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为芙蕾雅祷告完,塞瑠斯昨晚与芙蕾雅鏖战后残留下的疲惫又涌了来。塞瑠斯狠狠地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怎么能这么懈怠!得抓紧时间考虑怎么逃走才是。”
“可是真的好困,”塞瑠斯抱着如同棉花般柔软的被子,“可恶的被子,竟然试图将我伟大的魅魔大王塞瑠斯封印,本大王怎么可能能如你所愿!”塞瑠斯一边抱着被子,一边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努力地与被子恶魔做着斗争。
滚着滚着,塞瑠斯慢慢停了下来。他想起自己昨晚被压在芙蕾雅身下两眼翻白,不堪入目的样子。
又想到以后可能要将人生的一半花在这张床上,塞瑠斯不禁悲从中来,一个不注意就被被子恶魔抓住机会,将塞瑠斯封印在了梦境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将塞瑠斯从封印中解救出来。“谁啊!不知道打扰别人做梦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嘛!”塞瑠斯忿忿地喊道。
“确实很可恶嘛!”塞瑠斯心想。明明梦里自己身姿伟岸又那么强大,将芙蕾雅踩在脚下让她跪着舔自己的小脚丫,还不许她露出不满的表情。“谁让她昨天那么欺负自己,明明都已经求饶了的说。”塞瑠斯想到。
刚要继续将芙蕾雅对自己使的坏通通报复回来,就被这可恶的敲门声吵醒,又要面对不知何时就要每天都被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的窘境,这换谁能不生气啊!
塞瑠斯随便套上衣服,连拖鞋都顾不得穿上。怒气冲冲地将大门打开,“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坏我塞瑠斯大人的好事。”
“谁啊!”塞瑠斯刚打开大门,就见到一块黑布扑脸而来。来不及有什么反应,整张脸就与黑布来了个亲密接触。
“呜。”塞瑠斯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想要反抗,却发现身体已经提前投降,完全使不上一丝力气。紧接着便不省人事,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这就是那个芙蕾雅新收的王后?”黎贝卡有些不屑,她接到的任务是趁芙蕾雅去应对吃紧的前线时潜入芙蕾雅的寝宫,寻找并带走有关战事的行军布置材料。准备动手时却听说那个和男人绝缘的冰山将军芙蕾雅新收了个后室。
“哼,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货色,原来只是个酒囊饭袋罢了。”黎贝卡扶着塞瑠斯,将黑布慢慢从塞瑠斯脸上取下,“也不知道这种妖艳贱货是哪里吸引到了芙。。”
黎贝卡的话语与她的不屑一同戛然而止,她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神迹。
塞瑠斯躺在她的怀中,眼眸微阖。秀气的鼻梁高挺,其下的是一张微微喘息着的珠玉般的红润小嘴。精灵血脉在此刻占了上风,灵动又清冷的气质使塞瑠斯不似人间造物。
“我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他能打动芙蕾雅了。。。”黎贝卡呆呆地想。她自诩风流,对于异性向来眼高于顶。黎贝卡也的确有资格如此。
她是平民出身,凭借自己的努力与天赋一步步向上攀登,明明有机会实现那寻常人眼中如同天堑的阶级跨越,以草根之身加冕为王公贵族。却因为不想将自身的桀骜磨灭,对一王爵对她抛出的橄榄枝视而不见,当着万人的面将那象征着权力的玉牌狠狠弃掷于地,而后无视那王爵阴沉得有些发青脸色,在旁人不解与崇拜的眼神中扬长而去,徒留下一段风趣佳话。
但黎贝卡从没想过,哪怕桀骜如她,也有被异性偷取心脏的哪一天。她抱着塞瑠斯,感受着衣袍下的柔嫩,凝望着塞瑠斯的脸颊,呆呆地说不出话。
作为清角城人尽皆知的第一边缘人,面对异性竟然痴迷到连任务都忘记了。若是让旁人见到这幅场面,怕不是连下巴都要合不上了。
这里解释一下,边缘人并不是没有存在感的人,而是指那些在刀口上舔血,永远挑战自我极限的人。和单纯地拼搏奋斗不同,他们频繁地以身犯险,在这个踏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的世界里走钢丝。
黎贝卡便是边缘人中的佼佼者。但此刻的她却没有一丝第一边缘人应有的样子,直到卫兵的敲门声传来,“塞瑠斯冕下,请问你还好吗?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您的一声惊呼。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吗?”
回过神来,黎贝卡没有惊慌,冷静的回想起塞瑠斯的声音并模仿,“没事,只是我有点虚弱,下床时没有站稳而已。”
“虚弱。。。”卫兵有些脸红,“芙蕾雅大人果然厉害,连魅魔都要甘拜下风。”卫兵又摇了摇头,“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到岗哨了塞瑠斯大人,您好好歇息,打扰到您很是抱歉。”说着便退到自己的位置去了。
黎贝卡脸贴在门上听着卫兵的脚步声远去,又看了塞瑠斯一眼,感觉又要沉迷便咬了下舌尖,清醒过来后将塞瑠斯放到了床上,开始在芙蕾雅的寝宫里翻箱倒柜起来。
“找到了!”黎贝卡看着手中记录着恶魔族行军企划和战略的计划书,刚准备提桶跑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退回寝宫的床前,从胸口掏出麻袋(不要问我为什么要在胸口藏麻袋,美少女的事你少管),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将塞瑠斯装进其中。
“反正芙蕾雅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那坏女人强迫这个可怜的男孩的。”黎贝卡不知道在说服这谁,“没错,我这是在行侠仗义,才不是喜欢人夫的魅力呢!”
“不过。。。”黎贝卡捏了一把塞瑠斯的挺翘,“魅魔人夫确实润啊。”她将装着塞瑠斯的麻袋扛在肩头,任务要求的资料塞在胸口里(梅开二度),随手给自己上了个静音领域,又施了个灵光魔法提速,绕过卫兵和巡逻队离开了恶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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