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深夜十一点,本应该已经完成当日工作后正在休息的雾切,突然间被一场梦惊醒了。
雾切从床上爬起身子,睡眼惺忪的穿起了白衬衫。
外面下着一片又一片的雪花,而天空仍旧是一片血红。
这里是未来机关的第十四支部,而雾切担任的便是支部长,她是“原•超高校级的侦探”。
雾切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镜子前,拿起梳子轻轻梳理起自己的头发。
(那个孩子……)
她的双眼浮现出淡淡的忧伤,表情也变的十分严肃。
但很快就被她自己那过人的“理智”而抹消。雾切反而再想另一个人的事情——
(苗木,你还好吧?)
不知从何时起,雾切老是想着苗木的事情了。
从互相残杀的希望之峰学园走出来后,雾切和苗木的接触日渐减少,两人的关系似乎正因工作而逐渐疏远。
雾切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曾经那个的小丫头,已经成长成了一名富有魅力的女性了。(吐槽:胸部也变大了,弹丸3的BD附赠图片中,雾切的胸围至少是十香和狂三的水准,至少在未来篇中能看到雾切明显长大了。)
梳完头发,雾切便穿起了制服(OL装),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她用着较为急促的步伐,步行在基地的走廊上。
“支部长,辛苦了!”
“辛苦了!”
走廊上的两名未来机关的同志恭恭敬敬的向雾切鞠下了腰。
“辛苦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虽然雾切是他们的上司,但是这些同志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前辈了,雾切在心底都还保留着对他们的一点敬仰。
两位同志在雾切走远后,便讨论道:
“她还是那么漂亮啊。”
“明明今天是平安夜,支部长还是选择了加班工作……”
“在她心里,引导人类希望的工作优先于个人的感情吧。”
雾切穿过一处拐角,来到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前。
办公室的门是微微开着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一盏台灯亮着,那盏台灯非常孤独的照耀着满是文件的桌子。
雾切尽量放慢了脚步声,慢慢的走到了那盏灯旁边,她看到了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在那熟睡着。
这个人的身高不高,还留有些许稚嫩的味道,做事虽然马虎但总是积极乐观,他就是“超高校级的希(幸)望(运)”——苗木诚。
自从雾切成为了他的上司后,雾切的工作就是不断的指导、批评、纠正这个总是靠不住却还是很努力的他,时间久了,两人的距离也不知不觉的被疏远了。
苗木诚变成了一个工作狂,他选择了“不会忘记那些死去的同伴”这条更为艰难的路,又背负着“超高校级的希望”而拼命努力着,这让雾切心中产生了一丝丝的愧疚。
雾切脱下了戴在左手上的黑色手套,温柔的抚摸着苗木的脑袋。
“——妈妈。”
睡着的苗木诚发出了宛如孩童般的笑容。(注:苗木诚的父母被塔和最中的那帮小孩子害死了,详细参考《绝对绝望少女》。)
听着苗木的声音,雾切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你累了呢。”
“——嗯!”
突然间,苗木诚醒来了。
他身子一颤,慌忙的站起身子,又低着脑袋说道:
“非常抱歉!我不应该偷懒的!”
看样子,苗木紧张的不得了。
“早点去休息吧。”
“可是,我的工作还没完成……”
“这些就放到明天,记住不要拖累了身子。”
说着,雾切就走出了办公室。
“——是……”
苗木丧气的回了声,然后打着鼾,从雾切的反方向离开了。
雾切回头看了看已经走远的苗木后,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办公室里。
她坐在了苗木的位子上,拿起了那些文件,仔细看了一下。
尽是一些相当简单的工作……
“真是个积极的笨蛋呢……”
雾切拿起了桌子上的笔,三两下的就把文件给处理了。
🌃🎅——分割线——❄️❄️
等了许久,门内没有任何反应。
——咔擦咔擦!
我尝试的转了下门把手,但又好像摸到了一些液体。
“哇啊!!!”
手上传来了湿润的感觉,我慌张的把手拿开了。
瞪眼一看,手竟然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这、这是——血?!”
“只是生锈了而已。”
雾切用戴着手套的手旋转起门把,门就被轻易的打开了。
一进门,看到的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光线暗淡的灯。
这里看起来似乎没有人的气息,安静的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不好意思,请问有人在吗?”
我朝着屋内喊道,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雾切自顾自的朝屋内走去,还是一样一如既往的任性,但是我们也没有任何理由返回。
实际上,我们已经算是遇难者了,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是需要他人的帮助。
(如果能借用电话就好了。)
踏入大厅,正前面就有一扇高大的门,门的两侧各有一条通往二楼的弯曲的楼梯。
左右两侧的墙上各有一扇门,楼梯旁边放置着一座高大的摆钟,正在那不停的摆动。
叮—叮—叮……
听着钟声,我的额头上流下了一丝冷汗。
这座洋馆的内部虽然遍地灰尘,墙壁上还是不是有蜘蛛网,但是跟它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外观比起来,里面确实有好好修缮的样子。
或者说这里已经连续几年都是这个样子了,如果没有这个钟,这里看上去就像是禁止的空间一样。
然而,奇妙的是设置在大厅一角的花坛。
室内一脚有一个砖砌的花坛。
我走近一看,有一棵树种植在那里。
从树的粗细来看,可以说是一棵大树了,繁茂的绿叶伸到了接近天花板的地方。
可是这棵树,不由得让我感到难受:这棵树身上有着酷似人类的经脉,甚至还有着一些张开的大嘴巴,而根部则是像极了那些软体幼虫。
洋馆中竟然种植着一棵树,虽然我不知道这棵树名为何物,但那看似要动弹起来的枝干,让我不禁联想到了怪物的血管。
“这房子真是不得了啊……”
我仰望着树说道。
“这棵树,难道还活着吗?”
“这是植物,活着是理所当然的。”
雾切冷静的回答我后,就朝着楼梯走去。
“我们去找人吧,应该在二楼。”
“喂,等等啊!”
我马上追上了她。
“你跟这里的人认识吗?”
“不认识。”
原本以为她会说“这是秘密”,她的回答着实让我感到意外。
我还是有些不理解目前的情况。
雾切来到这座洋馆怎么想都不是偶然的,我感觉她是凭着某种目的或意志而来到这里的。
但是她却说不认识洋馆的住人,至少她不像是来访问朋友家的。
我在思考着,她来到这里到底有目的呢?
“我只是听说过几个关于这座洋馆的传言。“
雾切唐突的说道。
“传言?”
“让进去的人再也无法出去,据说是这样的一座「食人馆」存在于这片森林中。”
“——食人馆?!你怎么不早点说!现在都已经进来了!”
我责备道,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变了。
“怎么可能存在这种房子?从科学上讲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一些都市传说罢了。”
“不不不!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房子明显奇怪过头了吧!没有人出来,也没有像是生活的样子,而且谁会把房子建到这深山老林里啊!”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见这个人不是吗?”
雾切依旧冷静的回答道。
我脑子一片混乱,不知到该从何处去思考了。
这座洋馆的事也好,还是这个名为雾切响子的少女的真实身份也好,我越来越搞不明白了。
“我说,你差不多该告诉我了吧,你究竟——”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电话的铃声。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是电话,这里有电话!”
我朝着铃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铃铃铃……
我来到了这里,这里竟然是——刚才的花坛!
我战战兢兢的接近了大树,看起来铃声似乎是从树中发出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绕着大树走了一圈,找找电话被藏在了何处。
但是都没有找到电话机的本体。
“原来如此,这就是真正的怪木现象啊。”
“什么?”
雾切歪着头说道。
“不,所以说,把奇怪的奇,跟树木的木替换一下。”
“安静点,听不到电话的声音了。”
“对不起……”
让我说明还对着我发脾气,这女孩也太奇怪了吧。
这时,电话的铃声停止了。
“啊!真可惜,如果有电话就能向外界求救了啊!”
“是怎样的机关呢?”
雾切抚摸着树干表面,歪着头露出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
亏她敢摸这种恶心的树……(吐槽:人家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摸别人胖次下的**【弹丸1】,又能直接尝男人的唾液【弹丸3】,跟苗木上床都不矫情【本子】,摸个树算得了什么啊!)
估计是她戴着手套所以没问题吧。
我感受到一阵恶寒,从花坛边走开了。
此时——锵!锵!锵!
从远处传来了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
锵!锵!锵!
(这次又怎么了?是有什么在动吗?)
我跟雾切相互看了一眼,闭上嘴仔细听着这声音。
锵!锵!锵!
这是非常难听的声音。
雾把耳朵凑近了楼梯旁的那扇大门,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只有一片寂静,我尝试着转了一下门把,门锁着根本打不开。
(看起来不是这里……)
接着我又走近面向屋内右手侧的门,
锵!锵!锵!
(就是这里!)
门的对面有什么动静!
雾切放轻脚步靠近了那扇门,然后她握住了门把手,一口气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