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直面帝皇·御前决斗（不是）
几个月后，师徒二人已经收拾好行囊，就等一个契机就要出发。
没让师徒二人等待太久，只过了几天，天空中突然出现遮天蔽日的舰队。
赵思云看着遮天蔽日的舰队，忧心忡忡地说：“师傅，听你说他们可能会有一些融合亚空间力量的人，能不能不要让他们到地表来？”
“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里是我的故乡，我觉得政权更迭很正常，但是不应该被那些借用亚空间力量的人玷污。”赵思云补充道：“至少被征服也要是堂堂正正，人类内战结果他们投机取巧，借用人类无法掌控的力量，你说这算什么事？”
“你说得对，但是我为什要帮你？这可不是师傅该干的事。”
“师傅~~，今天晚上我会努力的，！”
江清菡只感到腿一软：“别了，我答应你还不成，真的别了。”
“晚了！”赵思云面露不悦，“师傅就没有自己有老婆的自觉。”
江清菡摸摸赵思云的头：“我错了，但是晚上能不能给师傅留点面子？”
想起自己师傅每天都率先倒下，一脸坏掉的样子，然后被自己随意摆弄，赵思云就一阵愉悦：“不能。”
两人来到大气层外，手牵手站在魔力构成的平台上，望着眼前开始开火的哥特风格的舰队，江清菡用魔力向旗舰指挥室内传音：“在此处，人类的归人类，其他存在免入。。”
果然不一会就有一道身影从最大的一艘舰船上飞出，江清菡暗叹不妙，对徒弟说：“我们可能中头奖了。”
不一会，一位欧亚混血面容的男人飞向师徒二人，江清菡率先开口邀请：“何不来此一见？”
眼前的身影也没有犹豫，飞到魔力构成的平台上来，开口询问：“二位可是下面的统治者？”
赵思云看了看师傅，见师父朝自己点头，就说到：“此处是我的故乡，希望你能给她一个体面的结局。”
“阁下具体何意？”
江清菡这时开口：“你那些二心三肺超人，你自己知道是什么来头。”
“可是那会怎加许多伤亡。”
“如果他们参战，我也参战。”
“二位可有兴趣加入我的帝国？”
江清菡决定眼见为实，开始提问：“首先，你的帝国为何而存，因何而存？”
来者答道：“为人类存续，因我在此。”
“万物皆有终焉，你何以长存？”
“我寿命无限。”
“人力终有极限，你何以维系？”
“我将任贤用能。”
“为何借用不可控的力量？”
“我别无选择。”
“即使因此得国不正，隐患无限？”
“亚空间风暴平息，乱世将起，若不如此，人类何存？”
江清菡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国民因何随你？”
“荣耀与利益。”
“你我道不同。”
“只有一战？”
“要不你不让你那些叫什么？”
“阿斯塔特。”
“对，不让阿斯塔特参战，我只管这颗星球。”
“抱歉。”说着，庞大的灵能向师徒二人涌来，“如果你们只是这样，那挡不住我。”
江清菡和赵思云魔力涌出，江清菡对帝皇说：“你我一战就好，不必波及无辜。”说着二人身体消失，显出魔力真身，赵思云被江清菡收起来。
“阁下用的不是灵能？！”
“确实不是，我无意与你搏命，点到为止如何？”
“正和我意！”
“你我恒星系外一战。”
在宇宙中，两道人影在空间中高速机动，江清菡不断放出各种高级法术，时常有传奇法术，帝皇灵能涌动，各种灵能效果与法术相互抵消。
帝皇这时开口：“我要加力了，你还有什么本事赶快使出来吧。”
江清菡闻言，暗自感叹，帝皇不愧是战力天花板之一，随机答道：“自当如此。”
两人到不是不偷袭，只是偷袭也杀不死对方，没必要交恶彼此。
江清菡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不少黄金，脚下用魔力构成祈祷法阵，当场开祷（真）：“我已自己的魔力作为祭品，向我自己祈祷，以魔力融合黄金化作战甲，联通亚空间，获得灵能！”
江清菡到不是不能直接用灵能，毕竟往亚空间开个洞并不困难，只是亚空间灵能充满各种生物的情感与意志，直接使用容易精神不稳，虽然能恢复，但是十分难受。这样绕一圈让部分魔力充当灵魂过滤器，再由容易承载灵韵的黄金作为载体，就能避免影响。
江清菡身上出现一具中国古风扎甲，朝帝皇喊道：“我也要开始用灵能了，初次使用，控制不佳，还请小心。”
说着，魔力不断注入黄金铠甲，汹涌的灵能从中迸发而出，江清菡略一感受，就明白了灵能的用法，两人以更汹涌的灵能战在一起，一时不相上下。
帝皇这时开口：“阁下愿与我一战，甚是荣幸，你我再打下去，就要波及到无辜了，不如就此收手，算作平局如何？”
江清菡没有停手，而是说到：“那系内诸多事宜？”
“按你所言，人类的归人类。”
“好，那我们就算做平局！”
两人逐渐停下对轰，一起回到大气层外原位，时间才过去十几分钟，帝皇向舰队下达指令，江清菡也把自己徒弟放出来。
帝皇这时开口：“你我在此观战如何？我亦有些问题。”
“我想要借用你的飞船，我和我徒弟想要在银河里走走，我回答你的问题，就当船票了。”说着江清菡，解除铠甲的魔力，其瞬间变回一坨黄金，再用魔力构造出一处平台，上面摆放上桌椅茶水，同时师徒二人肉身显现，各自落座。
“好，一言为定。”帝皇看向赵思云，“不知你的方法能不能应用到全人类上？”
“严格意义上讲，我们只能算人类的亚种。”
“请问对我的国家，阁下是什么态度？”
“无所谓的，我并不在意你的国家。”
“阁下真的不愿加入？”
“我既不需要利益，也不看重荣耀。”
“敢问阁下所求为何？”
“我要践行我的意志。”
“阁下认为，国家应如何构建？”
“万众一心，水到渠成。”
“与我国家有何不同？”
“那你国家里，所有人的目标是什么？”
“荣耀，利益，生存，等等等等”
“所以我在你们身上，看不到意志，看不到发展与未来。”
帝皇看向身下的战场，以是血流成河，开口问道：“阁下认为意志就那么重要？”
江清菡同样看着下面，却反问道：“你觉得什么是人类？”
帝皇不假思索的答道：“生而为人，既是人类。”
“你觉得人类只是一个物种？你觉得我算不算人类？”
“我觉得阁下和阿斯塔特一样，已经不完全算人类了。”
“那你觉得人类和物品，和野兽的区别是什么？”
“我们更强大，更俱智慧，拥有美德，也更加高贵。”
“可是照你这么说，人类和野兽不是干的同样的事吗？”
“何出此言？”帝皇有些不悦。
“你没有跳出人类的视角来看待人类，人类能徒手打赢凶兽吗？人类能和你们之前搞得ai比算力吗？动物世界里，有几个会背叛的？都是碳基生命，真的有区别吗？”
帝皇若有所思，转而反问江清菡：“那照你所说，人类还真与野兽无异了？”
“不，区别巨大。”江清菡说。
“那阁下认为，区别何在？”
“最重要的，便是意志，超脱生死，坚定的意志。”江清菡放慢语速，“以及基于意志，而拥有的巨大可能性。”
见帝皇若有所思，于是用法师之手给三人倒茶，对帝皇说：“这是我特制的茶叶，可以洗涤灵魂，对你也有些好处。”
帝皇见状，也不推脱，拿起茶杯随二人一同品茶，随即感叹：“好茶，只是普通人恐怕喝了会爆体而亡。”
“你要是普通人，我也不会拿这个招待你。”江清菡回复，“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帝皇指向地面，地面正逐渐被战火吞噬，“即使这样，意志还那么重要吗？”
“你觉得失去意志，人类当如何？”江清菡反问到，没有等帝皇回复，又继续说到，“很多人只是意志不坚定，想法随时在变化，意志并不坚定。”江清菡顿了顿，“但要真是失去意志，人就与野兽无异了，剩下的只是受欲望与情绪驱使的行尸走肉。”
“那你知道欲望，算计，生命，暴力吗？”
“知道。”
“被蛊惑的人又当如何？”
“他们是可怜的、可悲的，他们放弃了自己的意志，也就放弃了做人的资格。”
“那社会应该保护他们吗？”
“当然，如果社会不能保护参加社会的个体做人的资格，那不成大型养猪场了？当然，具体情况具体对待。”
“你觉得亚空间怎么样？”
“危险，混乱。”
“那人类是否应该避开？”
“那东西的性质，你避得开么？”江清菡答道，“世间有得就有失，走在路上，就不要怕脏了脚，前有阻碍就披荆斩棘。”
“可亚空间不可能消失，它是世界的一部分。”
“那就一直与它搏斗，征服它，掌控它。只要目标明确，意志坚定，杀不死你的只会让你变强；要是死在追梦的路上，那何其幸运！”
“你有点疯了。”
“你缺少意志与觉悟。”江清菡轻声叹息，“哎，所以说咱们道不同啊！”
“可是如果失败，代价人类承受不起。”
“时间会证明一切，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舍不得付出，只会成为命运的玩物。”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怎么看待阿斯塔特？”
“取巧的产物。”江清菡不屑道，“一切命运的馈赠，都早已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
“那怎么解决？没有他们，我的大远征会非常艰难。”
“你看，你还是想取巧了，想好代价了吗？”江清菡继续说到，“我觉得我的回答已经足够支付船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