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素心念了一通咒语后,站在万岁造极的旁边伸出右手,随后万岁造极的身体冒出亮光。这样一些小伤口就愈合了,然后还有缓解了疼痛感。
人的骨骼恢复难度比较大,发动魔法前还得复原骨头的位置,不然再生的骨头就会保持扭曲的状态愈合,让人变成畸形。
原本我们应该是要先去医那个昏迷的马车夫的,但是在万岁造极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先给他治疗了。
“好了,我只能做到这些了,为了保守起见,你最好再去城里的医生那看看。”解素心说。
万岁造极是左手的下臂中间断了,现在被两块木板夹着,绑着布。
“谢谢你,亲爱的女士。”万岁造极站起身,向解素心做了个点头礼。
解素心回应了他,然后打算给另外一个晕倒的人治疗,但是被万岁造极打断了。
“不用了,他已经被判死刑了。”万岁造极说。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话,我和解素心还有鸣云英都没有反应过来。
“死刑?”我问了一句。
“对,以劫持朝廷命官为由。”说完,他慢慢走到马车附近,在里面翻找什么。
我将别在裤子上的铳拿在右手上。
他从马车上拿了一根棍状物体,说“我的侍卫们就在这附近。”
然后他将那根棍状物体指向天空,一束火焰喷出,然后飞至高空爆炸。
“他们就要来了。”万岁造极说,嘴上挂着意义不明的微笑。
“安慰使大人,在下也是花芬城的一位警察,很荣幸为您导向至花芬城。”我说。
他没有什么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些遗憾,然后说“有劳你了。”
…………
万岁造极的侍卫总共有十名,他坐的马车已经修好了,之前那个马车夫被绑着丢进了里面,他自己也在里面。顺带提他们的马车里不断有烟雾冒出,但是没有人在意。
我骑着马作为导游将他们带到了花芬城下,待他们交出了通关文书后,我们顺利进入了。
进入城后,我立马将他们交付给了警察署。
“司臣,这是你的制服,接下来就由我来带他们进内城吧。”东木说,他给了我雅阁帝国的警察制服。
“嗯,署长呢?他怎么样,还有那个棺椁呢?”我问。
“署长和那个棺椁都在内城里,署长把棺椁交付给城主了。”然后他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这边后小声对我说“听说你的东西是拍卖给了城主。”
“嗯。”我点点头。
“今天就待在城里吧,傍晚的时候再回去,警察署食堂的午餐挺好吃的。”东木说,然后他就跑向万岁造极的队伍中了。
等他们走后我就换上了制服,挺贴身的,主颜色是红色,长袖,但是还好很透气。
“挺适合你的,新人。”
警察署的接待员对我说了一句。他是个体型中等的成年男性,肤色是褐色,眼睛很漂亮,是紫色的,留着黑色短发。
他坐在警察局大门对面的柜台里。
“谢谢,我叫司臣。”我说。
“你好司臣兄弟,我叫星上塘,如你所见,我是接待员。”
“上塘兄,我现在有什么任务吗?”
“任务?昨天洞穴死……”
“只要不是让我安慰人,其他什么都行。”我连忙添加了个条件。
“好吧,那就去一号居民区转转,巡逻一下,那里的小偷比较多,你要注意一下,最好带根警棍吧。”上塘指了墙上挂着的棍子,这分明就是狼牙棍,末端还拎着几根钉子,有的甚至还沾了点红色,不知道是铁锈还是血液。
“这还是算了吧。”我说。
“怕什么,你打小偷别人还说你好呢,打死了也不要紧。”上塘毫不在意的说。
我最终还是没有拿狼牙棍,不过我自己的火冲倒是一直放在口袋里,终究还是得有所防备。
另外我还问了一下希木在哪,上塘说他是参加调查洞穴事件的人之一,具体位置他也不知道在哪。
我接下巡逻的任务,然后离开了警察署。
居民区不让骑马,所以我是走路的。
一个人辨别另一个人的阶级地位,最先是看他的衣服,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对。
我走在青砖铺成的马路上,那些普通的居民看见我基本上都会绕开,谁会知道我前一段时间还是个下**隶呢。
警察的月薪是一千多白菊银元,折合玫瑰金币是十枚多。这算是比较高薪的工作了。
虽然我是个临时工,但是署长给的工资和其他人是一样的,不过我是按天数来算,要穿上制服接了警察任务才可以算是一天。
解素心还有鸣云英以及茉莉现在也在花芬城里,因为要雇用新的员工。农场现在收入还是为零,所剩积蓄不多,何况抚恤金还没有付完。
等到镜子的拍卖金下来后就可以再维持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要尽快完成农场的转变。
我要做啤酒,这个世界没有啤酒,新鲜事物出现必能吸引很多人, 而且我实在是无法忍受没有啤酒的日子了……
“大人,警察大人!帮帮我,我的丈夫他快被人打死了!”
我还在思绪中,被一个突然冲出来的妇女抓住了手臂,她满脸通红,右脸有些肿,看着是被人别人打了一巴掌,还泪流满面的。
我一瞬间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现在是警察。
“发,发生什么?”我问。
“是这样的,我的丈夫在那边酒馆里喝酒,我本来是来叫他回家的,你要知道我的丈夫是个老实人,他原本就要跟我回去了,但是在出门口前被别人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上了,那个办他的人还笑他是个窝囊废,怕老婆,我丈夫虽然老实,但受不住气就跟他打起来了。但是他们有三个人,现在他们正把我的丈夫按在地上打呢。
拜托大人,帮帮我!”
我实在是不擅长劝架,但是这位夫人泪流满面的看着我,我还是得出手相助的。
“请带路,夫人。”我对她说。
“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