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不得不說,比君君強多了

作者:跳躍的烏龍茶 更新时间:2024/12/25 16:06:51 字数:3567

前情提要:

傻子伽修救下了瘋批白狼美少女拉普蘭德,再帶昏迷的她開房。

在鐘點房裡,伽修玩完了鞦韆就去睡覺了,而拉狗卻剛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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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蘭德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這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少經歷的事情,自從那年被阿爾貝托除名出家族後,她一直在追尋切利尼娜·德克薩斯的身影,不是在外野營就是在其他城市,自然也不會對陌生的天花板有任何驚奇。

只是奇怪的是,她最後的記憶的是被那些家族派來的走狗追殺,她殺到最後自己失血過多,意識不清之下好像撞到了什麼才失去意識,現在身上一點痛楚都沒有,難道她已經死掉了,來到了那些天使說的天國?

她掀起被子坐起身來,就呆住了。

拉普蘭德少說也是二十代前半,也不算什麼黃花閨女,就算沒有過男女朋友,但整天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有時候也會去看看那些三級片來放鬆放鬆的。

此時看到這設備齊全的愛情賓館,也不禁神情古怪了起來。

“難道我心裏如此饑渴嗎?還是死後的天國就是這個樣子的?”

她站起來四處張望,最後視線停在八爪椅上的昏睡伽修身上。

拉狗悄悄的打量著伽修的樣子:「嗯...沒有德克薩斯颯爽,但還是一個挺俊的人,也不是不行。」

不安份的小手撩起伽修的襯衫,開始癡女式的摸索他的腹肌。

「喲,還是穿衣顯瘦的類形啊。」

她見伽修臉容雖有異動,但呼吸和心跳仍表示他還在熟睡中,所以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對他下手。

「哈哈,如果這就是死後的世界,那真是要謝謝聖誕老人給我最後的聖誕禮物啊!」

手法熟練的解開伽修的襯衫紐扣,但到真要脫他褲子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拉狗反而老臉一紅,雖然理論知識一個不下的都記住了,但未經人事的她還是有點害羞,就算是德狗在伽修的位置,她也可能只會毛手毛腳,卻在正番跟前停下來。

當然,事情是要習慣的,說不好第二次就真是老司姬了呢?

銀牙一咬,拉普蘭德伸手準備解開伽修的褲頭,只是指頭才剛碰到牛仔布,就被剛醒的伽修給扒拉開了。

兩人視線相交,伽修一時間甚至分辨不出如果前台小姐姐進來究竟會說誰才是做壞事的那個。

伽修一直盯著拉狗眼中深藏的粉色欲望,盯到拉狗有點尷尬的移開視線。

但是她很快的又盯了回去,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死都死了,為什麼還要慫?!

被無止境的互盯弄的厭煩的伽修張嘴正準備解釋,卻被拉狗突然A了上去,感受著唇瓣上溫熱的觸感,他呆住了。

伽修:不是,你!!??

他連忙推開拉普蘭德,雙唇之間結成一絲的絲線被迫斷開,同時打斷了鼓起勇氣的拉狗下一步的行動。

伽修看著臉容逐漸不善的拉狗,立刻起身後退並解釋他其實只是個路過剛好救下她的人,還告訴了她包括隨便選房間在內的為了救拉狗而做過的行為。

「拉普蘭德啊,我不是為了撿漏而救的你啊!雖然在這種房間,但我真不是有非分之想才救你的,姑娘請潔身自愛啊!」

伴隨著伽修沒什麼說服力的蒼白話語,拉普蘭德的臉就更黑了。

「事情我大概懂了。換言之,你是在說我沒有吸引力?」

語畢,拉狗便拔劍就往伽修脖頸那砍去。

伽修大驚,右手剛抬高就被拉狗連著袖子砍至腕骨,不得不說,比君君強多了。(君君:?)

伽修用手腕剩下的肌肉夾住圓規劍:「你我之間應該未到決生死的地步吧?要不,你砍我幾下算數?」

拉狗並未回答,只見她抽手放棄被夾住的武器,再從腰間拔出稍短一些的圓規劍揮向伽修。

他的右手應聲而斷,好在他及時躲避,不然不只是右手,恐怕腦袋都要搬家了,他脖子上還連著的半塊肉就能說明這一點。

伽修左手更在同一時間遮擋飛向拉狗的血沫,他就算斷了頭還能活著,但拉狗沾上大量他的血就真是生命倒計時了。

但這也是伽修最後的理性,隨手接上右手,脖頸的傷也已經好了,大量血液流失,導致理智喪失開始上頭的伽修挑釁般的看向拉狗,說出了那句可以讓無數人紅溫的話:「就這?」

暴脾氣的兩人開始了徒手廝殺,從地上打至滑梯,從鞦韆打到椅上。

雙方都讓狂性佔據腦袋高地,所到之處一片狼藉,伽修身上的衣物更是破爛不堪。

=====

良久。

待到伽修醒來之際,他發現他跟拉普蘭德光秃秃的睡在同一張床上,整個房間沒有一樣東西是完好無缺的。

是的,兩個狂戰士打著打著就打到了床上,開始了決定誰上誰下的第二次戰鬥,贏家暫時未知,目前知道的,就是兩人都不再是櫻桃了。

伽修臉色古怪,母胎單身A0的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他看向跟他同時醒來,正在洗漱的拉狗:「拉普蘭德,我會負責的。」

拉狗把剛擦完頭髮,還帶有清香的毛巾丟到伽修臉上:「伽修,不用如此嚴肅。」

她輕輕彎下腰肢,緊緊包裹的浴巾顯露出她優美的身體弧線,把手指按在伽修的唇上,繼續說道:「我是落單的狼,我曾以為這個瘋狂的世界只剩下宣洩力量的樂趣了,但是剛剛與你在一起的時間,無論是前半段還是後半段,我都很喜歡,希望你也有跟我一樣的感覺喔。」

說罷,她就轉過身去,不讓伽修有機會回話,只是,伽修在她轉身前,好像看到了她瀏海間隱隱發紅的臉頰。

拿出平生未見最快的速度換好她那很少布的衣服,拉普蘭德放下一張小紙條:「我暫時還會在龍門待上一會,找到德克薩斯才會離開。如果你想……」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少女的臉頰如同熟的剛剛好的蘋果一般。

「咳,我指如果你想找我幫忙的話,就給我打個電話吧!」

拉狗撿起地上奇蹟地沒有破損的伽修的黑色皮革大衣並穿上:「這個,我拿走了。」

然後就用有點跛行的姿勢,像是要逃離什麼一樣,急忙從窗户翻了出去,獨留伽修一個在房間裡。

直到警笛傳來,伽修才從愣住中回過神來,摸摸自己的腰子道。

「好家伙,我這樣,算是白女票了嗎?」

他才剛洗漱完,收起紙條,還沒來得及看看自己要賠多少錢,近衛局就敲上門了。

=====

「姓名?」

「伽修。」

「性別?」

「還用問?」

「快說。」

「男。」

「年齡呢?」

「二十代前半吧?」

伽修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坐在審訊室,一邊被大光燈照著,一邊被女警審問的一天,正如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一樣,記憶中模糊的印象,那溫暖,那柔軟......

看到伽修又一次的晃神,警員揮手示意他回神,要不是早做過測試,差點就以為伽修是吸愣了。

「知道自己犯什麼事了嗎?」

「哦,知道的。用力過猛,把鐘點房給弄到一塌糊塗,我會賠錢的。」

警員扶額:「現在不是在說這個,你,是個感染者,身上還沒能夠證明身份的證件。而且還牽涉進一單嫌疑三合會作案的集體械鬥事件,懂嗎?」

伽修腦瓜子一轉,看來近衛局是把拉狗那的當成他做的了。

「是嗎?」

這種不是自己做的事,最好別認下來。

伽修就跟女警員一直兜著圈,簡單來說就是“我可能是有關的但不是我做的我就是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男人”。

然後他就喜提一間包吃包喝還包室友的臨時拘留室了。

「嘿嘿,小哥啊,你是怎麼進來的?」

說這話的是一個紫毛的女卡特斯,有著伽修有點熟悉的髮形和身材,但就是不記得在哪見過面。

「我叫暗索,我可是這裏的常客了喔,但你的樣子很面生,新來的?也是感染者吧,要不是,他們也不會把你我關在一起。」

見伽修不說話,暗索就開始了她的話嘮。

伽修想了想:「是啊,我偷渡進來的,但是他們還不知道。」

見他指了指鐵門外的警員,暗索疑惑的歪了歪頭,十多歲的少女不造作的行為,讓伽修覺得真是萌萌噠。

「啊?那你怎麼進來的?」

「他們懷疑我跟一宗街邊斬人案有關,而且我剛好毀壞了一些別人的東西,就順理承章的進來囉。我還未來的及賠錢就被抓了。」

伽修聳了聳肩,暗索倒是點了點頭:「那你估計快要出去了,他們見你有賠償的意思就不怎麼會刁難你,我都習慣了。」

話都未說完,門外的警員就打開了鐵門,讓他們去做個手續。

「嘿嘿,我都說啦!再見大叔!」

前半句是跟伽修說的,後半則是跟警員說的。

「都聖誕了,別老是犯事進來了,不要再見!」

被稱為大叔的警員隨便揮了揮手,暗索就蹦蹦跳跳的走向了伽修,此時的他正在交罰款。

「我的龍門幣用光了,切爾文收不收?赤金呢?」

伽修雙手不斷在褲袋裡掏出金幣跟金條,土豪散發出的光芒閃的負責收錢的警員和暗索眼都瞎了。

「…收外滙或者等價物需要長官簽字,請稍等。」

警員跑去找長官的時候,暗索就跑了過來抱住了伽修的大腿。

「富哥啊!我的好哥哥,你是怎麼帶上這麼多東西的?他們沒搜你身嗎?」

輕輕的把少女扒拉他褲子的手拉開,伽修搖搖頭:「他們搜了,但是我的袋子可不是在外面摸摸就能找到東西的普通袋子。」

暗索暗暗點頭,她在剛剛試探的過程中已經知道了,他的褲袋無論裝了多少東西,永遠都是平的。

於是她下意識地在伽修跟警員交流時用自己幼小的外表和話語作為掩飾,偷偷的把手插進伽修的褲袋裡,打算在裡面拿幾個金條。

裡面的感覺很難說清楚,就像是這小小的褲袋裡有著一個無窮大的海洋一樣。

她用著這一小段的時間在裡面摸索,終於是摸到了一根圓柱形,又長又粗的東西,她用巧勁一抽!

結果就是大家看著暗索在伽修的褲袋裡抽出了一條暴露在外有一米多長的粗大麻繩。

暗索嘴角一抽,立馬丟下手中的麻繩,吹起了口哨:「哪啥,咱啥也沒做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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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聖誕快樂,剛趕出來了。

前幾天因為卡文,跑去碼了一章寶可夢題材的文,老樣子,碼完十章我還想繼續碼的話就發出來。

老實說,這寶可夢文光是設定世界觀我就被人說不行,讓那人看了序章還說這個不行不對,他還告訴我了他的設定,讓我受到了不少的打擊,差點emo了,還想把這本切了。

但是在床上流淚流了一晚上,我就不再emo了。

加油啊我!

一飛沖天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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