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小声点,我们是来救你的,不会伤害你。”
法拉听到后稍微冷静了一下,不再大喊大叫。
“你们都是谁?”法拉问道。
小房间的光线虽然很暗,但还是可以大概看出这些女孩子的样貌。
先说说刚才就自己一命的女孩,她批着一件斗篷,一脸嘻哈打笑的模样,仔细回想一下这不就是上午那个差点撞到马车的女孩吗。
然后就是的旁边女孩,穿着朴素,看起来比较瘦弱,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
很快法拉注意到沫也在这里。
“我加阿乐,她是白雪,这个是..….”
“沫,我和她认识。”沫说道。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呢?”法拉接着问。
“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用于收留和我们一样的孩子。”白雪说道,“我用魔法把这里的入口隐藏了,所以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嘻嘻,你就是法拉对吧。”阿乐笑嘻嘻地问道,“我可听沫说你要和我们交朋友。”
“嗯,我能体会大家被当成异类被周围人讨厌的感受。”
“那好,我身为队长现在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鼠鼠党。”
鼠鼠党?又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一阵掌声过后,法拉以非感染者的身份,成为了鼠鼠党其中的一员。
沫找到了法拉,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法拉,对不起,先前是我太激动了,没有伤到你吧。”沫有些惭愧的道歉着,“我们感染者就是这样,时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发火。”
“没关系,我不是很在意。”
法拉回应着,突然她想起了什么脸色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孤儿院的孩子可还处在危险当中。
“我们得快点,孤儿院的其他孩子可能有危险。”
联系到城市莫名的爆炸声,法拉猜测,外面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城市的巡逻队也不会不见踪影。
“可是,孤儿院的其他孩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白雪问道。
“对呀法拉,他们可不像你一样能够接受我们。”阿乐说道,“他们把我们当成瘟疫,怎么可能需要我们的帮助。”
“而且,我们只是一群孩子,能做什么?”沫提醒着法拉。
有多大的能力,就做多大的事。
对呀,即使不是感染者的法拉,在被对方看到自己的红色眼睛后,都会露出恐惧的表情,并且躲的远远的。
自己不是什么圣母,也不需要拯救他人。
所以还有什么理由冒这个险呢?
可是,如果不去帮一下忙的话,法拉的心里过意不去。
“咳咳,这样吧法拉,我们一起去圣殿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是出了一份力。”
“我觉得可以。”阿乐拍拍法拉的肩膀道,“去圣殿,在保证我们的安全的前提下出一分力,也让那些家伙知道,我们感染者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大家伙点点头,对阿乐的这个想法表示了赞同。
“鼠鼠党全体出动!”
阿乐大声喊出这个口号,随后法拉想到了一个问题,她们该怎么出去呢?
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开看门人还在不在外面,如果现在贸然出去很可能会有危险。
“我们要怎么出去?”
“走暗门,我们的大本营里有很多暗门可以通向外面。”白雪掏出了一块亮晶晶的石头。
随着石头发光,房间一处角落的石门打开了。
“好神奇,这是魔法吗?”
“嗯是魔法,不过我身体素质差,只能通过外界的魔石提供魔力。”
“已经很强啦。”阿乐拍拍白雪的肩膀,说完向外探出了一个脑袋,回头给大家比了一个OK的手势,“外面安全,我们快点走吧。”
四人沿着街道向着圣殿的方向走去,越是靠近圣殿,火红的亮光也就越强烈。
“这是什么情况?”
“圣殿着火了!”
大量的士兵聚集在外城圣殿忙着灭火,看样子也不太可能会听得进去法拉的话。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白雪问。
“去找圣骑士,他们最近一直在外城进行活动,如果能找到他们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阿乐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情报。
“那我们分开找,这样会快点。”沫安排了一下,四人分成两两一组,分别向着城市的两侧寻找圣骑士,最后在安全的地方汇合。
希望这样会来得及吧。
咕咚,咕咚。
一颗巨大的心脏被锁链牢牢的禁锢在孤儿院的大厅中央,上面留着鲜红的液体,强有力的跃动足以证明其生命力的活跃。
“终于,终于要完成了。”孤儿院院长手里拿着一根银白色的手杖,有了这根拐杖,他就可以随意操控这些失去了意识的孩子们。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当钟楼象征着午夜的钟声响起,一轮紫黑色的月亮高高挂在天空。
“献计开始!”
院长手里的拐杖重重敲响地面,孩子们开始排好队,一个接着一个的走向心脏。
从心脏的身上长出了无数的红色触手,将那些孩子捆绑。
紧接着,心脏上裂开了一条口子,里面长满了獠牙,失去意识的孩子们就这样被触手送入了其中。
心脏咀嚼着肉块,鲜红的血液将整个孤儿院的大厅染红。
滴答,滴答,血液落在地上发出美妙的声音,院长将双手握拳放于眉心,他虔诚的祈祷着。
“神明呀,我是你最忠诚的奴仆,请您听取我的诉说,完成我的愿望,请您将我的爱人复活!”
院长越说越激动,心脏的跳动也愈发强烈,随着孩子们的死去,心脏开始有了变化,从表面长出了一对翅膀,不断地有血浆从心脏外表渗出,逐渐变硬,成为了心脏刚长出来的嫩肉。
要不了多久,噬神便会降临于世界,到那时比赛尔之城将会迎来危机。
而召唤噬神的院长却毫不在乎,他用着柔和的目光看向了他背后的那块肉球。
七年前,他的妻子患有很严重的腐化病,被这里的人们当作不幸,最终死在了由人民群众怒火所引发起的一场火灾中。
“你很快就会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了。”院长抚摸着肉块,“到那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去阿斯图幕看花了。”
“到此为止吧。”
突然孤儿院的大门被撞开,几个看门人瘫倒在地,身上插着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