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找不到「鬼」,但是却有很轻微的气味,这种气味到处都是,所以无法判断方向。不快一点的话……祢豆子还在流血,如果大家都睡着了,情况就很糟糕了!怎么样才能醒过来?怎么办才好啊!”
面露焦急之色的灶门炭治郎又开始在树林中疯狂的寻找,但结果却总是让他感到不符合心意似的,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幕后黑手般。
“炭治郎,拿起刀来,该斩的东西已经存在。”
突然灶门炭治郎的父亲——灶门炭十郎的背影浮现在他背后,给了他一个提醒「该斩的东西已经存在」。
“该斩的东西,是让我斩掉什么东西,才能够醒过来吗。”
灶门炭治郎喃喃道,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但灶门炭治郎他有些犹豫,因为一旦他的答案是错误的话,那么他就无法回头。最终他还是做出了选择,腰间的日轮刀被他缓缓拔出刀鞘,接着,他对准自己的脖子狠狠的砍去。只见,「咔!」脖子被砍断的清脆声音响起,灶门炭治郎甚至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脖子飞溅而出的血液,下一秒,他猛的突然惊醒,发现自己回到了现实世界。回到现实世界当中的灶门炭治郎在因为梦境里砍断了自己的脑袋而感到害怕,下意识的喊了出来,吓得一旁的祢豆子下意识躲到了角落,然后一脸懵逼的看着醒来的灶门炭治郎。
“没事……我还活着?”
灶门炭治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不禁内心想道。接着,灶门炭治郎看了看四周都陷入了昏睡状态的人们,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的从兜里掏出了那张车票。车票上面,他闻到了一股「鬼」的气味。
“果然吗……这张车票上面有「鬼」的气味,「鬼」肯定是在这张车票动了手脚,看样子是因为它,我们才会中招的。”
灶门炭治郎的目光转向祢豆子,在确认祢豆子她没有事之后,他这才放下心来,然后他才回过神来,望了望四周。
“祢豆子,师姐和时崎去哪了?”
灶门炭治郎看向祢豆子的问道。他还能闻到我(幻雨)的气味,说明我(幻雨)并没有离开这里。祢豆子闻言,点点头的伸出小手指了指这节车厢的地板。
-
我(幻雨)到达后,便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一个人……不,不能说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鬼」。那「鬼」的发型为黑色中长发,发尾则是玫红色,最下面有略长的蓝绿色发尾。他脸颊上分别有黄色三个大方块以及黄色三个小方块,穿着长款黑色外套和白色线条裤子。此「鬼」正是下弦鬼中的下弦之壹——魇梦。魇梦同样也是看到了我(幻雨),挥着手笑道:
“你好啊,真是厉害,居然能够破除我的梦境,你这个人难道不是人类吗?”
“………”
我(幻雨)没有回话,而是面无表情的抚了抚自己的左半边头发。似乎是嗅到了银色头发散发出来的洗发水香味,狂三探出半个脑袋,轻声说道:
“人家想闻闻~”
“………”
听到狂三的话,我(幻雨)只是抬起了一只腿准备朝着她的方向落下。
“啊啦,不要忽然这么无情嘛~”
见我(幻雨)的腿即将落下,她丝毫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的将脑袋缩了回去。我(幻雨)轻轻放下腿,并没有真的对她这样的哼了一声:
“……哼。”
“其他人都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为什么你不加入他们呢?难道你不喜欢美好的梦境吗?那我可以让你做一个噩梦唷,难道你更想做这种梦?其实我很喜欢让人做了美梦后,再继续迎接噩梦的降临。因为噩梦降临的时候,人类因为害怕而扭曲的表情我最喜欢了,是受不了的喜欢呢!”
魇梦看着面无表情的我(幻雨),心中一脸的疑惑,他继续说道。
“时间应该差不多到了……”
我(幻雨)微微半眯了下眼,喃喃道。
“什么时间?什么差不多到了?”
魇梦不明白我(幻雨)到底在说什么。这时,有一个人跳上车顶,他正是刚刚从血鬼术所造成的梦境中苏醒过来的灶门炭治郎。看到我(幻雨)后,灶门炭治郎便对我(幻雨)出声提醒:
“师姐!”
“醒了就好。”
“嘻嘻,乘客们就拜托你咯~灶门炭治郎先生。”
“一会战斗可能会造成翻车,所以……”
三道不同的声音都对灶门炭治郎说道。其中两道正是我(幻雨)的两个分身——高中生少女分身及戴着黑色眼罩分身,至于圣诞萝莉分身……由她负责照顾六喰的缘故就并没有在影子内。
“嗯,师姐你小心啊。”
虽然不用担心我(幻雨)会受伤,但灶门炭治郎返回刚才那节车厢的途中,不忘提醒我(幻雨)一声。一瞬间,魇梦看到了灶门炭治郎戴着耳垂上的花札后,下一刻露出像是幸福般的表情,张开双手的说道:
“我运气真好,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简直就像是做——”
话还没说完,一瞬间便被凭空出现的「封解主」分解开了头颅和身体之间的联系。头颅掉落在车顶的魇梦露出诧异的表情看着我(幻雨),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及惊讶:
“好快!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
“真是的……就不能等他说完吗~「封解主」。”
我(幻雨)看到这一幕,不禁用手抵住额头。「封解主」下一秒宛如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孩子般挥飞到我(幻雨)旁边,徘徊起来。
“罢了,过来。”
听到这句话的「封解主」飞到我(幻雨)伸出的手中后,变化成一颗金黄色光芒的消失在虚空之中。
“哦呀~好惨呢。”
“嗯嗯。”
戴着黑色眼罩分身和高中生少女分身从影子中缓缓探出半个身子的如此说道。魇梦突然轻轻一笑道:
“原来真的不是人类啊……但是你断开的并不是我的本体,就在你们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已经和这辆无限列车融合了。”
说着,一团团像是暗红色般的血肉从魇梦的脖子下洐生出来,直接将一整节车厢包裹住,魇梦脖子下连接着暗红色的血肉,像一只蚯蚓般在风中不断的摇晃着。
“唔……好恶心呀~”
“对,比你恶心多了。”
“喂![我]你这家伙……!”
看到这一幕,戴着黑色眼罩分身一脸嫌弃的吐槽道。一旁的高中生少女分身平静点点头,回复一句「比你恶心多了」,感到有些生气的戴着黑色眼罩分身对高中生少女分身吼道。
“这辆车全部都是,是我的血,是我的肉,也是我的骨,你明白了吗?换而言之这辆火车的两百多名乘客都是为强化我的身体而准备的饲料而已。你确定你能够全部保得住吗?密密麻麻分布在火车各个角落的人类,可以都交给我吗?看来你没有听到呢……算了,我还是吃掉一些人让你看看吧。”
说着,魇梦连带着脖子下的血肉融入了车厢中。我(幻雨)对此只是眯了下眼,低声说道:
“我确实是没有办法全部保住。”
“啊啦啊啦,那我的daring,你打算怎么办呢♡?”
影子里的狂三对我(幻雨)的称呼稍有变化,但是我(幻雨)已经慢慢习惯了她偶尔会对我(幻雨)的称呼有所改变的事。
“自然是返回那节车厢去找灶门炭治郎商量一下咯~”
我(幻雨)说完,便从之前那个灶门炭治郎所在的车厢窗户跳了进去。
“炭治郎君。你听着,现在这辆火车很危险,估计整辆火车都已经是那个叫魇梦的下弦鬼的身体。”
“是呢是呢,这里面的两百多名乘客们都有可能随时出现生命危险呢~所以希望你保护这些人的安全唷。”
我(幻雨)刚说完上半句话,我脚下的影子便传来戴着黑色眼罩分身的声音,她微微点头的补充下句话的说道。
“至于祢豆子,还有三人就拜托你唤醒了。”
高中生少女分身的声音从我脚下的影子里传出来。闻言,这俩兄妹点了点头,便分别行动了起来。我(幻雨)则是望了望这辆火车车厢四周,不禁嘀咕道:
“弱点会在藏在哪呢……”
-
约战世界。8月4日下午,天宫市,时崎家……这是一栋别墅。别墅里的两个人从中走出来,一个黑色长发和酒红色的双瞳、穿着黑色衬衫的女性,她是这栋时崎家别墅的女主人,另外一个人是个银色短发和蓝色的双瞳、穿着蓝色衬衫的男性,他则是时崎家别墅的男主人。不仅如此,他们的身份是有着两个女儿的父母俩,简称时崎父母。已经过了半年来看,时崎父母的年纪不和三十五年前相比,已经苍老了许多,皱纹也多了一些,年纪看上去似乎五十多岁般。他们从别墅里走出来,在找不知多久没回来的二亚,担心二亚会出事………
时崎家别墅的屋内,客厅里,只剩下穿着衬衫衣角附近分别有两条白色条纹的黑色衬衫、绿色天然卷发双马尾、今年年纪为14岁的少女——镜野七罪坐在客厅沙发那里,她脸上挂着一抹担忧的表情,因为先是六喰不知所踪,二亚她不知道跑去哪了。然后,不知所踪的人多了,便是狂三她一个。七罪自然担忧,而且这几天看来六喰和狂三的不知所踪,时崎父母来说,他们像是随着时间推移而没有这份记忆一样,就像6月2日的礼拜一那日那样他们忘记了他们自己有二女儿这个存在。
“到底怎么回事……?”
七罪感到疑惑不解。现在的话——她倒是希望二亚别像六喰和狂三她们一样不知所踪,同时希望二亚不要出什么事………二亚她这个人从以前到被救了之后、过了现在的半年后还都是一个样,身体素质差、生活自理能力也差、喜欢喝啤酒,爱好二次元的老阿姨(划掉)少女。
“二亚……”
除了担心二亚可能会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之外,还有的是——
“呜……小雨,我好想你……”
撕心裂肺般的痛哭。以及不知情而思念我们。
-
街上。夜晚,来来往往的人们。有朋友的。有亲人的。以及——有些是有伴侣陪着的,一起回家。因为乌云密布的天空好像要下起倾盆大雨般。小巷子,一个很少有人经过的小巷子,在那里,不远处的阴影处有家酒馆,只有晚上八点才会开始营业到凌晨五点半的一家外围有着避雨棚的酒馆,酒馆柜台外摆放着让顾客坐的高脚型木板凳。柜台里最里面的桌子旁边叠放了盛酒用的杯子,而酒柜上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瓶,比如葡萄酒、红酒、拉菲等。
“……再来一杯!姆吉吉。”
开口喊出这句话的是坐在中间高脚型木板凳上的一个拥有着会被人误以为是男孩子的一头灰色短发,蓝绿色双瞳、穿着旧的深绿色短羽绒服和一套浅蓝色牛仔裤、看起来十七岁,实际上是四十五岁左右的老阿姨(划掉)少女,她戴着一副红色眼镜,左手将握在手里的握杯酒杯放到柜台上,不仅如此,少女的脸色显得潮红,并不是因为什么或羞羞的事而出现这样的,而是少女此时已经喝了差不多三十多杯啤酒所导致的现状,少女正是本条二亚。这家酒馆里的柜台前站着一个穿着酒馆工作制服的店员扎着墨绿色双股辫,淡蓝色双瞳中似乎能看见她开朗活泼的性格,她便是被二亚起绰号为「姆吉吉」的少女——雪莉·姆吉卡。
“……本条小姐,您已经喝了三十多杯了,不能再喝了。”
雪莉·姆吉卡微微叹了口气,她说道。闻言,二亚像个醉了酒的大叔般嬉笑着,摆了摆手:
“没关系……我还能……嗝~还能再喝!嗝!”
“………”
雪莉·姆吉卡摇了摇头,她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面向桌子的方向在酒柜上摸索着的找到一瓶啤酒,她转回来的将这瓶啤酒的木塞子拔下来,接着倒入眼前的握杯酒杯里之后,她便将这瓶啤酒放到二亚面前。
“嗝~……好酒!干杯!”
二亚见握杯酒杯里的啤酒被倒满后,她伸出手的握住握杯酒杯,拿到嘴前的开始喝着啤酒。这时,天空传来轰隆隆的打雷声,预告着接下来会落下暴雨的序幕般,雨如瀑布的倾斜而下,雨珠密集而粗犷,砸在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雨水落到雨棚上汇聚成一滩水,顺着边缘而滴落下。雪莉·姆吉卡望了眼外面的倾盆大雨,她看向喝完这杯啤酒、接着拿起啤酒的续杯倒入握杯酒杯里的二亚,上下打量的询问:
“本条小姐,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回家去了?”
“诶~姆吉吉怎么看出来的?嗝、嗝~……”
二亚闻言,带着潮红的脸颊问道。雪莉·姆吉卡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答道:
“您衣服还是这件衣服,没有换过……我想你外出的时候都会穿成这样的,但是这几天您一直待在这里直到我的酒馆营业就起来。”
“………”
听到雪莉·姆吉卡这么回答自己的话,二亚不禁停顿了一下。下一秒,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下来「滴答滴答」的滴到了柜台上,二亚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的开口说道:
“说什么酒可以使人消愁,根本——就是骗人的……”
话音刚落,她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在这倾盆大雨之下放声大哭着。
“小……雨雨……呜、呜啊啊啊———”
-
“啊啾、啊啾!”
鬼灭世界这边,我(幻雨)在前往这辆无限列车的车头之时,不知为何的突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我(幻雨)打完喷嚏后,揉了揉鼻子:
“哦呀,有些奇怪了,怎么连打了两个喷嚏。”
“没事吧?幻雨桑。”
潜回影子中的狂三出声问道,她的语气里包含着担忧的气息。我(幻雨)迈起停下来的动作,继续朝着车头的方向前往,回复了狂三:
“嗯……只是打了喷嚏而已,没事。”
“啊啦啊啦,连续两次喷嚏呢。呵呵,看来是有什么人在想你呢~”
从狂三的话语中得知她这是不悦与吃醋了。
“……万一想[我]她的是那两位~你就得尴尬了,[梦魇]。”
我(幻雨)的影子中传来戴着黑色眼罩分身的话语,她口中说的那两位,我知道就是她们——七罪和二亚。至于[梦魇]便是戴着黑色眼罩分身以精灵们的识别名作为称呼当中对于狂三的称呼,久而久之这个分身已经习惯叫对方的识别名了。同一时间,列车的所有车厢之内,都出现了一种类似血肉般的物质,这些血肉开始吞噬列车上还在昏睡状态的乘客们。灶门炭治郎的身影在这辆列车内飞快的穿梭着,奈何车厢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他一个人根本就来不及清理所有的血肉救下很多乘客们。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灶门炭治郎的耳中。
“无敌的伊之助大爷来了!”
灶门炭治郎的目光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原来是不知何时苏醒过来的嘴平伊之助,此时的嘴平伊之助他正握着两把日轮刀将快要吞噬乘客的血肉给逐个击退。
-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六连!”
祢豆子这边,她通过自己的血燃烧掉其他两人手腕上的绳索、使他们苏醒过来后之后,便开始处理着那些从各个角落里生长出来的血肉,眼看祢豆子自己因为无法同时处理掉那么多的血肉之时,一道伴随着雷鸣声的身影闪过,那些血肉全部都被震退到一边。救下祢豆子的正是我妻善逸。
“祢豆子,由我来守护。”
我妻善逸低声的说道。见到这一幕情景,祢豆子突然感觉我妻善逸有种前所未有的帅的感觉,但仔细看的话,才会知道这是沉睡状态的我妻善逸。下一秒,祢豆子的心里对他的一丝好感顿时被撕碎般。
-
“打个瞌睡的时候,事情居然发展到了这般严重的程度。真是意想不到,实在是愧对柱之名。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炼狱杏寿郎将刀举过头顶,他的身体微微下蹲的看着列车当中的一幕,不禁忍不住感叹道。随后,他找到了正在附近奋力救乘客的灶门炭治郎。
“灶门少年!”
来到灶门炭治郎面前的炼狱杏寿郎叫了灶门炭治郎一声后,说道:
“我长话短说,这辆列车一共有八节车厢,我负责保护后面的五节车厢,你、你的妹妹,还有黄发少年以及猪头少年负责前面的三节,因为银发少女……就是你的师姐她已经去车头的方向处理「鬼」,所以我们只需要保护这些乘客的安危就够了!”
说罢之后,炼狱杏寿郎的身影迅速的朝着后面车厢冲去。伴随着一阵阵炽热的火焰,将那些从角落当中生长出来的血肉全部都焚毁得一干二净。
“好快,好厉害,原来炼狱先生的实力这么强大吗?”
原地看着身手极为矫健般的炼狱杏寿郎,灶门炭治郎不禁夸赞起来。
-
“嗯?”
“哦呀,看来其他人和炼狱杏寿郎先生已经醒了~[我]。”
听到一阵阵炽热火焰燃烧起来的声音,潜伏在我(幻雨)影子里的高中生少女分身稍微挑起眉,戴着黑色眼罩分身则是出声提醒我(幻雨),其他人包括炼狱杏寿郎已经从下弦之壹——魇梦的血鬼术中苏醒了过来。闻言,我(幻雨)只是继续朝着车头前方前进,在来到车头之后,也是遭到了那些血肉的攻击,这些类似血肉般的物质,只要挥挥日轮刀即可消灭掉,不过现在并不是和它们在这里耗费时间,最重要的是那家伙的弱点。朝着列车的车头车厢内部四周望了望,没有看到有异常的地方,除了不断从四周角落生长出来的血肉之外,还有个负责列车操作杆的车长。
“喂!你这个小姑娘是什么人,不准来这里,赶紧离开!”
车长见到我(幻雨)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便正准备将我(幻雨)给赶走。
“哦呀,会不会是这里呢……”
我(幻雨)平静的闪身一记手刀将车长敲昏了过去,一边伸手握住自己手中的日轮刀,一边喃喃自语着。影子里的戴着黑色眼罩分身闻言,轻笑着说:
“地板呀……嘻嘻嘻,试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了,[我]。”
“有可能就是这里。”
高中生少女分身则是手指抵在下巴,说道。我(幻雨)看了一眼后,便对着地板一挥而下。地板被日轮刀砍出了个裂缝,从中的一根巨大骨头随之显现在眼前。果然,与我(幻雨)猜想的一样,车头的这个车厢地板便是对方的脑袋的话———
“啊啦啊啦,真是好大的骨头呢。”
“……真是的。”
听到狂三的故作感慨声,我(幻雨)轻轻摇了摇头。
“哎呀,愈合了呢~”
戴着黑色眼罩分身从我(幻雨)的影子里探出头,便看到正在逐渐愈合的地板裂口,她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高中生少女分身发自内心的不屑:
“哼,这恢复速度真慢。”
我(幻雨)向着车长的方向轻轻一挥刀,那些原本准备将那车长吞噬了的血肉便下一秒被砍断。戴着黑色眼罩分身淡淡的说道:
“嗯~这个人类有些碍事呀。”
“无妨,并不真碍着的。”
高中生少女分身摆了摆手。
“水之呼吸-貳之型·水车。”
我(幻雨)对着车头的交接处砍去时,忽然,车头生长出那些血肉将这根巨大骨头………也就是下弦之壹——魇梦的脖子整个包裹住般的保护起来,形成了个类似碗的样子。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粗壮的血肉升起,上面长满着无数只眼睛,每只眼睛都有着一个「梦」字。
“血鬼术!强制昏睡睡眠·眼!”
“………”
面对这招迎面而来的攻击,我(幻雨)只是像个小孩子般歪了下头。潜伏在影子里的狂三双眼中闪烁出两颗爱心一下,她痴痴般的低喃了一句:
“啊啦啊啦~这样的daring莫名的可爱呀♡”
“?……你怎么还不睡?!”
从这一些粗壮的血肉中传来魇梦讶异的声音。
“你……不会以为这样的招数对我有用吧?”
我(幻雨)一边回复从这粗壮血肉中传出来魇梦声音说,一边将发梢撩到耳后。
“[我]她对这类型的血鬼术产生免疫呢~哎呀!”
“哼,什么对这个产生免疫……”
戴着黑色眼罩分身嘻嘻笑着,下一秒挨了高中生少女分身的手刀;放下手的高中生少女分身轻哼了一声。我(幻雨)双手握紧手中的日轮刀,呼出了一口气:
“[减速]。水之呼吸-貳之型·水车。”
一股带着[减速]牌化身为银白色光芒从我(幻雨)身边凭空出现而朝魇梦的脖子周围飞去,使得魇梦的脖子周围血肉的速度被减下来的缓慢了不少。我(幻雨)重新对着车头的交接处发动水之呼吸的貳之型·水车,整个人的身体在下一秒空中翻了一圈后,出现天蓝色的圆形斩击朝着那个方向转去。「咔!」发出清脆的脖子被砍断声。
被一击砍下去的车头交接处和第一节车厢的交接处中间钉子断开了连接,车头便在下一秒与车身分离,同时被砍断的包括魇梦的脑袋。由于车头的交接处被砍断后,这辆火车并没有因为惯性在铁轨上继续行驶,而是便突然暴起了许多的血肉,整辆火车都被包裹住。接着整个车身就像个被砍断脖子的「鬼」的身体般在不停的跳动,并因撞击而开始逐渐进入崩坏状态。见此情形,我(幻雨)轻轻一跳从上面落到了地面上。灶门炭治郎那边,原本在车厢里边保护乘客的灶门炭治郎他们也都从里面跳了出来。
“身体正在崩溃,没法再生了。”
这辆火车的车身旁边地面上,一团有着眼睛的血肉从里面缓缓爬出来的突然开口说出这句话。
“我输了吗?我要死了吗?开玩笑。不可能、不可能!”
这团有着两只眼睛的血肉便是魇梦现在的样子。现场的所有血肉逐渐崩坏的成了飞灰,车身的跳动也停了下来。
“我都还没有使出全力啊!我一个人类都还没有吃到呢,和火车融为一体,一次性吞噬大量人类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吗?我不惜变成这副样子,费了这么大的劲,花了这么长时间。”
一边伸出手,身体一边逐渐正在一点点化成飞灰的魇梦心中十分不甘的说道。
“图什么呀……都怪她们,都是她们害的。”
旋即,他想起了刚才的我(幻雨)和炼狱杏寿郎。
“我可是挟持了这辆火车上两百个人质啊!居然还是被她们压制了,毫无还手之力。她们两个人,一个的观察力恐怖,简直不是个人类,就那么一下子找到了我的身体和身体的部位,一个以一己之力保护了大半个火车的人。这就是一个柱的力量吗。那个黄毛,他的速度也很快,都没有解开我的血鬼术就………还有那个小丫头,她不是「鬼」吗?怎么回事,为什么「鬼」会和猎鬼人联手,无惨大人怎么就没把她给杀了啊!?可恶、可恶!我真的要输了吗?我真的要死了吗?噩梦啊,这是场噩梦。”
身体一点点消逝化作飞灰的魇梦只有一颗眼珠子滚落到了地面。
“会被猎鬼人杀死的都是处于最底层的那些「鬼」。上弦的「鬼」,这几百年间阵容都没有变动过,就连猎鬼人中阶级最高的柱都曾死在了他们的手下,我跟他们差距有这么大吗。我明明获得了大人那么多的血可还是比不过上弦的成员。好想重来啊!好想重来啊!真是一场噩梦啊!噩梦啊!噩梦……”
伴随着不甘的话语,魇梦的身体彻底消失之时,我(幻雨)将采血工具扔了过去,在采集到魇梦的血液后,便让戴着黑色眼罩分身收回采血工具,她有些不情愿的将采血工具捡起来后,走到我(幻雨)身边,将成功采集到魇梦血液的采血工具递给我(幻雨),我(幻雨)接过的将采血工具收起来。
「叮!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六解决或炭治郎等人解决下弦之壹,可领取奖励:系统货币*100、解锁「绝灭恶魔」能力——[复制]、解锁「封解主」能力——[闭],是否默认自动领取以后的任务」
在魇梦的身体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后,我(幻雨)听到综漫系统从我(幻雨)脑海中响起任务完成的冰冷机械声。
“……默认吧。”
「叮!收到宿主的默认自动领取。恭喜宿主获得系统货币*100、解锁「绝灭恶魔」能力[复制]、「封解主」能力[闭]」
「叮!系统背包与个人资料已刷新」
综漫系统的声音话音刚落,我(幻雨)便感觉到了力量恢复的状态。我(幻雨)伸了个懒腰,将日轮刀收回腰间的刀鞘之中,挥了挥手。戴着黑色眼罩分身向我弯腰鞠躬行了个礼,便消失在影子中。随后我(幻雨)走到灶门炭治郎身边:
“炭治郎君,表现得不错。”
“师姐你才厉害呢,那么快就一下子把「鬼」给解决掉了,要是换作是我,估计还会可能会被那只「鬼」给杀掉吧。”
灶门炭治郎躺在地上,有些疲乏无力的回答我(幻雨)的话。
“哦呀哦呀,厉害什么的倒是没有,倒是多亏你们保护那些乘客,才让我有放心的去完成。”
闻言,我(幻雨)只是点头表示这是你们的功劳。就在这时,离这里不远处的位置,突然出现了一声爆炸般的巨响,使得第一时间将目光转向那里。在那里,爆炸产生了一阵浓雾,伴随着浓雾的出现,那浓雾当中两只金色的眸子亮起,一个人影缓缓浮现。浓雾散去后,一个留着一头桃红色短发,金色瞳眸,皮肤惨白,全身刻满代表罪人的深蓝色刺青,指甲血红,身穿紫红色短衫,脚腕上挂有念珠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从那气息上来看,他也是一只「鬼」,但和其他的「鬼」不同,他身上并没有那种刺鼻的吃过人味道。看着那只「鬼」,我(幻雨)心中没有任何一丝畏惧,不过倒是注意到了他的双眼上各刻着「上弦」和「叁」这些身份特征表明了他的身份是上弦之叁。炼狱杏寿郎在看到上弦之叁的瞬间,便下意识的摆好了战斗姿态。
「叮!正在分析。」
「叮!已分析完毕
眼前目标:上弦之叁——猗窝座,好斗,喜欢实力强大之人,因为某种原因而从不伤害女性。」
……意思是我只能看戏吗?!
「只要宿主戴上面具或把头发改变一下就行」
我(幻雨)闻言,叹了口气,将狐狸样式消灾面具从戴挂在头发左边上取下来的戴上,趁着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上弦之叁猗窝座身上,便将手扎进自己脚下影子里的摸索出一条发圈后,连带发圈一起离开影子。途中,感觉到手有些痒痒,使得我(幻雨)条件反射的将拿着发圈的手缩回。然后,我(幻雨)拿着这条黑色发圈的将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的银发扎成低马尾,并往上一推的弯曲成圆盘的模样,便从马尾变成丸子头。
“呼呼。幻雨桑刚才的手好软啊,好想再摸几下~”
“……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小动作。”
我(幻雨)听到这个带着笑声的声音,知道做这个小动作的是狂三干的,便忍不住吐槽一句。潜伏在我影子里的狂三以大小姐敬语方式的说:
“怎么能叫小动作呢,小女子这是想感受感受您的触感反应。”
“切。现在大敌当前,我看你还是别闹了,「理解」小姐。”
我(幻雨)的分身——高中生少女分身「切」一声表示真是的,淡淡的说道。面对高中生少女分身的话,狂三对此嘻嘻笑着,回答一句:
“啊啦,幻雨桑的分身少女桑对小女子就不能好一点的称呼嘛。真是对和六喰桑那样不一样呢,好像充满着区别的对待呀。”
“哼,六喰小姐岂能与你一个样。”
高中生少女仿佛超出我(幻雨)的意志般说。
“………”
我(幻雨)青筋暴起的伸手一记手刀敲进影子里。
“哎……疼疼!”
“呜呼呼,daring似乎不喜欢区别对待呢。”
高中生少女分身捂住脑袋;狂三幸灾乐祸的看着。
“谁让你超出意志的?!”
不过,我(幻雨)并不是有些不喜欢区别对待的样子,而是察觉到高中生少女分身刚才的话语超出了我(幻雨)的意志。………就是平等对待、保护、安抚六喰她们,便是我(幻雨)现在的意志。以前——我(幻雨)的这个自我意志,只是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向前着,现在的话———我(幻雨)只想好好保护、珍惜她们。这些来之不易般的家人感情。
“上弦……之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躺在地上的灶门炭治郎,目光触及猗窝座那标志性的眼睛时,瞳孔骤缩,内心被震惊与惶然填满,声音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猗窝座的视线越过炼狱杏寿郎,精准地锁定在他身后的灶门炭治郎身上,尤其是那对独特的耳饰,瞬间让他确定了目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刹那间,空气仿佛被撕裂,猗窝座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裹挟着凛冽的劲风,整个人朝着灶门炭治郎暴冲而去,右拳高高扬起,带着千钧之力,直逼灶门炭治郎的脑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炼狱杏寿郎反应极快,刹那间拔刀出鞘。而我(幻雨)从灶门炭治郎身边站起身,对准炼狱杏寿郎发动一股加速的力量。这股力量仿若无形的推手,让炼狱杏寿郎的动作更为迅猛。
“炎之呼吸-貳之型·升天炽炎!”
赤红的日轮刀划过一道弧线,形成了一个美丽的火焰月牙。猗窝座的拳头在即将击中灶门炭治郎的瞬间,被这道火焰月牙拦腰截断。强大的冲击力直接从中指开始,顺着胳膊,将他的手臂整齐地砍成了两半。炼狱杏寿郎的这一击,不仅打断了猗窝座的攻击,还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滞。猗窝座面色微变,身形在空中连续几个翻腾跳跃,如同鬼魅一般,迅速拉开了与炼狱杏寿郎的距离。落地的瞬间,他被砍成两半的左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眨眼间,便合到了一起,只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昭示着刚才的攻击并非幻觉。
“真是把好刀。”
说罢,他舔了一下手臂上流出的鲜血。炼狱杏寿郎手持日轮刀,一脸凝重的注视着猗窝座,沉声道:
“再生速度很快,这股压迫感和逼人的鬼气,这就是上弦。”
我(幻雨)静静地站在躺在地上的灶门炭治郎身边,双手抱胸,露出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灶门炭治郎微微抬起头,有些艰难的转向我(幻雨),用微弱的声音呼喊:
“师姐?”
回答灶门炭治郎的是从我(幻雨)脚下的影子里探出个脑袋的高中生少女分身,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你注意呼吸防止伤口出血,别打扰[我]看戏,必要的时候会出手帮忙的。还有——”
“好、好的。”
灶门炭治郎虚弱的点点头,将脑袋转了回去。
“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先攻击伤员?”
炼狱杏寿郎眉头紧皱,看着猗窝座质问道。灶门炭治郎则在一旁,缓缓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尝试起身。
“因为我觉得这小子会妨碍我们的交流,就这么简单。”
猗窝座毫不犹豫的解释道,语气中满是不屑。炼狱杏寿郎面无表情的盯着猗窝座,一字一顿的说:
“可是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虽然是初见,但你已经给我留下了很糟糕的印象了。”
闻言,猗窝座的嘴角上扬,微笑着的说道:
“这样啊?我对弱小的人类印象也很糟,看到弱者就会让我犯恶心。”
“那不好意思了,看来我们的价值观非常不一样。”
炼狱杏寿郎毫不退缩的回应道,手中的日轮刀微微晃动,似乎在向猗窝座示威。猗窝座伸出一只手,做出邀请的动作,饶有兴趣的说:
“刚才你出刀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是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出手帮了你吧。那么我有一个很好的建议,你们考不考虑也变成「鬼」呢?”
“我没兴趣。”
“无聊。”
两人在第一时间以不同的话语拒绝了猗窝座的提议。
“你们很强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应该其中一个是柱对吧?”
猗窝座面对炼狱杏寿郎和我(幻雨)的拒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非常高兴的看着炼狱杏寿郎和我(幻雨)。此时在猗窝座眼里的双方散发着不同的斗气,炼狱杏寿郎身上的斗气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炽热而猛烈,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却看不出我(幻雨)身上的斗气到底是什么?白色?不对,黑色?金黄色?三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围绕在周身,神秘而强大,让人不禁猜测,这让猗窝座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这个人到底有着怎样神秘的来路。
“这个斗气如同火焰般的男人周身的斗气经过千锤百炼,已经接近至高领域,而另一个戴着面具的只能看出他/她的头发,虽没有另一个那么凝炼,但也与他/她旁边那个男人相比身上的斗气却是三种不同颜色,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猗窝座在心中暗自思忖。
“鬼杀队炎柱,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目不转睛的盯着猗窝座,郑重地开口说道,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猗窝座宣告自己的决心。
“时崎千雨。”
我(幻雨)有些懒散的「借用」千雨她的名字,不禁感到有些无聊的打个哈欠。听到炼狱杏寿郎和我(幻雨)自报家门,猗窝座也报上了他自己的名字:
“我叫猗窝座。杏寿郎还有时崎千雨,让我来告诉你们,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实力如此接近至高领域却仍旧达不到吗?因为你们是人类,人类会衰老,会死亡。”
说着,猗窝座向着炼狱杏寿郎和我(幻雨)伸出了左手,做出一副蛊惑的姿态。
“成为「鬼」吧,杏寿郎、时崎千雨,这么一来,纵使时光荏苒,照样能不断锻炼,变得更强。”
“迄今为止遇到的「鬼」中,数他身上鬼舞辻的气味最浓。我也要一起战斗。”
灶门炭治郎缓缓的用双手支撑起整个身体,每一个动作都牵扯到伤口,疼得他眉头紧皱,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心中暗暗想着。
“不管是衰老,亦或是死亡,都是我们人类这个脆弱物种的美丽之处,正因为会衰老,正因为会死亡,人类才会如此可爱,如此可敬,强大这个词……不应该只用来形容一个人的肉体。这个少年并不弱,不许侮辱他。”
炼狱杏寿郎义正言辞的说道,声音回荡在这片战场之上。听到这话,灶门炭治郎发出「诶?」的声音,抬头看向炼狱杏寿郎,眼中满是感动与惊讶。
“我再说一遍,我们两个的价值观截然不同,而且无论有多么合理的理由,我都不会变成「鬼」。”
炼狱杏寿郎再次强调,语气斩钉截铁。
“哈~困啊、困啊……”
我(幻雨)再次打个哈欠,低喃的自言自语着。
“哎,居然这个时候开始进入补精力和少量力量的状态。”
“嘛……她昨晚没真正休息一下啦~只是假装休息的观察呢。”
“………”
听到我(幻雨)的低喃声,影子里的三人一个微微摇了摇头,一个耸了耸肩,一个没有说话般沉默不语的悄悄将双手伸出影子外扶住开始有些摇晃的我(幻雨)。
“………”
“………”
“那个……师兄(姐)?”
灶门炭治郎出声的喊了我(幻雨)一声。因为事先有高中生少女分身提醒他现在是特殊情况,所以暂时把我(幻雨)当作男生吧。
“呼……——”
“………”
“………”
看着我(幻雨)站在睡觉,在场的人感到有些无语。就算是这样,只影响到了战场的变化,从两人变成一个人,便是变成炼狱杏寿郎对峙猗窝座的场面。
“是吗……”
听见炼狱杏寿郎完全否定他的话,猗窝座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变得平静起来的样子,那平静之下,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话音刚落的他脚下的地面被踏裂,右手对着炼狱杏寿郎,左手成拳放在腰间,周身气息陡然变得狂暴起来。
“术式展开!破坏杀·罗针!”
一个十二角的雪花状纹路在猗窝座脚下迅速展开,浅蓝色的术式纹路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瞬间覆盖着他周围五米的范围,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既然不当「鬼」,就杀了你。”
猗窝座双眼微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与炼狱杏寿郎的身影迅速移动起来,速度之快,让灶门炭治郎他们三人根本没有办法看清两人的动作,只能听到偶尔传来的金属碰撞声和看见火炎的流光。躲过猗窝座的一拳,炼狱杏寿郎便就从下往上对着猗窝座一刀。猗窝座往后撤的翻了几下,躲开了炼狱杏寿郎的斩击,然后又一次冲了上来,对着炼狱杏寿郎一人就是一拳,拳风呼啸,像是带着无尽的杀意。
“……!”
站在睡觉恢复少量灵力的我(幻雨)下一秒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担忧。
“哦呀,怎么了?”
“怎么了~[我],忽然这么大反应?”
察觉到的两人——高中生少女分身和戴着黑色眼罩分身疑惑的从影子中探出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就像是在查看我(幻雨)起这个反应的来源般。
“幻雨桑,你……没事吧?”
狂三以她们能听到的音量小声询问了一下我(幻雨),她的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