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对于辩论是否有些冗杂,有没有诸等提提意见,我酌量增减一些,之后会在辩论前标注上辩论章,不喜欢的话可以直接跳过,总之,都来说道说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突如其来的一下让罗德完全没有时间反应,一枪下去正中左肺,不过罗德明显也不是简单人类了,被贯穿了左肺还不死。
于仪莱那头在开枪之后就感到自己的大脑仿佛也被子弹贯穿了一样,这还是用铁钉加烈酒才缓过来,但是哪怕缓过来了头脑也依旧有些恍惚,看来这把没有子弹的枪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罗德气急败坏地拿出一个遥控器,上面的按钮一按,关着食尸鬼的大铁门轰的一声被打开,食尸鬼咆哮着冲了出来,星程抓起之前拿到的盘子碎片当成飞镖就投了出去,食尸鬼的体型巨大同时应为营养不良肌肉没有那么结实,瓷器碎片直接扎进了肉里,同时星程还给这东西附了魔,她往碎片上倒了煤油。
这下子,食尸鬼直接发出了震天的吼叫声,一下子把两个人都给吓住了,食尸鬼趁着这回直接向着冲了过去,于仪莱赶快在拔出手枪,在级近的距离内瞄准头部砰的崩了一枪,好家伙,这玩意的后坐力直接把于仪莱给崩地上了,食尸鬼都给崩出半米远,而且因为这一下打的是头,食尸鬼似乎感官受到了阻碍。
星程怎么会放过这等大好时机,她拿起了还有多半瓶的煤油对准食尸鬼那条上着夹板的腿就泼了过去,然后拿起蜡烛点燃了火丢到了夹板上,一下子那条夹板就着火了。
这时候,罗德忽然出手了,他施展魔法直接治愈了食尸鬼让它摆脱了当前的状态,如果夹板被烧掉,这个食尸鬼就是个瘸子了,必须速战速决,之间食尸鬼拼劲全力冲刺,然后对准于仪莱奋力地砸击,巨拳落下扬起漫天灰尘,哪怕于仪莱闪开了也依旧被波及,这下子砸的他不可轻。
然后食尸鬼又把目标锁定为星程,一口腥臭的唾液吐出,星程一个躲闪不及被命中了腿部,强烈的痛感传来,就像是被盐酸腐蚀了一样,星程强忍疼痛对于仪莱大声说道:“小于,酒,丢过来。”
于仪莱对着食尸鬼的脑子又是一下,这次他打了夹板,一下子打断了正在燃烧的夹板,紧接着他拿起包袱,整个包袱丢给了星程,星程用碎瓷器划开衣服然后把高浓度的烈酒到上去消毒,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把绷带缠在了腿上。
罗德站在远处再一次给食尸鬼上了BUFF,食尸鬼一下子变得亢奋无比,双手扒住地面猛地向前就是一突,张开血盆大口就咬向于仪莱。
星程飞速拿出了那个装有碎煤块的的瓶子,左手拿住瓶子,右手比成尺,利用比例和视觉计算好了距离,然后将瓶子抛到高空拿出了她的那根铁棍,利用计算的结果找好施力点、角度和力,然后直接把瓶子打出,不偏不倚的打进了食尸鬼的嘴里,于仪莱抓住机会瞄准她它嘴里的瓶子就是一枪,轰的一声巨响,瓶子当即在食尸鬼的嘴里炸开,好悬没把它的脑袋崩碎。
星程冲到食尸鬼那里,用食尸鬼的脑袋开了酒瓶,然后拿起煤块沾满酒,这时候,罗德忽然对着二人发射了大量的黑色腐蚀物质,于仪莱马上把星程推开,星程是躲过去了,于仪莱可就中招了,不知名的黑色物质在腐蚀他之后居然开始往皮肤里渗透,星程赶快把布条甩给于仪莱,于仪莱拿起布条七手八脚一番急速处理,这才幸免于难。
星程也不是没有脾气的,看到于仪莱受伤就立马拿起了浸油煤块开始了高速计算,没出几秒种,她把煤块往半空中一丢,然后接着在丢出一根火柴,然后再拿出铁棍,煤块落下砸在了燃着的火柴上,煤块被点燃了,然后,燃着火的煤块于铁棍碰撞,直直的飞了出去。
星程对着于仪莱大喊道:“小于,向右36°角,开枪!”
于仪莱没有半分迟疑,以最快的调整,子弹咆哮着从枪膛喷出,呼啸着在距离罗德不到半尺的距离打在了煤块上,又一次引起了爆炸,一阵火花闪过,罗德浑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星程马上冲到倒下的罗德面前,卯足劲一棍子打了下去,邦的一下差点把脑浆子给打出来,星程把棍子一丢:“行了,现在两个都解决了,小于,你感觉怎么样?”
于仪莱扶着脑袋说:“差劲,差劲的要死,视野颠个不停,耳畔一阵蜂鸣声,再开两枪我应该就会神志不清了,之后呢?人杀了,咱们干什么?”
星程把棍子递给他说:“你先拿这个当个拐杖吧。咱们之后不清楚会在遇到点什么,我想,先去找爱丽丝道个别吧。”
“你确定?你身上还都是血呀!”
“都这个时候了管这些干嘛。”
于仪莱也是没办法,谁让胳膊拧不过大腿呢?于仪莱和星程一通再次站在了传送法阵上,伴随着恶心的法阵启动,二人再次回到了书房,星程马不停蹄的赶往那间阁楼,果不其然,爱丽丝还在里面。
爱丽丝一见她就欣喜地说:“巫师姐姐,你又来啦。”但是很快,她就被吓到了。
“巫师姐姐,你怎么了,怎么搞的全身都是血呀,你,你快去找爸爸,他那里有药你快去——”
“停。”星程摸住了爱丽丝的小脸蛋,丝毫没有顾忌到自己手上有血的:“爱丽丝,你知道吗?你的爸爸,他去找你妈妈了哟。”
“找妈妈?”爱丽丝低头呢喃着,这个反应告诉星程和后面的于仪莱,她已经认识到什么了。
星程接着摸住了她的脸颊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忽然间,一条粗壮的锁链环住了他们两个的脖子,就连爱丽丝也被牵扯住了,锁链猛地向后拉扯,三个人一同被扯走。
但是这一次没有视线混乱,于仪莱他们被扯到了一个平台上,视线很清晰,第一眼就看见百十来号跪在地上的人,但是还没等他们看清些什么,一双无形的巨手就忽然按着他们让他们跪了下去,于仪莱刚想抬头看看 ,但是他的头也被什么紧紧地按着动弹不得,他的视野里只能看到地面,剩下的什么也没有,他甚至不能开口发出声音, 能听到的只有一些其他人也来到的声音,就这么跪着。
良久于仪莱感到自己的头被什么强行抬了起来,但是,视野被固定了,这里似乎什么国家的人都有,视野里唯一清晰的是高台上端坐着的一个高大的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头戴一个主色调为黑同时珠光宝气的王冠,手上则十分特殊,那是一双荆棘铁手套,手里攥着一根权杖,但是说是权杖它有有些太长了,有170cm,脸上戴着的是一个纯白的面具,面具上连一个通气孔都没有,跟别提花纹了,身上散发着极强的威压,让人一阵心悸,不由得心生敬畏,他的一切都诠释了一个名词——“帝王”。
“恭喜你们,你们都是万中无一的人才,你们下向我展示了你们每一个人的实力,我由衷的欣赏你们,你们都是脱离了智象同样拥有能力的人,你们很棒,你们能够跪在我的面前就已经代表你们比绝大多数人都优秀了。”黑甲男人沉声道,但是他没有起身。
他的声音并不是很沉闷,很洪亮、很清脆,说的明明是一番蛮横无理的话,但是,所有人的心中却都泛起了喜悦之情,包括于仪莱,他甚至想要去亲吻他脚下的土地,好在有星程在心中提醒自己于仪莱才从那份痴狂的喜悦中缓过来。
‘小于,你怎么搞的?怎么和着了魔一样’
‘我不太清楚,我就是莫名感觉非常,非常,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古代的举人见了天子一样,大概就是那样,对了,你现在在哪?’
‘我跪在你后面,爱丽丝在我旁边,这个混蛋,爱丽丝都哭了,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内种感觉还在,他周身的气质就很想让人膜拜,你时刻提醒一下我,我们先观望吧。’
“吾之尊名为黑日,到达这里的人们,你们有权知晓我的名字。”这次,他站起来了:“你们并非寻常的民众,你们依然踏入了非凡的境内,你们拥有着远超常人的能力,但是,你们也背负着更为深重的罪孽。”
“你们的罪依然远超常人,在你们成为旅客的那一刻起,在你们踏入门后的土地那时起,你们就是有罪之身,地位越是崇高、能力越是强大的人,身上背负的罪孽也就越为深重,登上高出总要阶梯,每一节阶梯都是你们身上的罪。”
很多的人心中生出了悔意,这并不是他在信口胡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已经杀了无辜的人,其中也不乏拥有了能力在门前为非作歹的人,于仪莱也不例外,过去死去的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在他的脑海里回响,就像是在拷打他的心灵,好在有星程在一旁唤醒他。
黑日走上了前展开双臂说:“无论大千如何变幻,岁序如何轮转,真正的无辜者永远不会出现。”
“生命组成立一张宿命的大网,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根线,没有那根线是不会与其他的线相连接的,连接,就会产生罪恶,生于世间便背负着罪,因为我们生来便被迫攀登,我们生来便有需求,哪怕只是简单的活着也依旧在踩踏着什么前进,我们走过的每一步都饱含着对他人对世界索取,哪怕一死了之也无法弥补那份罪恶,这便是,生命的原罪。”
所有的人都低垂下了头,于仪莱半是心甘情愿,半是配合地也把头低下了。
黑日紧接着说:“我,将救赎你们所有人,我将指引你们走向无罪的净土,遵从与我着,我将洗脱其身的一切罪恶,抬起头来向我宣誓。”
近乎八成的人抬起了头,他们的脸都挂着痴迷,刚向开口宣誓,地上就忽然长出大量的漆黑荆棘,荆棘将他们贯穿,但是他们并没有死去,荆棘的刺开始缓慢地在他们体内生长,一次又一次贯穿他们的五脏六腑,哀嚎声不绝于耳。
“你们没有能力为自己赎罪,那么,就让我接替你们的阶梯与罪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