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里斯紧紧的抓着忒弥斯的肩膀,他知道不能哭,但是他还是没忍住。
蒙斯克静静地看着椅子对面的二人,一种无声的叹息环绕着公园之中。
随着塞里斯逐渐平稳的呼吸,他抬起了头,双眼彤红。
“忒弥斯…我…”
塞里斯深深的吸了口气。
“谢谢……”
塞里斯下意识的想从口袋中拿出什么,但当手插入口袋后,他愣了愣。
这时他才想起来,他并没带上那个东西。
最后忒弥斯和塞里斯同时开口。
“忒弥……”
“塞里斯……”
塞里斯笑了笑,左手捂住了脸颊。
“你先说吧”
“嗯。”
随后忒弥斯端正坐姿,表情严肃的说道。
“塞里斯你那能帮我个忙吗?”
塞里斯有些意外。
“嗯,可以。”
“你知道法尔纳吗?”
“法尔纳…哪个法尔纳。”
“希特斯的老师。
法尔纳。”
“我知道。”
……
蒙斯克感受到了帝国之辉的离开,不准确说不是离开,是一种感官上的消失彻底消失。
蒙斯克并没对此有任何疑点,因为如果他们真要监视,就一定知道这种是会被忒弥斯这种存在察觉到的。
没有多想看着眼前正在和忒弥斯交流的塞里斯,蒙斯克感受着难得的安宁。
不用想什么,没有任何思绪,就是放空思想沉浸在海洋里。
星空之下,宁静安详。
……最后二人与塞里斯并行在道路上,看着塞里斯回到了他的家。
忒弥斯听着房屋里的动静,是赫尔墨先生在苛责他。
看着略显犹豫的忒弥斯,蒙斯克笑了笑。
“他或许真的很开心。”
因为他知道房屋里,塞里斯的内心在笑。
……第二天
蒙斯克与忒弥斯来到一所学校门前。
“兰姆达魔法学院”
蒙斯克顺着学生走进了校园,再花了一些时间打听后,来到了法尔纳的办公室。
看着眼前头发随意披洒在身上,穿着可以说是非常的随意了。
大一号白色的衬衫最下面的扣子没有扣上,配合着那短裤,肌肤若隐若现的随时可能暴露在空气中。
短裤下穿着长筒白色丝袜,白色衬衫上穿着个毛衣外衬但又看得出来很短,将他的衬衫最下面没系上的扣子,像是裙子一样敞开。
而毛衣衬衫上又穿着件风衣,也没系扣子。
她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用着那像死鱼眼一样的眼神看着二人。
“你好,法尔纳女士。
我们想知道希忒斯女士现在的情况。”
法尔纳以死鱼眼的表情看了眼忒弥斯,随后只是“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法尔纳及其的平静地看着二人
蒙斯克虽然可能不太好,但是他能大概感知道法尔纳的情绪,平静中什么都没有,就像傀儡一般。
“希忒斯女士,一年前帮过我们,我们想报答她。
但她又消失了好久,留下的联系方式也没法联系...”
法尔纳用死鱼眼看了会紧张的蒙斯克。
“认识?”
蒙斯克立马说道。
“嗯在利卡城认识...”
“啊...”
然后法尔纳在打断后又立马补上一句话。
“知道了,我会告诉你们的。”
“真的吗!!”
蒙斯克有些意外,那么容易吗?
然后法尔纳看了看钟表。
“这里不方便说,工作时间还剩下一点那么...”
“下午五点整来森罗公园吧。
我们在那里谈。”
然后二人便离开了办公室,蒙斯克满脸写着开心和惊奇,他没想过会这么容易。
而忒弥斯脸上也久违的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欢喜。
“虽然我感觉有些奇怪,但至少有消息了。”
忒弥斯像小鸡仔一样点了点头。
“嗯。”
随后蒙斯克与忒弥斯二人便离开了学院来到了最近的森罗公园附近。
蒙斯克看着空荡的公园,又看了看时间。
“时间刚刚好...但好像还没来。”
二人在这无人的公园逛了许久,并没有看到法尔纳的身影。
蒙斯克正准备在昨天他所坐的木椅上坐下时,二人突然看到他们附近的木椅上刻着字。
“她不会来了,不准在继续调查这件事了。”
蒙斯克皱紧眉头,昨晚离开时都没有这种痕迹。
“在这个节骨眼上,在这个地方,写下这些...”
“肯定不会是巧合吧。”
蒙斯克集中着注意力,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也没有感受到什么附近并没有人……
(不对,为什么公园下午会没有人,哪怕这个公园并不大,但在首都这种城市,光是一片区域里没人就很奇怪了。)
蒙斯克摸着后脑勺。
(要是克里斯蒂娜小姐在就好了,她最擅长找这种神神秘秘的东西了。)
忒弥斯在蒙斯克想这想那的时候,默默的走到了木椅旁。
从上面将一只结茧的虫子拍碎。
旁边的蒙斯克被她着动静吓了一跳。
随着虫子被拍碎,一股魔力从中散发出来。
一张信封被那魔力在空中逐渐构造出来。
“你是怎么发现的?”
“感觉。”
“感觉?”
蒙斯克没多想,握着手中的信封,打开它。
“魔法与炼金的终点是?”
蒙斯克立马犯怵了,什么叫最美好的地方。
而忒弥斯看到这段字后轻声说道。
“灭神术式...”
蒙斯克听到忒弥斯口中的灭神术式后,思考了下。
“灭神术式并不是终点吧,没人知道成神后的世界,魔法与炼金至今都无人到达终点,也无人定义终点。”
蒙斯克好奇的看了看忒弥斯。
“希特斯老师留下的笔记,老师说任何魔法与炼金的终点都将是毁灭神明,当神明都可以轻易毁灭那么他就是终点。”
蒙斯克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种说法。
“但是这…让我们怎么找。”
思考许久后。
“我大概想明白了虽然还不确定,但还是去看看吧,这座城市最有名的魔法与炼金之城,玛法尔纳。”
随后二人马不停蹄的来到了玛法尔纳的大门入口。
看着今天略显安静的玛法尔纳,门口竟然没几个人。
蒙斯克流了点冷汗。
“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蒙斯克看着忒弥斯。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说,我直觉和感觉一向很准。
这次我有种预感,是那种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坏预感。
就是那种生命危险级甚至比这还危险的...”
忒弥斯突然打断。
“别这么晦气。”
“抱歉...走吧。”
“嗯。”
这时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直直的抵在了忒弥斯的颈部。
“你的直觉很准。”
“诶?”
蒙斯克转过身去,看到了法尔纳。
“你...你...!!”
蒙斯克看着依旧死鱼眼的法尔纳,被她的行为吓到了。
随后法尔纳将匕首化为魔力消散了,忒弥斯摸了摸后颈。
“完全不疼诶。”
“开玩笑的。”
“哈?”
法尔纳看了看俩人。
“抱歉,只是试探一下而已。”
“什么意思?”
看着发问的蒙斯克,法尔纳像是无所谓一样。
“哎呀,偶尔会来一些人,会找我问我学生的事情,仅仅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从我着获得我学生们的获得一些情报。
如果是那种人我是不会说的。”
蒙斯克有些疑惑。
“那你为啥同意我们?”
“那些蠢货可懒得去找一个含有些许魔力的茧。”
蒙斯克小声问道:“法尔纳女士,椅子上刻的字是—”
法尔纳听到后直接打断。
“刻字?”
蒙斯克看到了法尔纳的疑惑立马问道。
“等一下,你刻字了吧?像是【不要再继续】之类的。”
法尔纳依旧是死鱼眼看着二人。
“不,我没有。我就留下了个魔法茧而已。”
“诶?”
蒙斯克冒了点冷汗。
“那...”
“总之别在这继续说了,先进去吧。”
ps:
摸鱼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