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将采血工具给插进了响凯正在消散的躯干上,接着残血工具便自动将血给抽了出来。看到如此自动化的采血工具,灶门炭治郎这个土包子不由的感慨起愈史郎的厉害来。灶门炭治郎将采集血液的采血工具拔了下来,然后仔细的打量起来。
“喵~”
此时,一声猫叫响了起来。灶门炭治郎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一只猫突然出现在了他自己的面前,而且在猫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画着符咒样式的符纸。灶门炭治郎认出了那是愈史郎的符纸,于是便对那只猫问道:
“你是来将血液带回去给珠世小姐的吗?”
猫咪似乎听懂了灶门炭治郎的话,然后对着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见状,灶门炭治郎便将采集到的血液放在了猫咪背上的背着的小背包里。
“那就拜托你了,路上小心!”
将东西放进猫咪的背包后,灶门炭治郎又是摸了摸猫咪的脑袋。之后,那只猫咪便迈步离开,在走出去一米的距离后,猫咪化作一阵红烟消失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视线中。灶门炭治郎被震惊到了,心中喃喃道:
“难道这就是愈史郎的血鬼术吗?”
短暂的震惊中,灶门炭治郎这才想起了照子那对兄妹,于是灶门炭治郎便捡起他自己的日轮刀,将其收刀回鞘,便转身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还没有死透的响凯,即使没有死透,哪怕是鬼舞辻无惨在场,也依旧救不活身为前下弦之陆的响凯。通过气味的追寻,灶门炭治郎很快就找到了照子兄妹俩。
其实当那只拥有魔力的太鼓「鬼」突然开始化为灰烬消散的时候,照子的哥哥便知道灶门炭治郎获得了胜利。
因为响凯只要一死,那只在照子的哥哥手上的太鼓,自然也跟着烟消云散了。灶门炭治郎一推房门,便露出了笑容对躲在房间里的兄妹俩说道。
“我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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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和祢豆子还有小男孩在跟那位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分开后,便在我妻善逸的强烈要求下继续寻找房屋的出口,因为别墅的所有的空间在响凯的血鬼术的影响,发生了错位,所以即使身为一直在这里生活的小男孩都没有办法分得清方向。不过好在这一路上,我妻善逸运气都比较好,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可就在灶门炭治郎和响凯发生激烈战斗的时候,我妻善逸所处的空间受到了影响,于是我妻善逸等人便在各种激烈的翻滚中,从房屋二楼的窗口摔出了房屋。最先被甩出去的是我妻善逸,我妻善逸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差点就给摔吐了。可还没等我妻善逸缓过劲来,第二个给甩出来的是祢豆子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我妻善逸的后背上,一下子将我妻善逸给坐翻白眼。
最后被甩出来的是小男孩,小男孩个抛物线便落在了祢豆子所在的方向,正好被祢豆子一把给接住了。接住小男孩的祢豆子这才挪开屁/股站起了身,而此时我妻善逸翻着白眼,四肢抽搐着。
“祢……豆……子~你这…一屁股……差点……就……要了……我的……小命……”
我妻善逸用着肺中的最后一口气,艰难的对祢豆子抱怨道。说完,我妻善逸便剧烈的咳嗽起来。祢豆子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妻善逸,脸上没有任何的歉意,同时也没有要上前安抚我妻善逸的意思。小男孩有些看不下去了,一下子蹲在我妻善逸的身边,然后摇晃着我妻善逸,关心道:
“大哥哥,你没事吧?
只见我妻善逸艰难的抬起手,然后一把按住了小男孩的肩膀,然后半死不活的对小男孩说道:
“别……别摇了!让……我稍微缓一下就好。”
过了片刻之后,稍微缓过劲来的我妻善逸这才撑着自己的腰部站了起来,如果不是祢豆子的屁股够丰满翘臀的话,估计我妻善逸的腰直接被祢豆子一屁股给坐断了。虽然说刚才那一下确实是祢豆子的屁股亲密接触了,不过我妻善逸的体验并不是很好了。我妻善逸除了能感觉到腰板和后背疼之外,并再也没有其他感觉。环顾着四周,我妻善逸这才发现他自己竟然已经出来了,旋即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太好了!终于是出来了!再待在里面,真的要被给晃吐了!”
我妻善逸顿时开心的喃喃道。从房屋中出来的小男孩并没有因此而开心,反而他的脸上能看出一丝的低落。毕竟他进屋里是来找哥哥的,现在哥哥没找到,反而把妹妹给丢了。我妻善逸似乎是看出了小男孩的担心,于是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别担心了,有炭治郎在,你妹妹不会有事的!等会儿你哥哥应该也就找到了。既然我们现在出来了,那我们尽快还是跟炭治郎师姐汇合吧,那样也会更安全一点!”
我妻善逸旋即话风一转,便又说道。就在这个时候,别墅的二楼的窗口又被甩出来一个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这个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被甩出来后,在空中转了几周后,便是一个干净利落的落地。
“哈哈哈,又让我找到你们了!不知道是说你们运气好呢,还是运气好呢?”
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再次发动了攻击。
“猪突猛进!”
这时候我妻善逸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晕了过去,不过看到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后,我妻善逸还是紧张和害怕了起来。旋即,我妻善逸猛的一把将祢豆子推了开来,然后大叫道:
“祢豆子快跑!去找炭治郎师姐!这里就交给我吧!”
祢豆子自然知道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会伤害她自己,遇事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朝着房屋外面跑了出去。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见我妻善逸居然将「鬼」给放走了,顿时便要去追,结果却被我妻善逸一把抱住了大腿。
“我是不会让你过去的!等祢豆子找来炭治郎师姐,你这个猪头就会知道炭治郎师姐的厉害了!”
我妻善逸说完,便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直接一刀柄锤在了我妻善逸的后背上,直接将有些得意的我妻善逸差点给锤吐血。
“你快放手!你这算什么?你知道你刚才放跑的是什么吗?她可是一只会吃人的「鬼」呀!”
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气呼呼的对我妻善逸吼道。
“我是不会放手的,祢豆子她跟其他「鬼」不一样,她不会吃人的。”
我妻善逸咬牙死死的缠住了这位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面对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死脑筋,小男孩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然后也冲了上去抱住他的另外一条腿,说道:
“猪头大哥哥!祢豆子姐姐不是坏人,请你不要伤害她!”
“我是嘴平伊之助,不是猪头大哥哥!”
嘴平伊之助被小男孩的称号给气得顿时暴跳如雷起来。虽然生气,但是他并没有做出伤害小男孩的动作。他随后将小男孩直接从自己的大腿上扯了开来,然后推到了一边。正当嘴平伊之助想要将我妻善逸推开的时候,我妻善逸顿时张开嘴对着他的大腿直接咬了上去。显然嘴平伊之助也没有想到我妻善逸居然会用这么下流的招式,这跟刚才在屋里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你快松口给我松口,你是狗吗?怎么就知道咬人?”
嘴平伊之助继续用刀柄,猛的锤着我妻善逸的后背。
我妻善逸忍受着他的锤击,但并没有丝毫要松口的意思。不过嘴平伊之助浑身健硕的,肌肉可不是吃素的,没过多久,我妻善逸就扛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锤击,浑身脱力松开了嘴巴,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将照子这对兄妹解决出来的灶门炭治郎正好看到了嘴平伊之助将我妻善逸给打倒在地的画面。灶门炭治郎原本带着一丝胜利的喜悦的表情,瞬间便凝固了起来。
“既然你将「鬼」放走了,那么你就代替那只「鬼」去死吧!”
说完后,嘴平伊之助便准备一刀捅向我妻善逸的心脏。
“混蛋!”
灶门炭治郎大骂一声,随后朝着嘴平伊之助爆掠而去,最后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嘴平伊之助的腹部。只听见轻微的骨头碎裂声响起,嘴平伊之助的肋骨便在灶门炭治郎的重击之下发生了断裂。随后嘴平伊之助整个人便被灶门炭治郎的拳头给打飞了出去。嘴平伊之助在地上,几个翻滚之后停了下来。
嘴平伊之助想要杀掉我妻善逸以及之前在屋里面敌我不分,这两点就彻底的惹怒了善良的灶门炭治郎,所以刚才的一拳,灶门炭治郎也没有任何的留手。而另一边,小男孩在看到跟着灶门炭治郎一起出来的妹妹照子以及哥哥,旋即欣喜的朝着两人扑了过去,完全没有在理会我妻善逸这边的情况。而倒在地上的我妻善逸,耳朵异常灵敏的听到嘴平伊之助肋骨断裂的声音,顿时有些大惊失色道:
“我靠,骨头被打断了!”
同时,我妻善逸不由的有些害怕的摸了摸他自己的肚子。
“你不是鬼杀队的队员吗?难道鬼杀队的队规都不知道了,队员之间是不能相互残杀的,哪怕是双方有着血海深仇,而且你还单方面的殴打他,很有趣吗?”
灶门炭治郎拽紧自己的拳头,极其严肃和愤怒的朝着嘴平伊之助质问道。而躺在地上的嘴平伊之助因为肚子重重地挨了灶门炭治郎一拳,除了有一根肋骨被灶门炭治郎打断之外,肚子上会断任刺穿的外伤,在压力的压迫之下再次流出了血来。
“哈哈哈,有意思!”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徒手来打一架吧!”
此时嘴平伊之助好战的因子完全被灶门炭治郎那有力的一拳给点染了战斗的激情。灶门炭治郎闻言,也是被嘴平伊之助的脑回路折服了,顿时觉得不知道该如何跟嘴平伊之助说明白。
“你根本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是想让你知道队友之间是不能相互打架的,难道你不明白吗?”
这个时候,嘴平伊之助根本听不进去灶门炭治郎解释的意思,便直接一个翻身朝着灶门炭治郎冲了过来。
“就算是徒手也不行,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话!”
灶门炭治郎一边躲避着对方的攻击,一边极有力的开导着他。趁着灶门炭治郎说话的机会,嘴平伊之助就寻找到了贴近灶门炭治郎的机会,双手突然抓住了灶门炭治郎的肩膀,然后整个人接力一跃,最后骑在了灶门炭治郎的后背上。旋即灶门炭治郎猛的一个转身,想将嘴平伊之助给甩下来。结果身形不稳的嘴平伊之助快要被甩下来的时候,双脚突然一下子勾住了灶门炭治郎的脖子,这才避免了被灶门炭治郎狠狠的甩下去。而灶门炭治郎见甩不掉嘴平伊之助,于是便想将嘴平伊之助给扯下来。
不过,双腿夹住灶门炭治郎脑袋的嘴平伊之助,顿时便将灶门炭治郎的脑袋作为支点,然后转动起了身子来。灶门炭治郎在惯性的带动下,只能被迫跟着旋转起来。嘴平伊之助想借助旋转的力量,将灶门炭治郎给甩出去。而灶门炭治郎直接是抓住了嘴平伊之助的裤子,然后想反过来把他给甩出去。在惯性达到最大峰值后,嘴平伊之助便一松双腿。好在灶门炭治郎抓住了嘴平伊之助的裤子,这才避免被强大的惯性给直接甩出去。
不过,还没完全稳定身形,嘴平伊之助的裤子就被灶门炭治郎给扯烂了。因此,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还是受到了惯性的影响。灶门炭治郎一个踉跄后,勉强的稳定住了身形,而嘴平伊之助直接借助惯性落地的力量,单手往地面上一撑,然后反身一脚朝着踉跄中的灶门炭治郎踢了过去。灶门炭治郎借助他自己强健的腰部,顿时往后一仰,嘴平伊之助的脚并没有踢到灶门炭治郎,只是从灶门炭治郎的面前擦过。缓过劲的我妻善逸,坐在地上十分惊叹的看着在打斗的两人。
“那猪头动作也太灵活了吧!明明被炭治郎打断了肋骨,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面对嘴平伊之助的表现,我妻善逸被其震撼到了。嘴平伊之助攻击落空,顿时撑在地上的手,猛然的弯曲后发力,顿时将整个身子弹飞在了空中,在空中嘴平伊之助调整好他自己的身形,然后落地后便暂时的跟灶门炭治郎拉开了距离。而灶门炭治郎也在通过腰部重新调整好自己的身形的平衡,所以灶门炭治郎没有机会对嘴平伊之助发起攻击。
跟灶门炭治郎拉开距离后,嘴平伊之助便再次对灶门炭治郎发起了第二回合的进攻。只见嘴平伊之助朝着灶门炭治郎再次冲了过去,在靠近灶门炭治郎后,嘴平伊之助就原地一个翻滚,然后一个滑铲想要将灶门炭治郎铲倒在地。灶门炭治郎则是通过后跳拉开一小段距离,嘴平伊之助见滑铲没有铲到对方,瞬间右手撑在地面,随后以右手为支点,侧身向灶门炭治郎的大腿踢了过去。灶门炭治郎被踢的往后滑行了一段距离,顿时稳住了身形,随后反身一脚朝着椅支柱踢了回去。
嘴平伊之助整个人以膝盖作为支撑点,然后通过强大的腰部力量,整个人往后一仰,嘴平伊之助的上半身便于地面形成了一段平行线的姿势。嘴平伊之助的后仰角度比灶门炭治郎的后仰角度要夸张的多,这也侧面说明嘴平伊之助的身体的柔韧性要比灶门炭治郎强。躲过灶门炭治郎攻击的嘴平伊之助再次借助腰部的力量重新站立起了身子,接着嘴平伊之助便和灶门炭治郎来了一个面对面。
另外一边,在我妻善逸帮助下逃脱的祢豆子,很快便跑到了房屋外。因为我(幻雨)就在房屋外和六喰待在那里休息,所以祢豆子很快便通过我(幻雨)身上的气息找到了我(幻雨)。而我(幻雨)第一时间发现了从房屋里跑出来的祢豆子,见到只有祢豆子一个人跑出来,我(幻雨)顿时觉得有些诧异。便起身带着六喰一块迎了上去。祢豆子在来到我(幻雨)面前,直接是拉起我(幻雨)的手便往房屋里带。
我(幻雨)以及六喰两人没有多问,而是现在先跟祢豆子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就算问了,祢豆子也回答不出来。因为在成为「鬼」之后,祢豆子好像就没有再说过话了。我(幻雨)和六喰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毕竟遇到的「鬼」大部分都是能说话的。很快,祢豆子便拉着我(幻雨)来到了我妻善逸所在的地方。还没有靠近,便看到了跟嘴平伊之助正在激烈打斗般的灶门炭治郎。
见到在打架的两人,我(幻雨)没有要出手干预的意思。反倒是祢豆子因为看见她自己的哥哥跟嘴平伊之助打了起来,不由的就想要上去帮忙,好在我(幻雨)一把拉住了祢豆子,然后对她说道:
“祢豆子,男孩子之间的争斗,我们女孩子可不能插手的哦!”
祢豆子似乎好像是听懂了我(幻雨)的话,便安静了下来。我(幻雨)见到嘴平伊之助的表演后,不由的赞叹了一声:
“这柔韧性,即使不做猎鬼人了,也可以靠卖艺谋生。”
“呼唔,确实如此。”
我(幻雨)右边的六喰听我(幻雨)这么说,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炭治郎师姐,那个猪头不会是个怪物吧!这、这这这动作是人能做出来的?他该不会是野猪跟人生下来的物种吧!话说野猪能跟人生下孩子吗?如果能,那我跟祢豆子生下来的孩子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妻善逸不由的是被嘴平伊之助震惊的脑洞大开了起来。我(幻雨)皱了皱眉头,然后冷不丁的说道:
“你脑子在想什么呢!能不能有点学识!”
照子兄妹三人也是被嘴平伊之助惊人的柔韧性给震惊到了,三人的下巴被惊得都合不拢了。而灶门炭治郎在见到嘴平伊之助在做出这个惊人的动作后,在惊叹的同时,灶门炭治郎还不忘的对嘴平伊之助善意的提醒道:
“别给我胡闹了!身体有伤的话,做这种动作,伤势会恶化的!”
“恶化……我求之不得呢!”
嘴平伊之助旋即便一个翻身站了起来,重新站起身来的嘴平伊之助再次朝着灶门炭治郎冲了过去,同时还说道:
“没有什么能胜过此时打败你的愉悦了!”
冲上来的嘴平伊之助又是对灶门炭治郎发起了拳脚攻击。
“那你也得为将来着想啊!”
灶门炭治郎闪避着嘴平伊之助的攻击,为了结束这毫无意义的战斗,灶门炭治郎灵光一现,便想要了一个方法。接着抓住嘴平伊之助攻击的控制,双手突然扣住了嘴平伊之助的双肩,在扣出嘴平伊之助的双肩后,灶门炭治郎便对其不满的怒道:
“你给我冷静点!”
说着,灶门炭治郎便用他自己的脑门朝嘴平伊之助的脑门重重的撞了过去。之前的时候灶门炭治郎也对「鬼」使用过,这招效果还不错。随着一身极其沉重的闷响,我妻善逸顿时心惊胆战的捂着他自己的额头,惊叫道:
“啊!这声音!他的头骨不会骨折了吧?”
“听起来都有点吓人的很。”
我(幻雨)没有想到灶门炭治郎会用这种办法来结束这场战斗要是灶门炭治郎的脑袋不够硬的话这种办法,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嘴平伊之助的脑门被灶门炭治郎这么一撞,旋即便是低着头,身形有些不稳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也许因为低着头的原因,嘴平伊之助的猪头面具掉了下来。
灶门炭治郎在看到嘴平伊之助的真实面目后,脸上的表情不由的是有些意外的惊讶。而一旁的我(幻雨)只是毫无表情的继续看着,而我妻善逸在看清嘴平伊之助的相貌之后,整个人都被惊吓的结巴了起来:
“他是个女人,这张脸。明显就是个女人,女人!”
“你小子什么意思?对我的脸有什么意见吗?难道因为我太帅了?”
嘴平伊之助将捂着脑门的手拿了开来,然后冷不丁的质问着我妻善逸。而嘴平伊之助的脑门却被灶门炭治郎给一头撞的此时开始流鲜血,鲜血顺着脸庞流了下来,给人一种特别惊恐的样子。我妻善逸则是一脸嫌弃的回答道:
“你这样子真的很恶心,一身肌肉居然长着一张女人的脸。看起来有点像个娘,炮男不男女不女。”
“那你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长这样吗?”
嘴平伊之助见我妻善逸语气里带着嫌弃,眼睛却非常老实的看着他自己,不由的是不悦起来。
“我……我才没有盯着你看呢!”
说完后,我妻善逸顿时将视线转到了别处。我妻善逸对此表现的非常诧异,其实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就连我(幻雨)都不得不承认,嘴平伊之助真的很漂亮,皮肤也很光滑,加上又是长头发,所以嘴平伊之助的脸无论哪一点,都跟男人显得有些不沾边。如果单单只看脸的话,不去看嘴平伊之助那健硕的肌肉以及粗犷的声音的话,或许还真的让人以为他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的。而特别喜欢女孩子的我妻善逸,自然本能的是将视线集中在了嘴平伊之助的脸上。
“我对你的脸并没有什么意见,很小巧,而且皮肤特别白皙光滑,我觉得很好看,还不错。”
灶门炭治郎这个时候却夸赞起了对方的容貌来。
“信不信我杀了你,少给我废话,放马过来!这一次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嘴平伊之助显然对于灶门炭治郎赞美自己的美貌并不是很满意,而是嚷嚷叫嚷着要跟灶门炭治郎决斗,似乎不打败他,心中的这口恶气就出不了。
“我不会再跟你动手了。“
灶门炭治郎回答道。
“有本事再用头过来撞我试试!我的头一定比你的硬。”
闻言,嘴平伊之助争论道。
“不来!”
“再来一次,快点!”
“拜托你能不能好好冷静一下,你身上可是还有伤的,经不起这么折腾。”
“喂!那个宽额头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吧,你给我记好了,我的名字叫做嘴平伊之助!”
“那你的名字怎么写呢?”
“写字。我不会写字,不过我的名字在我的兜裆布里。”
见嘴平伊之助说到这里,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的处在原地。就好像被人使了定身咒一样。
“这家伙怎么停下来了,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了?”
我妻善逸见状不由的奇怪道。
“喂,你怎么了?没事吧?到底怎么了?”
灶门炭治郎顿时便询问起嘴平伊之助的情况来。嘴平伊之助并没有在理会灶门炭治郎而是随后白眼一翻,整个人朝后一倒,口吐白沫的瘫倒了在地上。我妻善逸见嘴平伊之助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不由的惊叫起来:
“倒下了!是死了吗?”
“他应该是被我撞得脑震荡了吧!毕竟我全力给了他一头槌。”
灶门炭治郎这个时候是猜测起嘴平伊之助的情况来,对于他自己的脑门,灶门炭治郎还是非常自信的。这个时候,照子走到了灶门炭治郎的面前,然后对灶门炭治郎说道:
“大哥哥,那你的头不要紧吧?”
“我的头好着呢!”
灶门炭治郎并没有什么影响的回答道。闻言,照子震惊的感慨道:
“大哥哥好厉害啊!我能摸摸你的头吗?”
灶门炭治郎旋即便将脑袋凑了上去,让照子抚摸。而我妻善逸则是看了一个怪胎一般的看着灶门炭治郎,对我(幻雨)和六喰说道:
“太可怕了,炭治郎师姐、星宫小姐!”
“哦呀?”
“呼唔?”
我(幻雨)伸了个懒腰后,露出了疑惑。六喰也是跟着疑惑了起来,她像是不知道我妻善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样。
“炭治郎他的头有多硬啊!居然没、没有流血……”
“想知道的话……就让炭治郎君撞你一下不就知道啦~”
听到这句话,我(幻雨)露出一丝丝微笑的回答我妻善逸。
“不、不不不……!”
我妻善逸摇了摇头,拒绝道。嘴平伊之助晕厥之后,气氛便一下子缓和了不少。
“炭治郎君,那屋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请问都处理好了吗?灶门先生。”
我(幻雨)向灶门炭治郎问起了这座房屋内的情况,六六喰是有些好奇的帮我(幻雨)询问里面的情况是否都处理好了。闻言,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都处理好了!有个叫响凯的「鬼」,他的血鬼术非常厉害,能让空间扭转,并且他——”
“唉,你说个具体的就行了。”
我(幻雨)打断了灶门炭治郎接下来的话。不过……能让空间扭转,或许那个「鬼」能力有些相似于她啊。也不知道现在她过得如何了。
“嗯……我通过了自己的智慧战胜了他。”
灶门炭治郎想了一下后,便将自己在这座房屋遇到的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我(幻雨)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你做的很好,炭治郎君。不过……下次遇到什么情况,都要随时保持冷静的头脑以及充分的自信唷。”
之后,我(幻雨)和灶门炭治郎他们便一起将那些所有遇害之人安葬。途中,感觉有些累的我妻善逸便坐到了嘴平伊之助身旁休息,他刚坐下来休息便被突然苏醒过来的嘴平伊之助吓了一跳。苏醒过来的嘴平伊之助,顿时跳了起来,然后看向我妻善逸的开始大声嚷嚷着:
“决斗!我要跟你决斗!”
“呜哇!醒过来了!”
我妻善逸顿时就站了起来,转身就是狂奔。嘴平伊之助在后面紧追不舍,一直吵着要决斗。看到灶门炭治郎身旁的祢豆子后,我妻善逸便一下子躲在了祢豆子的身后。
“你们在干什么啊!”
嘴平伊之助指着我(幻雨)和灶门炭治郎几人问道。灶门炭治郎耐心的解释道:
“在下葬啊,伊之助也来搭把手吧,宅邸里还有被杀了的人。”
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嘴平伊之助不明白灶门炭治郎几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啊?生物的尸骸埋起来又有什么意义!我才不干!才不帮忙!比起那种事,你们快和我决斗!”
“………”
我(幻雨)无视了嘴平伊之助的话,拿着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铲子将土铲开。六喰是帮忙将铲开土,她手中拿着的也是一把铲子,一脸疑惑的看了嘴平伊之助一眼。
“嗯呣?”
听嘴平伊之助这么说,灶门炭治郎露出担忧的表情看着嘴平伊之助:
“我知道了你是伤口痛,所以才做不到吧?”
“啊?”
“不,没事的。每个人承受疼痛的极限是不一样的,要把死去的人搬到宅邸外面,然后挖土把他们埋起来,还真的挺辛苦的,我会跟师姐、星宫还有善逸和那些孩子们加油的,没关系的。伊之助休息着就好了,抱歉,刚才勉强了你。”
“哈!?你可别小瞧我了!别管是一百人还是两百人,我都能跟你埋了!我要埋得比所有人都多!”
看到灶门和嘴平伊之助两人像是不在一个频道的对话,我(幻雨)闭着唇笑出声的摇了摇头。
“唔呼呼~”
嘴平伊之助看向我(幻雨),一脸凶狠的问道:
“你笑什么!”
“哦~难道我不能笑吗?”
话音刚落,我(幻雨)轻轻歪了歪头,时不时勾起嘴角,像是头一次居然有人敢对女孩子这么凶而有些生气以及和善的笑容。
“呼唔,「小雨酱」冷静、冷静。”
见我(幻雨)许久未生气与和善的模样,六喰急忙安抚道。我(幻雨)恢复正常神情,对嘴平伊之助说道:
“也罢。既然你说要比所有人都埋得多,那就请开始吧!”
“那是当然!”
在嘴平伊之助的帮忙下,很快便将所有遇害之人都安葬下去。结束安葬的我(幻雨)双手挥了挥手中的铲子以及六喰交还给我(幻雨)的另一把铲子,时不时看着灶门他们两人在为死去的人祈祷,而嘴平伊之助则是在旁边不停的用脑袋撞向树干。突然「咔嚓」一声,我(幻雨)双手挥着的两把铲子断掉了。
“……一点也不结实。”
说着,我(幻雨)便将两把断掉的铲子随手扔到一边。
“那个……师姐?”
灶门炭治郎看到这样的现状,不禁有些担心。
“什么?”
“那个……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
“不……你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你搞错了吧,是这两把铲子本就不结实。”
我(幻雨)和灶门炭治郎说话期间,某个分身心疼起这两把铲子。因为——
“[我]!!!你还人家的黑暗龙之铲!!!!”
没错,就是这个中二病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