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变成猫娘的人不要轻易尝试握住猫耳,因太过敏感所承受的刺激是远超想象的。
人类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体会到这种感觉,但或许可以凭借某些致幻型药物来达到类似的效果。
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网上说只有猫心情好的时候才能摸耳朵,并且一定要非常小心,只有感同身受才能理解死板的文字所蕴含的意义。
也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所以反应才这么大,连口水都从嘴角漏了出来。
而趴在我身上的完全醒来的白糕,正一脸疑惑的观察我糟糕的样子,试图理解我现在在做什么。
在她误解之前,我有必要赶快解释一下。
“抱歉,吵到你了,我,就是,额,想试试头上的耳朵是不是真的,但是捏的有点太用力了……”
脑袋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完全恢复,以至于说话的声调都有些奇怪了,还好并不影响表达意思。
“没事的,但是,老公应该小心点啊,那个地方真的不能乱摸的!”
“是,我知道,现在是彻底知道了……”
我无奈的用手拨弄着头发,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里,只好盯着天花板。
这时,白糕突然起身,腿贴着床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微笑着的可爱脸庞出现在我仰视的视角中。
因为白糕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所以腿部传来的温热感一时让我感到有些窒息。
她用拇指轻轻拭去我嘴角的口水,然后捧着我的脸温柔的说道:
“被喜欢的人摸耳朵,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哦,老公想试试吗~”
“我……”
想,但不敢,而且她凭什么先入为主的认为我像她喜欢我一样喜欢她?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就像之前决定好的那样,我不能做出格的举动,也不能让她做,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但,让白糕摸我的耳朵,算是“出格的举动”吗?
又不是我摸她的,而且比起已经进行过许多次的亲吻来说,似乎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咽了咽口水,没有做出回应,但闭上了眼睛,也许是在默许。
口口声声说自己配不上白糕,必须离开她,甚至决定了去死,可还不是像个人渣一样接受了本不属于我的爱意。
罢了,反正这幅身体不是我的,她要摸就摸吧,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是了。
突如其来的触感打断了我的思考,是从两只耳朵的耳根处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十分清晰。
和自己摸的时候不一样,现在有种全身都被掌握住的感觉,一下子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但由于白糕压在我身上,也不好躲到哪里去。
她的手指在我耳根上来回轻抚着,心情逐渐被这温柔的抚摸变得舒缓了起来,因紧张而加快的心跳同样也变得舒缓。
等到习惯了这种轻柔的触感后,白糕的指尖开始擦过我的耳廓,可能是因为白糕的手很软,也可能是心理作用,总之没有之前痒痒的感觉了。
大脑开始向全身传递“舒适”的信号,紧绷着的肌肉全部松弛了下来,紧握的双手也舒缓开,唯有猫耳像是在回应白糕的抚摸似的,依旧坚挺。
此时就连心情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感到愉悦,就像刚洗完澡躺在软软的床上,听着喜欢的轻音乐,思绪脱离尘世,不受束缚,自由而愉快。
呼吸变得顺畅,意识变得模糊,仿佛随时都会坠入梦乡,对于经常失眠的我来说,这种感觉真的太珍贵了。
这时,耳朵传来的触感改变了,不过不应该用“变化”来形容,应该是“递进”更合适。
能感觉到白糕软软的指腹在温柔的揉捏着我的双耳,外部和内部同时接受着雨后阳光般温柔的宠爱,配合着她的节奏在轻轻颤动。
“唔——”
我好像发出了声音,但没有在意,也无法在意,此时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了不曾拥有过的猫耳上。
因为知道摸我耳朵的是白糕,所以可以无所顾忌的享受整个过程,在她的抚摸下,我的心中涌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安全感。
被一只可爱的猫娘给予了安全感什么的,我还真是窝囊啊,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相信没人能在猫娘的宠爱下不放松身心。
眼睛不受控制的慢慢睁开了,视线已被泪水模糊,但这泪水并不是伤心所致,我也是第一次因舒适而流泪。
模糊的视线中,白色的身影逐渐接近,耳朵传来的触感还没有消失,却又添加了新的使我全身融化的感觉……
又被白糕吻住了呢。
但这次不想反抗,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只是默默接受,难道说我已经被催眠了?
舌头十分配合的与白糕的互相交缠,甚至想抬起手抱住她,此时的我毫无理智可言。
因为耳朵被揉捏着,所以听不见与白糕接吻的声音,因为眼睛被泪水糊住,所以看不见白糕诱人的模样。
因为神经被舒适感蒙蔽,所以,我似乎,忘了我是个废物……
不知过了多久,白糕没有在摸我的耳朵了,而是搂着我的头,身体与身体相贴,一起沉浸在热吻之中。
短短一天时间,我竟已经从没有亲吻经验变成了享受亲吻的感觉,猫娘这种生物果然太可怕了。
我多希望我有可以随意和她一起做任何想做的事的资格,我多希望我不是个天生被“审判”的,脑子有问题的废物。
可惜事实无法改变,罪行不容忽略。
总算是恢复了理智,推开了还在享受中的白糕。
看她的眼神有点恍惚的样子,嘴也还在张着,不过比起不停喘气的我来说已经够冷静的了。
刚推开她,双手就无力的落到了床上,除了急促的呼吸外,没有力气做别的事了,甚至连叫一声都不行。
可惜白糕还很有力气的样子,被突然推开的她不免有些不满,很快就实施了报复似的行为。
她解开了我衬衫的扣子,因为很松弛所以轻易就被她脱下,丢在了一边。
“喵——”
终于是挤出了一点力气,告诉她先冷静下,不要再做什么了。
可惜因为语气不稳定,而且声音也不知为何变得软软的,以至于本是拒绝的意思,说出口反倒起了反作用。
……(某些原因,不能详写)
醒来时,竟已到日出时分。
躺在湿透的床单上,浑身似疼非疼的,总之不能动,身旁抱着我的白糕半睁着眼睛,微笑着不知深情注视我了多久。
好在她也没力气了,只能这么看着,再也做不了什么。
再躺一会儿,等恢复力气,一定尽快去实施计划。
我已经……完全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