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的自食其果罢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
我只是别人的附庸,什么过往,什么自我,不过是藏匿自己的借口。
为什么她可以拥有一切美好,又为什么要我来借她承担多余的悲伤与哀怨。
或许我就是为此而存的吧!
我永远无法反驳她,我的域建立在她的域中夹缝里,这就是我们精神的所在,在她所感受到的干万种情感中我唯独只感受到了悲伤与愤怒。
好想倘开心扉的笑,而不是在强颜欢笑。
稍稍有点不甘啊。
看着她笑,我不理解这其中的含义,看着她哭,我心中却涌出一种奇异的悲伤。
不甘心。
我知道的,我很胆小,很懦弱,遇到事情只会犹豫不诀,而且很弱小,但我就依托于这样的人成长。
想成为她,想取代她,想改变这所产生的一切。
我令自己的域扩张,向四周延伸根茎,将四周的地区全部拥为己有,这本应很开心,因为我根本不会拒绝,无论是用劫持还是偷窃,我都不予以理会。
但我并不觉得开心,我自身的域,像死域一般,除了赤红的冰晶之外一无所有,干裂的土地,无法看到一点点生命的迹象,但我所笼住的却是生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神域,好羡慕这样的域,这样大概能缓解我精神上的伤痛。
我并不讨厌这样的域,也只有这种有问题的域才能孕出我这样有问题的精神吧。
自此,我开始关注我。
明明弱小的过分却还要多管闲事,虽然连自己也无法保护,但依然想着别人的安全。
我常常为此气愤,但并非往常那种无故的憎恨,是来自于自我的恼怒。
我……
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到别人身上了。
我好像不像我了。
不,不是别人,是共用一魄的两具神,我的另一种存在。
正因如此,我才更担心了。
魄的毁坏会导致神的消散,我才不愿意不明不白的消失于此呢。
占据了大部分域,另一个我起主导作用,但我做了应急准备,以便夺取控制权。
我并没有吞下整个域的打算,实力不足以支持,因此只可短时间控制,事实上,既使如此我也要承担不小的代价。
最终,我失算了。
这块域图太大了,真正夺得时,我发现这域图很广大,基至还在延伸。时间稍久,我才明白,这域没有边界。
它甚至没有上限,这早己超越了我的可控范围。
终于,我的域开始崩溃坍塌了。
这也意味我这个神的消散。
不禁冷笑,最后,只有我是个笑话。
是时候向我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