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冬妮娅母亲屯下的一点钱,他们暂时还能在这个小镇呆上一段时间,而冬妮娅的父亲也准备通过其他途径试图拿回他被冻结在银行的财产。
冬妮娅就读的学校是没半年缴纳一次学费和餐食,因此冬妮娅还有几个月的学校生活。
冬妮娅一如往常的来到学校,急匆匆的找到自己在学校的好友,向他们诉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
“阿妮娅,你有在听?”
阿尼娅的视线从新回到冬妮娅身上,说到:“当然了,我的好朋友,我当然在听,但是从今天早上开始,我和其他人已经听了三遍以上了,虽然我很想再次听你讲述,但是我也要去忙我自己的事情了。”说完阿尼娅不再留下,走到了她的新朋友那,和她的新朋友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所幸不是所有人都像阿尼娅那样,依旧愿意和冬妮娅做朋友的还有一个人,但是很快也没有了,因为她最后的朋友也只是一个普通钟表匠的女儿,因为和冬妮娅继续做朋友而遭受到了霸凌,也包括冬妮娅她自己。
半个月后,冬妮娅终于无法忍受,她无奈的离开学校,走出校门的那一刹那,她想起了保尔,那个勇敢无畏的男孩,保尔他一定会战斗吧,但她知道自己没有保尔那与过去生活决裂的勇气,虽然过去却与她进行了无情的决裂。
冬妮娅的父亲并没有要回冻结在银行里的钱,因为他发现这些钱早以被拿去支付了欠款。
当冬妮娅的父亲大吵说压根没这么多欠款时,他过去的朋友和对手却给银行带来了账目,那时起冬妮娅的父亲就知道已经结束了,以很坏的情况结束了,他的朋友和对手联合起来对付他,不但打垮了他的产业,让他负债,更是堵住了他最后的希望,因为他们压根就不想让他有太多的机会,因此不留余力的打压他。
更为荒诞的是冬妮娅的两个姐姐也来要债。
冬妮娅刚起床就听到母亲正在和谁争吵。
“没有,我都跟你们俩说多少次了,没有。”母亲非常的生气。
“妈妈,这可是你当时答应我们的,要给我们的嫁妆,而且我知道妈妈肯定还藏着有。”这尖酸刻薄的声音让冬妮娅知道母亲正在和两个白眼狼姐姐争吵,这两个姐姐是想从她们那榨取最后一滴油水。
冬妮娅从窗户上看,也知道这俩姐姐完全就不是求人的样子,真的就像是要债的,那充满着狠厉的嘴脸,紧握的拳头很难让冬妮娅相信她有这样的姐妹,但事实就是这样,包括他那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哥哥也是如此。
父亲回来了,冬妮娅大喊,让他快点来。
父亲很快就从母亲那里了解了情况,毫不留情的把这对姐妹哄了出去。
这天,冬妮娅的父亲还带回了不错的面粉,他们久违的吃上了一顿不错的面包。
现在的情况,对冬妮娅和她的母亲来说,所幸这个男人也不是恶人和蠢蛋,并没有向冬妮娅她们转移他的暴力,并且在他身上,冬妮娅还察觉到了一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