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冰晶是会融化的。
送出无法保存的礼物不是恨可笑吗?
想要补救,但貌似没有办法了,现在远远的,连他的背影也无法看到,可能一个转变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也因此看着前方的道路陷入了呆滞。
感觉自己很愚笨。
我的后背一紧,然后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那个红衣女子就这样将我整个人抓了起来,她的体格不算轻柔,而我十分娇小,这样也就很正常了。
“后悔解决不了问题,有心就留意下次相见。我们也要过点走了,要跟上了。”她的声音很豪放,不过用语有点问题,我好像并不用跟上,她已经带着我走了。
不过这说不上舒适,伴随着她的行动,我的身体也随之摇晃,加上她的行动有点快,我感觉有点儿头晕。可以的话,我想自己走,但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眩晕感取代了。
开始我还能看着前方,之后我就只能看到地面的移动了。还好路程并不远,感觉就在那家酒馆背后。
应该是辆马车吧,我没看到,她打开门后很暴力的将我扔了上去,之后她也上来了,虽然很讨厌她的这种行为,但是,我还是想好好感受着这种脚踏实地多感受。
我真的害怕下次她依然拎着我走。
在一阵摇晃后,便出发了,她十分安稳,说明她很早就准备好了,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在晃动中,与车的墙壁发生了轻微的碰撞。
路并不安稳,不时便让我一阵摇晃,我从他平静的脸上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笑意,但我又无可奈何,当她察觉到我的视线时,她就不加掩饰,放声大笑了。她笑的很豪迈,我敢肯定既使是酒馆中最豪爽的人也没他笑的这么畅快。
在她的笑声中,我也不敢反驳,只是把斗蓬拉的更低,然后尽力稳住自已,希望这样减少一点羞耻。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可以回答。”在笑容中她说出这种话,可信度实在有点怀疑,但愚笨的我无法掌握话语的主动权,这是一个机会。
我的视线可能为此变的尖锐,但她的行为是这么说的,她像看出来了一般,说:“他以经把你的事告诉我了,不必多疑。”
“云这个字代表着什么呢?”
这个问题困扰着我,他的态度让我很在意。
她的表情略显阴郁,那她就没有拒绝我的问题,她说:“这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告诉你也无妨。前王国中最中坚的力量就是骑士团,其中明面最强大的便是云翼,骑首之下便是左右副首,而其历来左右副手则被称为云和翼,小姑娘,这一定是他告诉过你什么,但你要知道怀起名则依附其罪。”
她说的好像很在理,但我完全没听懂。
总之就是很严重就是了。
现在只要点头就好,就这样。
“这么说来,你的名字,如果没有来历的话,会很麻烦,必要的话,我需要伪造一定的征件,真的假的都没关系,但我希望,你重视一点。”
我看着她,她轻轻的闭着眼睛,嘴角还有一丝微笑,但这样的人最可怕。
但我还是无法相信,我便询问:“为何帮我。”
我不理解,帮助我没有好处,但她为何这样帮我。
我咽下一囗唾沫,这句话将我的不信任表现出来,我觉得她以此为由,抛下我都不过分。
她似平看出了我的恐惧,她的笑容很柔,甚至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她这么说:“罢了,告诉你就是,他的请求,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是很多次,不过只有这次比较特殊,同时,他大概给你留下了三千鳄,这其中二干九属于你,也就是说,现在都在我这里,以后有问题也尽可以来找我。”
她说完了,我眼睛也圆了,没听懂……
她急忙补充到:“鳄是上流层级用来表示易换物品价盾的单位,就这样。”
对于什么都没听懂我表示很抱歉,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表示很无奈。我将这样的想法深藏于心。
总之她会帮我就是了。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将上一问的答案说出来:“音习,我的名字是音习。”
她的表情略带舒缓,想了一会才说:“是韵吗?不过无所谓,现在让我告诉你这一躺为何特殊吧。”
说完她笑了,意味深长的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