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树上的是一个有着紫色瞳孔的棕色头发双马尾少女,黑褐色的肌肤让少女看起来有一种异国风情,少女穿着黑红相间的高叉连体衣,和长筒战斗鞋,丰满的大腿被鞋子紧紧的勒住,使得大腿以上的部位看起来很饱满,少女挺着平坦的胸部,看起来如果不去刻意挺一下,就看不出那里有起伏一样。
少女在树上站了起来,155厘米的身高,虽然看着很矮小,然而少女苗条的身材,再加上是在树上,完全看不出长得矮。
“是你做的吗?”
夏可怜瞪着少女,瞪着她的理由不仅是因为白羽琴被控制,还因为她刚刚一来就叫夏可怜假面。
“不对哦,大姐姐,我只是加强了那个姐姐心中的想法而已。”
知道夏可怜叫假面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然而最近叫夏可怜的人里面,只有一个少女叫过她。
那就是那位和她有过一次战斗的拿着镰刀的少女。
“你和那个镰刀少女是一伙的?”
双马尾少女看到夏可怜的表情,大笑道。
“大姐姐说的是玛丽吧,那个面瘫的吃货。”
夏可怜仔细一回忆,点了点头。
既然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夏可怜决定把那个问题提出来。
“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夏可怜紧张的看着对方的脸,好确认对方是不是在撒谎,毕竟她完全不相信,那个少女说的话。
双马尾少女好像看出了夏可怜的心思,邪魅一笑。
“嘻嘻嘻,不如,大姐姐亲自去问她?”
双马尾少女说的话,让夏可怜感觉浑身颤抖,毕竟有些事情,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夏可怜猛地一拳打在了树上。
树木发出一声巨响,倒了下去。
双马尾少女则趁这段时间,跳了起来。
“如果大姐姐想知道,就到死或生无差别格斗大赛来,你们本来就要去的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天空中传来少女的回声,然而少女早就不知所踪。
“诶?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拿着可怜姐的衣服,对对对不起,可怜姐,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了,我先把衣服还给你。”
白羽琴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和裤子还给了夏可怜。
夏可怜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想问那个少女,不过听到白羽琴的声音,还是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微笑着说道。
“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夏可怜本想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她发现,白羽琴的眼睛居然正在紧紧的盯着手上的衣服。
夏可怜尴尬的咳了一声。
白羽琴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把夏可怜的衣服递过来。
她思考着那个双马尾少女的话。
心中的想法......
不会吧,白羽琴这样认真而且胆小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一定是我想多了。
夏可怜甩了甩头,甩开了刚才怀疑白羽琴的想法。
她穿上衣服裤子,想着现在谜团又多了一个。
而且她也有了一个要去看比赛的理由。
夏可怜看着白羽琴说道。
“休息时间结束,我们继续吧。”
晚上,夏可怜和白羽琴再一次进行了猜石子。
“这边!”
白羽琴指着左边说道。
因为她刚才分明看见石子进了左边的碗。
并且这一次她也要求夏可怜站得远远的,自己开碗。
不过打开一看,碗里依然是空的。
不服气的白羽琴,再次选择把所有碗都打开,接着在中间的碗里发现了石子。
于是她今天的晚饭又没了。
饿着肚子的白羽琴,只能喝着水,咬着指头,看着夏可怜吃着今天钓到的鱼。
深夜来临,夏可怜和白羽琴分别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不过夏可怜关上灯之后,却没有睡。
而是在帐篷里透过缝隙看着外面。
因为根据夏可怜的经验,如果第一天还能够忍耐,那么第二天,白羽琴就绝对会去做一件事情。
果然,没过多久,白羽琴就从帐篷里探出头来,看着夏可怜的帐篷,目的当然是为了确认夏可怜是不是睡着了。
这件事情,夏可怜最有经验,因为当初她在师傅底下学习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看见白羽琴的样子,夏可怜不禁想起了从前那个还在学习变身魔法少女的自己。
夏可怜一边忍住不让笑声响起来,一边注意着白羽琴的动向。
只见白羽琴悄悄的走到了桌子边,那里有着夏可怜剩下的食物,那是夏可怜特意多煮的烤鱼,保鲜膜盖在上面,并且这道菜还放在了透明小冰箱里面。
隔着老远,夏可怜都能听见白羽琴的肚子叫声。
白羽琴确认夏可怜没有醒之后,伸出手去想要拿出食物,然而手刚碰到小冰箱,脚上突然感觉到被捆住的感觉,接着脚上的力一消失,整个人上下颠倒着被吊了起来。
“呀啊啊啊,这怎么回事。”
白羽琴发出了惨叫,而偷笑着的夏可怜也走出了帐篷。
“可可怜姐,这到底是。”
白羽琴看起来还搞不清楚状况。
吊起她的是一种特殊的藤蔓,这种藤蔓只要经过范围,就会把路过的人吊起来。
夏可怜特意把食物放在这颗树旁边就是这个原因。
好在这个藤蔓树除了吊起人没有任何作用,所以不用担心白羽琴的安危,明天夏可怜只要把她放下来就行了。
“那你今晚就这样,明天见了。”
夏可怜憋着笑,一脸欠打的表情。
“等等,可怜姐,我要上厕所,可怜姐————”
夏可怜打着哈欠不再管白羽琴,任凭她在身后叫唤。
接着她进入帐篷,戴上隔音耳塞,睡魔立刻向她袭来。
睡梦之中,她梦到了一个白色头发的女性,那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性。
“师傅。”
夏可怜看见女性叫了一声,女性转过身来,熟悉的脸让夏可怜怀念的看着她,透过黑色的瞳孔,夏可怜看到了自己那曾今还是中学男生的稚嫩样貌。
夏可怜开心的跑向女性。
“都是你的错。”
突然女性张开嘴,说出的话让夏可怜停下了脚步,想要说出的话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女性眯起双眼,用冰冷的表情看着夏可怜。
“死的应该是你。”
睁开双眼,夏可怜看着陌生的帐篷顶,感觉到脸上有眼泪的痕迹。
她记不得这是多久没有梦到师傅了,她总感觉师傅的音容,一直都在。
清醒之后的夏可怜,突然感觉到身体很沉重,完全动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就是。
夏可怜心中一惊。
莫非她被鬼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