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剑拔弩张。齐虚并没有操控飞剑,只是将其握在手中,飞剑发出耀眼的红色。
云珠率先出手,又是两张符箓甩出,在空中就炸开化作烟尘将齐虚淹没。齐虚只是一挥烟尘就被吹散。但大汉南阳已经手持巨剑在齐虚身后劈下,齐虚顺势往下落到地上避开。见不得手,大汉直接将巨剑推向齐虚,巨剑不断的变大,剑体灵光不断流转,高阶法器的威压尽显。
齐虚也不在轻松,取出一八卦盘一样,一点,变大直直接住巨剑,又催动血色飞剑向大汉飞去。
云珠自然是催动法力,一股紫色霹雳朝齐虚打去。
不过飞剑显然更快,大汉早已断开法力躲避飞剑。齐虚也将法盘调整接下紫雷。
但不知什么时候四周什么时候旗帜符箓似有规则摆放,原本平静的天空有一片乌云滚动。
“怎么可能,筑基中期而已”齐虚暗自差异。
“南阳,拖住他,看我劈死这妖道!”听到此话大汉也不在躲避,掏出一捆长绳和一面黑盾。
黑盾似乎和大阵相呼应。齐虚也来不得多想,调转红色飞剑朝弱面书生飞去。自己则手拿青剑与大汉争斗。
见飞剑袭来,云珠只是一动,似闪电般躲过,手中依然在催动法阵。
齐虚似乎没有惊讶,这一切好像都在意料。大汉力气巨大,仅仅几个来回就已经精疲力尽。
不过这时,飞剑与齐虚却猛然互换位置,红色飞剑直直朝大汉心脏插去,避无可避。
而处于云珠身后的齐虚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体魄孱弱的云珠瞬间不能呼吸,法阵也断开,俩只手齐用却也掰不开齐虚的手。
只有先杀了这个中期,那个大汉肯定跑不了。一剑便要刺过去。
可是,神识突然巨颤,自己一愣之间,天空中未消散的雷云劈下。
大汉这边,红色飞剑扎在黑色巨盾上发出嗡鸣,随机掉在地上。那盾牌当做锤子朝着飞剑砸去,飞剑瞬间化作飞灰。
齐虚此刻脑海更是翻江倒海。云珠也将全部灵力注入雷电。
精神与肉体双重打击,齐虚也不得发出惨叫。
随机面色一沉。雷电之间发出轰鸣。云珠灵气瞬间紊乱。却看到齐虚趴在一血色纱巾上远遁,速度极快。
“可恶,别跑!”云珠猛的跟上去。南阳想要阻拦,但顷刻间就看不见身影。
南阳起身要追,看了看躲在远处瑟瑟发抖的白元君。一点青光将一件物品送了过去。
齐虚之所以会输完全是应为两人有备而来。首先在离宗前就已经看过了齐虚那本气煞血魔功。对于齐虚的手段也有所了解,在加上有不少之前追查过齐虚的同门经验,齐虚可以说是底裤都被看光了。
再说那面黑色的盾,乃是他们在调查齐虚与三目妖猿时所制。那黑河里的水对于神识与元神来说都是致命的,当时白元君是凡人,感觉不到。
不过一般来说与元神有链接的法器是没有的,只有结丹以后的本命法宝才会有。但齐虚的血红色飞剑叫做饮血斩灵剑,并没有主体,是以元神为主体,神识为动力,以精血滋养的。这黑水简直就是克星,只要沾上一点直接破碎。
齐虚此刻气息紊乱,因为是魔功,有点虚浮,再加上自己自残试脱困,之后很有可能会掉境界。云珠灵气也没剩多少,还有的紊乱状态也不好。大汉状态还行,可是只有前期巅峰。之后会怎么样也不得而知了。
此刻白元君看着大汉给他的东西,是一个符箓,只指了一个方向。并且符箓上写了三个字「天衍宗」。
打定了主意,还是要去这个「天衍宗」虽然不知道是好是坏,有多远,但起码有了目标,知道之后怎么走。
顺着此方向赶路,路上看见一湍急流,都汇集在一湖泊。
湖泊水面平如镜面,远看映射天空,近看直达深低。水流清澈,些许鲤鱼在啃食水草。
白元君捧起清水洗了一把脸,看着水中的自己。
自己并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但也五官端正没有瑕疵,带着点和母亲一样的温柔。此刻的他不像闺房里那样病态,多日的阳光使得脸色看起来十分健康。
水里的鱼似乎没见过人,随便一抓便获得了一只十分肥美的鲜鱼,处理干净,学着记忆里钻木生起了火。
将树叶包裹着鱼放入火里烘烤,虽然十分寡淡但也得到了满足。
自己的那种丹药还有很多,虽然不知道路途还有多远但肯定是要省省的。
坐在火遍,夏天的树林格外的冷,这里是一处山体凹陷处,搬了颗倒下的树拦出区域。
火的热量打在脸上十分温暖,想起了父母。
小时候自己很粘母亲,喜欢被抱着在大冬天烤火。不过后来没有了,自己懂事了,家里多了个弟弟,似乎很久没有和他们交流。没有痛彻心扉的哭喊,可能没有在自己眼前死,或者是没有那种氛围。只知道家里的人现在只剩自己,而自己只剩下孤独和落寞。突然之后的人生就要靠自己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准备好。
吃饱喝足还洗了澡,身心都愉悦了不少,没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几个月没睡好觉,这一觉也不知道要睡多久,可是睡多久都没关系。
之后的路好走了很多,树林,平原,丘陵。物产丰富,动物都多了起来。似乎渐渐靠近了人类。
一路上白天赶路,晚上就练功,两个月就又进了一步,练气四层。练气三到练气四可以说每天都有变化,筋脉不断生长,分支,变得复杂起来。弄得身上痒痒的,但乐此不疲。
远远的,便看到一间破庙,破的不能再破,只剩一面墙,几个石庄,和一个墙角。
生了火,考上了上次杀的那只羊的肉晒成的肉干,只剩下这么点了。好不容易有遮风的地方好好睡一觉吧。
现在已经入秋,天气更凉,不由得盖了些树叶在身上。几个月的爬山涉水已经使得衣服变得破烂,勉强能遮身,像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