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那层层青山,大门打开,起义军来到了罗伦那州。
如今罗阿起义军已经大势已去,曾经,在1794年的时候,领导人塞克在斯密纳建立政权,国号"文",此番举动引起了奉国王凡克不满,多年派重兵从拉切斯瓦州,风州以及朴兹州进行围剿,对其进行贸易封锁,领导人塞克没有任何的领导能力,只是瞎指挥一通,不久手下就引起不满,政变上台,结果呢他奢侈无度,对待奉,只懂得一味的退让,手下对其不满,只能一分为二,分为南起义军与北起义军,北起义军于1801年攻占斯密纳,领导人黄轩在此建立新政权,国号"其",南起义军不久被奉灭,如今,奉军一路北上,斯密纳沦陷,起义军的领地不断缩小,不断缩小,如今也只剩北边靠山的一点点地。
法拉斯坦索姆傻眼了,他没有想到罗伦那州起义竟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此时军队已经出现了争吵。
一对是以彼得斯克等人提出来的北上论,一对是以伏尔木等人提出来的南下论,北上论是指进攻风州,经过伦尔州,北上来到防守薄弱的苏尔钦州,南下论是绕路从拉切斯瓦州继续斜南下,到达西南地区的普罗克韦尔卡斯州。
这天晚上,支持北上论的布罗斯特以及帕克引爆了3箱炮弹,法拉斯坦索姆认识到这并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争论,布罗斯特和帕克直接被斩头,次日,法拉斯坦索姆召集所有人员宣布了自己对于北上论以及南下论的看法,法拉斯坦索姆认为现在最主要的目标是夺回伦那州,而并不是一直逃亡,然而他并不知道这番演讲将会害了他的命。
晚上,北上论的支持者彼得斯克召集自己所信任的大将,开了一场秘密会议。
"法拉斯坦索姆反对我们的北上论,这意味着我们的第二次计划又一次泡汤!要是在那法拉斯坦索姆待在这里,凡克可是要砍了我!"彼得斯克用手拍桌子,用手摸了摸额头。
"要不我们直接发动政变?除掉法拉斯坦索姆?"德切布洛克说
"主意是好,理由呢?"
"这不简单吗?帕萨特这人造假非常的厉害,我听说以前他经常给一些平民制作一些假证,帮助他们出城,那技术顶呱呱,太pak了!威胁他制作一些受奉贿赂的证据,再加上起义军有一部分人对法拉斯坦索姆的决策的不满,这不是太简单了嘛,而且这样子也可以毁灭掉我们通污的证据。"
此时,诺尔偷偷从宿舍里起来去上厕所,路过时听到了这番话
"这个主意太好了!将我们受贿的证据嫁祸给法拉斯坦索姆。"
"帕萨特这个人怎么办?"
"简单,事情处理完之后,把它拖到小树林枪毙掉,然后对外说他是失踪的,其实有人会怀疑,也没有证据是我们干的呀!"
众将一听,拍手叫好。
诺尔听后,吓破了胆,碰到了旁边的扫把,声响瞬间引起了屋内的警觉。
"好像有人在偷听"
德切布洛克朝屋外走去。
"没人,只是旁边的扫把倒了,可能是格拉"
"这种地方出现格拉也是很正常的,那种东西最喜欢潮湿阴暗的地方"
"好了,没有什么事的话,政变后天开始,法拉克斯坦将会在那天进行动员大会,当我咳嗽一声的时候,曼洛尔巴利,夏布克以及仁景你们三人冲上去把法拉克斯坦控制住,其余控制周围的士兵,切记不要杀人然后我会拿着一通受贿证据,摆在众人眼前,成功上位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至于法拉克斯坦把他刀了,德切布洛克,弗兰克斯坦你们明天找个时间把帕萨特给我绑过来,就说要借用他五个小时的时间,期间不允许有闲人进,不是自己人的不要放进去。"
"pak!"
诺尔此时正在那巨大的盆栽后瑟瑟发抖,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等屋内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去宿舍告诉了其他人。
"啥?彼得斯克要发动政变?你放屁吧!彼得斯克是法拉克斯坦最信任的人之一。"禾曼一脸不相信。
"那我问你,他为什么要提出北上论?"
"你难道不知道情报吗?仁景我们的情报员,他曾经去过北边,北边那边守军稀少,我们这边不仅有奉兵的阻拦,罗阿起义军里面也有很多人对我们不满,他提出北上论是让我们转移基地,回到旧家,不少战士们已经思念家乡了。"
诺尔一脸无语,他说道:
"仁景也是他们的一员,我亲口听到彼得斯克说后天要发动政变,除掉法拉斯坦索姆,代替他上台,仁景提供的是错误的情报,他是想引诱我们北上被奉兵团灭!"
"你是不是脑袋有病啊?他能成为我们的情报员,他说的话还能有假?每个情报员都被法拉斯坦索姆亲自审核过,而且也不止他一个人也提供过这样子的情报,普新,诺氟沙,尼纳米这类情报员也提供过这样子的情报,北边守军稀少,你懂不懂?"
"好家伙,我们的情报员都被他贿赂了"诺尔暗自说道
"哎呀,你不懂,那些人都被彼得斯克贿赂了,我们如今的情况会非常的危险!要是让彼得他获得了领导权,他肯定会进行北上!我们会被一网打尽的!"诺尔此时急的都快哭了出来。
禾曼看着他。
"信你一次,那么我们该怎么通知法拉斯坦索姆?"
"现在去通知肯定会被发现,彼得斯克这个人我知道,他比较警惕,我刚刚去偷听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扫把,发出了声响,虽然说并没有被他发现,但是他肯定有这个心眼,所以呢现在去通知很容易被他发现,我们明天去见法拉斯坦索姆。"
"行吧"禾曼听完盖上了被子。
"哼,果然是你,诺尔。"门口外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次日,两人刚想找法拉斯坦索姆,到了办公区后,被拦了下来。
"法拉斯坦索姆先生因为这是提前去前线指挥"
"指挥怎么不带上我们"
"你知道前线的军队可是精英中的精英吗?带你们一这些新人去了,也只不过是当炮灰而已。"
诺尔听后,意识到了不对劲,这是不可能的,法拉斯坦索姆不可能自己带了一部分军队去前线指挥的,他严重怀疑眼前的这个人被贿赂了。
"听到没有?我说过的,彼得斯克是不可能造反的,你还是去医护部看一下医生吧"说罢,禾曼离开了。
诺尔依旧坚信自己的想法,他与他自己的好朋友说的只是,但是大家都认为这只是胡思乱想。
"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那我就自己改变!"说完,诺尔在军械库偷偷了几把枪,等到了夜晚,彼得斯克回来睡觉的时候,自己则走到森林,给他来上一枪,守卫什么的不用担心,一旦卫兵收到彼得斯克与外敌同流合污的证据,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结果情况并没有如他所愿,晚上彼得斯克并没有回到基地,像是莫名失踪一样,而自己偷枪反而被关了禁闭。
动员大会的时间到了。
诺尔因为偷枪,不得参加这次动员大会,组织认为,由于诺尔还算是一个比较忠心耿耿的人物,等他关完禁闭后,将他转调至后勤部工作,负责战士的伙食。
"同胞们!自从我们从罗尔州历经千辛万苦,转移至罗伦那州,这里情况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非常不乐观,所以我们今天在这里…"
只听一声响亮的咳嗽的声音,响遍整个大厅。
彼得斯克的手下迅速控制周边的士兵,曼洛尔巴利,夏布克以及仁景迅速将法拉斯坦索姆用绳子捆绑起来,只见彼得斯克拿着一手厚厚的资料,甩在众人眼前。
"你别今天在这里了!我的手下刚刚在你的房间里搜到这么厚的贿赂记录,上面记载的你从克蒄八年(1791)~克蒄二十二年(1805)这几年来的与奉接受贿赂的证据!你之所以不同意我的北上论,还有伏尔木的南下论,是因为呢你想待在这里,让奉兵把我们一网打尽!你们还记得昨天他召集我们去慕容吗?我们在那里做了一天的祭拜,这无疑是在告诉南边的奉兵,他要开始行动了,他要让他们快点动手!我就问你们,他配当领导人吗?!"
"不配!"现场很多人朝法拉斯坦索姆唾骂,骂他卖国贼。
"你你就是血口喷人!你想伪造这些我受贿赂这些证据来去篡位!"法拉斯坦索姆咒骂道。
"你果然是心胸狭隘,我看不惯你的行事作风,自克蒄十年,我在你手下干活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多次接受贿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来人!将法拉斯坦索姆关入地牢。"
卫兵将法拉斯坦索姆带下去了,这也就意味着他成功了。
所有参与此事的官员赚了盆满钵满,彼得斯克为了毁尸灭迹,下令秘密将诺尔处决。
晚上,诺尔被带到小树林。
"诺尔,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讲吗?"
"你知不知道你旁边那个人是禾曼吗?"
"什么"
闪光刺过,他领了盒饭。
这样,禾曼与诺尔消失在那黑暗的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