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清徽仙门人员调动频繁,好几位长老离开仙门,是什么原因?仙门打算对溟渊教动手了吗?”
千里悠鹿原,百里翠微山,万丈灵谯峰。
天玄大陆五大圣地之一,清徽仙门后山密林内,一身夜行衣,脸带面巾的杜雪甄开门见山,直述来意。
何彦恭敬抱拳:“回特使,长老离山,是因为四年一届的升仙大会即将举行。仙门目前为止,无意针对我教。只是……”
“只是什么?”
“与属下一同潜入仙门的同伴,尽皆殒命。这次升仙大会,是否考虑加派些人手?”
“哼,一群废物。”杜雪甄冷哼一声,丢给何彦一个小瓷瓶:“只是让你们关注,仙门是否有对本教动手的打算,又没让你们给长老下毒。一个两个,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何彦接住药瓶,弱弱辩解道:“特使息怒,当初,我等受教主选拔,投入仙门,以为卧底。为了能顺利加入这仙门圣地,我等哪个不是踏着尸山血海走出来的。如此严苛的考验,通过之后,更受教主指点,刻苦修行三年,废寝忘食。最后却让我们到仙门泯然众人……。请恕属下无礼,此举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我看你过的不是挺滋润的吗?清徽仙门五长老亲传弟子,太上长老徒孙,年仅二十岁的筑基修士,虹月松玉四公子之首,帝工七虹持有者——长虹惊雁·何彦。”
杜雪甄并未计较何彦冒犯:“当初教主只是随意挑选年轻才俊,不曾想,小溪之中真有金鲤。教主有任务单独给你,完成这个任务后,你就可以回归溟渊教了。说不定,教主还是收你为徒,传授你无上魔功。”
“不知是何任务?”
“仙门秘典!”
“嘶~仙门秘典!”何彦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杜雪甄给了何彦一记白眼:“没听说过你‘嘶’什么。”
“因为听名字就不简单,而且,我从来没听说过。一个亲传弟子都没听说过的东西,对仙门而言,定然十分重要。”何彦弱弱道:“让我去偷这种东西,教主真不怕仙门再来一场屠魔会战?”
“那不是你我该担心的事情。”杜雪甄无视何彦的试图婉拒,介绍到:“仙门秘典,乃是当初清徽仙门创立者,太上道尊的毕生感悟。内涵天地大道、宇宙至理,只要能感悟一二,都是莫大的造化。其本身,更是一本蕴含大道的无上心法,清徽万法,皆出其中。只要窥破其中奥妙,清徽仙门万般术法,皆可破之。”
“教主对你给予厚望,切莫让教主……”
杜雪甄话说到一半,突然听见一阵轻微的‘呲啦’声响,目光瞬动,牢牢锁定青苔巨石的方向:“什么人?”
身影疾出,掠过何彦时,还不忘投去责备的目光:“居然连被跟踪了都没发现。”
何彦瞧见石头后面跑出一人,还是熟人。
欧阳瑾跑出两步,粗略估算两人的速度,完全不是对手。另一边,杜雪甄已然拔剑,赶忙扯开嗓子喊道:“师兄,救救我!这个女人要杀我。”
步法轻盈,虚晃一枪骗过杜雪甄之后,绕着石头跑向何彦寻求庇护。
可杜雪甄比她更快,筑基和练气的差距,绝非一点小伎俩所能弥补。
利剑如同毒蛇出动,凌厉森冷的剑光照人胆寒,悄无声息的逼至欧阳瑾后心。
‘噹!’
金铁交击,何彦手持佩剑,挡下夺命的一剑:“你不能杀她?”
“为什么?”
杜雪甄收剑后撤,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杀机锁定二人。
若何彦给不出合理的解释,今日,二人同眠此地。
“她是长老亲传,更是欧阳家的大小姐。死在这里,仙门不会置若罔闻,欧阳家更不会善罢甘休。”
杜雪甄见欧阳瑾绕到何彦背后,拉住何彦腰带,怯生生的从身后探出一张脸,心有余悸的死死盯着自己。
杜雪甄摸摸脸上的面巾:“也罢,反正这丫头没看到我的脸。而且,她就算去举报,死的也不会是我。赤峰冶、欧阳锻、萧山炼,三大锻器世家的欧阳家吗?的确得卖个面子。该带的话我都带到了,你是否活着,对我不重要。反正,教主拿到清徽秘典,也不会让我看一眼。”
说罢,杜雪甄后退一步,隐入密林的阴影中,消失不见。
持剑站在原地长达一炷香之久,确认杜雪甄已经离开,何彦呼出一口长气,心底的石头总算落地。
“呼~”
“师兄,她走了吗?”
“应该,走了……”何彦这才有空看向欧阳瑾。
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在脑后盘起少女感爆表的随云髻,点缀两三颗红蓝珠宝。细髫刘海下,一对柳叶弯眉。下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还在担忧的四处张望。
抽动的小巧的鼻翼,似乎靠鼻子来捕获对方踪影。
水润薄唇,微微呡紧。
双手死死抓住何彦腰带,与童颜不同的宏伟尺寸贴在何彦腰间,挤压得略有形变,露出一抹莹白,和一点内衣的精致花边。在密林树叶斑驳的阳光下,光影错落间,如梦似幻。
身体前倾,大半重量都挂在何彦身上,撅起翘臀。展现出饱满浑圆的幅度,不用拍两下听听,一看就知道是好臀。
因为盛夏的薄衫,还隐隐露出一点胖次的边际。
只到大腿的群边下,一双黑丝在先前慌乱中被撕开一道口子。
那貌似就是她暴露的罪魁祸首。
何彦现在是十分头疼。
欧阳瑾是他师妹没错,但不是同一个师傅教的,只能算同门。
关系嘛,也不能说多好。
“师兄,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来的?”
欧阳瑾意识到了什么,松开何彦的腰带,后退一步:“师兄你……你也是魔教派来的奸细。”
脚下一个不留神,摔倒在地,看着依旧持剑的何彦,死死捂住胸口:“师兄,你想对我做什么?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的话,我师傅和爹爹都不会放过你的。”
话语间已然带上哭腔,无助的缩成一团。
“我如果要杀你,就不会救你。你能……别举报我吗?”
这话说的,何彦自己都不信。
欧阳瑾眨眨眼,良心似乎过意不去:“可,可你是魔教的奸细,我为什么要帮你隐瞒,那样岂不是成了你的同伙?”
说完,更加用力的捏紧衣领。
何彦脑中灵光一闪,从储物戒里摸出一物:“这东西,你应该认识吧。”
欧阳瑾看着何彦手中的水晶,咽下一口唾沫,颤颤巍巍道:“留,留影水晶。师兄,你要做什么?”
双手死死抱住胸口,将和颜值、身高不相称的胸口挤压得越发显眼。
“抱歉!”
何彦上前拉开欧阳瑾的手,摁在头顶,用一只手压住欧阳瑾两只手。
欧阳瑾无助的扭动身躯,眼中泛起点点泪光,柔弱哀求道:“师兄,不要啊。快,快住手。我会帮你隐瞒的,不要,求求你。”
留影水晶绽放流光,那是启动的证明。
何彦粗暴扯开欧阳瑾的衣领,包裹在内衣之下的宏伟挣脱束缚。
和表面穿着不同,内衣倒是十分大胆。
黑色蕾丝款,带着牡丹状的钩花,富贵成熟中,却又夹杂一抹少女的青涩和叛逆。
深不见底的一线天,在内衣收束下宛如吞噬视线的骇人深渊。
一旦深陷其中,恐无法自拔。
“啊哈哈~”欧阳瑾无助把脸扭向一边,认命般绝望哀求道:“师兄,求求你,不要在这种地方……不要拍啊!我会乖乖听你话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求求你……”
何彦咽下一口唾沫,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因素,无比正色道:“你放心,只要你不举报我。这块晶石,永远都不会有见光的一天。”
说罢,收起水晶,替欧阳瑾拉起衣领,放开她的手。站立在一旁,看着眼前不知该说香艳还是令人愤慨的场景,有点想给自己一巴掌。
欧阳瑾脸上尤带泪痕,梨花带雨,眼中满是错愕:“这就没了?”
“没了。”
“不是,你就拍个内衣,能有多少威胁度?”
“……”
何彦开始察觉到不对,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对。
“不,不够吗?”
欧阳瑾失望的抬起手,拍拍上面沾上的小石子。似乎不是因为不舒服,她都想一直维持被何彦推倒压制的姿势。
“的确是师兄能做出来的事。”欧阳瑾反手拉住何彦的腰带,收起无助和可怜,恢复往日气势:“师兄,我真的很难想象,你这样的人,会是魔教的奸细。”
局势似乎不对劲了起来。
“我,我也没办法。”
“这么说,你有把柄在魔教手中?”欧阳瑾露出狡黠的微笑,捏住何彦的腰带扣:“师兄,你也不想掌门知道……你是魔教的卧底吧?”
这下轮到何彦后撤了,可欧阳瑾的小手仿佛一把铁钳,不让何彦后退半分。
这时的何彦终于想起,这位欧阳家大小姐……是个铁匠!
别人拿剑,她抡锤的。
“你,你想干什么?”
欧阳瑾用力一拉,何彦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她身上。欧阳瑾顺势揽住何彦的脖子,两人就这样在草地上滚做一团。
“师兄,你要知道。我来清徽仙门,只是来交流学习仙门的炼器之法,早晚要回欧阳家的。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那些叔伯们,一个个都不看好我,就因为我是女儿身。嘴上这么说,还不想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业。早晚我要让他们知道,女人,不管是当家做主,还是打铁,都不比男人差。所以,我不会嫁人,而是需要一个天赋绝佳,长相、性格都合我心意的男人,入赘欧阳家。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何彦人都傻了,弱弱道:“我,我体内有魔教秘毒,七绝断魂散。如果无法周期性服用解药,就会在极度痛苦中魂飞魄散。请你高抬贵手,另择良婿。”
“没关系!”欧阳瑾直接用腿夹住何彦的腰,整个人牢牢挂在伊安身上:“我欧阳家传承千年,打造的神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各路豪杰,黑白两道,都有几分薄面。你没瞧见,那个什么特使都得给我面子吗?四大神医,有三个欠我家人情。就算让四大神医同堂会诊,欧阳家也不是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