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闺女,醒醒”
睡梦中的白元君有的糊涂,怎么好像有人在叫自己。
“怎么能睡这个地方,着凉了就不好了,醒醒,去我家住吧。”
慈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白元君下意识还以为是奶奶在哄自己睡觉。可看的眼前的落叶才回想起自己还在破庙。
是个老头,十分的苍老,操着没几块牙的口,说着发音奇怪的方言。
但起码对方并没有坏意。
“闺女,你叫啥名啊,家住那,怎么就一个啊,多危险啊”
“额……我叫白…元君,额…是……和家里人一起出来走散了”白元君越说越没底,撒了个漏洞百出的谎。
老爷子也不知说什么好“要不先跟我回去吧,怪危险的,这荒郊野岭”
白元君虽然想拒绝,但如果对方追问好像不好解释就答应了下来。
(哎,走一步算一步吧)白元君内心想着
随着老人的步伐,四周出现了不少屋舍良田,老爷子也顺势唠起了家常“我家也有给个闺女,和你差不多大,不过性格有些大大咧咧,都不知道能不能嫁出去。”
白元君不知做何回答,老爷子也不管,自顾自的说
“嘿,今年这收成可比往年多多了,交完公粮还够我和闺女吃到明年夏天。等收完麦子就带你进城找衙门,很快就可以回家的”
老人家姓牛,姑且叫他牛爷爷。
他家现在只有他和他孙女两个人。他孙女一般都叫「牛丫」。
伴随着牛爷爷的家常里短也是到了间小屋。
屋子可以说是简陋,茅草的屋顶,石头和木头拼接的墙壁,用木栅栏围成一个小院子,一只公鸡在院里杂草处挑拣。
“你先去休息一会吧,丫在田里忙活,我还有事。”
只是点点头
“对了,尽量别出去,怕村里那群兔崽子欺负你。”
牛爷爷走了,白元君只是看了一下屋内,一大张泥巴堆砌的炕,上面堆了层稻草,还有几张棉被。一个灶台和一个米缸(空的)两个水桶和些杂物。
起码也算的上挡风遮雨。在门外坐了许久,有些许无聊,找了个隐蔽处打坐修炼。
天色很块暗了下来,回到茅屋,在门前做了一会牛爷爷就回来了,跟着位少女,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皮肤有点黑。不过眼睛倒是水玲玲的。
牛爷爷跟白元君说了几句,少女却没有,依然自顾自的生火做饭。并不是在屋里,而是院子里的一个坑,支起石头就是灶。
牛爷爷去打水了,白元君就一直盯着牛丫看。牛丫似乎有些不耐烦,动作都大了点,白元君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依然是看着。
晚饭并不好,草根和野菜,煮熟就行。又苦又涩。
天完全黑了下来,没有事做便睡觉。
睡觉时牛丫在中间,背对着白元君。
白元君并没有睡,一直等到后半夜跑出去打坐一直到天亮。
早晨,太阳还刚刚出来,鸡就忍不住打鸣。不断开始有人出入。
白元君早早回去。这段时间是要准备收麦子了,整个村的人都要忙起来。原本他们打算让白元君继续待在家里,不过在本人的要求下还是跟了过去。
白吃白喝白住也难免不好意思。
路上人更多,所有人都会时不时他量着白元君,生面孔,长得好看但衣服却像乞丐一样。
白元君低着头红着脸,似乎成为大众焦点有些难为情。幸好没有人找她搭话。
虽然快入冬,但秋老虎的余威还在,还没有中午毒辣的太阳已经让人睁不开眼。
牛爷爷似乎身体不太好,随便一会就要捂着腰休息一会。
“我…帮你…吧”
“啊?不用不用,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自己能干的”
“我真的可以帮忙的”
一边的丫有点生气“你能干什么活,别到时随便干一点就在那喊累要别人伺候你”
牛丫白了一眼
“站一边去,别再这里碍眼”
白元君显然也有些受挫,虽然不知道哪里惹她生气了,不过只有证明自己有力气就没事了吧!
走到丫的身边,直接将其举起。
“歪,你…你干嘛啊!”
丫显然有些被吓到有点搞不清楚。
“我真的可以干活”白元君一脸严肃。
最终白元君还是得偿所愿的接过镰刀,学着丫的样子开始劳作。
工作量很大,虽然白元君几乎不停歇但也不是一天能干完的。
晚上换了新的稻草,带着阳光的味道,暖暖的。累了一天的三人早早睡了。
接连半个月都是这样,丫对于白元君也有了很大的改观。
“哎,终于全部收完了”晚上,丫躺在床上。
“哎,累死了”白元君因为有些熟络也终于是能正常交流。
“距离进城还有几天,要不要去山里摘水果”
“真的吗,要去要去”一连半月都是野菜加树根,白元君肯定是吃不习惯的,大多都是随便吃一点靠那个丹药过活,早就想吃点别的了。
第二天大早两人就上了山,丫十分清楚路线。带着白元君摘了十来种果子,虽然与记忆和影响中的有点不同,但起码还是有些甜的。
晚上在一处提前准备好的地方过夜,丫好像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找东西。
第二天
“还有多久啊,都快下午了”用一块布将水果包起来被肩上,白元君跟着丫去找东西。
“快了快了”
“到底是什么啊,跟我说说呗……”
“哼哼,就不跟你说,说出来就没有悬念了”
丫说这东西她几年前就发现了,不过似乎没有成熟。按道理今年一点成熟了。
“我跟你讲,这东西要是卖给成里的药铺,肯定能买只母鸡”
“唔……,你又不跟我讲,难道是人参吗?”
“不是,那东西很奇怪,不过那些药铺就喜欢这些奇怪的东西”
下午
“到了,就是这”
远处是一片水塘,边上有一个小坡。
“嘿嘿,看着吧”说着脱下衣物跳入水中,一会没了人影。
许久,终于是浮出了水面。白元君拾了许多柴火,已经开始钻木头了。
“怎么了吗?”白元君看着丫有些惆怅的脸“还没成熟吗?”
“不已经熟了,不过根太硬了,拿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