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你没在观众席上看我吗?”苏凰察觉到一丝不对,刚刚陈之舟是从围着金诺诺叫好的人群里挤出来的。
陈之舟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回去再说,我全部都告诉你。”
苏凰不悦地拧着眉头,转身就走。
陈之舟明白——她生气了。
苏凰刚走出几步,顿了下,又折回来强行搂住了陈之舟脑袋。
接下来的路,陈之舟是两脚半离地,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鼻腔里充斥着淡雅的花香,耳旁是变形的柔软。
苏凰心情很差,明明她那么想他,就算只是十天,却也那么难熬。他倒好,跑去那儿看其她的女人。
苏凰一把将陈之舟摔在床上。
“说,我给你解释的机会,还是说你想去招惹更多的花花草草了?”
苏凰双手各撑在陈之舟耳边,脸蛋靠近,呼出的甜香于垂下的长发都散在陈之舟脸上。
“冤枉……也不冤枉,我是被金姑娘强行给带进去了!这十天不是杀凶兽就是躲凶兽,我也没办法出不来啊。”
“你意思是你们单独处了十天?!”苏凰闭上眼,更多的青丝落下挡住冰冷的俏脸,更让陈之舟感到害怕与迷茫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喔,我处在被动的一方。
“虽然但是,你关注点错了啊,我才是受害者。不对……”陈之舟反应过来,这怎么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去偷吃呢?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苏凰一番问话就让他陷入了困境,像是个犯人。
“我不是受害者,相反,我还是得益者。总之只是合作关系,你就不要多想了。”陈之舟终于理清关系,在苏凰的阴影下说道。
“独处,得益,我不要多想——你怎么说的出来!”苏凰撩开头发,一双眼通红,已有了泪花,她近忽是要哽咽着说道。
不对劲,比那天桥上强吻还要不对劲,苏凰是否太过对他敏感了?自己对她来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
陈之舟伸出手抱住了苏凰。
苏凰靠在他那不算开阔的胸膛上,挥起了小拳头。
陈之舟没有再解释什么,她的担心是有理由的,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就让她慢慢想吧。
陈之舟第一次主动拥住苏凰,无需多言,有的事慢慢就会理解。
“你吃醋了?”
苏凰正小小地发泄着锤着陈之舟肩膀呢,听到这一句也愣了一下。
“才没有——”
尽管如此,苏凰仍然心火燥热,还想要更多的撒娇。
“你要做什么?我还小,别啊!”陈之舟眼见苏凰欺身上前,解开了他的上衣。
苏凰迷离着凤眼,嘴角勾起娇媚的弧度,随后张开红唇,向下咬去。
“嘶——”陈之舟只感受到了颈处的疼痛。
她张着嘴一口一口咬着他的颈部,咬破了一处就换另一处,直到他的颈部全是歪扭的唇红印与微微出血的伤口。
苏凰想要宣誓她的主权,仿佛她的领土神圣不可侵犯,只能留下她的印记。其实她还想要更多、更过分的做法,但是今天看在他没有再胡说的份上,就算了吧。
心口的燥热转换到了另外的地方,苏凰最后在他肩膀处咬了一口才终于停下。
陈之舟眼中的苏凰披散着青发,她抬起头来,眼里是委屈与得逞的扭曲目光。
两瓣唇的红已经分布不均,但沾上了水泽,显得光彩诱人。
苏凰跨坐着,伸出纤手擦了擦嘴角,十天来的“饿”好像都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满足,她的心确实不再烦躁,但前提是在他的注视下与他亲密一番。
“可以了吧?发泄够了?”陈之舟感觉这就是一场折磨,但谁叫他“惹是生非”呢。
“发泄?”苏凰意犹未尽。
“对你来说,我是在折腾你了?”苏凰眼神忽的冷冽,她静下来后,表情也不再失控,好像刚刚展开报复的人不是她。
“苏凰,你可能,哪里出问题了。”一番下来,陈之舟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苏凰,有病。
苏凰放下双手轻轻在他胸膛上抚摸着。
“是吗?我怎么不清楚?”苏凰冷冷笑着,又说:“我有没有问题这件事暂且放下不谈,现在的你才有问题吧?”
纳尼!
“明明被欺负着,却那么兴奋……呵呵呵。”苏凰意有所指。
“别说了,我认输。”陈之舟再怎么不在乎,也不能让自己的主权再一步丧失了。
“嗯~”苏凰娇躯一颤,这次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她不再害羞,她的欲火也再一次被坚硬的鱼钩钓起。
“认输吗?可是,有的地方还没认输啊?”苏凰依旧冷着脸,凤眼向下盯着摆出求饶姿态的陈之舟,这种居于高处、处于主动的感觉,让她的心、情,非!常!好!
“……这是不可抗力因素,你快下来……”
苏凰更加压紧了。
“我若不呢?”
“我将无话可说。”
“啧!”苏凰没得到想要的反应,干脆说道:“我现在冷静下来了,你现在可以详细说说那偷腥的白色猫咪干了些什么了。”
陈之舟叹了口气,只好被迫保持着这尴尬无比的姿态,将十天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
苏凰边勾着头发玩,边不耐烦的听着,每当听到让她吃醋的部分,她就又在腰部用力。
直到陈之舟说完,苏凰才缓缓起身。
“这次就饶过你,还有下次,就不是隔着衣服那么简单了。”
陈之舟揉揉肚子,摸摸颈子,看来,苏凰的“病”,怕是无可救药了。
“你怎么还不走?”
苏凰站在门前,“谁说我要走的?磨蹭着都到晚上了,自然是要歇息了。”
“你到自己的房里歇息啊!”
“不好。”苏凰环抱双臂,“你敢赶我?”
陈之舟只好做个请的手势。
“那你慢慢歇息,我还得去出售凶兽素材。”
“明天去不行?偏得现在,你不会是怕了吧?我告诉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小相公~”
陈之舟打了个寒颤。
“陈弟弟先来帮我按摩吧,说不准我一高兴就放过你了呢?”
“不信。”陈之舟扭着脖子,僵硬疼痛。上面还全是红印,这还不是普通的伤,苏凰咬人的时候用了灵力跟巧劲的,得用一些药膏才能消去。
苏凰看着陈之舟的动作,也是心疼了。
“你过来,我来帮你擦药。”
“不要。”
“嗯?!”
陈之舟不得不从。
耍着心机的苏凰消去了陈之舟脖子上的伤口,却还是留下了许多红印。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这是警告,你不服?”
“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