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双刃的生死舞者
就算是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也有着一两处无法照亮的角度。
虽然光明是针对与黑暗而存在的，但是有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绝对的光明和绝对的黑暗是没有区别的（请大家想象被闪光弹闪到那种感觉）
千翔生活在一个35世纪的普通城市中。
如果说白天那种荡漾着祥和空气的生活是光明的话，现在这种充斥着各种不健康场所的夜市就是那种衬托着光明的黑暗了。
不过正在走在夜市中的古武术流派掌门人——绫千翔却没有多余的思考回路来考虑比较深刻的哲学问题。
绫千翔身上穿着一套男生的夏季校服，由于是夏季校服，所以在男女通用的白色衬衫的下面是一条短裤，白色衬衫上除了体型的客观区别外，其它的区别也特别没创意，那就是男生加一条领带，女生加一条缎带，以及边缘处的装饰线有着细微的差别。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衬衫的大小和短裤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显得十分的宽松，这让对自己的身材还有着一点自信的千翔受到很大的打击，当然胸部的位置还是蛮紧的。
难道说这就说明了我除了胸部以外的地方都像男人一样壮实吗？
和比一般的男性相比做了更多肌肉训练的千翔，突然出现了这种让恋爱中的少女感到很低沉的想法。
穿着男生校服的女高中生，如果在考虑千翔那种在白天就很惹人瞩目的外表，于是这就成了一种在现在也就是半夜2点的夜市上走动一定会被警察叫住问的的打扮，（胸口位置的扣子处于马上就要被蹦掉的临界状态）但是如果穿着另外一身染血的洋装的话，就会有很大的可能性会被特殊状态治安部队直接包围。
当然自己也绝对不是害怕什么特殊状态治安部队了，依稀记得曾经在15岁的时候用一根饭勺撂倒裹类似的一群东西，具体揍飞的是什么东西自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他们说了什么很让人生气的话，等自己回过神来他们就都躺在地上了。
“所以说袭击小绫的人是一个‘死灵术士’而不是‘亡灵术士’，‘死灵术士’只是单纯的使用尸体，在类似于或生物的有机媒介中注入虚假的灵魂来进行操纵，但是‘亡灵术士’是不同的，他们大都可以驾驭已经丧失了本身意识的亡灵，那些只将自己的存在抽象成一个概念的强大存在，最为代表性的就是所罗门的七十二柱魔神。关于这一点你听白了了没有？”
自己身边无论再怎么迟钝的人都能看出来她少根弦的标准天然呆美少女正在竖起一根手指对着自己进行着RPG游戏毫无区别的解说。
那无论那个不死僵尸是什么都可以先放一放，反正那种东西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是为什么是情侣旅馆？
自己的第一次去情侣旅馆的经历竟然是和同性，千翔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着头然后蹲在地上恸哭。
一定被人当成是变态了！！！！！！！！！！！！
而且一旦现在被伤月撞见的话，一定会造成解不开的误会的......
这是千翔从刚才出门时，被那个露出鄙夷神情的情侣路人凝视后不断发出的感想。当然自己也没有忘记在他的面前面带微笑的把纯钢的路灯掰弯了一根，来进行了一个小小的威胁。
“为什么是情侣旅馆？”
和流霜一起走在夜市的人行道上的千翔一不留神把自己心中想着的东西说了出来。
“小绫脸色好差哦！”
“还不都是你害的，难道说你认为情侣旅馆只是普通用来休息的地方吗?”
“不要小看我，我每天也都是要看法制节目的，那里有什么事情，....恩....我大概算是知道吧？......”流霜露出脱线的表情看着路边的霓虹灯，“不过那种地方不用登记也不会多问些什么，不是很方便吗？如果我带你去普通的地方一定会被拦住的，毕竟你当时浑身是血嘛。”
“如果你使用肯定句我会很感激你的。”
千翔很自然的对着流霜吐槽，结果流霜用不可思议的表情歪过头来看着千翔。
“小绫现在说话的方式和某个人好像哦，不过那个人我好像一时记不起来时谁了......”流霜歪着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中。
“哦，对了在继续解释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流霜揉了揉好像被长睫毛扎到的暗紫色眼睛，用几乎都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你喜欢伤月对吧！”
“恩，为为、为什么你会知道？”
千翔浑身猛地一颤，原因不是被发现的不安而是怎么会被她发现的惊异，幸好她现在正在揉眼睛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否则就会让她看到自己现在那一定蠢得要死表情。
“上次你来我们家玩的时候，我不是用伤月的茶杯给你泡茶吗？我察觉到你喜欢伤月就是在那个时侯”流霜没有抬起头仍旧不停的揉着眼睛，说完话之后还用力咬着嘴唇，正在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的样子。
千翔没有考虑对方看不看得见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想起来了。
虽然是一年前发生的事情而且是以流霜的朋友而不是伤月的恋人的身份到的伤月家里。
但是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到喜欢的人的家中的事情所以自己记得很清楚。
当那个刻着暗色月牙的茶杯递过来的时候，自己立即就理解了那是谁的杯子。
但是在怀着不纯洁心理情况下，还没有用嘴唇碰到那个茶杯的边缘自己就脑充血晕了过去。
而且醒来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伤月的床上，而且伤月还在用额头给自己测体温，自己不知所措的喊了一句’你这个变态要干什么？’然后挣扎的时候失去了平衡向后倒，被伤月抱住后再一次脑充血晕了过去。
根据流霜的事后报告，自己好像在第二次晕过去的时候还喷出了鼻血。
因为这几件事情，千翔曾经抱着棉被在家里哭了三天三夜，然后自己的哥哥仅仅说了一句‘被甩了吗？’就被自己用天翔百式从第一式一直连到最后一式，据说哥哥还成为了第一个完全被百式打中还没有死的人。
虽然已经过了一年，但是还有着由于自己的哥哥还在医院里这个原因，所以这些事情自己记得很清楚。
“ 真令人怀念啊！那年轻时候犯下的错误。”千翔带着沧桑的表情抬起头看着不知为何染上一丝炽红的星空。
但，那是一种完全没有因为自己哥哥的住院而感到内疚的表情。
“还有你一直都握着的那个发夹是伤月送给你的吧！那孩子对自己的事情很迟钝的。”
我觉得自己不久之前好像听过类似的话是自己的错觉吗？
“哇，小绫帮我弄出来好痛的...唔....哇哇.......”
脱线少女彻底哭出来了，而且还是使用的幼儿园小孩的哭法，不过把睫毛弄到眼睛里用手去揉这也只是幼儿园的小孩才会干的事情吧。
自己认识这个脱线的少女已经有2年了，虽然说最早是为了接近伤月才去接近身为他姐姐的流霜，但是不知不觉的却真的和这个少根弦的人成为了朋友。
千翔看着那个依旧不断揉着眼睛的流霜，千翔不高兴的抿起了嘴巴，但还是帮她把那根长长的睫毛拽了下来。
“啊，好痛，不过谢谢哦。”流霜不知悔改的继续揉了揉会眼睛，然后睁开暗紫色宝石般美丽的眼睛坦率的向着千翔道谢。
哎，自己要是也能像她这样坦率就好了。
“对了对了，死灵法师的人偶，不把作为核心的纸符破坏掉，无论怎么样打，那个人偶都是不会死的哦。”
“人偶？死灵法师？你在说什么？”虽然刚才就感觉着和她之间的对话有着隔阂，但是由于自己一直在想事情所以没有注意到。
“小绫，你今年多大了？”流霜微微侧着头，那种表情仿佛是感受到了一丝疑惑。
“未到法定结婚年龄的17岁。”千翔毫不犹豫的说出了真实的年龄，毕竟自己不是过了适婚年龄的女人，所以直接说出这种事情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
“小绫不是比我大一级吗？”
“啊，我连着跳了两级，其实我比流霜姐要小，和伤月同龄。”
“是这样啊，那你不知道也就不奇怪了。”莹流霜收去了脸上那种天然的表情，突然闪现在暗紫色眼神中的坚毅光芒让千翔吓了一跳，“那么先回答我的问题——天翔百式分别是指的什么？”
“等，等一下，我从来没说过我是神风百羽天翔流掌门人的事情吗？”
“你把千翔这个名字放在姓氏后面没有人会不知道的把！不过这个常识仅限于我们这些人而已。”
“我们这些人是指的什么？”千翔狐疑的侧过脑袋。
“恶魔猎人。”流霜从制服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张画有四大圣龙的金色卡片，“除此以外因为能力的种类不同还有很多种说法，比如‘狩灵师’‘除魔者’‘圣剑士’之类的，我个人比较喜欢‘恶魔猎人’这个称呼。但是无论什么称呼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我们是拿着宗教政府‘神授者’薪水的公务员，人民的税款也养活着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我们。”
原本流动在流霜身边的祥和空气突然发生了变化，千翔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虽然对流霜在用词的选择上都比较平和，但是千翔却感觉到一股在聆听神谕的威严。
“你那种眼神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是流霜吗？”千翔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发生在周围的一切变化。
“啊，不好意思哦，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换掉好了。”刚毅的眼神就像有着开关控制一样缓和了下来，令人完全无法想象刚才那种表情，这种突然变化的感觉反而令人感到比较恐怖，“不过，如果我用这种表情来说明的话，小绫会认为我说的话是真的吗？这种说话的口气我也是被教皇厅的长老骂过以后才学会的，他说什么‘明明是恶魔猎人，却一点威严都没有’，然后送给我好几套黑道电影让我学上面说话。于是我在和敌方对峙，说明和汇报工作时会不由自主的使用这种口气。”
流霜抿着嘴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几乎是天才了。”
千翔虽然对这突然的变化感到不可思议但还是很诚恳的发表着自己的感想。
“咦，是吗？谢谢，嘿嘿.....”
我不是在夸你啦！......千翔这么想着的同时深深的洗了一口气。
“那么，我所遇到的那个东西就是恶魔吗？这个世界上那种东西还真是有啊！”
“小绫对那种东西的存在好像不是感到很惊讶的样子哦。”
“恩，虽然不是恶魔，但是类似的东西我已经在未来都市砍过很多了。”
“那我就直接切入正题好了，就从神风百羽天翔流的实质开始说起。”
“喂，你知道我是掌门不是吗？为什么要给我解释啊！你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成为那个什么叫做‘恶魔猎人’的东西。”
“天翔百羽流并不是为了人与人之间的对抗而诞生的流派哦！”
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千翔的抗议，流霜把卡片收进口袋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解说。
“？！”
“天翔百式中的前三十式用来对足以对抗超越人类极限的武术家，前六十式足以对抗一切有生命之物，那么问题出在这里，剩余的那些招式身为掌门的小绫认为它们真的有用吗？”流霜的脸上浮现出与她的气质十分相称的淡淡微笑，“先不要问我为何会对你们门派的招式那么了解，其实我连隐藏的秘法心法口诀都记得很清楚哦！”流霜用力跳到千翔的前方看着她那张带着怀疑神情的脸轻轻说出了应该只有千翔一人知道的秘法心决，“子欲何所求，天翔龙所至，子虚归太华，阳乾浮云叹。我说的对不对？”
“天翔归元闪......”千翔就像是在说梦话一样说出了招式的名称。
“对，没错，天翔百式中的最强攻击性剑术，不过我虽然知道但是不会用就是了。但是，我绝大部分的魔剑技都是以天翔百式作为模版创造的。”
“那就是说，你曾经也是天翔百羽流派的人吗？”
“小绫真的很聪明，但是不完全，正确的来说是前世。”
“前世？你难道打算让我相信那种在灵魂学上都无法解释的东西吗？”
千翔侧过头时却发现视线中已经没有那个脱线的恶魔猎人了。
虽然说人流十分混乱，但是竟然连我都无法察觉她气息的消失还真是了不起的家伙。看来那个充满压倒性力量的人真的是那个少根筋的流霜，这种性格是她用来伪装自己的手段吗？
“小绫拉我出来....呜呜呜.......”
千翔的疑问在接下来的瞬间被打消了。
声音来自一个没有盖井盖的下水道中.......
前言收回，一般人没有理由做到为了隐藏自己而故意掉到下水道中的这个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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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我的前世好像是很了不起的人哦！”
流霜开心的坐在床沿上一边不断晃着腿，一边用毛巾擦着洗干净的淡黄色长发，虽然刚才被污泥染成那种样子，但是还是毫不费事的洗掉了。这让千翔有点羡慕她的不易沾染污秽的半透明纤细发质。
“又是情侣旅馆啊！”
对于千翔来说眼前这件事情才是最为重要的。
“啊，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还这么害羞呢？”
流霜看着面色铁青的千翔用十分自然的表情说出来。
“觉得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误解的人只有我吗？”
千翔用蛇一样的眼神看着那个不断用小手指挠着刘海的天然呆美少女。
“哦，关于灵魂论的转生理论其实是存在的，只是信息被封锁了而已。”
我知道了，她完全没有在听我说话。
千翔这么想着，然后拉开了刚才在流霜洗澡时买的灌装可乐的拉环。
“我的前世好像就是魔剑士哦！”
“噗.......”
“小绫，将可乐吐在地板上是不礼貌的行为啊！”
难道说一个人突然用那种天然的表情对你说‘哎，其实我就是传说中的神’，然后自己就会回答‘哦，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了不起。’
或许那种人真的有，但是自己肯定是做不到。而且那种人八成也是对自己的人生绝望了。
“请使用刚才对我解说时的那种口吻，不然我是绝对不会信的。”
如果是那种表情的话，我至少还可以说服自己。
“不行。”流霜的回答非常的坚决，但是表情依然很天然，“我试过了，那种表情一个月只能用一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用过之后在一个月内再怎么努力就都用不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使用的是什么理论，但是千翔想把一小时之前的自己掐死。
“......所以说，曾经是神风百羽天翔流掌门的人是上一个肉身，而我只不过是继承了上一个人的经验而获得的东西，虽然说是继承但也只是一些抽象的概念知识，大概就是一种看过一部电影的感觉。”
“流霜老师。”千翔举起右手。
“请讲，小绫同学。”流霜关于自己被称为老师这一点好像十分满意，两手掐腰并在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我刚才其实走神了什么都没有听见，请把‘所以说’之前的东西重复一边。”
“呜呜呜呜呜呜..........”
“哇，不要在这里哭啊！你仔细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听到哭声闯进来的热心群众，看到身穿男生制服的自己把一个女孩子在情侣旅馆里弄哭，而且伤月大概还会到警察局来接自己被警察带走的姐姐。
千翔的脑中告诉演算着最坏的结果。
古武术流派的掌门看着在地上抱头痛哭的恶魔猎人，因为完全不同的原因也完全是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
◇◇◇
自己今天这一天可真是够麻烦的。
伤月没有睡着只不过是在床上装睡，他感觉自己如果继续听下去就一定会崩溃的。
虽然有着一个会说话的龙来给自己解说，但是对于一个普通高中生来讲这些东西还是太难接受了。
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崇尚科学的少年。
从小就因为看到姐姐向在脸上沾胡子而从不相信圣诞老人存在的可悲少年。
在并不普通的家庭中尽量过着普通的生活，然后找一个外表不比流霜姐差太远的女朋友，平凡的度过一生，这就是伤月最大的理想。
虽然凭自己那种半男不女的外表找一个女朋友确实有着难度，但是应该不是没可能吧！
今天的事情到底算什么？
虽然说没有被卷进那些奇怪的事情，但是身边有着一个那种东西，就代表着自己的日常生活已经被打破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醒来以后发现一切都只是一个梦，然后穿上流霜姐帮忙洗好的制服去上学，虽然自己有点不大想去面对那几个变态。
不过，刚才流霜姐出门提着的那个包应该装着我的衣服吧，她每次半夜出门都带着我的衣服，她该不会是要打扮成男生去做公关吗？
凭她那个胸围的话确实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自己装睡有多长时间了，那只小龙应该也睡了吧。
伤月这么想着，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纯白色的窗帘，低矮的写字台和放在上面的电脑，这些是与日常毫无区别的景象。
但是映入眼睛的却是自己无法相信其存着的现象，那个照亮这一切的光源——
被大量炽红色魔法阵包裹着的少女，
诡异的文字互相重叠，线条之间进行着伤月所无法理解的力量传递，异世界的景象无比真实的展现在伤月的面前，但是最令伤月感到惊异的是少女的那一份美貌。
流淌着炽红色火焰的肌肤宛如烈焰中灼烧着的冰雪，看着完**露的那毫无瑕疵的少女躯体伤月却完全没有产生任何邪恶的想法，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凝视一件艺术品。
轮廓精美的嘴唇微微吟唱着歌声，纯净而圣洁的容貌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质。
与那炽红色火焰同色的短发散乱的飘出只可以用华丽来形容的火焰之尘埃。
微微颤动着的睫毛下，流动着火焰光芒的眼睛缓缓张开。
伤月被这双眼睛凝视着，那双流动着火焰的双眸中出现了自己呆滞的脸孔。
一种超乎肯定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那名少女并不是人类，而是她所说过的圣龙，自己一直以为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那些过于强大的存在。
直视传说的恐惧感超过了对那名少女美貌的感叹。
自己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那是对那一份美貌的胆怯吗？
“哼，在旁边偷看并不是什么好兴趣呢。”
毫无变化的语气和措辞，散发出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
流动着炽红色火焰的空间在少女说话的瞬间平开始慢慢冷却了下来，
“代价我用我的鳞片支付了，基本的力量使用大概可以达到一成左右的水平。”
少女若无其事的说着落到了地面上，伸出白皙的手臂抓住了空中那些依旧漂浮在空中的符号和文字，用粗鲁的动作用力拉扯。伴随着拉扯的动作，炽红色的诡异文字和线条互相交织在一起，编制成了一件华贵的炽红色长袍。
紧凑的排列在上面的细腻鳞片立即让伤月意识到那件长袍的来历。
长袍的下摆在穿过窗户的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着，少女那优美的腿线若隐若现。
“你干嘛用一副色迷迷的眼睛看着我？”
少女不悦的声音打破了这一份美好的景象。
“小龙吗？”
伤月的思维处理速度已经无法跟上眼前的场景变化了，只能像是白痴一样询问着。
“我的本名是四大圣龙之首的法力奥，代表了绝对的毁灭与破坏，‘争斗与献祭的神圣之红’，用这种样子向你说明你应该有点实感了吧！”
少女说着拨开了炽红色短发的刘海，一颗依旧流动着光芒的炽红色宝石在刘海的缝隙中出现。
“你不是说本质不完全吗？而且契约者也.......”
伤月在看到少女的瞬间就开始认真的思考刚才那只小龙告诉自己的事情。
“那个已经选择是你了，虽然觉得不行但是实际试了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咦？”伤月看着那名只在外面披了一件长袍的少女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就是说你现在是Fehu Ururz的契约者，等价于半神的存在。”
◇◇◇
“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原因吗？”
伤月贴着卧室的木门，用自己平生第一次使用的敬重口吻向着里面的少女询问着。
那是自己的姐姐流霜的卧室，但是那里面的正在换衣服的少女却并不是人类，刚才自己看到发生在身边的那一幕已经完全肯定这一点了。
“我现在必需要去找一个人，我需要一个契约者，仅次而已。虽然本质没有完全没有补回，但是存在契约者的话，即使召唤灵体也应该是很稳定的。”
房间的那一边穿来了衣服摩擦身体的声音，伤月尽量让自己不去进行房门的那一边有一个**的少女在穿内衣的景象而进行着对话。
“本质按照你的说法不应该是身体的一部分吗？你不是应该身上有着伤痕才对吗？唔...”
伤月说出口之后马上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而立即闭上嘴巴，但是屋内的少女却没有在意这一点。
“我原本是长发，咦？你是不是在笑啊？”
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一定会笑出来。伤月带着这种想法按着嘴巴，拼命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出的狂笑。
对方好歹是货真价实的圣龙，一旦惹她不高兴，这个小城市一定是挥手‘咔嚓’一下就解决掉了。
“你有那种想法也不能怪你了，对我们这些永生存在来说，无论是心脏还是头发在本质上都是没有区别的，都是属于本质的一部分，要想杀死永生者就要将它的本质完全摧毁。不过太深奥的东西你也一定理解不了，所以只要记得杀死永生者必需消灭构成他身体的每一个尘埃。”从木门中传来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当然还存在着另外一个方法，那就是杀死他的契约者。”
“那为什么是现在啊？”伤月侧过头看了看表，挂在二楼走廊上的石英钟表精准的现实着凌晨3点的时间，“现在小偷先生都该回家睡觉了。”
“因为我有着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从门那边传出的声音异常的坚决。
“总之我不去哦，而且你一开始不是说我不能成为你的契约者的吗？”
伤月伸手去扶身后的门，准备起身离开。
就在这是木门被用力拉开，失去支撑的伤月狠狠的撞到了后脑勺，本来想要抱怨几句的伤月因为看到了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黑暗而停住了差点喊出来的话。
黑色的，对，眼前的景象是黑色的所以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抖动啊？
刚才我准备转身离开，木门突然打开，然后发生了什么？
谁能把灯打开？
伤月在黑暗空间的空间中不断的思考着，从外侧传来了炽红色的强烈光芒，穿透了黑暗。
哦，谢谢啊。不过我记得走廊的灯光是淡蓝色的啊！
“粉红色的？”
完全的条件反射而不带任何思考的行为。
正要走出房门的龙族少女正站在伤月的上方位置，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漏出了像圣母般慈祥的笑容。
但是由于太过于慈祥甚至让人感觉那绝对是装出来的（事实上的确如此），而且那张慈祥的脸上还布满了哈密瓜一样密集的血管纹路。
“不要紧哦，我可以给你3秒钟的时间回顾你曾经度过的人生。”
将火球放在空中，少女在胸口画完标准的十字后再把火球用一只手托起来。另一只手放在胸口作出祈祷的动作。
“刚才已经看到**了，内裤之类的完全无所谓吧。”
伤月一边说着，一边以毛毛虫的运动方式从少女的长袍下面爬出来，发现自己看到的光源是一个不断吸收着空气膨胀的炽红色火球。
“可是我总觉的我手中的火球好像一不小心就会飞出去的样子啊。”密集的血管纹路不断的增加着并且扩张为了蚯蚓的粗细，那份笑容反而比一开始还要完美，“这个火球好像有6000摄氏度的表面温度啊，一旦飞出去可就不好了，是不是？还有啊，这么小的火球很不稳定的，一不小心炸掉的话，这个地方应该会从地图上消失哦！哎呀哎呀，这可真是糟糕。哦，对了，你知不知道灭世纪是什么样子的啊？想不想看啊？”
在地面上的伤月看着比保龄球还要大的多的火球，只是不断的以每秒2次左右的频率不断重复着点头动作。
“为了可爱又迷人的圣龙大人，即使是半夜3点出门应该也没有丝毫的怨言吧！”
伤月先是摇了半下头，看到那个火球在手掌中被抛了几下后立即以更快的速度重复着点头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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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恶魔猎人的少女正在和一个足足有一米高的冰激凌塔奋斗着。
虽然说半夜3点还有冰激凌店在营业这一点很不可思议，但是在半夜三点一起呆在冰激凌店中的两个女高中生反而更不可思议。
本来是使用的绝对哄小孩用的那招‘请你吃冰激凌，所以别哭了。’，说出这句话之后千翔就觉得自己像一个白痴了。但是那个恶魔猎人竟然点了点头就不哭了。
啊，我的贴啊，增么会这样，麽啊哈？
千翔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语言功能出现了混乱。
夜市中虽然不健康的场所挺多的，但是也是有着适合未成年人进入的场所。不过半夜3点依然在开店的场所也不能期望它太过于普通。在柜台位置上很明显放着警匪片中经常出现的白色粉末。
不过仔细想想，有人会到冰激凌店里来吸毒吗？
算了反正和我没关系，那么多事情一件一件的计较就没玩了。
千翔摆出半夜中被僵尸袭击都无所谓的态度看着桌子上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虽然自己穿着男生制服是没错了，不过她到底在身上带了多少套衣服？而且现在穿在她身上的还是歌德萝莉装，并且是全身都是蕾丝轻飘飘的那种，比自己一开始穿在身上的还要夸张。
千翔看着流霜那纤细的腰身和一米高的冰激凌塔，想着即使是采用了压缩技术也不一定能将那些东西放进去。但是她确实做到了，而且这是她吃的第三个冰激凌塔。
“流霜小姐，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千翔用无奈的眼神看着那个满脸幸福表情的少女。
“你总是戴在身边的那个东西应该是长剑吧！”
从一开始就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的千翔终于把这个忍了很久的事情问了出来。
“不是，虽然说这本来是神风百羽天翔流的东西，不过小绫不知道这也不稀奇啦！毕竟这是很久以前就被教会拿走的东西。”
“？”千翔的头顶上上冒出一个问号。
“是干将莫邪啦！是一对双剑，玄天九神兵中的双剑——阴阳。”
“？？！”千翔头上浮现了两个问号之后突然弹出一个感叹号，“就是和‘天彻’同一等级的东西吗？”
“‘天彻’应该是最强的长剑啦，不过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十分的清楚就是了。”
流霜将勺子随意的插在依旧有着半米高度的冰激凌塔上，拿起了放在身边那个包裹着天鹅绒的条形物体递给了千翔。
“可以吗？”
因为那是流霜从来不让任何人碰的东西，所以千翔再次确认了一遍。
“恩，反正没有什么要隐瞒的东西了。”
流霜点了点头之后再次拔出了勺子开始了冰激凌塔的清除作业。
天鹅绒的绒布被缓缓的拉开，给自己已经看到过的自己的‘天彻’和千影手中的‘纵横’不一样，同样是玄天九神兵的‘阴阳’没有丝毫的霸气，只是用一个有些老旧的木质刀鞘包裹着以相反方向对着插入的双剑。根据刀鞘的长度判断，虽然说是双剑但是长度依旧和普通的长剑差不多，不过比不上刀身就有2公尺长的‘天彻’就是了。
“感觉有点奇怪对不对？没有拔出来的‘阴阳’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啦！”流霜把勺子扔进了空掉的冰激凌杯子中，然后对着柜台上那个不断打着哈欠的服务生挥了挥手。
“1.5高冰激凌塔再来一个。”
脸上带着灿烂阳光般的表情说出的话差点没把千翔吓死。
“你真的还要吃啊？”
千翔说话的同时看了看因为不知道洋装要卖多少钱所以装的满满的钱包。
恩，资金应该不是问题。
“因为家里有人管得很严所以一般没有吃甜食的机会。”
“你是妻管严吗？啊不是弟管严”
天哪我的脑袋一定是坏掉了，能和她展开对话就证明我的脑袋已经坏掉了。
“千翔你为什么在用头撞桌子，那样桌子会坏掉的哦！——咦——？你为什么用想要叙说心理创伤的眼神看着我？”
“砰砰砰........”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冰激凌吃太多了头疼了吧！记得伤月好像说过吃太多冰激凌会头痛的耶。✿”
“你最后那个✿是曾麽回事？✿........砰砰砰.......”
“客人，撞坏了桌子是要赔偿的。”
一脸无辜服务员拿着大的夸张的冰激凌塔站在千翔傍边，看着千翔不断重复着撞桌子的现象自行的判断出她一定服用精神亢奋系毒品了。
“啊，那个给我。”
流霜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伸出手臂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怜的工读生服务员很明显不会处理这种服务手册上没有写的状况，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身后的柜台老板。
毒品冰激凌店（虽然感觉有点别扭）的老板正在用唇形和不断运动的手势向着打工学生传递着信息。
‘吐，槽，吐，死，她’
‘囧’
完美的解读完老板的唇形后工读生露出了以上的表情。
“用头撞桌子，桌子先生会很可怜的。”
天哪我竟然加了先生！我的智商一定退化了！
可怜的工读生在这么想着的同时，坐在对面要冰激凌塔的那个女生竟然还在一边说‘就是就是’
恩，大概可以判断那个人的智商了。我现在对这个被逼疯的人有着很同情的感觉。
那个服务员竟然用很同情的眼神在看着我。
停下撞桌子动作的千翔最先看见的是拍着自己肩膀然后用看见‘下雨天独自在房檐下发抖的小狗’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工读生。
好，我先承认现在的我的确是很值得同情啦！
但是不找个人发泄一下我会受不了的。
迁怒于人的铁锤毫不留情的砸在了工读生的脸上。
当工读生理解到高速向自己飞过来的那个东西是拳头的时候，身子就已经在空中画着完美的抛物线了。
店里的客人只有两名，工作人员也只有两名。即使那个人撞翻了20多张桌子，撞穿了柜台。也没有造成无辜人员受伤。不过这么说也不太确切，因为那个不停抽搐的店员也是无辜的。
恩，总之先打个电话叫救护车吧！恩，恩，恩。我这个人就是善良啊！
不过在那之前.......
千翔忽略掉在工读生飞走之前以灵敏动作接过冰激凌塔并且毫不在意的露出幸福表情的元凶。千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做出自己最为完美的笑容向着柜台的方向走去。
这个毒品冰激凌店（虽然感觉还是有点别扭）的老板虽然看过不良集团干架，但是看见古武术应该还是第一次。浑身颤抖的老板正伸手去拿那个放在身后的电话，看来人在遇到生命威胁时，法律的惩罚是微不足道的。
“你想要报警吗？✿+❤”千翔露出完美无瑕的笑容，并且用两只手指抵住嘴角做出极其可爱的动作，“如果让你报警我可是很苦恼的。”
看着那个以超高频率发抖的人，千翔依旧保持着可爱的动作但是........
她的右手拿着一把只能用来切蛋糕的塑料刀，以极高的速度射入柜台，然后拔出来，重复了几次后在老板的手指中间贯穿了那个电话。电话就像被安装了炸弹一样炸开。
“哎呀，电话什么的还真容易坏呢。✿”
‘点头,点头’
千翔保持着露出笑容捡起那个裂成数块的电话的话筒，面不改色的揉成了一团废铁。
“人的脊椎应该更容易坏吧！你说是不是？✿”
‘点头,点头’
“店里的赔偿按这个地址所要。^_^”
‘=_=’
“你有什么意见吗？^_^＋❤”千翔在用恶鬼一样凶狠的表情再一次贯穿了柜台之后又一次露出微笑。
‘(╯﹏╰)’
“这样最好。”
千翔说完这句话之后回到位子上，把那个吃完甜食的少女从柱子上拽了起来。
“小绫，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都没说你怎么明白他要说什么的。”
“烦死啦，闭嘴，吵死人啦，别说话，我是学生会长和你不一样我可是很忙的，我才不管什么‘不死僵尸’，‘亡灵法师’什么的，而且我的神学作业还没写。”
“那么小绫的存活率不是很高啊。”
“这个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 ╯﹏╰ 。”
“会死的哦。”
“我感觉这个场景在今天早上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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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龙小姐，鄙人有话要说。”
“我不叫圣龙小姐，看在你是我的契约者的份上让你叫我‘梅芙拉’好了。本来有资格叫我这个名字的人只有他啦！”
走在前面的长袍少女突然停下了脚步周围散发出一股悲凉的气氛。
“那个可爱的称呼总感觉挺恶心的。”伤月不自觉的转过头去不知道在对着谁说话，但是来自前方的炽红色强光让他立即回过头来，“圣龙小姐的本名是什么？”
“梅芙拉.龙彻两仪.扎立莱斯.莱兹礼，啊，不过我现在我已经不能用那个名子了。”传说中的圣龙收起了召唤至空中的数条火蛇，“干脆就叫我小月好了。”
“总感觉过程有些复杂啊！”
“那是这个世界诞生之前的事情了，你在怎么想都没有用啦。”
虽然少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但是一瞬间的错觉让伤月觉得少女的眼角有些湿润。
“那我还是不要继续问下去比较好，是不是呢？小月。”
“哼，不要突然叫别人的名字叫的那么亲密，恶心死了。”
少女用手指撩了一下自己炽红色的短发，以及其傲慢的神态转过头去。
虽然说是半夜3点出的门，但是伤月却不感觉到平时走夜路时的那种后背恐怖感觉，今天晚上的夜空不知为何有着美丽的炽红色极光色彩，更为重要的是自己身边有一个传说级的龙族给自己做保镖。
不过让女孩子保护自己有些丢人就是了。
毫无实感的跟着原本只在电影，漫画和神学课本中见过的四大圣龙之首，伤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在没有路人的公路干线上。
“那么今天晚上一定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上面。”小月指了指天上那片炽红色的天空。
“是挺漂亮的，怎么了？”
“极光是外流层的电子流动所带来的色散现象，所以只有炽红色是不正常的。”
“为什么我要让龙族来教导我物理知识啊？”
“因为你上课一定不用功。”
“胡说，我成绩还算不错的。”
“那么我问你，凝聚态理论研究的核心是什么？”
“？”
“不知道了吧，所以才说你上课不用功嘛！”
“那很明显不是高中物理好不好？我为什么半夜三点和一只龙一起讨论理论物理啊！”
“哦，知道那是理论物理那还算不错。”
“再说那些东西对你们来说完全没有意义不是吗？有魔法的话，随便消耗点MP就可以让死人复活什么的，不是很简单吗？”
“魔法？”
“对，魔法。”
“我不会用魔法啊！”
“？？？？”
“你干嘛满脸问号的看着我？我说不会用就是不会用了啦！”
“那你在身上藏了火焰喷射器吗？”
“你是指得这个吗？”
在小月纤细的手指尖冒出了一个萤火大小的火球，然后在吸收空气的瞬间膨胀到一个装甲车的大小，吓得伤月向后猛地退了一大步。
“不是像RPG一样使用这些东西就会消耗MP之类的数值吗？”
“你完全理解错了，魔法不是那么单纯的东西，根科学一样，魔法也是按照一定法则运行着的，使用魔法的人确实也会消耗一定的力量，不过那个不是单纯的MP而是按照一定比例组合的基本三力哦，除了魔力以外其他的异能力量还有很多种但是基本上都是有这三种力量按照不同的比例组合而成的。”
“基本三力？”
“生命力，精神力，灵魂颤力，原来的身为贤者的我的确是使用魔法啦，不过我现在使用力量的方式是从循环中借出一部加以引导，所以作为火焰象征的我召唤根火焰有关的现象不能称之为魔法啦！”
“贤者？”
“世界诞生以前的事情你不用想太多。曾经有过一个我讨厌的人曾经告诉过我，魔法就是欺骗自身，然后将自己的幻想赋予大自然来扭曲现象。大体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小月有些不耐烦的进行着解说，当伤月注意到‘贤者’之类的字眼时显得十分焦急。
似乎很后悔把一些之前的事情说出来，但是伤月还不至于没神经的纠缠不休。
“你能听得懂MP这个词啊？”
“恩，我玩的游戏比你见过的都要多，自从游戏诞生以来的游戏我应该都玩过吧！网上的达人录像（最短时间通关录像）有30%以上是我发的，神明这种东西其实比你想象的还要无聊。哦，说正经的。”少女以看似十分不经意的动作向着前方的夜空伸出一只手指“那边那个东西看的到吗？”
“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伤月顺着小月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那里除了炽红色的天空以外没有其它的东西。
“哦，真的没有什么吗？”
“恩，除了炽红色的星空以外......”
炽红色的星空？我为什么会认为炽红色的星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被人提醒到这个地步才察觉到的人果然是白痴啊！”
炽红色长发的少女眼中闪烁着不悦的神情，不过这些事情无所谓关键是自己为什么会认为炽红色的星空存在着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
“差不多快要看见了吧。”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般说着然后拐过一个路口，
在那一个瞬间伤月才知道自己在不经意间迈入的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