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约定
随着无数物资从这座太空奇观喷涌而出，江清菡平均每一个月就能获得一颗标准泰拉尺寸，也就是与之前白嫖来的一样的巨大金球；同时帝皇决定投入再生产，兴建第二做同样的太空奇观。
这两种收获相叠加，本应是滚雪球般快速增长的喜悦，但是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抽取亚空间灵能的速度遇到了瓶颈，无论怎么加量黄金也无法提速。
江清菡师徒二人只能来到泰拉，刷脸进入因提太空奇观而提前建成的皇宫里，直接找到帝皇，质问道：“你是不是算计我了？我这灵能怎么抽不动了？”
帝皇转过身面向江清菡，一脸无辜地说：“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亚空间里游离的灵能占比很小，大部分被那四位把控，其他的凝固成了一片荒原，是抽不动的。新产生的灵能首先被那四位和荒原上的小伪神和恶魔截取与自己特性相符的，再有一部分会扩充荒原，剩下的才是游离在外，随意取用的。”
江清菡闻言机械问道：“你知不知道从他们手中把我的灵能取回来的办法？”
帝皇见江清菡当场把那些灵能据为己有，无语地看了看她回答道：“也简单，我看你那圆环抽灵能一点不挑，你把亚空间生命体打散，然后把它抽干，它攒了许久的灵能就归你了。”
江清菡略一思索继续问道：“那你说的那片荒原的地皮呢？”
帝皇不由心里一颤，心想这家伙直接想天高三千尺，这是受过什么创伤，赶紧解答：“那些亚空间生物其实和他们所拥有的区域是一体的，你抽干它们对应的地皮自然消失。”
江清菡心里盘算，突然反应过来，质问帝皇：“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的大远征吸引火力？”
帝皇对此早有预料，给出了自己的条件：“确有此意，不妨听听我的条件，外面那个打印机包括即将新建的，只要你需要，可以全力为你提供帮助，我的帝国也可以在现实宇宙帮衬你，我本人也可以出一份力。”
江清菡思索片刻，眼神一转，开始吟唱：“你这个几万岁的老狐狸来骗，来偷袭我这个一百多岁的年轻人，这好吗？这不好。”
没给帝皇说哈的机会，江清菡继续补充：“我若在此打开亚空间的大门，应该也能达到相似的效果，如此你也不得不帮我。”
这回轮到帝皇陷入沉默，许久之后，帝皇终于开口：“你想要什么？”
江清菡注视着帝皇的眼睛说到：“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接受在这开门，你快点解决你的大远征，然后带着你的人，咱们在灵族陨落之地天然的通道抽空亚空间。”
帝皇再次陷入沉默，江清菡见状继续说：“你那网道只要有个人，或者有个伪神给在泰拉的入口来一发狠的，你难道有什么办法？”
江清菡见帝皇还是没有反应，继续说到：“人家古圣能维持是因为人家本来就不怕亚空间，灵族还能用是这玩应还保的住人，现在你是觉得你能比肩古圣，还是亚空间变安全了？”
帝皇这时缓缓开口：“你说的或许是对的，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也要在那进行网道的研究，那毕竟是一个希望。”
“成交。”
江清菡转身就走，边走边说：“你要大远征，我要去旅游，就在我听说你大远征结束后咱们灵族陨落地见，如何？”
帝皇爽快答应，同时答复：“有了你帮忙建的奇观，三十年结束大远征不是问题，我们很快会再见。”
离开皇宫，两人在赵思云的提议下，两人来到泰拉上的豪华旅馆，点了些吃食送到房间后，赵思云就拉着江清菡进入房间，纪律性布置好信息屏蔽后，赵思云给自己师傅泡起了茶。
等茶水泡好，从酒店点的食物也送了进来，赵思云给师傅倒了一杯茶水，坐在师傅身边，左手搂着江清菡，右手边抚摸着师傅的脸，边把师傅的头转向自己。
江清菡也不反抗，顺从地靠在她怀里，表情逐渐放松，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徒弟。
赵思云见师傅放松下来，右手拿过一个蛋挞，自己尝了一口，露出满意的神情，把自己尝过的蛋挞喂给师傅。
“啊——我打听过了，这家店的甜点是泰拉上最出名的，味道很不错。”
江清菡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接受了赵思云的投喂，等她把食物咽下去，赵思云轻声问道：“师傅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感觉师傅意志有点消沉，精神也不怎么好。”
江清菡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见此情形，赵思云舔了舔她的脸，继续说到：“师傅没关系的，不想说就不说，我不是在逼问师傅。”说着两只手捧着师傅的脸，“让我猜猜，那个女魔法师的自我并不完善，对吗？”
江清菡眼神偏离，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身体也有些颤抖起来。
赵思云赶忙抱住她，用自己额头贴着师傅的额头，把师傅抱到床上。
被侧身放在床上的江清菡用颤抖的手开始解自己衣服扣子，却立马被赵思云把手按在床上，赵思云轻声呵斥道：“师傅把我当什么人了？”
江清菡瞬间抖得更厉害了，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对不起，我...”
赵思云也躺了下来，从正面抱着江清菡，安抚道：“师傅，我在这呢，我一直都在这。”
江清菡像是得到什么允许，伸手抱住赵思云身体，把头埋在她怀里放生大哭起来。
赵思云轻轻抚摸师傅的后背，过了许久，怀里的人终于不再颤抖，把头抬起来看着自己。赵思云率先开口：“抱歉师傅，刚才拒绝了你，但是我好贪心的，不止想要师傅的身体。”
“不，是我的问题，我有点失....”还没等江清菡说完，赵思云用手捧住她的脸，认真和她说道：“我喜欢师傅就是喜欢师傅，不是喜欢师傅的什么，这种事情是我应该做的。”
见师傅呼吸逐渐平顺起来，赵思云继续问道：“师傅能和我说说怎么了吗？”
江清菡支支吾吾半天，才有些胆怵地说道：“我怕你离开我。”
“我一直就在这里，师傅为什么会这么想？”赵思云继续引导。
江清菡情绪再次濒临崩溃：“你先答应我，不许走，无论如何不许走！”
赵思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向自己，“我就在师傅这，不走，哪也不去”
江清菡身体放松下来，轻声道：“徒弟想听听故事吗？”
“嗯，师傅，我在听。”
“那个女法师其实不是那个世界的原住民，在到达那个世界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甚至没考上重点中学。
可是变故来的就是那么突然，一觉醒来就从自己床上到了异世界，刚考上魔法学校就有贵族想强她。
缺少力量的她只能连夜逃跑，可是没跑多远就听说对自己很好的室友惨遭毒手，跳楼自杀。
她忘不了室友接济身无分文的她时的善意，就像她忘不了教她意志的导师的音容，就像她忘不了受自己帮助的人出卖自己时的痛苦。”
说着江清菡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全都记得！”说着她抱着赵思云呜咽起来，“要是我再细心一点，再强大一点，再多考虑一点，再多担当一点，结局会不会，呜呼呼呼哇呜”
赵思云抱着在自己怀里再次痛哭的师傅，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继续安慰：“没事的，我在这呢，无论如何我都会在这的。”
江清菡几乎咆哮着说出：“怎么连你也这样！”然后哀求道：“求求你了，遇到我解决不了的问题，跑，好么？”
赵思云没有回答，自顾自地问道：“所以师傅是怕我离你而去吗？”说着把师傅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目光坚定地看着她，“师傅，你是我的救赎，我的父母在我出生没几天就遇害了，对于王叔叔我也只是个包袱或任务。”说着把怀里的人推到在床上，自己骑到她身上，“所以这就是我的全部了，不许丢下我，不然你还不如杀了我，能死在师傅手上也不错。”没等师傅弹自己脑瓜崩，趴到师傅身上，“大不了咱们找个地方一猫，苟它几万年，一切问题不就都解决了。”
江清菡感受着徒弟柔软的身躯，神色逐渐放松，目光逐渐恢复了神采，幽怨地说：“坏徒弟！”
赵思云直起身来，嚣张地宣布：“是不是心里被我填满，变成我的形状了？”然后起身爬到一边，“今天放过师傅了，脱衣服睡觉吧。”
“嗯。”
Ps：作者这几天被数学和程序给整爆压了，判定过了但没完全过，出了带刺的白色美德（简称人有点疯），今天精神正常了就赶紧来更新了（就是可能有点意识流，有点犯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