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辛知道现在村子已经离不开血花蟒贸易,这一利益链已经让村子很多人富了起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他也是清楚的,等那个时候到来,村子可能就要分崩离析了吧。
全村大会很快集结完人,在会上坐着的人不是大金链子就是镶着满嘴金牙,活脱脱一副暴发户形态。
“老辛,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一会可是要去谈很重要的事,可千万不能打扰到!”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看了看手上的金表,又用咸猪手捏了捏身旁兔女郎少女的屁股,不耐烦的问着。
“大壮,你特娘的有病吧!所有人,让女侍从都滚出去,不然的话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另一名壮年男子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他看到大壮就这样当了出头鸟,索性也是利用他来警示其他人,来一招杀鸡敬猴。
大壮就这样被一脚踹在了地上,但他看到打自己的那个人后根本不敢生气,还只能揉揉被踢的地方,然后表现出笑容去赔罪。
光是想到这些就让他烦躁不已,站起身后一巴掌打在兔女郎脸上,在那姣好的面容上留下了一个大红印,兔女郎急急忙忙跪了下来,涕泗横流的乞求原谅,大壮用那油腻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在那里骂着她为自己挽回面子:“都怪你非要跟过来!还让我雷哥生气,雷哥,别跟这奴才生气,等回去了我让她生不如死!还不快退下去!!!”那名兔女郎在听到生不如死后颤抖的跪下去,死命磕着响头,她知道面前这人说这种话是一定是实现的,所以她根本不敢站起来。
很多人都看到这些,但他们都害怕会因这件事而招惹到大壮,所以都不愿意出这个头,而跟大壮一样带着女侍从过来的都清了出去,不过这时候一个人推开了门,最后一名股东也到了这里,他看见跪在地上一直磕头磕到流血的兔女郎,用折扇拍了拍手,问着大家问题:“大伙,这名美丽的小姐为何会在这里一直磕头,这可是让我心疼不已呀!不喜欢的话就给我吧,如何?”姜俊何其聪明,他进来后就看到大壮在雷川身边,也知道是这位又惹到了雷川,认为丢了面子在这欺负侍从来找回面子的。
姜俊尤其厌烦大壮,他所经营的事业与大壮有着很深矛盾,而大壮也收买过杀手对自己动手,他觉得是时候可以对大壮出手了。
之前一直没出手是看在温特辛和雷川的面子上,但现在来看他就要活不长了,毕竟他的自大是为他吸引了很多仇恨,而有更多的人厌恶着他的变态,他已经摧残了很多少女,而姜俊就决定以此来下手,用他平时最看不起的人来解决掉他。
大壮只能答应下来,如果这时候再拒绝的话可是会引起雷川生气的,那样就不好了,大不了等会派人杀掉她就是了,反正只是一个奴才罢了,自己可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既然姜兄想要这个粗鄙的奴隶,那给你也无妨,辛哥,喊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吗?”大壮答应姜俊后便顺着这个台阶往下说去,以免让自己粘上麻烦的事情。
温特辛见所有人都到齐,吩咐儿子去把门关上后缓缓说道:“昨天有两条血花蟒死了,留下了尸体,你们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黑礼帽男子惊讶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问道:“辛老大,您说的难不成是那次的预言吗,可那次不应该是意外?”
“小龚,你的情报最快,说说你听到的一些事吧,也不尽然是假的。”温特辛没有回答黑礼帽男子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另一个英俊男子,男子看样子只比温特罗大了没几岁,他笑了笑,摆摆手说着:“辛叔,您这不是捧杀我嘛,我在第一时间已经跟您说过,您来就行。”
“不,小龚,你来说,你是专业的,一定会有独到的见解!”温特辛没有自己说,他强硬的想要让龚朔来说出这个消息。
龚朔推脱不掉,马上收起刚刚那种无所事事的神情,表情严肃的说着:“据我在外面的探子传回消息,有多地的血花蟒没有消失,它们都发生了自爆现象,刚听到第一次汇报时我还不敢想象,但已经有六七例这种事件了,很多人都等着解释,姜俊,你也有收到风声吗?”
姜俊点了点头,于是龚朔继续说着自己的情报:“现在这已经快要掀起一场小狂潮了,我们必须齐心协力解决掉这些事,否则将有大危机,八村联盟那边又要开始作妖了,他们正是看准了我们所陷入的困局,呵,剩下的我就不便细说,还是请辛叔来吧。”
温特辛接过了话茬,他就着龚朔的话往下说着:“刚刚小龚也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但我不妨把话说的更明白一点,我们才高村就是以血花蟒的利益链发家的,大家都是既得利益者,也都在这几年内突飞猛进。所以,你们谁想要离开,我不拦着,只要缔结一份契约就好,只要一项内容,不会将我们的情报出卖给外人,之后随意离开,想去哪就去哪。但假如你们不走,愿意和这个村子共存亡,那我们就要拿出百分百的能力来做到这一切,现在有人要离开吗?我先说好,留下来的人我不会强迫大家缔结任何东西,但若是让我发现胆敢出卖我们情报的,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想离开的出去吧。”
半晌没有任何一个人往外走去,大家都在思考着些什么,可能是在想应对方案,也可能是在想要怎么度过这次难关的前提下保存自己的势力。
“那看来大家都还是舍不下村子,那就来讨论一下解决方案吧,罗儿,你先出去吧,家中有个客人,你应该多去看看他。”温特罗就这样被父亲赶了出去,他也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参加这种会议,也没什么可恼怒的地方,给妹妹买了一串糖葫芦后往家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