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索被抓到又在近衛局眾目睽睽之下偷東西之後,原本還是要被放回去拘留室的,但鑑於伽修沒怎麼追究,所以警員就只派了一名女警,把暗索帶入一間寫著懲誡室的房間,再讓伽修在外面沙發上等著。
伽修也不知道近衛局到底要幹什麼,但反正有免費的聖誕曲奇跟瘤奶,而且距離羅德島來到應該還有一天左右,伽修沒事幹就留下來了,至於為什麼時間是左右,因為伽修在帶拉狗回房間之後到現在,一直都沒看過一次時間,其次他聽說第一次辦事會有兩種情況:一是很快就完事,二是耍賴一直到累到睡著,而他明顯是跟拉狗一起睡到自然醒,跟之前聽警員說聖誕,那麼事情就簡單了,現在不是25日的夜晚就是26日,沒記錯的話羅德島在27日晚上才會來到,所以應該還有一天......吧?
正在伽修一口一塊曲奇瘋狂推理之時,從懲誡室傳來的慘叫聲連綿不絕,就跟有人的佛菠蘿審問室一樣,聽上去好像暗索在被虐待一樣,但不可能的啦,這麼大的龍門近衛局,怎麼可能會虐待一個未成年的小偷感染者呢?
…應該不會吧?!
本著有點騎士的思想,伽修看向已經沒有慘叫聲傳出的懲誡室,只見女警領著衣衫不整,滿臉涕淚縱橫像是被哪啥了的暗索出來了。
紫髮兔子少女一邊捂著皮鼓一邊哭的樣子真是萌萌噠,但是伽修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他就走過去問女警發生什麼事了。
「就是近衛局對未成年犯罪的責罰而己,重覆犯這種小案件的小孩要被打屁股,這是寫在我們規條上的。另外,可能你看這小姑娘哭的很慘的樣子,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了,每個月都有一次屁股癢在近衛局偷東西。別看她現在慘虧虧的樣子,一出門就沒事了。」
不是,暗索膽子這麼大的嗎,就連我也不敢在警局毛東西啊?
順手拿了一整盤曲奇塞進褲袋的伽修如是說。
另外,最後一句是她貼上來踮著腳尖在伽修耳邊說的,雖然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要在耳邊說,但是他還是轉頭向踮著腳尖還是比他矮一個頭的女警道謝了。
沒想到伽修會突然轉個頭來,嘴唇差點擦過她的額頭,這位心臟快從嗓子眼裡跳出去的埃拉菲亞小女警紅著臉小步後跳:「沒事的,你好好照顧她,不要碰到她屁股就行了。」
自己應該也沒有很醜啊,怎麼就小步後跳了……
有點受傷的伽修隨口應了應,就牽著暗索的小手出了近衛局的門,然後就呆住了。
不是,怎麼就變成好像我是她監護人了?
近衛局可真是心大啊,我身份證明都沒有,你們還在這特殊時間下放我外出。
在為龍門治安問題擔憂的伽修抬頭看了一下雙月,嘆了一口氣。
都過了快一天到25日夜晚了,果然周樹人說的縱慾耗時說的對啊......
伽修牽著暗索,找到了還開著的金行,誰知道為什麼這麼晚還開著呢。
讓紫兔子在外面等著,自己一個走進去把一些赤金給換了。
至於金價,剛剛交罰款的時候就聽到那個女長官解釋了;誰知道為什麼近衛局官職高點的都是女的呢;一標準單位赤金可不像遊戲裡只值500龍門幣,反而都幾萬上落了,倒也是,畢竟一天雙人房都一百多呢,遊戲裡一次實驗原件押運也才一萬,估計遊戲裡的幣值少了好幾個零。
「大哥哥,你今晚要來我家暫住嗎?」
說出這番虎狼之言的,自然是暗・未成年・紫兔子・索了。
她此刻正小口舔著伽修買來的珍寶珠,跟個別人家的小孩一樣乖,但伽修可是沒忘記這孩子滿臉鼻涕眼淚的,結果一出門就跟個沒事人似的,要不是他看到暗索在吃痛的偷摸自己皮鼓,恐怕都覺得她沒被人打了。
伽修悄悄的在心裡衡量會被近衛局抓回去的機率,再看看暗索這個還沒長開的樣子,最後匯聚成一個字:「好啊。」
「但是大哥哥,我要收房租喔,多一個人住水電煤費都要交多點的。」
好家伙,敢情你還在盯上我的財產!
伽修眼睛一瞇,滿是怨念的眼神看向紫兔子的屁鼓,開始盤算怎麼下手才能以最小的傷害打出最大的痛楚。
暗索原本還在舔著糖棍,但是這一個眼神卻讓她哆嗦一下,馬上護住自己小巧的臀部,並小聲說道:「房租必須收,但可以少收一點…...」
當她說完這一句之後,她能感覺到伽修惡毒的眼神不再在她屁股上,並回到了在近衛局時的友善眼神,還再給她買了一根珍寶珠。
暗索頓時就覺得自己對伽修吝嗇程度的理解加深了。
吝嗇,但只有一點點,會給她買糖吃;罰款、正常要錢,行;多收,不行!
但是他也不知道我房租多少啊?
伽修不知道暗索在糾結他的矛盾,只是跟著她回家,要不是暗索牽著他的手在前面帶路,估計早就被人當成便太跟踪狂報上近衛局了。
在路上,伽修看到暗索在偷看手機店,便問道:「你沒有手機嗎?」
暗索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自然立馬嗆回去:「愛過。」
伽修:?
費了一堆腦細胞,伽修才了解到是她以前偷過,然後被近衛局拿回去了。
正好,伽修也看那些有手機的人(主要是雷德)不爽很久了,反手就抱起暗索闖入手機店,給她跟自己各買一部手(板)機(磚),還很大氣的把話費也交了,泰拉的手機只要交了費,只要不在太過於荒野的地方都能上網,這可比前世的好太多了。
伽修把玩著手上的板磚,剛好又看到暗索在偷看一棟大樓,他心裏戈登一聲,心想他有多富也買不起龍門的一棟大樓,話說這小妮子是不是故意的?
幸好,暗索看的是那塊放在門口的牌子。
定睛一看,那上面寫著什麼什麼大人物的宴會,恭迎這個大人物來臨之類的,上面寫的時間是明天26日的夜晚。
伽修問過暗索她是不是認識這個大人物,結果她只是看電視看過這種高級立食宴會,想要嘗嘗美食什麼滋味。
那伽修能怎樣,就寵她啊,牽著紫兔子就走過去問架設牌子的侍應。
「你好先生,想問一下明天這個宴會要多少錢才能進呢?」
面對伽修充滿禮貌的問題,這位先生當然是也充滿禮貌的回答:「明天的宴會你有多少錢也進不了,只有有請柬的人才能進,有多遠滾多遠吧,就幾個臭錢就想進來的廢物,tui!」
呀我這壞脾氣,為什麼這不是那種俗氣的打臉都市文!
伽修一邊按捺住自己準備動用球棒的右手,一邊告誡自己不要在龍門出手,就點頭哈腰的退回去了。
暗索在旁邊看著伽修陰晴不定的表情,還打算出聲安慰,卻被他打斷:「無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我在這放話了,明晚我一定能讓你吃到這裡的飯!」
噢,如此羞恥的話,爲什麽他可以這麽自信的說出來?
這男人該死的甜美!
沒見過世面的暗索眼裏冒著星星,開始想像那些美食的味道。
暗索跟伽修其實都對什麼炫耀沒興趣,單純就是想吃吃上等人的飯菜。
這只是途中的一些小插曲,不記仇的伽修也絕對沒有在隱身之後絆倒那個侍應再多踩幾腳。
走著走著,路上的建築也肉眼可見的老舊,如果用比喻的話,就像是從中環走到深水埗。
據暗索的話,他們已經進入了下城區,還要走一段路才能到貧民區,聽說明年年底貧民區就會被併入下城區,不過這也是明年的事,不重要。
走到像是街市的地方,暗索硬是拉著伽修走進去,說是要買菜親自做飯慶祝伽修過來住一天,但伽修認為暗索只是因為他付錢而特地去買上一週份量的,不然誰會買上至少七人份的菜啊。
噢,還有蟲蟲,這小東西睡了快一天才起床,一醒來就在衫袋中跳向紫兔子的臉上,打算去搶紫兔子咬著的糖棍,嚇的她進入戰鬥模式,手掏勾索就往蟲蟲那丟去,這一切都在一瞬間發生,而伽修……他在發呆。
喔,蟲蟲避開了勾索,所以伽修臉吃勾爪發射。
可惜,就差一點伽修就破相了,他在最後一刻回過神,張嘴咬住勾爪尖,才有空看向暗索她們。
嗯,畫面有點慘不忍睹。
暗索被自己勾爪的繩索綁緊並跌坐在地,濕噠噠黏糊糊的液體偏佈全身的同時在嗚嗚的哭,哭的花容失色,而她頭上正是打了勝仗的無殼源石蟲ー蟲蟲,要不是蟲蟲正在含著糖棍,伽修可能會覺得他在看史萊姆觸手本了,雖然蟲蟲是雌性,但也說不準她是不是百合啊,本子裡會產卵的史萊姆不都是雌性的嘛。
「嗚嗚大哥哥救我嗝......」
在聽到暗索的嗚咽聲之後伽修才回神,連忙過去抱走蟲蟲,解開繩索,拿出毛巾給暗索自己擦幹淨。
不對勁,怎麼我好像真的成了她監護人呢?
我伽修可是一個不會被女人玩弄的西格瑪男人啊!
雌性也是女人!
不然凛冬不就是我認識的女性中被我對待最差的那個嗎!(兇熊熊:勿cue)
待暗索清理好自己後,伽修把蟲蟲放回她頭上,無視她的大呼小叫,對她嘴裡插進一根新的糖果就讓她快點帶路回家去洗澡。
重鑄西格瑪男人榮光由伽修做起!
不得不說,小女孩之間交朋友是真的快,還沒走到她家,她就跟蟲蟲開始稱姊道妹了。
雖然在交流上兩個還是各說各的,但關係進展的飛快,暗索都把自己吃完的糖棍給蟲蟲咬住了。
不是,蟲蟲你真是百合啊?
三思啊,對方未成年,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你也未成年啊?
那沒事了。
這時候伽修就覺得自己就是個她們play中的一個無情喂糖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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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水。
開書前想的情節只剩一個沒寫了。
雖然伽修的設定還有好多沒表達出來,但正在認真考慮是否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