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是在酝酿着自己的情绪,双眼不由的流出了泪花,然后非常不情愿的回答道:
“五个人,那些都是他的命令,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服从!”
“你不用撒谎的,我都知道的,你刚才把我们的队员关在蛛茧里的招式,可是非常厉害呢!你应该是吃了八十多个人吧!?”
蝴蝶忍已经知道「女鬼」在说谎,于是便拆穿了她的谎言。
“我没有吃那么多,我就只吃了五个人!”
「女鬼」还是一口咬定自己只吃了五个人。
“我是从西边过来的,小姑娘,是西边唷!”
蝴蝶忍则是对「女鬼」指了个方向,仿佛是在给她提示。
“我在西边的山上看到了好多这样的蛛茧呢!蛛茧里的人全部被溶解掉了,无一生还。光是那里的蛛茧,就有十四个,死了十四个人呢!不是你说的五个呢!我并没有生气,我只是在确定,确定正确的死亡人数。”
听完蝴蝶忍说的话,「女鬼」有些猜不透蝴蝶忍的脑回路了,于是便疑惑的反问道:
“确认这种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你接受惩罚,重获新生啊!”
蝴蝶忍颇有些兴奋的回答道。
“惩罚?”
「女鬼」还是不解蝴蝶忍说的惩罚是什么意思。
“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好好相处了呢!如果夺走无辜者的生命还不用受惩罚,那被杀害的人会死不瞑目的!”
蝴蝶忍一边说着,一边突然用手指撑开了「女鬼」的眼皮。
“我会把你的眼珠给挖出来,或者把你的肚子切开,把内脏掏出来!”
蝴蝶忍继续说着,手掌又划向了「女鬼」的腹部。
“我会根据你杀死的人数,给予你相应的惩罚!当你忍受住那些痛苦,你的罪行就会被饶恕,我们要一起努力唷!”
蝴蝶忍越说,脸上的笑意是愈发的强烈起来。「女鬼」则是被蝴蝶忍突发出来的抖S属性言语给吓到了,身为「鬼」,此时她是真的有些自槐不如啊!「女鬼」心里非常的明白,如果面前的蝴蝶忍不是猎鬼人,而是「鬼」的话,绝对也是个比下弦之伍一样的存在。
“别害怕!没关系的,你可是「鬼」啊!所以根本不会死,也不会留下后遗症!”
蝴蝶忍看见被自己吓到的「女鬼」,顿时更加兴奋的捏紧了小拳头。
“你这个疯女人,去死吧!”
「女鬼」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是被蝴蝶忍给戏耍了,她所说的帮助和好好相处,完全都是狗屁!瞬间,「女鬼」便举起双手对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蝴蝶忍,发射了蛛茧。蝴蝶忍在看到「女鬼」对自己抬起双手后,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是起身一跃,跟「女鬼」拉开了距离。不过,「女鬼」的蛛茧还是朝着蝴蝶忍喷射了过去。
因为是「女鬼」蓄谋已久的攻击,所以蛛茧射出去的速度极其的快,产生的极大后推力将「女鬼」整个人是推得在地上翻滚了起来。但是朝蝴蝶忍爆射而去的蛛茧在靠近蝴蝶忍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化成了满天的碎线。而蝴蝶忍的身影接着便从半空中缓缓的落了下来,落地后,蝴蝶忍是有些失落的说道:
“看来我们是没办法好好相处了,真遗憾!”
说完,便听到蝴蝶忍的日轮刀被拔出鞘的破风声。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的「女鬼」重新站起了身形,然后带着猛的回身想对落地后的蝴蝶忍发起普攻,但是当她回过身后,却发现身后并没有蝴蝶忍的身形。左右环顾了一下,还是没有看到蝴蝶忍的身形,最后「女鬼」第六感便趋势她抬头看向了天上。
高高跃起的蝴蝶忍,已经将自己的日轮刀给拔出来,然后自上而下朝着「女鬼」刺了上去。蝴蝶忍的攻击给「女鬼」造成了视觉上的错觉,在她的视野中看到了无数的蝴蝶朝自己飞来,直到每一只蝴蝶都从她身边掠过,接着她的额头、咽喉、胸口便冒出了鲜血,胸口的鲜血瞬间就将「女鬼」的衣物给染红。而蝴蝶忍在现实中,身形从「女鬼」身形如同一道流光擦过,然后落地一个翻滚,半蹲在地上完成了自己的攻击。
“虫之呼吸-蝶之舞·戏弄。”
完成攻击的蝴蝶忍将自己的招式给念了出来,最后是缓缓的站了起来。而此时便可以看到蝴蝶忍手中握住的日轮刀居然是一把没有全刃的刀,只是刀尖和刀鄂的部分有刃口。仔细一看,却发现刀身中间缺失的刃口不像是战斗损坏造成的,反而像是锻造的这把刀的时候,故意没有做出刃口。「女鬼」后知后觉的捂住了自己冒血的脖子,然后心有余悸的感慨道:
“头居然没有被砍掉!”
旋即「女鬼」便转身看向了身后站定的蝴蝶忍,很快她注意到了蝴蝶忍的日轮刀,心中露出了不解:
“怎么会是这样子的一把刀?!我明白了,这疯女人是因为身体娇小的缘故,导致手臂的力量不够,所以砍不掉头的!这样的话,我就赢定了!”
「女鬼」顿时有些得意了起来,因为只要蝴蝶忍斩不断她的脖子,她就不可能死,这样打消耗战,死的人绝对会是蝴蝶忍。想到这,「女鬼」抬手准备对蝴蝶忍再次发起蛛茧攻击。只是她的手刚抬起来,心脏猛然的刺痛了一下,接着她感觉到身体不对劲起来,手不停的颤抖起来。之后,又是一下刺痛的心跳,「女鬼」顿时用手捂住了嘴巴,但是鲜血还是从嘴巴呕吐了出来。
旋即,「女鬼」的身体便开始摇摇欲坠起来,双眸睁得老大,并且还有极其密集的血丝在眼珠里冒了出来。最后,「女鬼」惨白的皮肤开始蔓延出了大量的紫色,同时「女鬼」的咽喉也感觉到了窒息感,长大的嘴巴发出窒息时的极力喘息的呃呃声。不过,最终她还是身体猛的一僵,就带着死前狰狞恐怖的神情,倒在了地上。
-
下弦之伍在灶门炭治郎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自己身上的时候,顿时猛然甩出了丝线。灶门炭治郎以为是下弦之伍朝自己发起了攻击,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刚想要做出闪避的时候,灶门炭治郎却发现丝线的目标根本不是自己,而是躺在一旁的祢豆子。灶门炭治郎想要阻止,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最后只能非常无奈自责,毫无办法的大叫着祢豆子的名字:
“祢豆子!”
祢豆子一下子被下弦之伍的丝线给扯了过去,然后落到了下弦之伍的怀里,最后下弦之伍把祢豆子的脖子给架住,将其给挟持到了自己的身前,同时下弦之伍的另一只手也是朝着灶门炭治郎的方向抬了起来,五根手指上的丝线随时待命着。
“好了,我已经得到她了!你的职责我替你完成了,你可以离开了!”
虽然灶门炭治郎不是很配合,同时态度也不是很好,但是下弦之伍还是信守之前的承诺,打算放灶门炭治郎一命。灶门炭治郎见祢豆子给下弦之伍掳走了,哪可能有离开的心思,顿时一跺脚,身形猛的朝下弦之伍暴掠而去。
“我都说了,你可以离开了!既然你不想离开的话,我就把你给杀了!”
下弦之伍见灶门炭治郎还是完全没有听自己话的意思,有些不悦了起来。说完,抬起的那只手一扬,五根丝线就如同鞭子一般朝灶门炭治郎打了过去。灶门炭治郎看着飞来的丝线,双脚铲地来了一个紧急减速刹车,然后双脚用力向后一蹬,身子瞬间躺平。
其中一根丝线正好就从灶门炭治郎的身前擦过,勉强躲掉攻击的灶门炭治郎,身子一个后翻,便是俯身一手撑在地面,稳定住了身形。再次定眼看去,灶门炭治郎却发现下弦之伍手上的祢豆子已经不见了。
“这家伙把祢豆子弄哪里去了?!”
灶门炭治郎心中无比担忧和着急的自问道。就在灶门炭治郎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突然一滴滴的鲜血掉落在了灶门炭治郎断刃上,灶门炭治郎顺势抬头往上看去,便看到了祢豆子被大量的丝线给吊在了空中。那些丝线非常的锋利,全部都投进了祢豆子的白皙滑嫩的皮肤里。而祢豆子也是因为疼痛,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然后挣扎着。
“祢豆子!”
灶门炭治郎对着祢豆子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来。这一幕,看得灶门炭治郎几乎要哭出来啊。
“你这混蛋,给我放了祢豆子!”
灶门表情狰狞极端愤怒的对着下弦之伍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下弦之伍的行为,让灶门炭治郎杀心大起,因为祢豆子就是灶门炭治郎的逆鳞。
“吵死了!这种程度又不会死,她可是「鬼」!现在只是刚开始对她的调教而已!”
下弦之伍非常冷漠的说道。灶门炭治郎已经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和杀意了,朝着下弦之伍冲了上去。下弦之伍又是一扬手,五根丝线朝灶门炭治郎扫了过去,灶门炭治郎尽可能的躲闪着,结果其中一根丝线突然转弯的一下子缠住了他的脚,接着猛的一拉,将灶门炭治郎给绊倒在了地上。摔倒后的灶门炭治郎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下弦之伍就已经是走到了灶门炭治郎的面前,然后一脚就踢在了灶门炭治郎的下巴上,将灶门炭治郎给踢的在空中翻了好几个圈,然后撞到了一个树干上。旋即,灶门炭治郎一口鲜血就从嘴巴里喷了出来。这一口血刚吐出来,灶门炭治郎便抬头看向了身前,下弦之伍已经站在了灶门炭治郎的面前,同时下弦之伍的一只手已经抬起来。
接着,便是一拳抡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脸上,将灶门炭治郎给打得转了一个圈。接连两次重击,让灶门炭治郎的身体一下子就疲软了下来,刚才的愤怒和杀意也已经消散。灶门炭治郎极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用呼吸来抑制伤势的蔓延和缓解伤势带来的痛苦。
“你该不会傻傻的以为只要接近我,就能砍下我的头吧!?”
下弦之伍说着,便再次走向了灶门炭治郎。看着走过来的下弦之伍,灶门炭治郎并没有要拉开距离的意思,毕竟灶门炭治郎本来就打算获得近身的机会,然后趁机砍掉下弦之伍的头颅。所以下弦之伍主动靠近,对灶门炭治郎来说,就是非常好的机会。很快,下弦之伍就走到了灶门炭治郎的面前,然后摊开双手对着灶门炭治郎说道:
“好啊!来,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砍一次给我看看!”
灶门炭治郎深吸了口气,再次将状态尽量的调整好,然后猛然间就挥起手中的断刃,朝下弦之伍的脖子重重的挥了过去。下弦之伍的反应速度极快,侧头躲掉了灶门炭治郎的突袭,然后一记左勾拳和右勾拳便打在了灶门炭治郎两边的脸上。灶门炭治郎身体被下弦之伍的拳头打得又原地转了个圈,结果灶门炭治郎趁着转圈回身产生的惯性,反身一刀又是挥了过去。
这次下弦之伍并没有做任何的闪避,因为他这次不打算戏谑灶门炭治郎了,而是兑现刚才所说的承诺,给灶门炭治郎一次砍头的机会。断刃撞击到下弦之伍的脖子,只是发出了一声刀刃共振产生的金属声响,但无论任凭灶门炭治郎如何用力,刀刃始终还是无法切开下弦之伍的脖子,哪怕是一丝的划伤都没有。下弦之伍就是因为知道灶门炭治郎砍不断自己的脖子,所以才会给灶门炭治郎这样的机会。这样的原因也很简单,下弦之伍想彻底的摧毁灶门炭治郎的自信。
“我都说了!你的想法很愚蠢!我的身体比我的丝线还要坚硬,你连我的丝线都砍不断,更不用说砍断我的脖子了!傻瓜!”
下弦之伍说完,抬腿又是一脚朝灶门炭治郎肚子踢了上去,顿时将灶门炭治郎给踢出十几米开外的地方。被丝线吊在空中的祢豆子见灶门炭治郎受到如此的攻击,不由的剧烈挣扎了起来。下弦之伍看不惯不安分的祢豆子,便是将缠着祢豆子的丝线,再次一紧,细线再深入祢豆子的血肉,大量的鲜血喷溅了出来,最后祢豆子便因为伤势加重的原因,缓缓的陷入了沉睡。在地上摔了几个狗吭泥才停下来的灶门炭治郎,顿时是艰难的撑起了身子,然后半跪在了地上。
“这才是十二鬼月该有的实力吗?真的是太强了!和之前的「鬼」完全比不了,拥有鬼舞辻无惨高浓度血液的十二鬼月,真的是太强了!”
灶门炭治郎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跟作为师姐以及是来自其他世界的我(幻雨)的差距不是他想象的那么触手可及,原来自己和我(幻雨)的差距,就如同金字塔顶层和最底层的差距一般。
“冷静,炭治郎!现在并不是自我否定的时候,既然下弦之伍不想轻易的杀死自己,那就得利用好他的心理。”
灶门炭治郎的心态很快又被自己调整了回来。
“晕过去了?!果然是很特别呢!跟我们有着不一样的地方,有趣!”
下弦之伍看着陷入昏睡的祢豆子,不禁的喃喃道。而这边调整好呼吸和心态的灶门炭治郎打算尝试用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转来打开一个突破口。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转,此招式是水之呼吸中能打出持续性爆发伤害的招式,虽然起手的攻击力可能连壹之型·水面斩击都不如,但是通过身体回旋产生的惯性,以及呼吸产生的律动叠加,之后的攻击伤害会越来越高。
理论上可以无上限的叠加水之律动,但是律动的叠加受限于施招者的身体强度、体力还有武器本身的速度。如果身体强度跟不上,还强行叠加的话,轻则经脉和肌肉受损,重则当场暴毙而亡。就算是没有身体的限制,武器本身的强度也会成为限制,如果武器凝聚的力量过于强大,便也会摧毁武器本身。当时灶门炭治郎便是打算用生生流转来对付「蜘面鬼」的,不过灶门炭治郎根本就没有叠加水之律动的机会,就被「蜘面鬼」一个全垒打给打出了战场。
“全集中,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转!”
顿时,灶门炭治郎摆出了攻击起手的姿态,同时灶门炭治郎开始进入拾之型的呼吸节奏,下一刻,灶门炭治郎猛的一跺脚,身形周围溅起了水花的涟漪,然后灶门炭治郎就如同子弹一般朝着下弦之伍迎了上去。灶门炭治郎知道下弦之伍肯定会用丝线来牵制住自己,而灶门炭治郎便打算攻击那些丝线来叠加刀刃口上的水之律动,来弥补自己力量不足的短板。
“还不懂吗?你这是白费功夫!”
下弦之伍见灶门炭治郎还是不肯接受现实的一股脑冲了上来,顿时双手一扬,锋利的丝线又在下弦之伍的控制下,朝灶门炭治郎鞭打了过去。灶门炭治郎把握好时间,用断刃朝着丝线挥砍了过去。锋利坚硬的丝线撞击到刀刃,虽然并没有被砍断,丝线的冲击力并不大,所以被灶门炭治郎这样一砍,便改变了运行路线,朝灶门炭治郎的身旁飘了过去。
接着,灶门炭治郎身形扭转,在躲闪的同时,反身又是一刀砍在了丝线上。刀刃被砍到丝线上的时候,会溅射出些许少的水珠,这些水珠便是刀刃上聚集的水之律动,灶门炭治郎一股冲劲,一边叠加着刀刃蕴含的水之律动,一边朝着下弦之伍一点点的逼近。三刀,四刀,在第五刀的时候灶门炭治郎断刃的刃口处,因大量水之律动聚集的缘故,凝聚成了一条水龙在断刃的刀口上盆绕着。那条水龙仿佛是有生命一般,伴随着灶门炭治郎手臂的挥动,主动的扭动起了身躯,然后朝着靠近的丝线撕咬了过去,很快丝线便被水龙给咬断了。
“砍断了!只要靠近他,找到机会砍下他的脖子就胜利了!”
灶门炭治郎顿时大喜,叠加的威力终于是在第六刀显现出来了。下弦之伍见灶门炭治郎居然砍断了他的丝线,也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同时他还是看出了灶门炭治郎招式的特性。
“通过身形的旋转来增加刀刃的威力吗?!看来得动点真格了!”
下弦之伍暗自的感慨道。
“虽然你确实给了我惊喜,但是你不要傻傻的以为这就是我最硬的丝线了!”
下弦之伍说完,惨白的双手开始变成了血红色,并且连接着手指的丝线也从白色变成了血红色。
“血鬼术·刻线牢!”
动真格的下弦之伍对朝自己冲过来的灶门炭治郎发动了血鬼术,只见下弦之伍双手交叉,顿时灶门炭治郎的四周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牢笼将其给罩在了其中。
“永别了,你个蠢货!”
下弦之伍对后还不忘的跟灶门炭治郎道别,说话间,下弦之伍的手猛然的一扯,那血红色的巨大牢笼便迅速的缩紧。灶门炭治郎看着朝自己包过来的蛛网,刚升起的希望再次被下弦之伍踩得粉碎。
“完蛋了!这种程度的丝线根本就应付不过来啊!”
就在死神已经对灶门炭治郎宣布了审判的时候,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灶门炭治郎的脑海涌现出以前生活的点点滴滴。无数的记忆碎片在灶门炭治郎脑海中浮现,其中便有灶门炭治郎和祢豆子小时候一起在自己的父亲灶门炭十郎面前欢乐玩耍的画面。站在自己回忆中的父亲面前,灶门炭治郎内心不由的一酸,灶门炭治郎的父亲也好像是感知到了不同领域中儿子的存在,于是突然开口说道:
“炭治郎,要学会呼吸。调整好呼吸,与火神大人合为一体。”
紧接着画面一转,在一处空旷的雪地里,雪地的四周插满了照明用的火把,而灶门炭治郎的父亲便在雪地的中央跳起了舞蹈,像是在举行某种仪式一般。灶门炭治郎不由的看得有些痴神,这个时候,一旁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灶门炭治郎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那是自己的母亲灶门葵枝背着熟睡的祢豆子站在自己身旁,说道:
“你看,爸爸在跳神乐舞呢……”
-
跳完神乐舞的父亲突然走向了灶门炭治郎,走向的并不是记忆片段里的那个年幼的灶门炭治郎,而是身处于自己记忆片段中的已经长大的灶门炭治郎。紧接着,周围的景色全部都消散不见,唯有灶门炭治郎的父亲还在。似乎灶门炭治郎的父亲一直活在灶门炭治郎的精神世界中一直陪伴着他一般。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父亲,灶门炭治郎不由的叫了声:
“爸爸!”
父亲突然将手搭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肩膀上,然后轻轻的拍了拍,说道:
“炭治郎,父亲能留给的就只有神乐舞的呼吸方法和那对耳饰,希望你能将火神大人的意志传承下去!你一定能做到的!”
灶门炭治郎听到父亲居然对自己说话了,顿时激动的抱住面前的父亲,并且说道:
“爸爸,你还活着吗?”
就在灶门炭治郎抱上的时候,父亲的身影一下子消散在了灶门炭治郎面前,灶门炭治郎急得对着虚无的空间大叫:
“爸爸!爸爸!你怎么不见了?”
当灶门炭治郎为父亲消失而着急的时候,父亲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炭治郎,没有时间了!快回去吧!”
话音刚落,灶门炭治郎的心脏顿时猛然的一颤,接着意识便彻底的回归到了现实当中。旋即,灶门炭治郎忽然强制改变了呼吸的方式,将水之呼吸法硬生生的转变成了父亲传授给自己的神乐舞呼吸法。
“火之神神乐,发动!”
随着火之神神乐的发动,灶门炭治郎断刃出盘绕的水龙一下子转变成了火龙,在父亲给予的强大自信下,灶门炭治郎三百六十度回身朝着那缩紧的刻线牢一砍,瞬间那血红色的巨大牢笼便被灶门炭治郎砍成了碎片,火龙上的火焰碰到那些蛛网的丝线后,顿时便烧了起来。
“谢谢你,爸爸!”
灶门炭治郎借助火之神神乐呼吸法,成功化解掉必死的局面后,心中不由的对自己的父亲感谢道。
“但是,现在还不是停下来的时候,要是现在就停下来,从水之呼吸强制切换成到火之神乐舞呼吸,所带来的反噬会让我的身体无法动弹,在此之前,我必须要将下弦之伍的头颅砍下来!”
灶门炭治郎斩断刻线牢后身形继续朝着下弦之伍突进,下弦之伍脸上流露出了无比诧异的神情,没想到灶门炭治郎居然能化解掉他的血鬼术。
“这家伙,还有完没完啊!”
下弦之伍被灶门炭治郎一次次的崛起给惹怒了,旋即再次一扬手,便在灶门炭治郎的面前布下了许多密集的血红色丝线。同时下弦之伍另一只手朝灶门炭治郎一甩,便又是有许多的血红色丝线朝灶门炭治郎爆射了过去。灶门炭治郎现在就是趁着火之神神乐呼吸获得强大增幅,完全没有任何退怯之心,一路是披荆斩棘,斩断挡在自己面前的丝线。
而对那些爆射过来的丝线,灶门炭治郎是能砍断就砍断,不能砍断,灶门炭治郎也没有选择完美的避开,因为那样会降低自己前进的速度,所以灶门炭治郎只能选择小幅度的摇摆确保那些丝线划在他身上不会对自己的行动造成影响。这样的选择,是让灶门炭治郎身上被丝线划出了非常多的血口,但好在并不致命,也没有对他自己的行动造成影响。
就在这样一鼓作气下,灶门炭治郎很快就贴近了下弦之伍,距离他只有三个身位的距离。下弦之伍表情也是有些紧张了起来,顿时起身向后一跃,想跟灶门炭治郎拉开距离,同时双手便朝着灶门炭治郎一甩,对灶门炭治郎发起丝线攻击。但是此时下弦之伍的丝线攻击已经对灶门炭治郎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丝线刚一甩出,就被灶门炭治郎给斩断了。
下弦之伍连续几个后跳,还是无法摆脱灶门炭治郎,同时灶门炭治郎的身形也是一点点的越逼越近,下弦之伍便知道灶门炭治郎的断刃估计在下一秒就要砍向他的脖子。
“破绽之线出现了!”
感知到破绽之线出来的灶门炭治郎,毫不犹豫的朝下弦之伍的脖子挥砍了出去。而下弦之伍知道要被灶门炭治郎砍到脖子了,顿时便将自己的掌心朝向了灶门炭治郎,然后喷射出了丝线。见状,灶门炭治郎也没有任何要躲闪的念头,因为灶门炭治郎知道这是他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这个时候选择闪避,灶门炭治郎很难有这样爆发的机会了。所以即使同归于尽,灶门炭治郎也不会放弃这一次绝杀下弦之伍的机会。
“即便要死,你这混蛋也得跟我一起上路!”
灶门炭治郎对着下弦之伍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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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豆子!你哥哥需要你的帮助,别再沉睡下去了!去帮助你哥哥吧!千万不要让你哥哥死!”
沉睡过去的祢豆子,脑海中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母亲在呼唤着她,猛然间祢豆子便在这呼唤下,苏醒了过来。
“血鬼术!爆血!”
苏醒过来的祢豆子似乎是觉醒了自己的血鬼术,瞬间便以自己的血液为媒介,发动了血鬼术·爆血。那些缠住祢豆子的丝线统统是沾染上了祢豆子的血液,接着在祢豆子发动自己的血鬼术·爆血后,丝线在这一刻就被血液给点燃,产生了爆炸,粉红色的火焰一下子顺着丝线蔓延了开来。因祢豆子身上的丝线跟下弦之伍是相连接的,粉红色的火焰顺着那些丝线烧到了下弦之伍的身上,然后在下弦之伍面前炸出了一道火墙,那火墙直接是将下弦之伍朝着灶门炭治郎喷射出的丝线给烧成了灰烬。
而此时灶门炭治郎已经是将握住日轮刀的手给重重的挥了出去,这一刀透过那火墙,最终是砍在了下弦之伍的脖子上。刀刃碰到下弦之伍的脖子时候,顿时是撞出了大量的火花,并且停顿了一下。灶门炭治郎还是没能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斩断下弦之伍的脖子,与此同时,祢豆子的血液却在这个时候滴落在了刀刃上,并且被刀刃吸收。
“这就是我跟祢豆子的羁绊!这才是家人该有的羁绊!”
灶门炭治郎知道那是祢豆子给自己的帮助,于是借助祢豆子血液的力量,灶门炭治郎再次发力,刀刃便是破开了下弦之伍的脖子,划出了一道绚丽的火焰圆环,四周的环境都是被这绚丽、耀眼的火焰圆环给照得通亮。下弦之伍的脑袋也彻底的跟身体成为了两个部分,被灶门炭治郎砍飞了出去。火焰圆环一闪而逝,断刃刀口上的火刃也随之消散,接着,下弦之伍的身躯和灶门炭治郎纷纷便倒在了地上。
而祢豆子身上的丝线也被她的血液点燃的火焰给彻底的烧断,接着她的身形从半空中摔了下来。看着摔下来的祢豆子,灶门炭治郎很想到祢豆子的身边去,但是此时的灶门炭治郎身体已经是动弹不得了,因为强行改变呼吸,灶门炭治郎的经脉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所以灶门炭治郎这一倒下来,短时间内是没有任何的行动力了。
“祢豆子,哥哥赢了!”
灶门炭治郎看着摔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的祢豆子,如释重负的感慨道。
“不过,当时好在是爸爸的神乐舞救了我,那是家里世代传承的一种用来跳神乐舞的呼吸方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用它使出招式,但是,多亏了它,才得救了!”
灶门炭治郎心里不由的怀念起父亲来,如果当时不是因为父亲的话,估计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就在灶门炭治郎努力的朝祢豆子爬过去的时候,突然间灶门炭治郎浑身剧痛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耳鸣、头晕以及视线模糊。
“好疼啊!”
灶门炭治郎立刻所有动作忍受着身体的强烈不适,静静的趴在那里,此时离祢豆子只有三四米远的距离,但是灶门炭治郎是真的无法再动一下了。突然,一股浓烈的「鬼味」飘进了灶门炭治郎的鼻子,一下子便让灶门炭治郎变得异常的紧张,因为那个味道不是其他的「鬼」,正是下弦之伍的。但按照道理来说,「鬼」被砍掉脖子后,不应该还有这样浓烈的气味才对。
“难道说,他还没死吗?!说起来,刚才好像也没有闻到「鬼」死后化成灰烬时散发的味道!”
灶门炭治郎越想越不对劲,接着灶门炭治郎便感觉到了气息就在自己的身后,不过此时灶门炭治郎已经没有能力回头去看身后的情况了,只能非常不甘和疑惑的质问道:
“我明明已经砍掉你的脑袋了,你怎么可能还没死!?”
在灶门炭治郎的身后,下弦之伍倒下的身躯已经是站了起来,而下弦之伍的脑袋被蜘蛛丝线给吊了起来。
“你还真以为你赢了吗?真是个可怜的蠢货!也就你这样的弱者,喜欢用可悲的妄想来安慰自己。我是自己用丝线把头砍掉的,在被你砍掉头之前!现在我已经受够了,这一次我打算把你和你妹妹都杀掉!我好久没有这么生气了!”
说着,下弦之伍的身躯将自己的头颅给拿在了手上,然后重新给接了回去。而灶门炭治郎在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后,忍着剧烈的疼痛努力的咬牙往前爬动着。这只能怪自己的经验太少了,不知道「鬼」还可以自己选择弄断自己的脖子保命。
“快动啊!动啊!给我站起来!只要呼吸方法正确,无论身体多么的疲劳都不成问题!这是爸爸说的!爸爸不会骗人的!一定可以再站起来战斗的!”
灶门炭治郎心中不停的给自己打气道,同时是努力的呼吸着。
“我很奇怪,为什么刚才的火焰没有烧到你啊!只有我和我的丝线被烧到了!难道就是因为你是她的哥哥吗?你们兄妹真让我恶心!”
下弦之伍说完,双手猛然的捏紧一拉,手中顿时便被他拉出了好几条血色的丝线出来,接着下弦之伍用这些丝线在手上编织成了一个小网,然后对着灶门炭治郎又一次发动了血鬼术。
“血鬼术·杀目笼!”
灶门炭治郎趴着的地面出现了一个被圆形丝线标记的圆圈,最后大量的丝线便从那个圆圈里分裂了出来,然后把灶门炭治郎给罩在了里面。那些丝线就由那个圆圈内规律的波动着,接着下弦之伍拉紧了自己双手中的网线,那些丝线便是朝灶门炭治郎压了过去。
“也罢……姑且救你一下好了。「封解主」——[开]。”
待在暗处的我(幻雨)淡淡的如此说道。挥动「封解主」,试图将下弦之伍的杀目笼收入虚空。几秒后,由[开]导致打开的虚空,再次出现以下弦之伍为目标。让对方反被自己的攻击切成了肉块。我(幻雨)刚收回「封解主」,后脚赶到的富冈义勇正好就从灶门炭治郎的头上翻身而过。
本来富冈义勇是打算出刀救下灶门炭治郎的,可是没想到这才刚一出场,就被人捷足先登了。不过富冈义勇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是蝴蝶忍,因为蝴蝶忍并不擅长发动这种将攻击反回去给敌人的攻击。最后,富冈义勇便只是在灶门炭治郎头上做了一个空翻,然后落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身前。
“是师姐来救我了吗……”
灶门炭治郎看着出现的富冈义勇,错把富冈义勇当成是我(幻雨)。我(幻雨)在暗处看着这副被抢在面前的富冈义勇的模样,只是半眯了下眼。在仔细打量一下,灶门炭治郎才知道这个人不是我(幻雨),虽然不是,但灶门炭治郎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你做的很好,能撑到我赶到!”
富冈义勇先是给了灶门炭治郎一个认可的肯定,之后便对着周围的树林里大声说道:
“还不打算出来吗?到底要躲藏到什么时候?”
灶门炭治郎听到富冈义勇的声音后,这才回想起两年前第一次遇到他的事情。不过,富冈义勇的话,让灶门炭治郎不由的看了看四周,难道还有其他人或者其他的「鬼」存在吗?被切成肉块的下弦之伍身体再次渐渐地成功愈合了起来,刚才我(幻雨)的攻击让他极为愤怒了起来,看到出现的富冈义勇,便以为刚才的攻击是富冈义勇释放出来的,于是对富冈义勇愤怒的说道:
“烦人的鬼杀队,又跑来碍事!血鬼术·刻线轮转!”
下弦之伍是直接对富冈义勇使用出了他最强的血鬼术,大量的血红色丝线在下弦之伍的身前聚集成了一个巨大的圆盘,接着那个圆盘便朝着富冈义勇疾冲了过去。以富冈义勇的能耐绝对是可以躲掉这个攻击,但是因为富冈义勇身后趴着一个没有行动力的灶门炭治郎,所以富冈义勇便没有选择闪避,而是拔刀发动起了自己的自创招式。
“全集中,水之呼吸-拾壹之型·风平浪静!”
只见在富冈义勇的精神世界中,伴随着他的呼吸,周围的上是波涛汹涌的河水是随着呼吸的律动翻滚着,气势非凡。不过,当富冈义勇的刀尖触及精神世界中的水面后,波涛汹涌的水面顿时变得无比平静起来,唯有的动静就是富冈义勇的刀尖触及水面后泛起了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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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头没被砍掉,也还不能得意哦~也有剑士像我一样,使用毒来杀死目标的呢!”
蝴蝶忍说着,不由的是把旋转起了自己手中的日轮刀,也只有她的日轮刀能做到这样华丽的旋转,这要是换成正常的刀刃的话,估计手早就被刀刃给划伤了。只见蝴蝶忍的日轮刀从右手转到了左手上,接着左手接力继续旋转着那把日轮刀,然后才重新被蝴蝶忍的右手反手给住,最后摆出一副亭亭玉立的姿态。
“我是鬼杀队的虫柱,蝴蝶忍。在柱里,我是唯一一个砍不掉「鬼」脑袋的剑士,不过,我制作了能杀死「鬼」的毒药,还挺厉害的呢!”
蝴蝶忍颇有些得意的对着死去的「女鬼」自我介绍和吹捧道。说完,蝴蝶忍这才反应了过来,然后用左手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
“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你已经死掉了呢!应该是听不到我刚才说的话了!”
接着,蝴蝶忍也不再理会那个中毒死去的「女鬼」,而是将被困在蛛茧里的村田信一兄弟俩给解救了出来,要斩断这些蛛茧对于身为柱的蝴蝶忍来说,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虽然力量不是她的强项,但是再怎么说她都是九柱之一,是站在鬼杀队顶端的存在,所以砍个蛛茧什么的,自然是不成问题。
村田信一兄弟俩破茧而出的时候,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彻底的腐蚀光了,两人裸露的身子出现在了貌美的蝴蝶忍面前,这让兄弟俩有些手忙脚乱起来。蝴蝶忍似乎也没有任何回避,对着尴尬的不知所措的村田信一兄弟两人,掩面笑着打趣道:
“你们没事吧?”
“没事!那个「鬼」呢?死了吗?怎么身体没有消散呢?”
村田信一见蝴蝶忍并不在意,旋即也是放松了下来,不过关键部位村田信一还是有用手挡住的。蝴蝶忍回答道:
“放心吧!我是用紫藤花里提取的毒素把它杀死的,所以身体并不会立刻化为灰烬,只会慢慢的腐烂掉!”
闻言,村田信一突然非常吃惊的看向了蝴蝶忍,然后表情极其惊讶了起来,嘴巴长得老大,好像想说什么。蝴蝶忍看着村田信一表情突然的变化,然后有些疑惑起来,便侧头看着村田信一,询问道:
“怎么了?难道蛛茧里的溶解液有毒吗?”
村田信一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才举起颤颤巍巍的手,指着蝴蝶忍,颤抖的问道:
“你……你是……是那个专门用毒杀「鬼」的虫柱!?”
虫柱的各种传言,村田信一自然是听过的,毕竟虫柱可是九柱中的两朵金花中的一朵,只是让村田信一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幸见到虫柱的真容,果然是很漂亮啊。
“是啊,怎么了?”
蝴蝶忍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村田信一会如此反应。村田信二听到蝴蝶忍承认自己是鬼杀队的柱,不由的也是仔细打量了起来,毕竟身为最低级的癸级队员,柱这种级别的存在,不是他想见到就能见到的。哪怕是庚级队员,也是如此。庚级队员还是有跟柱接触的机会,那便是任务需要下,柱会带着庚级队员去做任务。不过,这种需要柱带队的任务,也不会说有就有的。柱带队,那就说明,情况非常危机了,所以即使有这样的机会,可能也是有去无回的结局。
而此时的村田信一已经变成了一副痴汉相,一个劲的盯着蝴蝶忍在看。蝴蝶忍见村田信一的反应后,知道这村田信一这家伙是被自己的样貌给迷的找不着北了。不过,蝴蝶忍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开心的眯眼笑了起来。之后,蝴蝶忍也不打算继续在这里干耗下去,而是取出了一个信号弹,发射了出去,接着便对村田信一兄弟俩交代道:
“救援的人一会儿就会过来,你们就在这里照看下那两个伤势严重的队员吧!我要去看看逼这个「女鬼」服从命令的「鬼」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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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门炭治郎见转头看富冈义勇使用出拾壹之型,不由的也是有些惊讶。灶门炭治郎以为水之呼吸只有拾之型,没想到富冈义勇能自创出自己的拾壹之型。
“拾壹之型又怎样!一样会被我的刻线轮转给切成碎块!”
下弦之伍丝毫不屑的嘲讽道。只见,那血红色的丝线圆盘在要碰到富冈义勇的时候,构成圆盘的丝线便莫名其妙的断裂,在空中飘散了起来。富冈义勇没有任何出刀的动作,就是静静的站在原地,那些丝线就是一靠近富冈义勇就自行的瓦解断裂。
“……原来是自创的招式啊。”
站在树枝上的我(幻雨)半眯起眼的喃喃着。拾之型·风平浪静是富冈义勇自创出来的招式,虽然说水之呼吸总共只有十种,但不一定自己不能自创一个招式。
“什么!?到底怎么了?他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靠近他的时候,丝线就莫名其妙的断了?!这可是我最硬的丝线啊!”
下弦之伍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自己的攻击居然被无效化了。
“开什么玩笑!”
下弦之伍恼羞成怒的准备再次发动一次刻线轮转,下弦之伍不信再一次还会如此。不过,这个时候富冈义勇却动了,迈起脚步朝着下弦之伍走了过去。我(幻雨)见状,叹了口气的从树上跳了下来,萝莉一般的身躯挡在了富冈义勇身前,将其拦了下来。
“哦呀,一刀干掉它,是不是太便宜它了……还有好久不见,义勇师兄。”
我(幻雨)继续半眯着眼说道。而下弦之伍见又有一个人蹦了出来,更加是愤怒到了极致。也是因为我(幻雨)阻挡富冈义勇出手的缘故,下弦之伍的刻线轮转已经是再次凝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