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的口头兼武力的胁迫下,缇亚终于是屈服了,老老实实地去做了她本职的游击兵工作,老实说就算缇亚再怎么转职,库兰依旧会将她视为游击兵,
狩猎者是一个比较庞大的职业,包括了战士,骑士,游击兵,暗杀者,牧师,法师都可以被分类入这项职业中,
像游击兵这种细腻而且需要耐心的工作反正他自己是不会做的,主要也是他本人性格的问题,急躁且多半的性格导致了他只能在这战士的职业上一路走到黑,
即使他学了再怎么好的武技,再怎么优秀的身法,可是性格与这份职业相性不好,就算真的当上了,也只会在三流四流里面打转,以上就是库兰那师傅教给他的哲理,
库兰总觉得那位教给他的能够使他自己受益匪浅,不然他那几百年的年龄就是白活了,
“就这里吧,反正看起来也不会有什么东西会住这里面。”
“你确定?”克劳德带有疑惑的语气质问着缇亚,缇亚刚刚看中的是一处怎么看都是会有什么在里面的洞穴,还有莫名其妙的味道从洞里面散发出来,
“你敢质疑我当了这几年游击兵的经验么?缇亚没好气地盯着克劳德,出现了!缇亚标志性的二十五度下腰和附带着重鼻音的语气,
通常这个姿势一出,那么就说明她现在想要用话语反击了,
“所以这种事情让我来!”库兰跃跃欲试地拔出其中的一把剑,将剑气凝聚至剑的一点上,然后全力爆发,巴利尔流刺针,从山洞外一直打入了洞内,
不知道为什么大地开始了摇动,震得三人差那么一点点没有站住而摔倒在地上,从地下一条巨大的好像是虫子的东西钻了出来,
“库兰,你好像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是,是啊,缇亚,看起来我们要准备逃跑了,三,二,一,跑啊!”
库兰的话一喊出来,三个人就像是三只老鼠一样灰溜溜地跑开了,那只巨大虫子仿佛刚刚的那一下刺针只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完全无视那些微小的生物,一点点朝着远方爬去。
在那之后,库兰他们在附近找到了一片林间空地,虽然也不是不能睡,只不过这种地方不稍微地处理一下,
如果不那么做,大概夜晚醒来就会发现不少的野兽将他们包围了,不这种情况已经算好了,那些野兽可不会等着猎物醒来再开始狩猎,它们肯定会在猎物最为无防备的时候下手,也就是在睡梦中,将猎物的气管咬断,
所以克劳德才会进购四瓶价格不菲的驱兽药粉,将大量的药粉混入水,再浇入附近的土壤中,一片完美的没有野兽侵袭的营地就这样完成了。
夜晚的森林里面,到处是野兽的嚎叫和悲鸣声,这在野外是最最最平常的事情,互相吞噬也好,自相残杀也罢,这些都是不可逆转的定律,
在篝火的四周,坐着三个年轻的狩猎者,库兰他的手中握着他的剑,他尝试着将他的思想传递到剑那里,因为这把剑是由他的鲜血铸成的,拥有能够操纵血液能力的他,自然也能够操纵这把剑,
剑的刃一点点地发生了变化,原本双刃的长剑其中的一边刃慢慢地变钝变平,剑尖也开始出现了弯度,
坐在边上的缇亚直勾勾地看着剑慢慢地变成了刀,
“血族的锻造术么?”克劳德的问题直击了库兰的要点,
“没错,帮我打造这把剑的正是卡兹城里的那个血族的锻造师,我刚刚还在想这把剑既然出自她的手笔,那么应该也会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吧。”
库兰撒谎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血族锻造师打造的关系,不过至少是托了那个锻造师的福,库兰现在拥有了一把他自身可以自由操纵的武器。
夜渐渐地深了,从事狩猎者工作的库兰他们自然是早早地就睡了过去。
依然是那一片盛开着花朵的海洋中,这里他有一段时间没来了,这次他刚刚进来就看见了一白一黑两道身影,他慢慢地走了过去,
“哟,苏、希,好久不见呐。”
“哼!”希依旧是那样子对他的态度忽冷忽热,今天的她将那头纯黑的秀发扎成了双马尾,一根呆毛坚挺在她的头顶,库兰总感觉这种很适合希的这种性格,
而苏则是在一旁安静地坐着,微笑地看着库兰,
“嘛嘛,不如说,来这里少一些反而会更好呢。”
今天的苏显得有些哀愁,不像以往那般的阳光了,原本白色的单马尾也被放了下来,罕见的她居然是直发,刚刚她的话让库兰有些奇怪,什么是来这里少一些更好,为什么?
“苏,为……”
库兰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苏挡了回去,她脸上重现了以往那般美丽的笑容,从小开始苏就这么陪伴着他,每一个他感到孤独的夜晚,苏都会陪伴着他,而苏自己呢?
库兰突然陷入了沉思当中,自己前一段时间刚刚获得了败犬先生给予的某个能力时,苏这里就有了一张可以模拟生命诞生的硬纸,
可在那之前苏又是怎么过来的,独自一个人,默默地在这里呆着,一个人呆在这一片无人的花海中,
这样的画面使得库兰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因为那样的一份寂寞一般的人无法忍受,既然苏给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她来替换自己的话应该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好似看透了库兰这种危险的想法似的,苏一把拉住库兰的双手,示意着库兰不能这么做,
希忽然从花海中站了起来,笔直地向库兰坐的地方走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鼓得像一个丰满的果实一样,
她扶助库兰头的两边,然后一记头锤下去,
库兰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而希则是两个眼眶中含着两滴泪水,头上肿起了一个大胞,那根呆毛依然耸立在她的头顶上,只不过位置是在那个大胞,
“呜呜呜~库兰,你的头究竟是什么做的呀!石头嘛!”
原来如此,刚刚希就是想要打消自己那个念头,只不过结果是她自己被教训了,
此刻希她的脸红透了,抬起脚就朝着库兰的头踢过来,只不过一个不小心没把持住平衡,向后翻了过去,
而代价就是她的黑色连衣裙下那一条黑色的胖次被库兰完全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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