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夜之城!昨天的寶可夢聯盟冠軍單挑賽,最後結果是滿打滿算的整整三十個訓練家重傷!多虧了沒完沒了的死鬥賽,光拳套就掛了十個。但有一輛路過的麵包車也被打炸了,我看你們全得賠錢,因為臭名昭著的大帝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我笑死,我早就知道企鵝物流會經過那裡,單挑賽一完我就去領錢了。
聖拉特蘭再次發生停電。電網遭人破壞,又是薩科塔人幹的好事。與此同時,DGP的創世神還在行人路上替神經錯亂的武神之刃收屍。
而在阿戈爾國呢……好吧……阿戈爾國還是那個阿戈爾國。
我是你們的鐵哥們鴨爵。跟我一起,開始逐夢之城的新一天吧! ……好了,出場費給我結一下。 」
伽莎:「???」
伽莎看著眼前朝她伸手拿錢的鴨爵呆住了。
「你等下,先讓我緩緩…..」
伽莎取下面具,捏捏自己眉心,好好的順一下事情發展。
她記得她好像之前是被人射穿太陽穴了...是吧?
她的小手顫抖著伸向頭部,她在那裡果不其然的摸到了箭羽。
換一隻手,摸摸另一邊。
摸到了尖銳東西,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貫穿了的箭頭。
再好好的看一下小手,濕濕滑滑的,看來就是伽莎不存在的大腦了。
舔一舔,鹹鹹的。
「呸呸呸!我怎麼還吃上了!」
滿臉嫌棄的伽莎正準備拿東西擦掉時,鴨爵突然伸手用毛巾替她擦掉,還用心的為她腦袋旁邊擦乾淨,連箭頭也不放過,怪好鴨的。
正當伽莎張嘴準備謝謝鴨爵時,他的一句話成功把她給幹閉嘴了。
「一點表面上是黎博利少女的腦漿,但其實是90%左右的特殊源石液,外加一小點唾液,行,出場費這些就行了。外面總有人會要這種東西的,我跟你說,這種人還挺多的,還富的很。你要是沒錢了,除了賣血當藥之外還能找點這樣的肥卡普里尼,用你的那個能力女裝一下就能賺錢了,比賣腰子還要賺,對你來說可真是"血賺"啊。」
就這麼說吧,看著一隻半個人高的穿著西裝戴著帽子的柯爾鴨說這麼現實的話,還要加一個雙關詞,確實是挺魔幻的。
想著亂七八糟的事的伽莎頓一頓,回過神來就想開口問一下他是怎麼知道她的能力的,但還未張嘴就見鴨爵一巴掌?一翼扇過來,要不是伽莎反應過來連忙後退,這翼就扇上她臉了。
她開口斥道:「鴨爵!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在這裏之前甚至都沒見過你!」
開玩笑,美少女的臉怎麼可以隨便讓人碰呢!
他瞪大了眼睛,也可能沒有,畢竟伽莎也沒看到他帽子下面的卡姿蘭大眼睛,話說你頓一頓的動作是認真的嗎,就這麼覺得伽莎會避不開嗎!?
按體感時間來算,伽莎剛剛可還是在一對十多的單挑中,反應時間可還沒降下來呢!
鴨爵在打空之後也沒光呆著,只頓了一下,然後就像是用了巴掌降臨一樣,鴨翼一套接一套的,就像是"面對疾風吧!"中母親打兒子一樣,掌掌生風,甚至還打出了殘影。
無敵的伽莎自然是不想如鴨所願,當場就開始了對打,一掌一翼相接,痛的伽莎直咧嘴。
也正因為這痛楚,伽莎漏洞八出的腦子突然閃過了一些東西。
「這不是死前的夢嗎?怎麼我還能感受到痛覺的?」
鴨爵抓住了這個伽莎呆住的瞬間,如閃電一般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這明明平平無奇甚至有一點柔弱的翅膀打在她的臉上,原本應該毫無感覺甚至有點想吃鴨翅膀的,但是這一下卻像是直接打在她的靈魂上一樣,痛的刻骨銘心,如果臉接的人不是沒心沒肺的伽莎的話,恐怕要做幾年的惡夢才能稍微消退。
捱打之後的伽莎眼中的世界又一次崩壞了,在世界完全崩壞之前,她最後看到的影像就是鴨爵一手提起他心愛的公事包,一手按住帽子並邁起了快樂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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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身體一陣細微的抽搐,伽莎張開了眼睛。
她能感受到她回到了自己該到的地方,姿勢也跟以為自己死了之前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腦子十級痛,眼中泛起了水霧。
可能是之前箭插進去的時候順帶插壞了什麼痛感神經,外加爆頭休克,導致她當時完全感覺不到痛。
可現在,她的自癒能力在辦事了,她腦子裏的肌肉正在高速再生。
她能感覺到她的腦子正打算把箭矢從中間擠斷,再從兩邊擠出去,她腦殼痛,非常痛,快要大喊出來的程度。
可她還能看見貝貝男爵在附近,她不能吸引到他們的注意,至少在腦子全修複完之前都不能夠,不然她可能會被抓起來提早享受社會人的福報的!
伽莎只好偷偷用手按緊自己的嘴巴,就像本子裏在櫃子裏面偷偷玩氣球一樣,不讓任何聲音透出去,只能悶哼。
跟本子不同的就是她還能雙重隱匿,可以玩野外(不)。
伽莎可以說除了靈魂之外最痛的就是腦子痛了,你能想像你的腦花在跟毛毛蟲一樣蠕動,並努力的用胸肌夾斷筷子,再用腹肌把碎塊排出去嗎?
真・脳細胞がトップギアだぜ!(腦細胞正在全速運轉!)
想哭,但是因為有人在,所以能哭,但只能哭一點點。
幸好,她腦袋自愈還挺快的,在經過那猶如幾個世紀的地獄幾十秒後,斷掉的箭矢成功從兩側的太陽穴排了出去,側面的洞洞更是在箭矢掉在地上之前已經回覆好了。
在掉地上發出聲響的那一刻,伽莎就從躺地上一下子轉為沖刺姿態,猛地沖向剛才射穿她腦袋的射手烏薩斯,這可絕對不是因為她被爆頭又被寵物鴨打還要經歷腦子健身的記仇跟遷怒,這純粹是因為他離她比較近。
對,單純只是因為他在近處幫助傷員而己,絕對沒有別的原因。(點頭)
「*龍門粗口*納命來!」
伽莎怒吼著,就一馬步沖拳,用手甲揍上他的臉。
「把你揍一頓並不能解決我腦子還是好*龍門粗口*痛的問題,但是,把拳頭揍你臉上賊解氣!」
伽・龍我・莎由衷說道。
隨著那個射手烏薩斯被伽莎騎著揍,發出"砰砰砰"的聲音,貝貝男爵和剩下的射手烏薩斯都看見了本應因爆頭而死的伽莎正騎著人往臉上揍,就是畫面上有點不雅。
現在的伽莎雖然還是跟之前的穿著一樣,但是她的兜帽、胸甲、肩甲等皆被各種攻擊撕開過,現在也因為她過於活躍的行動而有另外的損傷。
兜帽頭部兩側的洞洞就先不說了,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破洞,成功的讓兜帽成為了一件披在她身上的破布,洗完澡擦身子也擦不乾的那種,更是遮蓋不住她的頭部,讓她的頭羽完全透露出來。
面具反而是全身上下最完整的一個防具,正所謂你在家洗澡突然火災跑路要遮臉,只要遮住臉,丟人的就不是你了。
胸甲肩甲等身上各種護甲都損壞的很嚴重,手甲雖然是損傷最少的,但也在剛才那困難的戰鬥(毆打過程)中也被伽莎給打碎了(這人臉皮很硬)。
而肩甲早就沒了,裏面衣服也破了,直接就能看見老肩巨滑的白色肌膚,就好像沒有在幾分鐘內連續被人貫穿過的樣子。
胸甲,這個可憐的小東西,已經變成"胸"甲了,上邊跟下邊都被打穿了一個大洞,還是連著衣服也一起貫穿了,潔白的肌膚大把大把的露出來,從溝到肚臍,基本上就是上身除了某些不能播的地方還有護甲之外其他都暴露在空氣之中,已經完全暴露了伽莎特地綁纏胸帶來遮蓋的她性別的真相。
咦?伽修不就是因為要遮蓋性別才性轉的嗎?
我感覺伽莎就是起猛了才會做這樣的奇怪舉動。
倒是結果還行,至少貝貝男爵他們都覺得襲擊者是女的了。
感受到視線,伽莎從騎姿換成站姿,隨手拋開已經被不講理的暴力揍到滿臉瘀青,門牙全掉光的烏薩斯,並對著貝貝男爵吼道。
「所羅門喲,我回來了!」
貝諾奇・貝利爾男爵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衣服破的像是穿情趣泳衣一樣的塔塔佳叫他所羅門,但是既然這身材有點好的黎博利頭上插根箭倒下後,過會兒也能活蹦亂跳的把他一個手下給打毀容,那麼就很有可能只留下小菲林兩三隻的他們更是打不過,何況她剛剛就能單挑十多人,而且還差點就被她給全幹翻了!
他當場思緒百轉,就算有一小半是湊人數的,只懂得打壓平民感染者的廢物礦場看守,那還有一大半是他所屬小隊的人口牙!
那可是烏薩斯集團軍的人,這少女一個人就能打這麼多,那她背後的那什麼鴉殺盡教團實力到底有多強?
幸好看她的戰鬥過程,蓄意要殺的只有礦場看守,對他們集團軍沒有太大殺意,在她用上刀之後,除了打上頭之外,基本沒有致命的傷害,就是刀傷那有點結晶,看來是成為感染者了,但是這個是可以接受的,以他的權限,這些下屬就算不能繼續當軍人,也還可以保證能送去別的國家正常生活的,對他來說,成為感染者至少比戰死更能讓人接受,說不定過個幾年就有礦石病治療藥呢。
在零點五秒間,貝諾奇男爵已經想到最佳的應對策略了,那就是賭一番,他們投降,賭塔塔佳不會趕盡殺絕!
「黑鴉,我們投降。這個礦場就給你了,我只想帶著我的人安全的離開這裏!」
原本還緊握拳頭準備來上一場的伽莎聽見後,歪頭呆了呆,思考了兩秒之後,點頭接受了他們的投降。
「行吧,我接受了。把你們沒死的人都帶走,那間更衣室和那邊女廁裏的人也帶走,別留在這裏礙著我眼!然後就滾出去!」
語落,伽莎低頭看了一下面目全非的射手烏薩斯,就狠狠的對著他的肝臟踩了一記戰爭踐踏,然後踢回去給貝貝男爵,絕對不是因為記仇。
貝貝男爵既然賭贏了,就趕緊讓他的下屬帶著人跑路,臨走時還不忘跟伽莎重覆一次他的名字,可能這就是貴族的作風吧。
就在目睹他們都走了之後,伽莎靜靜的坐在能看到礦洞的地方,咬了一口今早做的大餅(第十八章)然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剛纔不能放聲大哭發泄痛楚,還要一直壓著不能讓人發覺,痛、實在太痛了。
她穿越前還沒嘗過這種痛楚,穿越後前身被實驗時的痛只是記憶,天災那次她又提前昏過去了,這次纔是各種意義上的第一次。
把頭埋在膝蓋上哭了一會之後,伽莎把眼淚都拭幹淨了,走回去作案場所,把戰利品都收好,才發現自己的肌膚大把大把的露出來了,難怪集團軍看她的眼神這麼奇怪。
雖然她很想換套衣服,但是又想到了她這樣的裝扮才更能突顯她努力過的樣子,所以就只給自己蓋上了整合風衣。
按上源石手錶,直接撥通復仇者:「隊友呢隊友呢,救一下!我把整個礦場給佔據了,老媽快來,我不想動了!」
然後掛了通訊,開始阿凡達啃大餅。
伽莎的嘴比較小,吃的有些慢,在剛好吃完整個餅,正在揉搓自己微鼓的小肚子時,復仇者就到了。
還沒等復仇者張嘴,她就說:「我把礦場給搶了,把大部分看守殺了,還廢了一部分集團軍,我底牌都用光了,我要求報銷,要求工資,還要有人揹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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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寫多了。
下個月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