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有啪啪啪情节,未成年人请自觉跳过)
(前方高H,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
(再重复一遍,未成年人请迅速撤离,这不是演习!再重复一遍,这不是演习!)
“啪!”
一阵霹雳似的响声——
卡秋莎的车站在撕裂,菲兹杰拉德的天空在碎裂,我脚下的大地也像是庞贝待喷发的火山一样,不断颤动。
分崩离析,这个世界在分崩离析。我看不到后来的事情了吗?
“啪!”
我的右脸一阵生疼,感觉像是肿了起来。感觉。我对现实世界的感觉正在恢复,脑子也开始灵光起来。
“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有人想要告你,要拿你的里衣,连外衣也要由他拿去。”我突然想起耶和华对门徒的教导。(《马太福音》)
我是不是也要把左脸伸过去呢?我的脑子已经开始恢复了幽默的能力,这并不坏。
“啪!”
仿佛为了回应我一般,一个巴掌抡圆了抽到了我的左脸上。我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被压紧的弹簧一样,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波塞冬你丫的干什么呢!”
我带着十二分的怒气质问道。
“夏彦你终于醒来啦!”波塞冬一脸着急后释然的表情,让我语噎,看来是我错怪她了,本来还以为是恶作剧来着。
“我还以为你失血过多醒不过来了,吓死我了。看来你的身体很强壮呢。”波塞冬轻轻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欣慰的样子。脸蛋上还挂着一抹没擦净的血迹。
欣慰你妹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肿的老高的脸颊,不知道这家伙在我没醒来时到底抽了我几个巴掌。
我看了看新换的淡蓝色床单,还有来回晃着脑袋的波塞冬的发球。这次看来她记得把血迹好好擦干净。
“你为什么没有变大啊?”
“你是说胸部吗?”波塞冬在床上坐着,不老实的来回晃动着身子,“其实我不想利用这部分力量的时候就可以暂时存起来。就好比关掉电源的台灯一样。不想用的时候拔掉插头,可以节约电量。”
“嘛,不说这个,你看到你想看到的过去了吧?”波塞冬凑近了过来,我下意识的避开她的视线,以后一定要注意这厮的眼睛,这厮像大海一样深邃迷人的眼睛。
美丽的东西往往都很危险。
“你以后在我面前必须要带墨镜,这是规矩。”
“墨镜?那东西好麻烦啊。”
“必须这样,要不你还是另寻他处吧。”
“唔,既然这样的话……好啵。”波塞冬点了点头,然后捂着自己的眼睛,从缝隙里看着我,“继续刚才的话题,夏彦,你看见过去了吧?你想看到的那段过去。”
“……看到了。”那种纠心的感觉一经提及,就又回到了我的身上。就像是本已忘却的伤口,一经提起,反而格外疼痛。
那是我父亲的脸,夏禹的脸。尽管只是一撇,我却确认无疑。我想不通父亲为什么会去害小炎呢?
雕琢着精美花纹的细锁和身上的符纸也掩盖不住小炎那灿红的头发还有饱含恨意的双眼。
“是你的父亲吧?”波塞冬捂着眼睛问着我,尽管隔着两只娇嫩的小手,我还是能感觉到指缝后面,波塞冬那双深邃的眼睛。
这个小女孩能看透一切。我一瞬间产生了这种想法。
“你居然拿的是‘亚特兰蒂斯’的东西呢。”我第一次在‘学院’那里遇到波塞冬的时候,她就一眼看穿了我拿了千休利的药。
“……”我以沉默间接回答波塞冬的提问。
“难受吗?”波塞冬的声音像是海妖一样,能魅惑人,又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想来这种力量也是像台灯一样,即开即用吧?
“嗯。”我点了点头,把目光压了下来,盯着印满了水母的淡蓝色床单发呆。
“觉得自己的父亲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大概吧。”
“人类真是奇妙呐,总是相信自己的感官。”波塞冬移开了捂着眼睛的双手,这次瞳孔里没有大海。
“你怎么知道你看到的那些都是真的?”波塞冬露出了高深莫测的一笑。
“都是假的?”我突然绷直了后背,往前凑了凑。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呢?
“不不不,都是真的,千真万确。”波塞冬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但是我刚才随便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你产生那么大的情绪变化。人类,是不是太盲目、太感性了啊?我之前说过的,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你怎么一点都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波塞冬,今天喝假酒了?”
让波塞冬这么一折腾,之前纠着的心舒服多了,盘结在一起的树根,也自行解开了不少。
“说白了就是——具体情况我也不明白,但是你不要盲目做傻事。作为我的移动血库,丰胸神药,你可要对我负责啊。”波塞冬冲着我咧嘴一笑,然后调侃我似得摸了摸脖子上的颈动脉。
我不知道海神的笑容是否也是充满着安心、魅惑的神力;也不知道她是否偷偷用了从我这里汲取的力量,但是此时此刻,波塞冬的笑容,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治愈。让我像是晒着太阳舔着毛的猫咪一样安心。
“我知道了。”我起身把波塞冬抱下了床,“赶快去吃早饭吧,变态萝莉吸血鬼,平胸贫乳小海神。”
“略略略~”波塞冬吐着舌头冲我做着鬼脸。
嘛,不管怎么说,我得想办法弄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透过表象,去弄清楚几万年的古亚特兰蒂斯国,我的剑灵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波塞冬并肩走出房门的我,如此这般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