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又一次噩梦

作者:虚妄sans 更新时间:2024/7/5 18:22:54 字数:2067

终究还是克制住,没有做出如此变态的行径。

稍微动脑子想想,就知道肚脐被舔时,除了有些痒,什么特殊的感觉都不会有。

弄不好之后还会肚子疼……

耳朵被白糕含着,我一动都不敢动,猫耳上的神经密集且敏感,脆弱程度不比肚子低。

尽管知道白糕绝不会做出伤害我的行为,可浑身被掌握住,实在缺少安全感。

现在求饶来得及吗?

我的本意是想让她舒服些,但掌控局面的早已不是我了。

紊乱的气息全都呼在了白糕身上,思维正不知不觉的向动物转变。

动物往往以本能为优先。

浑身发软的被吸了几分钟,虽然没出多少汗,却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忍。

白糕停下来,松开嘴后,我第一时间努力将头歪到一边去。

迷离的视线聚焦在白糕粉红的脸上,看到她半张着嘴,强烈的目光饱含未尽的欲望。

“今天,先休息……好吗?”

我认输了,再贴下去也只会是我一直处于被动之中,与本意背道而驰。

为了让她听从我的请求,我继续找着理由:

“刚晕过一次,很虚弱,所以……”

蹩脚的借口说到一半便没了后话,我自己都觉得这样有些不负责任。

挑起白糕的欲火,却妄想在刚烧起来时就浇灭?

“喵~”

出乎意料的,白糕很快就答应了。

微笑的表情中没有半分不情愿,柔情的眼神里也只剩下了关心。

她伸出手扶起我的身子,半抱着调整好位置,再轻轻放下,让我平躺在床上。

说来也是,这只可爱的猫娘可是有天使般的温柔,神明般的慈爱。

记忆力白糕最生气的时候,是我自己作死,不顾她的感受,自暴自弃的伤害自己,让她发现了。

心里总是很愧疚,废物散发出的负面情绪污染到了她,尽管纯洁神圣的白糕不会因此受影响,可让她担心本身就是莫大的罪过。

没关系,我早已在心中发誓,不会再被她发现我阴暗的一面。

大脑过度亢奋后,冷静下来时,沉重的疲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软软的床在身下,软软的白糕在身边,如此舒适的环境,让我昏昏欲睡,

于是就这样在身旁侧躺着的白糕的注视下,慢慢合上眼睛,意识沉入深渊……

……

心神不宁。

不知从何而来的浓厚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猛的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到。

如同身处海底,浑身被压迫,心情与身体全都沉重无比。

奇怪的是,意识却很清醒,像是在现实中。

但我知道,这不是现实,而是又一个噩梦。

上次做噩梦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就在几天前,不过不重要了,噩梦再可怕也是梦,我倒想看看,已经被白糕救赎的我还能怎样被折磨。

“你真的被救赎了吗?”

熟悉的萝莉声音破空而出,质问着我脑中刚刚冒出的想法。

我开始环顾四周,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

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正迷茫时,身体突然猛的下坠,像是地板突然消失,整个人失去支撑而向下掉落。

“咚!”

很快与地板相撞,后脑勺重重的摔了一下。

因为是梦,所以只有虚假的疼痛感,但还是让我不得不皱紧了眉毛,因为脑子好像真的在晃动。

这是,什么情况?

我最近压力也不大啊,为什么会做这种奇怪的噩梦。

而且没办法强行让自己醒来,仿佛灵魂被关入了大牢,在黑暗中接受无尽的折磨。

“你真的被救赎了吗?”

又是那个嫩嫩的萝莉音,无感情的重复着那个问题,只是这次更近了些。

我艰难地爬起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抹天降的白色圣光下,一只黑发红眼的娇小猫娘,正跪在那里。

虽身在光下,眼神却无光,像具尸体一样。

怪不得这声音很熟悉,我居然没能直接想起来。

这,就是被白糕强行猫化后的我啊。

准确来说,应该是白糕爱着的“黑米”。

这个梦真是奇怪。

还是说,这其实并不是单纯的梦境?

我尝试开口发问:

“你是谁?”

话说出口,感觉不对劲。

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对方也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面带死气的盯着我,第三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真的被救赎了吗?”

看来现在只能先回答。

但不知是耳朵还是嗓子出了问题,我没法听到自己的一点声音。

仔细想想,说话时喉咙也没有震动感。

不过这是在梦里,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倒是睡觉时不能说话才算正常吧。

被一遍遍问着,却完全无法回答,不免有些烦闷。

不过要问我是否被救赎,答案毫无疑问是肯定的。

从一个该死的废物,变成努力回应爱意的……猫娘。

从一味的消耗社会资源而无任何作为,变得想要积极主动的生活。

从厌恶世界、厌恶自己,变为一个全新的身份,有机会舍弃原本的废物思维。

这当然是真的救赎。

但现在说不了话,我也没义务非要回答。

于是放弃思考,转而仔细端详面前的“黑米”。

我照过镜子,不过看的不算很仔细,但眼前的形象似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细节上无可挑剔。

身材是娇小到瘦弱的程度,头发却很长,黑色的猫耳从中冒出尖来。

没有衣服,甚至能在胸部旁侧看到微微凸出的几条肋骨印。

没有表情,眼里也没光,直观上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但不得不说,那张脸,或许是白糕特意塑造的,确实有几分不属于人间的独特美感。

只是,为什么姿势是跪着?

面前的黑发猫娘已沉默不语,我的背后却突然传来了新的话音:

“明白了,你是觉得变成这幅样子就算是被救赎了啊。”

这次是更熟悉的低沉男声,很快就能听出来,这是我的声音。

我发不出声,却在此时听到了自己声音,那会是谁?

回头看去,漆黑一片。

那里没有从天而降的圣光,只有无边的黑暗,和扑面而来的真实的血腥味。

紧捂住口鼻,怕再多闻一秒就会呕吐。

同时使劲咬自己的舌头,想要靠疼痛醒来。

但我现在似乎不仅无法说话,连嘴都感觉不到,像是被拆掉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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