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

作者:泛泛言说 更新时间:2023/7/15 17:46:43 字数:3349

在一段小插曲后几人一同到了烧烤店,结果发现这里的生意以外的红火,本来于仪莱还打算和一个坐外面的人合桌,结果许贺铭居然在开店前就和店老板商量好了,人家特意留着一张桌子呢,看上去敦厚老实的店老板热情的请几人来到了唯一的一张空桌子上,就拿出了菜单递给了几人。

于仪莱结果菜单先是给了严绯织说:“你先吧,我之后看。”

之间严绯织用笔勾选了很多的菜品,之后递给于仪莱,还对店老板说:“加孜然,加辣椒。”于仪莱拿来菜单一看,呵哟,甚至还有烤辣椒,他不禁暗想,这烤辣椒加辣椒得是个啥味?他和许贺铭只是点了两个菜然后说有几个菜不要辣椒再来一份。老板在临走时严绯织还特地要上了五杯扎啤。

没多久菜就上了,严绯织把两杯扎啤递给对面的二人,在喝酒这方面,于仪莱和许贺铭还是都能喝上一些的,这么几个人之间也没什么讲究,各喝了一口酒就爽快的开吃了,不过于仪莱和许贺铭都是抿了一口,严绯织是一杯一口。

几人吃的很痛快,但是作为北方人,于仪莱和许贺铭都不是什么能吃辣的人,所以吃的相对拘束,是对比面前的严绯织来说很拘束,看你这对面的严绯织大口吃加辣烤串,大杯大杯的往嘴里灌扎啤,然后重重的把杯子砸在桌子上,这俩大老爷们显得和小孩子一样,畏畏缩缩。

但是这家烤串的老板手艺确实好,几人吃的还是相当愉快的,等着菜上齐了,几人也是吃的热火朝天好不快活,但是就在这三人吃到兴头上时,破坏气氛的就来了。

四个年轻人勾肩搭背的来到了这里和老板吵了起来,,老板一直说:“哎呀!没位置了没位置了,是真的没没位置了!”

结果为首的一个染发打耳钉的和唇钉的男人气愤地说:“不是?那你让我这么多人怎么办?啊?”老板也是个老实人,赶忙劝他说:“实在不是就明天来吧,明天明天。”

那个男人推搡了老板一把说:“明天?我们几个的兴致就在今天!”

而这时队伍里的一个黑瘦鼠目青年指着严绯织他们所在的桌子说:“哎?老板?你什么意思你是?你不是说那张桌子不能坐人吗?怎么这就有人了?”

老板慌忙解释说:“哎呀,那张桌子本身就是人家的,当人不能做别人。”

队伍里一个纹身花臂的男人一脸不屑的说:“这不是家店吗?哪里来的谁的桌子?怎么?他们还能自备桌子来吃饭不成?”

老板焦头烂额的说:“人家里头就那个黄肤色的小哥,人家昨天就来了要我给他留一张桌子,人家这是预约的。”

染发打唇钉的男人生气的一把推开老板然后带着人就走到了于仪莱一行人前,为首的人到了这里就用双手扒住了桌子,明显要掀桌子,许贺铭气愤的站了起来,而这时一个飞机头紫色嘴唇的拦住他说:“石哥,没必要,这么粗**嘛?你说是吧,小妞?”

说着他还对严绯织眨了眨眼吹了个口哨,这是星程忽然警戒的说:‘小于,小心,这几个都是旅客,那个飞机头用了类似于催眠的能力,可能使人着魔,等会,严绯织反击了。’

严绯织只是瞪了他一眼,那个飞机头就吃痛的摁住额头,他旁边的人都靠了过来,于仪莱和许贺铭还有严绯织也同时站了起来。

‘刚才应该是催眠手段,这下是严绯织的白伤。’

‘胡说,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探测出严绯织是旅客的?’

‘这几个蠢货已经动用了能力,不过应该不是很厉害,那个飞机头明显没有白抗。’

‘这样啊。’

纹身花臂的指着他们三个就说:“****,一个个的要是识相就赶紧**给老爷闪开,滚!”

许贺铭不甘示弱地说:“这都法制社会了,九年义务教育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有你们这种人呢?咋?家里有金山呐?”

老鼠眼的说:“我们家里有没有你管得着吗?你家要是没有就赶紧滚开,要不,医疗费你付不起。”

于仪莱站上前对打唇钉的说:“朗朗乾坤之下公然寻衅滋事,您算老几呀?”

对,无形之中,能力发动,打唇钉的说:“老子是这条街的天,告诉你,整条北大街一代,都是我黄哥在管,明白吗?再不走,我削死你!告诉你,老子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这是那个飞机头一脸欠揍的走道严绯织身边猥琐的说:“美女?跟哥爽爽啊?老有面了。”(青年不到20)

严绯织没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点上一支香烟,飞机头一看还说:“美女,还抽啥云烟?哥带你——啊!”

话还没说完,严绯织就已经拿起玻璃扎砸在了他的脸上,好悬没让他直接倒下去,鼻血倒是呼呼呼的往外流,于仪莱拿起一个啤酒瓶盖就使用了投掷,砰的一下郑重老鼠眼右眼,当然,压根没用力。

两拨人当场就打了起来,严绯织飞起一脚踹在了纹身的肚子上,一下子就踢出三米远(没用力),然后飞机头愤怒的对严绯织的脸吐了很大一口口水,严绯织用小拇指一甩,酸臭的唾液瞬间被弹飞,只有小拇指上仍有残留,飞机头惊慌失措的看着,然后对老鼠眼说:“快,快呀。”然后就听见老鼠眼抬起头惊恐的说:“刚,刚烈。”

“那个刚烈?”飞机头急忙问,但是老鼠眼刚张口就被于仪莱投来的竹签刺伤了舌头,老鼠眼忽然化作一道黑影冲向于仪莱,不过,这速度,常人眼里很快,于仪莱这里,不如蠕虫。

于仪莱身轻如燕的闪开并拿起酒瓶在老鼠眼的头上重敲一下,一下子就是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于仪莱又把一个凳子摔在他身上,老鼠眼还没叫出来就失去了行动能力。

另一头飞机头变出长爪子就挠向严绯织的脸,咱也不知道为啥这家伙对脸这么执着,严绯织把他的手一抓再一攥,这只手就这么废了,严绯织反手抽了他一巴掌,一下子抽飞出六颗牙,严绯织紧接着对准他的嘴唇来上一脚,一下子嘴唇掉下来好大一块。

这时不要命的花臂冲了上来,他身上的纹身闪烁光芒,整个人像是一头熊一样,严绯织把脚向上一踢,不偏不倚的正中下巴,这攻势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但是倒在地上的花臂口吐烈火,严绯织则是把嘴里的烟一吐,香烟就硬生生的让花臂把火焰咽了下去,这下可好,花臂整张脸都烧焦了,严绯织来到桌子前把桌子一掀,桌子直接砸到了花臂的身上。“你不是要掀桌子吗?现在我给你完成了。”

但是这时,打唇钉的挟持了许贺铭并用一个瓶子抵住他的下巴说:“别过来,我警告你们两个,再向前一步,我就让这个瓶子炸开,这家伙,小命不保。”

严绯织抽出了一支香烟,她在思考怎么避开许贺铭命中混混还能保证不杀了他,但是于仪莱直接消耗一点活性发动虎震,混混直接呆住了,于仪莱反手投出瓶盖,这一下瞬间击昏了混混,许贺铭也被放开了。

这下,混混都倒了,许贺铭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四周因为打斗变得一地狼藉,很多人站在远处还举着手里的手机,人们的议论声夹杂着不远处的警笛声。

许贺铭赶忙站起来对于仪莱说:“老于,赶紧走啊。”

于仪莱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监控,许贺铭又懊恼的坐下了,严绯织默默的又抽起了烟,没过多久,警察就来了,警察以来民众就纷纷退散了,五名警员来到三人面前,有四名围住了严绯织,其中两名掏出了催泪喷雾说:“不许动,双手抱头。”

严绯织没有迟疑,不慌不忙的照做,另一名警员则对于仪莱和许贺铭关切的问:“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许贺铭摇摇头,于仪莱指着地上的混混说:“他们好像有事,我?我手被玻璃碎片划伤了,挨了几脚。”说着于仪莱还把左胳膊伸了出来,不过,是自己弄得。

然后严绯织就被戴上了银手铐,一个警察对二人说:“我们明白你们是受害者,但是还请你们和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

话音刚落一个警员就说:“队长,这个是档案上的人。”

那个警察听后立马跑了过去和档案仔细对比,还拍了照片,然后就叫了救护车并吩咐警员:“一定要严加看管。”紧接着他又跑回两人面前说:“很抱歉,我明白这并不是你们的责任,但是我必须通知你们,你们被卷入了糟糕的事,所以,二位今晚可能回不去了,不过放心,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们的失职,我们一定会保障二位的人身安全,还请二位配合。”

于仪莱和许贺铭都没有争辩什么,只是于仪莱说:“长官,有一件急事。”

正在做记录警察抬头问:“说吧,怎么了?”

于仪莱怯生生的说:“你们押走的女人,她不是混混,她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客人。”

警察吃惊的问:“什么?”于仪莱讪笑道:“您以为这些混混是谁打的?”

警察顿时摆出一张苦瓜脸,紧接着于仪莱、许贺铭还有警察就上了车,但是走到半路上警察的对讲机就响了,警察接通了对讲机。

“监控看完了?什么?好的,明白。”

然后他又链接了另一处说:“前面路边停一下。”然后他就掏出了催泪喷雾对追了于仪莱,在车子停靠之后他对于仪莱说:“下车!”

许贺铭还没说些什么于仪莱就下了车,同时被拷上了手铐,向另一端看去,严绯织也被押了下来,但是她后面的是手枪。没过多久,一辆武装押运车来了,车上还下来四个特警,于仪莱和严绯织一同上了押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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