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思佳点了点头,然后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嘴角勾着笑容。
“妈,其实我晚上来是想要问点事情的。”我从衣服里面掏出了黑白挂坠,然后从脖子上摘了下来,“在极地冰冢发现的,穿着华袍的玛雅孕妇,这样双手合十的握在手里面。”
我把项链合在手心放在胸前,模仿着当日女尸的姿势。手隆起然后放在胸前的动作,让我想起了初生的莲花。
“给我看看。”母亲把项链拿了过来,一脸郑重的摆弄着这个项链,然后抬起头向我问道,“什么样的孕妇?是不是穿着袍子,还别着蛇形的发饰?”
“嗯……是呢。”我回忆道,“在一群尸体里面很特别。”
“果然到最后也没有调节成功。”白秋水说道,然后把项链递给了自己的丈夫,“禹,你看过透特的那个项链吧?和这个一模一样吗?”
我看到父亲收起了笑容,用手把玩了一会儿这个项链,对着母亲点了点头,然后把项链递了回去。
“想必这是逃不掉的事情。你小的时候我怎么也不想你和神明打上交道,或许正是因为我的逃避才促成了这一切……”母亲把项链又还给了我,然后叹了口气。
怎么也逃不掉,就像俄狄浦斯王的故事一样吗?我在心里想到。
“这是仲裁者带的项链。还记得之前我给你讲的雪公主的故事吗?那个故事其实是有后续的……”白秋水拉着苏思佳的手说道。
“雪公主消失后,她的父亲出手,用暴力的方式停止了战争,建立了制衡两方的元老院。神明界需要规矩,需要执法,祇在神明界需要代言人……于是元老院应运而生。元老院是监察机关,也是暴力机关。监察需要仲裁者;暴力需要执法者。你手里的这个项链,就是上一任‘仲裁者’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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