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相似了。
那是我吗?我在这里,那冰晶中的又是谁,我又是谁?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我不免呆住了。
好想知道。
哗~,她所掀起的水花直接便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
这可真让人讨厌。
但她的笑却让我拉不出一丝怒意,或许这就是玩笑的一种方式。
不论如何,先上岸再说。
在水中没有任何阻力,但越靠近岸边越难以前行,打湿了水的衣物在重力的加持下,简直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就在想,她弄我下水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我衣服拿走。
刚一上岸,我便将外套什么的都找个阳光较好的早上铺平,打算将它们晾干。然后我就后悔了,因为这样让我身体面积大面积暴露,当她说我的身材很好是我都不知道该知何回答,基于一种羞愤的心理,我直接找了一棵巨大的树,在下面环膝坐下。
有一点可怕,在梦中的事,有太多的未知,有太多不解,我推移,我猜测,但都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
我无法相信这是一种偶然,因为它过于真实。
我相信这其中存在一种必然。
“咕~”。
一声不安的躁动打破了冷寂的场面。
沉寂于和平的隐患还是暴露了。饥饿,这个强大的敌人出现了,现在到我了。
我将我原本因为思考的头低的更往下了,因为我已经感觉到这声音的庞大,我想她一定听到了。
然后我的头就被击中了,是一颗青色的果子,相当痛,我甚致感觉头快裂开了。
我捂着头痛了好一会儿,之后便沉寂了。
一封书信,它像瞬间移动般的来到了我的面前,在我拿起它时我便已经明白了大概,她也走了。
因为她说的很简洁,简要就是她要先行离开,林北有一个很大的镇子,让我自已去独立生活,以及,留下的一些东西。
一支羽毛与一串项链,但我并没看到,之后这张纸便自行燃烧了,燃烧后便留下了一支红色的羽毛和一个有右翼吊坠的项链。
羽骨上有着微小的字迹,上面写着:“折此相帮”。
应该是指我折断了这只羽毛,就能获得她的帮助。而这项链则是翼留给我的一件纪念品。
再看她之前的位置,空荡荡的,总有一些伤感。
离别嘛,总有伤感的。
我挺在意的,这种不辞而别,这是别离的一种方式,但我无法轻易接受。毕竟连名字都不知道,如果他的称号是翼,那么她一定就是羽。
别离嘛,总要认清的。
在伤感过后,生活总要继续的,伤感并不能添饱肚子,我拿起青色的果子吃了起来,有点酸涩的感觉,但呈感觉正配我的心境,并不觉得有些难以下咽。
一个人时有种自在,但多了一份孤寂。
忽然没人了,感觉有点不自在了。
这可真是……。
决定了,下午便出发吧,长此,可无法获得食物啊。
我将项链挂在脖颈之间,很大,大出了好大一圈,之后便将红羽浅藏在衣物之间。
然后我便平躺在日光之下了,与衣物尽情的享受着日光,它希望驱散水分,而我则希望缓解疲劳与伤感。
明明正直午分,但这光却柔顺的可怕,这让我感到十分舒适。
虽然睡了很久,但是,就想这样,多躺一会儿,多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