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夏在一旁轻抚着落雨桃的后背,也没有说什么,直到落雨桃慢慢停止了哭泣,伊夏这才将落雨桃脸上的泪水擦了擦。
“哭够了,看来女皇也是个爱哭鬼啊。”
“去死吧,变态。”
落雨桃恶狠狠的看了伊夏一眼,便转过头不想多说。
平时高冷的自己尽然在伊夏面前哭了,而且还哭的这么梨花带雨,自己的面子都要丢完了,要不是她个噩梦自己怎么会哭嘛。
所以落雨桃将这一切都怪在了伊夏的头上。
“看样子还挺有精神的嘛。”
“关你什么事?”
“行,刚刚你在做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吧。”伊夏笑着走到落雨桃眼前,“刚才我可是很伤心的,老婆大人竟然掐着人家脖子要我死,既然这样还是给老婆一点小小的惩罚好了。”
“你想要干什么?”
落雨桃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为了让老婆听话啦,所以跟我签订奴隶契约吧!”
怎么可能要自己当她奴隶什么的,落雨桃可是女皇,虽然说现在顶多算个战俘,可战俘也是有人权的,知不知道日内瓦公约啊!
落雨桃当然也没有忘记国王极度好色,她个变态不会是想让自己当那个吧。
“不要,你去死吧。”
“是吗?唉……”伊夏固做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啊,在老婆身边的那个骑士可能要遭殃了。”
落雨桃当然听的出这是在用莉莉丝来威胁自己,可现如今除了妥协也没有别的办法。
“在告诉老婆一个好事吧,帝国前线的士兵大概有100多人被俘,要是老婆乖乖听话的话,说不定我高兴就把他们都放了。”
落雨桃也清楚这是一次十分划算的买卖,毕竟自己欠他们的太多了,如今能为他们做点事,也算是小小的歉礼。
“我明白了,那现在就开始吧。”
落雨桃一脸坚定的看着伊夏。
奴隶契约可不是个好东西,有利有弊,身为主人可以强制奴隶去做不愿意做的事,就连位置都时时刻刻可以被看见,只允许奴隶对主人一人有不健康的想法,不能与其他人有过沾染。
身为奴隶则可以共享主人一半的魔力,最重要的是身为主人可以随时随地的控制奴隶的欲望。
说直白点落雨立下契约后,与其像奴隶,不如更像是成为了伊夏的妻子,但伊夏可是霸道甲方,条约可是针对落雨桃这个妻子的。
伊夏静静的牵起落雨桃的手,两人互相十指相扣,额头也紧密靠在一起。
“以生命为代价,直至死亡,无论疾苦贫穷,都无法将我们分离,我的奴隶也是我的妻子落雨桃……”
伴随着仪式的结束,落雨桃也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力量融入自己的身体。
很奇怪的感觉,但是身体内多出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老婆现在你可是人家的了,要好好听人家的话哦。”
伊夏开心的握着落雨桃的手。
“谁是你的老婆了,我可不会和你这种人结为夫妻。”
落雨桃皱了皱眉,一脸嫌弃的将伊夏的手松开。
“哦,那雨桃不想当我老婆的话,那就好好当好你的奴隶吧。”
伊夏的脸色一下子便黑了,当然是她太宠自己老婆了,上午扇自己还跳楼,下午勒自己还骂人,现在有空了都来一起算算好了。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身为奴隶竟敢骂主人好大的胆子,还有叫什么你,给我叫主人。”
虽然签订了契约,但落雨桃心里的自尊不允许她叫主人。
但奴隶契约是会强制执行主人的命令。
“主人。”
几乎是无意识的叫了出来,落雨桃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回想起刚刚自己叫的那声,极其的可爱甚至还有些暧昧。落雨桃有些震惊这竟然是自己说出来的,明明自己什么也没说。
“你对我做了什么?”
几乎是愤怒的看着伊夏。
“哈,什么叫做了什么,你可是奴隶啊就该听自己的话。”伊夏嘴角展露出一抹轻笑,“以后都给我叫主人。”
“你……主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落雨桃现在也明白是那该死的契约搞的鬼,可现在后悔已经不行了,说真的落雨桃现在真的很想把伊夏扁一顿。
“叫的太小声了,给我大声叫十次主人听听。”
当然这无疑是在给落雨桃自尊大大的打击,用这么亲切的方式来叫自己的仇人,怎么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将士。
不过契约才不管那些,一瞬间落雨桃的头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契约没有强制执行,而是发错了警告。
疼痛使落雨桃摊坐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头。
每过一秒,那股疼痛便会升级,但落雨桃始终不肯叫出一声,直到晕倒在地上。
“果然,你就那么恨我吗?”
看着落雨桃晕倒在地上,伊夏也自责的将落雨桃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
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毕竟伤了落雨桃心的是自己,明明自己想过无论落雨桃怎么讨厌自己都要接受,可还要害落雨桃受伤。
可落雨桃说的那些话伊夏实在受不了,自己可是为了她,难道为了一个她就去毁灭一个帝国,她还看不出来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
也许落雨桃现在的心里对自己的只有恨吧。
看着落雨桃苍白憔悴的脸,伊夏的心里十分心疼。
理了理落雨桃的发丝,伊夏抱着落雨桃。
天色已晚了,今天就到此结束吧。
“即使明天醒来我们的关系依旧一样,如果当时没有分别,或许我也会一直跟随在你的身边,从贵族小姐到帝国女皇,一直都是你的伊夏。”
伊夏抱着落雨桃渐渐陷入了沉睡。
即使明天落雨桃对伊夏依旧是恨。
可伊夏却不会放弃。
因为是她所爱的那个人,即使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但也已经阻止不了伊夏。
她想当着全国人民的面,让自己的新娘穿上婚纱,带上戒指,与自己步入婚姻的殿堂,与自己相爱到天荒地老。
即使是件不可能的事,但她也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