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阳是金色的,它所散发的光线如金绸般温柔地覆盖大地,为它驱除寒冷保留温暖。
经由窗户反射的暖阳照射在花田上的薰衣草,助力它们茁壮成长。
而被这一圈薰衣草环绕的是一栋米黄色的别墅,它如同戴着蓝色礼帽的典雅的妇人一般站在花丛之中欣赏着周身密林的容貌和歌声。
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站在小院白色围栏之外,在平整了完身上的黑色西装后他轻推开了围栏的矮门。
来到门前他再次清了清嗓子随后扣响了房门。
没一会一个皮肤白净的中年男人打开了房门,在看到来人后他礼貌的让了开来,请对方进去。
中年男人向他微微点头后便走了进去。
恰好一个相貌没什么记忆点又有些发福的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女人行了一个标准教礼:“早安,伊尔威特大主教。”
“神明庇佑着你,弗儿蓝女士。”伊尔威特回礼道。
弗儿蓝看了一眼那名白白净净的中年男人随后再次看向伊尔威特:“不知您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走近几步的弗儿蓝伸手指向了客厅的沙发,见伊尔威特坐下后她也坐了下来。
“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更进一步的合作。”伊尔威特看着弗儿蓝温和道。
闻言弗儿蓝面露难色,她看向伊尔威特,见对方看着自己不说话,她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那个白净的男人端着泡好的茶走了过来,见弗儿蓝面露难色,男人有些踌躇,不敢上前。
弗儿蓝向男人使了一个眼色,见状男人见状男人将泡好的茶沏了上来。
“先喝茶。”说着弗儿蓝自己喝了一口“伊尔威特大主教,我的母亲死于宇国人之手,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为她报仇。”
说着弗儿蓝摸索起胸前的小花徽章,眼中满是留恋。
“可我只是一个随时可能被抛弃的棋子,我的想法无足轻重。”
“而高层们害怕着宇国的报复,对你们也心存着猜疑,无论我怎么去说都很难打动他们。”
伊尔威特抿了一口茶,温和道:“有劳你费心,请稍等一段时间,新教会拿出足够的资本以打消贵国的疑虑的。”
“感谢您的谅解。”
伊尔威特站起身:“愿你母亲能够安息也愿你和你的父亲能幸福安康。”
弗儿蓝回以教礼。
“神明庇佑着你们。”
说完伊尔威特就走向门外,那个白净的男人早就准备在了那里,为伊尔威特开了门。
离开前伊尔威特再次向他点头示意。
等关上门男人找到弗儿蓝有些气氛却又有些畏惧问道:“各大国不都与宇国积怨已久吗,它们为什么不同意呢。”
“新教所展现的实力还不够强大,所展现的价值也不足以消除他们的疑虑。”弗儿蓝冷眼看向男人“我也想为母亲报仇,但我不想步她后尘。”
男人被吓得缩紧了脖子,他低下脑袋,不再说话。
弗儿蓝吐出一口气,平复心情道:“我先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