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該死的欠揍笑聲,伽莎呲牙咧嘴的吐出一句:「聽到爆炸聲跟警報聲你們就上吧!掛了!」
然後就一把拍上靜音按鈕,直接就掛斷了與復仇者的通話,誒,你說為啥這傢伙偏偏要長了個能發出這麼欠揍笑聲的聲帶呢?
跟收尾小組打個招呼後就終於開始進行這個足足等了十五章的主線任務了,都不知道究竟中間這也沒有經過很久的時間為什麼可以給人一種過了很久的感覺。
慢悠悠地走到鐵欄圍牆前,這次不用傳統意義上的潛行,反而是搞得越大越好,但也是有上限的,第一個也是最貼近任務失敗邊緣的,動靜要小於等切城能察覺的;第二個則是伽莎本人的極限,她又不是什麼戰神、什麼幻神,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臉蛋漂亮、身材性感的弱小無助社恐黎博利女孩(二十代) ,同一時間一對三戰鬥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中的極限,所以她不能勾Y...(刪)引太多的怪,同時還要讓復仇者那邊少點障礙。
想到這裡,伽莎就嘆了一口氣,怎麼弄個投名狀還得這麼麻煩呢,整合運動難道就不是來者不拒的嗎?
歐羅呢黑蛇!
雖然她還是在抱怨著,但還是很自然的給自己上了兩個隱身Buff,然後被面具遮蓋的臉蛋就維持著一臉要多欠揍就多欠揍的樣子,把鎖頭給一刀劈了。
遵從內心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但要在自己心裡給自己留一個英明神武的印象。
在鎖頭落地開花之後,伽莎一腳就把鐵門給踹開了,神態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當然,她也沒用能讓鐵門碰撞而產出大音量的噪音的力度來踢,就單純的皮一下而已。
用之前毛的鎖匙把建築的門打開了之後,她就攝手攝腳的當著看守的面前潛行進附近的陰影中。
「哎喲!幸好我提前把隱身給開了,不然一進門就被發現了,這可多虧啊!」
看著這看守只是呆呆的站著並看著那被"風雪"打開的門,伽莎很想跳出來然後趴著對他喊「為什麼你只是看著?難道你真的背叛了嗎! ?」,但是她的理智卻死死按著她那高聳入雲的作死心,悄悄的溜到他身後,來了一個正義的悶棍。
「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面前有門開了你不關?你知道這風有多冷嗎?女孩子不能受冷你知道不?….額,男孩子也不能受冷!」
結果還是沒能抵擋住作死心的誘惑,伽莎在用看守自己的衣服給他綁了個死結後(伽莎不想用自己的繩索,所以就扒光了他身上的東西跟上下衣再綁的),就坐在他身上每說一句獎勵他一巴掌。
「呃….」
聽到這人快要醒來的呻吟聲,她趕緊再來一正義的悶棍成功終結掉他今天美好的生活,並打算把他拖進最近的廁所中。
就是她或者某人不太幸運,當她打開女廁門後,剛好和一雙眼珠子視線交匯在一起。
可能是這人有點反潛的天賦,他看到了一眼伽莎的樣子,雖然隨即就消失了,他卻沒有放鬆警惕,反而馬上進行搜查行為,可以說是一位非常稱職的反潛兵了。
如果他不是在女廁所裡的話。
如果他不是只穿著上衣的話。
她把人給看光光了!
咱們伽莎怎麼能忍的下這口氣! ?
從來只有老娘給別人福利,今天你居然直接透露出來! ? (並沒有)
於是伴隨"砰"的一聲之後,伽莎仔細地清洗著剛才用來全壘打的棍子,彷彿就像是打了什麼骯髒透頂的東西一樣,徹底把棍子表面擦到能反射光芒才停止拭擦。
順便還抽空完成了一次生理代謝行為,再把兩人身上的東西全扒下後塞進放清潔工具的廁格里,鎖上門就繼續她今天的工作,這才兩個,後面還有好多吶。
離開廁所之後,伽莎想了想,就從褲袋裡掏出了一個地雷放在陰影處,正好對著廁所門,要是有人進去或者出來就肯定會觸發,到時候就能引發爆炸了。
隔著面具摸摸因為幻想大爆炸而發熱泛紅的臉蛋,便繼續朝著下一個目標前進,嘴裡還不停口的對著兩部搜刮得來的無線電玩起了「我好像看到了什麼!」跟「我也看到了!」之類的死活不肯說看到了什麼的恐怖片展開,最後則在聽上去像是上司的人好像問了些什麼之後,就馬上對兩個無線電發出慘叫,有多慘喊多慘,然後裝死就對了。
把剛剛拋在地上的無線電撿回來,對著它說:「下一個,就是你了。」
再狠狠的踩…不行心痛,拿出一張紙並在無線電旁用力一下捏成團,再關上電源,聽上去就跟被踩壞了差不多。
皮完的伽莎朝著更衣室走去,開玩笑,一會都要開戰了,衣服破了怎麼辦,不去毛點她可沒別的衣服穿了,也不想在他人面前顯露自己寶貴的身軀,伽莎的臉皮跟伽修相比,太概就差那麼一點(擺出一個厭男手勢)。
還未等她走到更衣室,四周的警報都被敲響了,突如其來的紅燈跟防空警報似的音量成功嚇到了她,嚇得她原地起跳,跟地下室裡的滿裝瓶淨化完成一樣。
「看來是他們的上司拉的,那麼看守應該就會陸陸續續過來防守。」
談吐間,伽莎隨棍把更衣室裡面兩個在van♂遊戲的暗黑系烏薩斯給敲暈,「怎麼說呢,烏薩斯人很喜歡玩這些東西嗎?」
在日常Dis了烏薩斯人之後,她就照樣扒光後再用他們的衣服綁起來,畢竟現在還沒死仇,實在不好意思下死手。
在花費一點點時間之後,伽莎已經把更衣室裡所有能薅的都薅了,別人可能就是拿點衣服,最多就是開一下儲物櫃之類的,但是到伽莎這就像是颱風過境一般,所有沒連在地上的東西都被連根拔起,儲物櫃整個被搬走,未開封的衣服全被拿走,甚至連天花板吊著的風扇也被拆走了,在經過伽莎在更衣室裡可持續性竭澤以漁之後,整個更衣室完整的東西就只剩下那兩個被綁成一團在van♂遊戲的脫光光烏薩斯跟那些充滿汗味的明明旁邊就有洗衣機但就不肯拿去洗的衣服。
當伽莎關上門之後,可以看到她身後還拉著一個行李箱,好傢伙,你擱這進貨了吧?
伽莎抓了抓後腦勺,「這…好像也太過分了...?好好的一個誘餌作戰,硬生生弄成了百貨促銷...嗯,把人家洗衣機也拆了的確不太好,這樣他們拿回衣服後也洗不了...」
於是她折了回去,在兩個脫光光烏薩斯面前隨手一根火柴點燃了衣服,房間瞬時充滿了蕉♂灼的汗味,伽莎嘴角抽一抽,把火給熄了,再順手給兩人再補一棍。
完事後,當伽莎出去還沒來得及來根事後糖時,她的直覺就讓她向左跳一步,當她順從之後,只見一條箭矢衝過她剛才的位置,直接插在後面的門上。
看那位置,如果她沒躲的話,會正好插在她的腦袋上。
看向射出箭矢的方向,只見是之前踩點時見過的熟人,在礦場盡頭以人為樂的S媽玩意,為首的女烏薩斯跟後面兩個舔狗,不,應該是觀音兵,看樣子也知道他們做不到能舔到女神沒了他們不行的那種地步的舔狗,叫兵仔就行。
「哎喲餵,要是我躲不開的話,那弩箭不就插我腦袋上了,你這樣很不行啊,哥倫比亞的警察也不會...嗯好像會,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帶著兩兵仔,賣力的邁動你那粗壯的象腿,再揮動你那如源石蟲一般的手臂,動用你那老邁的玉指扣動扳機,就為了射我?」
雖然伽莎說了這麼多Dis她的話,但其實她還是漂亮的…吧?
伽莎是個臉盲,只好說一下對方的其他外表特徵,這只是為了能讓對方憤怒而自滅的行為,畢竟她們在礦場時可是讓伽修挺生氣的,多激怒一點,可以讓伽莎更加高興。
看著那女人被自己嗆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吐出:「你、你、!」這種沒啥意思只能水字數的話語,隱藏於伽莎心裡的桿精就解除封印,當場就魔卡召喚。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老女人答不出來吧!」
BABABABA,話嘮上身的伽莎趁著她們被這一大堆沒什麼意思但又好像很有道理的充滿垃圾數據的話擾亂注意力,立馬就再次激活雙重隱身,開始繞起了圈兒。
在繞到她們背後之後,伽莎瞬間使用悶棍降臨,但是打的位置卻是膝關節,只要打中那裡,不管你是烏薩斯還是佩洛(佩洛:?),都得跪!
在看著她們跪了之後,伽莎就非常慢心的從隱身狀態脫離,走到她們面前,開始了她的表演。
「哎呀,姐姐,何必這麼有禮貌啊!眾卿家、平身,免禮!」
她做了個讓人起身的動作,讓對面三人狠的咬緊牙,這戴著鳥嘴面具的黎博利好賤啊!
當然,伽莎平時是不會做的這麼賤的,只是每次看到她們時,儘管她記不起來她們的五官,但還是會下意識的回憶起她們在她面前做過的事,那鞭子,那法杖,親手殺死的那感染者眼中的解脫,都在為伽莎心中隱藏的怒火逐點逐點的添加燃料。
正當伽莎沉迷於做一個小賤人的時候,她聽從了一次直覺的提醒,稍微一歪頭,直接用肩膀挨了一記弩箭,在這種距離下的弩箭成功無視了她的肩甲,並插進了她的右肩,讓她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嘶...真痛啊,我們就不能好好的,把致命武力收一收?我本是一個好人,直到我右肩中了一箭,嘶...」
第二口涼氣正是伽莎把右肩上的箭矢直接連皮帶肉的扯了出來時給她痛的。
「噫,這還把骨頭給貫穿了,果然還是不能小看這裡的弩啊….」
伽莎左手摸了摸右肩上的傷口,在拔出箭矢後,那裡傷的深可見骨,血流如注,更是傷到筋了,右手隱隱無法發力。
對面的女人看到這情況,嘴角開始逐漸拉起,可是還沒等笑容逐漸變態,嘴角就驚訝的迅速拉成O型。
只見伽莎的右肩傷口內的骨頭慢慢回复,無數肉絲告別傑克,緩慢而又迅速的匯聚成肌肉,再而修補皮膚表層,不出三秒,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再次恢復成吹彈可破的潔白肌膚。
伽莎活動一下肩膀,右手靈活度就跟被插之前一樣,如果不是肩甲和衣服的破損跟附近殘留的血液,估計沒人會覺得她曾經被弩射中過。
那娘娘跟兵仔們O著嘴,久久不能言語,良久之後才能吐出一句話來。
「你…*烏薩斯粗口*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