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想知道具体情况的话,我们下课之后陪着她一起回家看看不就好了吗?”
听完乔心依的解释,禹哲也认可了这个想法,毕竟此时两人即便讨论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不如等放学后看李奶奶有没有真的吧沐瞳的行李丢出来再说吧。
亦或者万一那只是她的一时气话呢?
伴随着上课铃的响起,教室里的诡异氛围才淡了下去。
随后许琴也进入了教室开始了今天的课程。
“在上课之前,我要先说一下。”
许琴拍了拍黑板,提高了声调大声的说道。
“由于明天就是海神祭了,所以学校会在今天中午的时候放学,加上周末所以会迎来一个三天的小假期。”
“在此期间我希望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独自下海游泳,不要随意跟着游客去偏僻的地方。”
说着许琴还看了一眼禹哲的方向,发现他今天并没有迟到而有些新奇,同时对他脸色的伤痕也抱有兴趣。
“今天的禹哲同学居然没有迟到,怎么昨晚是和野猪搏斗了吗?”
说着许琴指了指自己的右眼眶。
这番调侃下饶是禹哲也有些不好意思,好在许琴也并不打算在这上做过多的纠缠。
引得大家哈哈一笑之后便开始上课了。
……
咚咚咚!
午休的钟声按时的响起,这也代表着今天的课程也就到此为止了。
禹哲以及乔心依皆是有些紧张,毕竟接下来他们要去面对的事情,李奶奶究竟有没有把沐瞳的行李给丢出来。
然而此时的沐瞳却好像没事人一样,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书桌。
“你待会要去哪里?”
有些弄不清沐瞳想法的禹哲,小心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沐瞳则是回头看了一眼禹哲后,道“我想先去把行李拿回来。”
听到这话禹哲与乔心依纷纷皱眉,怎么还没回家看就已经想着拿行李了?
于是好言劝道“没事的,说不定早上李奶奶只是一时语快,并不会真的把你赶出来。”
然而沐瞳却抱着相反想法,说道。
“奶奶是一个很固执的人。”
说完后,沐瞳便起身打算离开,而禹哲两人自然是连忙跟上。
与早上上学时的情况相反,此时沐瞳走在了最前方,而禹哲与乔心依则是落在后面窃窃私语着。
“如果李奶奶真把她赶出来了,你可得负责去和李奶奶解释啊。”
乔心依毫不客气的对着禹哲说道。
“为什么是我?”禹哲自然是满脸的不情愿,之前在村里就听说李奶奶不好相处,再加上今天早上的事情,更是让禹哲确定不想与李奶奶扯上关系。
乔心依白了一眼禹哲后道“废话,不是你还能是我啊?”
听到这里禹哲一脸谄媚的看着乔心依,甚至将头往乔心依的身边凑了凑。
然而当乔心依看见禹哲这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时就已经明白他的想法,当即把靠过来的脸推开同时不客气的说道。
“把她留宿在你家的可是你自己,现在出了问题就得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去承担责任不是吗?”
见乔心依反对,禹哲只得丧气的答应了待会如果面见李奶奶由他亲自去解释。
“不过,你也没必要说的好像我把沐瞳怎么样了一样好吧。”
“她只是在我父母的床上睡了一觉而已,我和她之间可是隔着一楼和二楼的距离呢。”
乔心依眉头一挑,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对她做什么不成?”
感受着那浓厚的杀气,禹哲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连道歉。
而在禹哲两人闲聊之际,沐瞳已经带着他们来到了李奶奶家的院子门口。
看着那空空荡荡的院子,禹哲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放松的说道“好险好险,我就知道李奶奶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的生气而已。”
“看把,院子里哪有什么行李啊。”
然而下一刻沐瞳却从院墙的背后,拉出了一个小型的行李箱对着身后的禹哲说道。
“我拿到我的行李了,我们走吧。”
看着那还不足大腿高的行李箱,不光是禹哲就连乔心依也是一整个无语。
“你别告诉我,昨天那么大一个搬家公司的车送货,送的就是这么小一个行李箱?”
沐瞳看了一眼禹哲,平淡的说道“昨天的搬家车里的大部分东西,都已经搬到你家去了。”
这时的禹哲才明白,她所带的行李,绝大部分都是那些奇形怪状的超自然物品周边。
联想到那个小山一样的小车,禹哲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李奶奶不让她把那些东西放在家里了。
随后沐瞳便想提着箱子离开,然而乔心依却在此刻叫住了她,同时对着禹哲的后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感受到痛的禹哲也才想起来刚刚在路上自己答应乔心依的那些事情,连忙附和道。
“沐瞳,你先等等我帮你去问下李奶奶。”
说完不等沐瞳反应,禹哲便已经迈过了院子,朝着房子的大门走去。
与可以随意进出的院子不同,房子的大门紧闭着,看着那扇蓝色的大门,禹哲有些忐忑的敲响了它。
“咚咚咚。”
随着房门的敲响,许久之后才缓慢的传来了开门声。
只见李奶奶推开了屋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禹哲,当即表现的满脸不悦准备把门关上。
见此禹哲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当即扒拉着房门不断的解释着。
“李奶奶,你听我说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眼见拗不过禹哲,李奶奶也不在僵持,于是干脆放开了门把手。
然而依旧用力扒着门边的禹哲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惯性作用下他险些摔倒。
“是她让你过来解释的?”
李奶奶冷言朝着禹哲问道。
见李奶奶有所反应,禹哲当即稳住身形开口,道“没有,是我自愿过来解释的,毕竟造成现在状况,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李奶奶却只是嗤笑一声后,讥讽道。
“想来也是,以她的性格肯定是不会让别人来帮她求情的。”
“或者说她也许根本不知道求情究竟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