挥起剑,一刀斩了他。尸体也就这样吧,反正是梦里。我直接出门,寻找雷雨路。在街上找到路人,直接打听,就得到了雷雨路的位置,和梦中“我家”所在的地点也就隔了两条街。咱要体谅,安福可能是直接找了某个作为参照物,但是应该也挺麻烦的。

到了雷雨路上的那家酒馆,走进去。四下看了看,这周围没有太明显进入赌场的路,想必也是要隐藏起来,不然怎么会开在酒馆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呢。

我走到前台,说道:“我是来找钱庄的。”

前台明显一副装糊涂的样子:“钱庄是谁?您可以问问酒馆里的客人们,我不知道。”

他的内心:“这小子,又是一个没牵上线就想来赌钱的。”

牵线吗...,这么一说,难度就上来了呀,我要到哪找一个在钱庄赌博的人呢?

“不过,”他继续说:“如果您想要成为我们酒馆的特殊会员,只需要交一笔会员费。金额是...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哈,五百,还是五千。但我翻了翻兜,我连五块都拿不出来,还是想办法问一些线索吧。

我问他:“你都说我是来找人的了,那这个会员对我找人有什么帮助吗?哦,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有会员可以去?”

他咯咯一笑,说:“先生,您明知故问啊。我告诉您吧,会费的数额是这个数后面三个零,不算多也不算少,能拿得起就算诚心,您可以参观‘酒窖’和‘酒厂’,还有会员专属的‘包厢’。哦对了,同时要留下您的身份信息,以及办理过程可能需要几天。毕竟您知道的,我们是一个...庞大的产业。”

哈,留足时间查询来路吗,还真是谨慎啊。不过,他的内心又是怎么想的。

“这小子不会是警察的人吧。”

依然没能得到有效信息吗。

再问下去,他们是要赶人了,不如挑点儿有用的,最后问点儿。

“你们的老板现在在哪里?”

他皱起了眉头,说道:“先生,我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老板当然在老板家里,不然还在这里当服务生吗?”

他的内心:“一般人可能都不会想到,其实我就是老板。”

一听这话,我心里就是一紧。我一点儿没敢怠慢,掏出刀给他一下斩了。他惊讶之余似乎是要去拿柜台的什么武器,可惜还是倒下了。然而,没有提示我胜利,我也没有醒来,反而提示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死者的妻子。

我该知道的,这么顺利,怎么可能这么顺利?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调头就跑,结果迎面看到一个服务生从衣兜里掏出了手枪,我一刀斩了他,快速往出跑。但服务生,可不是只有我前面才有的。一顿子弹就向我招呼过来,尽管精度都不高,但还是有一发击中了我的小腿。我强忍着剧痛,还是跑出了门。

跑出门之后,我意识到的事情有一件,我如果慌不择路地逃跑,他们只需要出来就可以击毙我。因此,我在门前停下,举起刀埋伏。很快,就有一个服务生追了出来,被我一刀砍死。我迅速夺下他的枪,只露胳膊,朝里面开了两枪以震慑,这才后退着慢慢离开这里。

死者妻子,死者妻子,我哪知道她住哪呀,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唯一可行的只有一点,找到警察局,就算是梦里也不会无厘头到警察不知道她家在哪吧。我只需要提一提,今天被撞死的那个人,应该就可以了。

又追出来了几个人,我一阵胡乱的开枪,把他们吓得赶紧回去了。但因此,我把子弹彻底用完了。四周看了看,没车没人就算了,只有车道那面能明显看到有一个巷子,我所在的这面,至少我的附近肯定没有。

但我岂是会把命交到这里的人?

我手一伸,召唤出了床板。手枪的话,这个距离估计不能打穿哪怕是这么薄的床板。

我扛着床板,一瘸一拐地过车道。身后传来枪声,我能感受到床板被打击。只能说好在,既然没有感受到疼痛,说明这个防御还有效。

身后枪声停了,同时听见叫喊:“他受伤了,跑不了多快,抓住他!”

这么多人,我腿还受伤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插翅难逃吧。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我大喊起来:“你们老大都死了,还追我干什么?”

“替老大报仇!”他们大喊。行吧,我就知道,嘴是肯定说不动他们了,还是得想办法摆脱困境。

前边的巷子,现在看着是一片漆黑,然而进去之后究竟是很快就到尽头了,还是长长的一条呢?最好是那种带拐弯,然后拐弯后还有岔道口的,最方便逃脱了。哈哈,我怎么不说巷子进去就是警察局呢?那才叫方便。

我是说,我不能完全指望那个巷子能给我带来多少生机,还是想办法躲起来最稳妥。

诶,我有一个办法了。

我拼命朝巷子跑去,刚到巷子里不远,就靠在右边立刻停下,左手支好床板,右手提着剑严阵以待。床板才多宽啊,肯定堵不住巷子。但正因如此,他们一定会绕行。

“追,快追。”他们这样叫喊着,有一个倒霉蛋首先绕过了我的床板。我一剑刺过去,一击毙命。

“可恶,在这床板后吗。”他们说着,一个人狠狠朝床板上踢了一脚。我挡住他这一下,在他脚未等落地的时候,唤走床板,一剑刺在他腹部。之后立刻唤来床板,继续严阵以待。

我喊道:“告诉你们老二,说你们追丢了。否则,来一个我杀一个!”

“啊?”“走吧我们。”“快走。”

几个人简单商量,便拖着倒下的同伴,匆匆走了。

啊,奇怪,我有点儿晕,难道是失血过多...。那、那次手臂中枪,明明......

不行,挺一下,至少挺到他们走了再说。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我基本确定他们走了。唤走床板,我迅速往巷子里挪了几步,终于晕得不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样不行,虽然子弹不会到达现实世界,但我得包扎一下,别在梦里就失血过多一命呜呼。

我砍下衣服一段,砍成宽布条,在受伤的位置包扎。尔后,一瘸一拐地穿过巷子,见到了行人,打听了警察局的位置,打听了使者妻子的住址,然后乘坐警车到了她家,告诉了她真凶就是雷雨路酒馆的前台,他其实是某个地下赌场的老板。

· · · · · ·

呃,我、我醒了?天好暗。呃,还是好晕,得...赶紧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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