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回家的路上,夏浅铃一路无声,应弥低着头愣愣地跟在后面,被各种情绪堵住心口,如临刑般煎熬。
回到家后,夏浅铃第一次打了他,一巴掌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染出鲜红的印子,强烈的痛觉刺激着眼角快要泌出泪滴。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夏浅铃冷声再次确认,绝美的脸庞因怒色而变得狰狞,让他不敢撒谎。
“她是我…女朋友…”
三个字被念得很轻,似乎竭力不想被女人听见,却在她耳中无比清晰。
怒火顷刻间就将理智烧灼殆尽,夏浅铃沉下声试尝试过情绪,无能为力。
“浅铃姐,我……”
“你什么?我没跟你说过吗?把自己弄这么脏,真让我恶心。”
意料之中的结果,应弥想到夏浅铃会生气,她严禁自己找到工作前谈恋爱的,惩罚必然逃不掉。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女人粗暴地将他拉进了房间,将他推倒到床上,疯狂撕扯他的衣物,撕咬他的嘴唇,双手绕到他背后抓出了猩红的血印。
“你已经不配享有我给的自由了,我现在把你收回来,以后…就作为我的禁脔而活吧。”
女人用一张浸湿的毛巾捂住应弥的口鼻,身体吸入难闻的气体后后立刻变得无力,体表对接触更加敏感,难以抬手反抗。
眼前漂亮的眸子猩红可怖,背上和脖颈都出现了狰狞的血痕,夏浅铃俯视慌乱的应弥,舔了舔殷红如血的唇瓣……惩罚不止于此。
她压制着男孩,一件件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裸.露娇嫩白皙的皮肤,将姣好的身形完整地出现在应弥面前,他羞涩地移开了眼。
之后,夏浅铃对他实施了第一次侵犯,应弥被捂住了嘴,女性细腻柔滑的肌肤蹭触着他,身体在初次的媾和中泛起痛意。
他看到夏浅铃脸上遮掩着强忍的痛觉,双唇紧抿,身下血迹渗出,将白皙如雪的皮肤染成血红。
女人俯下身疯狂地与他舌吻,身下艰难地耸动,撩拨着欲望,忍耐剧痛一点点适应。
那是毫无技巧地吻,犹如自然界野兽出于本能的撕咬,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搅动着两人粉嫩的小舌,他无从反抗。
应弥能清晰感受到夏浅铃的适应,身下的异动越来越剧烈,一场大火在两人的体内燃起。
他记不清多少次了,夏浅铃彻底控制他的身体之后,毫不节制地攫取快感,魅惑的呻吟在耳边一刻都不曾停下。
可或许是不愿让应弥从中得取欢愉,女人同时不停撕咬着他的肩颈,纤细的五指在他手臂和脊背狠厉挠抓,下身的快感和上身的剧痛折磨着脆弱的神经。
以至于后来过度的索取致使快感演变为痛觉,应弥一直被捂着嘴,全身的疼痛催使泪腺本能地分泌泪水,滑过脸颊留下一条条扭曲的泪痕。
他试过挣扎,回应他的是夏浅铃更凶狠的报复,女人竭尽所能,行为疯狂,举动歇斯底里。
身体的最后一次痉挛到来时神智已经接近崩坏,应弥无助地看着熟悉的房间,女人染遍潮红的脸庞占据了他几乎全部的视野,妖冶而魅惑,如神话传说中倾国倾城的妖仙。
他理解夏浅铃的气愤,弟弟违背嘱咐,作为家长的姐姐当然有愤怒的资格,可这些疯执秽.乱的惩戒是应弥不曾想到的,就像是……将他的身体当成了玩物…
之后夏浅铃似乎也累了,她从赤.裸从背后抱住应弥,紧紧将他拥在怀里,威胁着说,“睡觉,别乱动,别逼我再来一次。”
应弥已然放弃了所有的自尊与脾性,颤抖着放任夏浅铃的一切所作所为,软玉温香的怀抱让他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好在女人最后还是温柔下来,声调放缓了些,贴着他的侧脸温热地吐息,像是变回了他熟悉的姐姐。
“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沐…沐蕴…”
“你喜欢她?”
空气陷入沉默,应弥也不知道自己对沐蕴的情感能否称之为喜欢,但既是恋人,便无法否认,那一刻他不敢出声,撒谎或是承认大抵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知道了,不过你以后不需要再喜欢她了,不需要任何人了,你有我,就够了。”
夏浅铃语气决绝,没给应弥一点反抗的余地。
那是高三毕业的暑假,他被囚禁在了自己的小房间里。烈阳炽热,夺目刺眼,于他却是暗无天日,所有的自由都被剥夺。
房间他碰不到的角落,摄像头正对着他的位置,一举一动都在夏浅铃的监视之下,所有逃跑的可能都被抹去。
每天醒来时都能看到女人放在床头的早午饭,床底放了几摞供他消磨时光的书籍,应弥被迫适应这样起生活,他害怕自己会放弃抵抗,怕反抗的心思真的被磨灭。
应弥试过说服自己理解,对自己说不能怪姐姐,是他的错。可傍晚夏浅铃的归来几乎从不晚点,做饭吃饭,洗澡,然后是对他一次次恶劣的侵犯。
她甚至将此作为消遣,从不顾及应弥的意见,在她眼中,男孩的身体或许真的只是发泄欲求的工具。
于是争执不可避免,应弥知道夏浅铃维持生活的辛苦,主动压抑着青春少年原本的叛逆,做到乖巧懂事。
可面对如今荒诞与黑暗,他再也无法任由宰割,哪怕徒劳,也依旧一次次去违抗女人的意愿。
身上被咬出了无数鲜红可怖的牙印,他被扇了记不清多少次巴掌,疼痛遍布全身。应弥也不知道哪来的毅力,咬牙坚持,始终未曾俯身低头,未曾让夏浅铃得偿所愿。
而应弥没发现同时女孩在他脑中的形象变得越来越模糊,他未曾意识到自己在忘却沐蕴,他的一切思绪正被夏浅铃占满。
等一切几乎注定,他才如溺水者抓到求生稻草般想起沐蕴,他难得地讨好了夏浅铃,小心翼翼地询问她。
女人冷漠地睨了他一眼,话语那样决绝,“她已经走了,离开这里,什么都没有留下。应弥,你再也见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