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伽莎要做的就是拖!
越久越好,至少要拖到復仇者他們偷完水晶,給自己發出訊號之後就可以溜了......話說完事後的訊號是什麼來著,好像沒有討論過啊。
*龍門粗口*!
全都是因為你,復仇者!
要不是你在那笑的那麼欠揍,我就會記得問了!
歐羅呢復仇者!
雖然心中正瘋狂嘴臭復仇者,但是表面還是笑嘻嘻的面對集團軍,畢竟某個冬泳健將說過:以笑容面對困難,堅持就是勝利!
面對著來勢洶洶的集團軍,伽莎隔著面具嗤之以鼻,經過剛剛的爆炸,他們也有人被炸傷了,先不說殘疾,但實力肯定有被削弱,這局,優勢在我!
飛龍騎臉怎麼輸!
告訴我,飛龍騎臉怎麼輸!
曾經有人說過,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今天伽莎我就發揮出人稱皮皮莎真正的實力!
伽莎空揮兩下心愛的大棍子,就一邊做著小明搖,一邊向著他們前進,就是"頭搖身不搖,身搖頭不搖"這點做的太過誇張,一點也不囂張,在對面看來就像是一個嗑大了的白卡仔。
對面看著搖頭晃腦的伽莎,紛紛都被這個奇裝異服的小矮子給激怒了,無視紅發首領的命令,沒有任何戰術上的配合,單純上來就是給伽莎送菜。
雖然伽莎說自己一對三就已經是極限了,但她其實是那種罕見的擅長一對多的武者,當然,也有對面只是一窩蜂的上來送的原因,氣的紅發首領直斥豬隊友演員誤我。
伽莎甚至可以假裝自己是隔壁遊戲的垃圾之王,左一句:「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右一句:「你出局了!」
當云玩家當的不亦樂乎。
也不知道為什麼,上來送的人連試著包圍一下她也不干,就硬送,害她一棒兩棍的就把他們打暈打飛。
伽莎覺得自己膨脹極了。
在戰場上七進七出,每一下出棍子都有一個被敲暈打飛,甚至還能高高躍起,腳尖掂地,華麗轉身,出奇不意的敲暈背後的人,簡直就是搞哥毛哥的最佳代理人。
伽莎覺得自己膨脹極了。 *2
雖然是這麼描述的,但伽莎總覺得有點奇怪,她好像已經敲過超過二十人了,已經超過當時看到的人數一倍有多了,不是說好加上礦場看守只有十多人的嗎,為什麼突然有這麼多了!
在看到伽莎一臉懵逼(隔著面具)地停下來之後,紅發首領發出了一聲冷哼,頓時命令手下前往圍毆。
伽莎一時不慎,被一槍欄腰打中,差點就要在面具重溫今早的早餐。
在被打中一次之後,伽莎開始收起自己那皮皮的內心,不再秀操作了,畢竟她只是能自癒,被打還是會痛的。
但就算她開始認真應戰,總是有些明明已經擋下了的攻擊直接以不科學的角度打中她,當中不乏鈍器銳器,要不是她身法算是有點成就,她就不隻身上的護甲全是裂痕,而是成為一個腥臭血人了。
隨著越來越多的招架不住的攻擊,伽莎現在的處境已經不是一個危字能夠詳細描述了,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那她那多肉豐盛的大腿上已經寫滿了丅...死字。
如果她沒直覺EX的話。
伴隨著她心臟的悸動,她立馬左跳一步,只見面前明明什麼都沒有,直覺卻告訴她剛剛有東西飛過,差點就要毀她容了。
還沒等她發難,隨後身後傳來一聲非常熟悉的聲音,那是今天第三次,箭矢插進那多災多難的更衣室門扉的聲音。
隨著這不能更熟的聲音,伽莎眼前的世界就像是隨時可以接入Alive A life的鏡子一樣破碎了!
原來在伽莎做小明搖的時候,紅發首領就已經讓手下的法師給她私人定制了一個幻術源石技藝,讓她在這裡,在眾人圍觀下與空氣鬥智鬥勇!
在短短的一瞬間,伽莎思緒百轉,思考了很多事情。
從宇宙大爆炸到星球的誕生,從赤紅想到朱紫碧之假面......
想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後,伽莎只覺得尬的能用腳趾扣出個三房一廳,居然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與空氣伴舞,甚至還旋轉跳躍我閉著眼,而且還想著一點一點剝她衣服。
在這一刻,伽莎面具下的俏臉已然跟老蕃茄一樣紅,她只能在心中吐出一句:「我要你死口牙!」
隨著怒氣值的充滿,她的行動方式更是發生了改變,從原本盡量避免受傷的穩健風格,換成了即使拼命也要咬下你一塊肉的激進風格!
皮皮莎將以索斯機械獸形態出擊!
手中棍子耍得跟生了風一樣,一手破防,二手敲暈,一套連技就可以收走一個士兵。
偶爾朝她射來的箭矢也被她一個靈活下腰避開,雙腿更是趁著這個力度從下向上踢去,這麼說吧,在這雙腿下的人頭沒有一塊門牙是齊全的。
當伽莎終於衝到紅發首領面前,正準備一棒子正面敲暈,實踐搞哥的殘暴時,手中的歷戰王棍子就被他給一槍斬斷了。
伽莎呆了呆,趕緊往後閃過這帶著斷山斷海的一擊。
看著伽莎扔掉斷掉的棍子並退回更衣室前,貝貝男爵就打算勸降伽莎:「黑鴉,閣下手中的武器已經被我所斬斷,你已經沒有手段可以擊敗我軍,你已經輸了!如果閣下可以投降我軍,我願給予你貴族戰俘的待遇,不對他人提及你的失敗,不予你死亡!」
伽莎嗔怒,用鼻子冷哼一聲:「我雖然怕丟人又怕輸,但也是不會因貪生怕死而投降的人!怕輸,可不只有投降這個解決辦法!」
她從腰側抽出暗刀,出鞘,Boss第二形態,開始!
伽莎使用了大修卡劍鬥術、第一式,以手擦劍!
不管手中武器為何,只要用手擦一下,保證能給它上個Buff!
就是有點費手。
伽莎總是忘記她手中的武器能夠割開手套,看著這血經由刀鄂滴落地上,從跟集團軍開始戰鬥起從未流血的她,第一血竟然是自己拿的,這讓她突然有點感觸。
在第二滴血滴在地上之時,伽莎已然踏出快樂的步伐,化身快樂風男......快樂風女,E往無前、E去不復返!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看我且隨疾風前行!」
有著步法的加持,伽莎的身姿不再跟使用悶棍時一樣充滿暴力美感,反而是妖嬈嫵媚,速度感跟美感共存,不再是每次出手必有所獲,而是藉助速度,製造更多的攻擊殘影,以假動作出手!
伽莎一路上的揮刀,每一次揮刀後都帶有暗色的能量殘影,配合她的身姿,可謂賞心悅目。
一次又一次,騙掉士兵的格擋後就或斬或刺,一擊之後立刻脫離,絲毫不懼士兵被擊中之後的反撲,直接抄走他們的兵器。
伽莎用了銳器之後,不再在意致命不致命的傷害了,畢竟以手擦劍的Buff已經給他們上上了,感染者總有一天要死,那為何要在意現在呢?
伽莎揮刀的身姿雖然優美,但是也因為這樣而更容易被人預測進攻路線,更防不了士兵們對她的狙擊,僅僅一個停頓,數枝箭矢都插在了她的身上,原本一把十字弩擊發的箭矢就已經能夠制停她的動作,更何況現在有三枝同樣由弩擊發的箭?
她直接就被沖擊力給打在地上,只是還未等僅剩的士兵們上前圍困,她已經一個蜈蚣彈跳站回場上。
她看向自己又一次被擊穿的肩膀,嘴角一扭:「嘶,你們就喜歡射我右肩是吧。」
伽莎忍著痛,皺著眉就一口氣把箭給拔出來,只見數秒後又一次變回潔白的肌膚。
以恢復中的右手握劍,一邊警戒,一邊觀察自己身上的傷口。
又一次的倒吸一口涼氣,好傢伙,難怪這麼痛,原來小腹跟後背也被射穿了。
軀幹上前後都各有一枝染血的箭頭刺穿身體,只留箭羽於體外。
伽莎此刻卻神遊八方,只想著:好傢伙,你們這麼狠啊,要不是被射的是我,估計別的女生僥倖生存就不用想以後傳宗接代了。
不對,我又沒打算傳宗接代,這關我啥事?
集團軍看著這人毫不留手的連著箭頭整根箭矢拔出,都敬伽莎為一條漢子,只是在看到她深可見骨的傷口只需幾秒就恢復時就有點驚愕,然後卻在她拔出箭矢時所做成的衣服缺口中瞅見她胸口的一抹白色而呆滯。
按這衣服的分層,好傢伙,你究竟穿了多少來壓著你胸前的東西,一件皮甲,一件鎖鏈甲,還有多層繃帶?
不過現在伽莎可沒空在乎走光這事兒,這些痛楚讓她漸漸想起來一件事,但仍然很模糊,她需要點時間來回想,她總覺得這件事很重要。
所以她就打算用嘴炮給自己買點時間。
她對著那個用箭射穿她小腹的烏薩斯用她那被變聲器變得沙啞低沉的嗓音喊道:「拳拳到肉的戰鬥才是你的嚮往,真男人就要剛正面,娘炮才躲在後面射的!」
那個烏薩斯卻這樣回覆:「我*烏薩斯粗口*是個射手!」
伽莎就懟回去:「射手憑什麼就不能衝?男人要麽衝到死,要麽就該死在衝的路上,不會衝的也叫男人?」
還未等他回話,伽莎就想起來了。
她會*龍門粗口*隱身!
她罵罵咧咧的把手伸進懷裡,鼓弄一翻之後就高高舉起,確認所有人的視線都向她看齊之後就大喊:「光よ!」
A1高閃來一個秋梨膏!
一下捏爆手中的閃光彈,成功的致盲了集團軍的人們。
伽莎朝手掌中的燒傷吹了口氣後說道:「我現在教你們一個對付鴉殺盡教派的秘訣,視線永遠不要太過集中於鴉殺盡的人身上!」
然後就趁這個時候當著人臉前隱身,完全不把人當人看。
在他們恢復視力時,伽莎已經搞定除男爵外的近戰人員,就是射手和他站的有點遠。
但是沒有關係,現在就可以直搗黃龍!
射手們胡亂射著箭矢,把直通往貝貝男爵的路線給封了,而伽莎則靠著心臟的悸痛來躲避射擊。
距離男爵只剩下三步,一步超音,二步無間,三步絕刀...!
身體已經扭動到極限的伽莎躲過了兩箭,卻在目標觸手可及之時,被一箭射穿太陽穴!
無力的伽莎側身倒在地上,頭部旁邊是紅紅白白的東西,身體四周則是一大片血泊。
意識模糊的伽莎在最後看到的就是貝什麼貝男爵在指揮手下。
隨著意識離去,伽莎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全書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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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沒想到吧!
我用了三小時三十分鐘寫出來的!
下章才是半個月後見,也有可能下個月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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