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就先走了。抱歉，没有帮上什么忙。”社稷前辈用过餐后便准备带着另外两个学姐离开。
“啊...不，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抱有歉意，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这也不能说是小事吧，只不过我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就对了。总之，之后再有什么困难也不要忘记找我商量。”他路过我时拍了拍我的肩膀，“作为补偿，你们这顿饭务必让我请客，顺带当是我们初次认识的见面礼吧。”
“....诶？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毕竟我觉得之后跟你...应该会很合得来。我看人可是很准的。”他毫无距离感地与我面对面交谈着，让我有种心旷神怡的错觉。然而，这种气氛只持续了不到几秒钟就被打断了。
“不要见怪，社稷就是这样的性格。”凛学姐路过我时补充了一句，随后拽起社稷前辈的后领将其拖到一边。“有时候会把握不住跟同**谈时的距离。”
“诶？是这样的吗？”社稷前辈一副意外的样子。
然而凛学姐并没有理会他的疑问，只是淡淡地看向时雨学姐，“读书会，之后会通知你时间的。”
“哦～谢谢学姐。”
“？！”原来时雨学姐跟凛学姐也是认识的吗？我完全不知道。说起来，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她。
“如果有时间的话，也可以去戏剧社看看社稷的表演哦，他可是很厉害的。”夜学姐这样说着，向我们挥手告别。
“...好的，我会去的，如果有空的话。”令我更惊讶的是，学校竟然有这种社团吗？不不不，应该说...这种高强度学习的学校，竟然会有社团存在？
这样思考着，前辈们已经离开了餐厅。而我和学姐点的餐也已经被送到面前了。我的食量比较大，所以点了两份意大利面，如今正在把酱汁与面搅拌得更加均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时雨学姐不知何时起就盯着我的脸看了，“这种学校也有社团？你肯定在想这样的事情。”
“啊？又被看出来了吗？”
“嘛...其实之前这所学校没有早读跟晚自习的。所以学生的时间相当宽松，社团什么的也是很多。只不过，前段时间接任的校长跟之前校长的理念不一样...所以作息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也就是说，我没有赶上好时间吗...明明之前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不过以凛泉川为首的学生会已经在提交议案了，估计再过几个月就会有所改变吧...我是这样认为的。”
“学生会的权利有这么大吗？”
“一般来说可能没那么大，不过...嘛，你就期待一下吧。这方面我不是很感兴趣，所以就请神凙同学不要再问了。”
“啊，好的。”
“...你不吃吗？”她盯着我拿着餐叉的手。其实我对这种餐具的操作并不熟练。
“啊，我有在吃。”
我赶忙把第一口面送进嘴里。老实说，我似乎是个不擅长品味美食的人，感觉只要是有味道的东西，我就不会挑剔。所以，这份食物我并不能说明是好吃还是一般。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也许是看出来了我的心事？可我不是一向面无表情的吗？到底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其实...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吗？我扪心自问，这个应不应该算作谎言，“就是想问...学姐跟前辈们的关系很好吗？”
“我还当是什么问题。”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你就这么在意我跟别的男生的关系吗？”
“...我明明说的是前辈们...啊，好吧。”其实本身的想法确实是想问，“其实我很在意你跟社稷前辈的关系。”
“不错，很诚实！”时雨学姐笑着向我伸出拇指。
“...”难道学姐她意外的有点坏心眼？
“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跟他只是很普通的，在同一所学校上学的关系。”
“这样啊...”心里瞬间有种放松的感觉。
“只不过...”她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坏笑，“因为他曾经帮助过我，所以我也多少对他有那么一点感情啊～”
尽管已经意识到她在故意捉弄我，但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成功了。如今我的胸口，第一次泛起了隐约的痛感。
第二话 约定一起前进的方向 是什么？
“...又不说话了呢。”
夜幕已经逐渐爬上天空，尽管天空还留存着微弱的阳光，可街边的路灯与城市的霓虹灯早已开始交相辉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耳边嘈杂的声音与心底杂乱的声响交织碰撞着，让我无法理清思路。
“啊...是因为那句话吗？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那只是为了看你的反应，稍微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我对社稷前辈虽然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激之情，但也真的只有感激而已，不会转化成喜欢或者爱慕什么的...”
“我知道的。因为学姐不会对我撒谎...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的心情。”
“...你这家伙...难道意外的占有欲很强？”
“...也许真的是这样。”
“你还真是...”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稍加思索了一下，“好吧，为了满足你的占有欲。这个周六我可是有空的，可以陪你去很多地方。”
“可我并没有什么地方想去...”然而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脸颊就忽然被她的手用力夹住了。
“哎呦，我真是看不透你啊...你这小子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构成的？你可爱美丽又有魅力的学姐说自己周六有空，你竟然还能够说出这种话？”她越说越激动，脸也不断向我这边贴近。
“...我..我知道了...”因为脸颊被捏得生疼，我只能在脑海里飞速思索接下来该说的话，“我...我刚想起来，有个地方特别想要去，...可以请...学姐您跟我一起吗？”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如实回答你吧～可以哦，周六早上十点左右，就在这里碰面吧。”她说着松开了一旦捏在我脸颊就像是老虎钳一般强而有力的右手。
“可我还没说要去哪...”我确认着脸颊有没有被牙齿戳破，如果发展成口腔溃疡的话....
“这不重要。”
“...”还真是随便。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什么？”看她不怀好意的表情，我稍微多了一层戒备。
“你这种想要占有的心情，难道不算是感情吗？”
“...啊，真的诶。”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那你对我是抱有怎样的感情呢？”看似平淡的问表情和语气，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向我确认的。
按理说我应该遵从内心的想法，认真回答...只不过，我对于感情这种事一无所知。所以对于这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只能暂时这样回答。
“抱歉，我不知道。因为我还远远不能理解...”
“.....”
“其实刚才我只是在不断的想，如果自己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助学姐的人该有多好。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所以一直在纠结，脑子也越来越乱。”
“啊...说的也是。抱歉，神凙，我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她看起来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或许是内疚，“所谓循序渐进，你才刚刚进入萌芽，我就迫不及待想你寻求结果...抱歉，这是我的问题。”
“...”
“嘛，总之，这就是交流带来的副作用吧？虽然我们一直在交谈，但传递不到的信息不也还有很多吗？这可是很重要的结论....对吧？”
“是啊，真的很有趣。”
结束了最后略带尴尬的对话，我和学姐分别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
迄今为止见到过的人有很多，大部分都没办法在我脑海留下什么不可磨灭的印象。但时雨学姐是个例外，至于原因我并不清楚。
或许只是青春期荷尔蒙的萌动？但这样的话，我应该能够察觉到内心奔涌而出的感情才对。可我对于时雨学姐，更多的还是能够畅快交谈的友情，以及难得能有人可以交流的喜悦。
说是喜悦，可看到她的面容时，本应用微笑应对的我却无法做出任何表情。如果可以的话...
而另一个能给我留下印象的人，就是今天刚刚见到的社稷前辈。
对，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像他一样，脸上仿佛随时挂着让人放松的笑容。
胸口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名为「嫉妒」的感情。
我竟然会开始嫉妒起别人吗？明明从出生到现在，对于大部分事物都是随遇而安的态度。我还以为自己直到入土都没办法真正去嫉妒起哪个人...现在看来，或许只是没遇到对的人罢了。
“要不要问问学姐呢？关于社稷前辈的事情。”
内心忐忑着。
不知被妒火煎熬了多久的自己，终于在放学后加紧脚步冲到了三年生的楼层，随后看到了缓缓走出教室的时雨学姐。
「怎么了？你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被冷落的小狗那样可怜哦。」
『这是什么比喻？』
「只是觉得，现在你的表情比较可爱。」
于是，短暂的交谈之后，我和她一同背负着夜色，走在回家的路上。
“说到这种想法，我估计可能不只是你，很多人都会有这种嫉妒的感情。”
“长相清秀，擅长创作与表演，思想成熟别具一格，身边还有那么多俊男靓女围绕。”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可是少有的利他主义者，不考虑自身利益为他人提供力所能及帮助的人，放在很多作品里都是标准的主角呢。”
路灯照耀下的她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也许是与社稷前辈相关的某些事？我不明白，不如说，我不愿意去明白。
“不过呢。”她忽然停下了脚步。
“....”
“比起那些无私奉献的主角，我还是更在意神秘高冷的追加战士。”
“....诶？”这是什么意思？完全不明白。
“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在我看来，神凙你对我的吸引力要远超前辈哦。”
“就算你这么说...我这种只会去嫉妒比我优秀的人的家伙...”
“嫉妒这种心情谁都会有啦。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是多少会嫉妒一下别人的。”
“明明自诩第一聪明和漂亮的学姐你？”
“什么叫自诩？你小子真是口无遮拦啊。”
“抱歉，原谅我。”
“啊，我没看错吧，你竟然笑了。”
“诶？有吗？”
“啧，转瞬即逝啊。”她刚刚用手机镜头对准我，却发出了遗憾的抱怨，“你就不能把笑容多保持一段时间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露出笑容。”
“...算啦。”她叹了口气，“不过呢，有一点我要纠正你。”
“什么？”
“神凙你并不是如自己说的那样，面对优秀的人只能去选择嫉妒的家伙。在我眼中，你有别人完全无法比拟的优点，是相当有魅力的人。别看我这样，挑选朋友的眼光可是很刁钻的。”
“嗯，谢谢你。”
心里乱糟糟的情绪仿佛一瞬间消散掉了。只是因为这些话吗？这样看来，人与人之间的交谈肯定是成立的吧。
“那么，既然你的心事已经解开，就继续之前的话题吧。既然还没定下周六要去的地方，要一起去吗？那座雕像...或者说是那个巨人的所在地。”
“...可以是可以。”不过学姐应该并不能看到那座雕像，“不过...”
“没什么啦，虽然我是看不到，但说不定能够摸到呢？我对这种超自然现象可是很好奇的。”她说着将手机举到了我的面前，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什么？”
“把你的联系方式交出来啊，二维码。”
“哦哦。”因为没人这样对我说过，所以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哼哼～到时候可不要睡懒觉哦。”
................
“这不就是约会吗？”之前与我在早餐店闲谈的家伙，我已经记住他的名字了。名为邢言致，目前通过竞选当上了班长，不知为何，下课与偶遇时总喜欢向我搭话。
总之，在今天一如既往的闲聊中，我向他提起了昨天与学姐的约定。
“约会？...算吗？”我不是很能理解。
“和学姐约定在周六出门逛街，这不是约会是什么？”他脸上浮现出了微笑，“明明比你年纪要大，还主动配合你的话题，看来她对你的感情不是一般深厚啊，可要好好珍惜。”
“我本来就很珍惜时雨学姐...”毕竟跟我这样聊天互动的人...啊，好像忘了还有眼前这个家伙。不过学姐和他不一样，跟他交谈的时候，更多像是礼貌的应付。
“...总觉得你刚刚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诶？我的表情有那么明显吗？”为什么想法都被洞悉到了。
“真过分，我可是将你当朋友对待，你却将异性放在第一位吗？真是重色轻友。”话虽如此，但看他更多的只是在调侃我。
“那么，你约会时都会注意些什么呢？”难得展开这样的话题，我也想顺便了解一下。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在开学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找到约会对象。你问我可算是问错人了。”
“难道说，这是互相喜欢的人才会去做的事吗？”
“不然呢？你会跟不喜欢的异性一起出门逛街吗？”感觉他的态度忽然就恶劣起来了。
“也许不会。”
“什么叫也许啊？是绝.对.不.会.才对！”
“...难道说...”这家伙曾经邀请人一起逛街，然后被拒绝了？那就不该继续这个话题了。
“什么？”
“...我应该考虑一下要穿的衣服...”
“不仅如此，还需要不迟到甚至早到。约会不能让女孩子等你。”
“你这不是挺有经验吗？”
“....嘛，理论归理论，跟实践没关系。”
.............
周六的早晨其实跟平常也没什么不同。我一如既往的睁开眼睛，看向熟悉的墙壁之后调整侧卧的睡姿，慵懒地平躺在床上，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等待大脑恢复清醒。
“....今天，好像有约会来着。”
即便我潜意识里并不想承认这是我跟学姐之间的约会，但是...昨天夜里时雨学姐给我发来了「明天约会不要迟到」外带一个我并不能体会到意思的网络表情。
一个可爱少女像是在用手指着什么。不过从屏幕来看，指的就是我吧？....「被指到的你给我来约会!」大概可以这么理解？
既然学姐管这叫约会的话，那我也就没必要去反驳了。约会就是喜欢的人一起外出游玩时的统称吧？...可我喜欢她吗？而她对我又是怎样的感情，对于这种看似显而易见的问题，我却并不能轻易给出绝对的答案。
“...这件吗？还是这件...”
我还是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穿搭产生思考，明明平常出门都是随机抓取一件上衣与裤子。但...总觉得学姐会很认真，所以自己出于礼貌当然也不能打扮的太离谱。
“....”
那么，回到刚刚的话题。为什么我会产生「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确切答案」的想法呢？其实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有很多种。
“今天起的比平时要早啊，看你这个打扮是要出门吗？”刚刚推开门就遇到了大概是跟我同时醒来的老妈。
“嗯...今天和别人有约...会。”
“哎呀。”她看起来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还是欣喜，“是女孩子嘛？”
“是经常...”虽然这里想用模板化的「经常照顾」，但我好像并不记得她有这样做，于是改成了，“...说话的学姐。”
“哦？喜欢年纪比你大的？”
“只是大了一岁而已...嗯，也说不上喜欢还是讨厌，只是我现在并不能判断这种感情。”
“在害羞吗？”
“我看起来像是在害羞吗？”
“...总觉得。”走向厨房的老妈忽然停住了脚步，认真端详起我的脸，“你最近的说话风格变了很多，明明之前都不会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的。”
“...是这样吗？”我倒是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倒不如说，我根本记不清自己之前的说话方式是怎么样的。
“虽说这样会显得成熟一点...不过总觉得，冷冰冰的，根本没有感情。”
“...”果然是这样吗...
“明明之前都会叫我妈咪来着。”
“啊...”有过这种事吗？
“确实啊，之前都是叫我爸，叫你妈，妈咪的。回家的时候也会跟院子里的狗说话。现在从学校回来你都不去看它一眼。”不知何时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老爸忽然开始插入话题。
“....”
“难道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学生的压力怎么能比我们工作的人还大呢。”“不会是在学校被欺负了吧？”“不能吧？要是被欺负了，他能不欺负回去的？”“...难不成真是一瞬间就长大了？几天不见就成熟...”“...这也太快了，心态怎么可能转变的这么快。”“哦，啥都没有发生，那你孩子成这样了，你倒是不急啊。”“肯定是用这种方式吸引异性注意力啦，说不定人家女方就喜欢这种性格的。”“啊？天天板正个脸哪里好了？无论做什么都没有一个笑脸。”“...你这是在指桑骂槐吗？”“别搁这儿对号入座啊，休息日不想跟你吵吵。”
“唉...”
总之，在对话变得充满戾气之前，我便加快脚步踏出了家门。
然后，站在院子里的自己看到了这些日子都在被我忽略的狗子。它此时正趴在自己的窝棚里，悠闲地闭目养神，然而从它一摇一摆的尾巴来看，它应该是早就听到了我的脚步。只是这些天它意识到了我懒得理它，于是在这周六也顺理成章不想劳动，只是摇摇尾巴来敷衍一下我这个主人。
其实狗对人的情感比起主仆，更像是对头狼的服从。也就是说，在狗的眼里，我也许并不是它最好的朋友，而是它遵循生物本能所认可的头狼。
那些摇尾谄媚，极尽讨好的姿态，只是为了让我在分配食物的时候能够多给它一点吧。人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自己与狗是最好的朋友...是否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呢？
也许是看我一直在盯着它看，这狗子便慢悠悠地起身，伸着懒腰向我这边走来。当然，尾巴还是在不断地晃动，在我身边乱转的同时用鼻子不断嗅着。
“...就算你这样讨好我，我也不会给你什么好处的。”
现在是哺乳动物换毛的季节，猫狗之类的宠物都多少会掉毛。为了防止它乱蹭把我的衣服弄脏，我只能抱起它的前肢，与它面对面交流。
面对我冰冷的话语，它也只会热情地想要用舌头去舔我的脸。这到底是出于对我的感激，还是我们之间的友谊...还是说，这只是它的本能呢？
“好了...你还是回去躺着吧。”
借助阳光，我隐约可以看到伴随着他摇动尾巴而不断飞扬起的毛发。
我用力将它推开，快速跑去打开院门。而它也似乎明白了什么，打了个哈欠便站在原地目送我离开。
这是什么？是对我即将离开的不舍，还是刻在本能里的知识告诉它，我是族群里将要去狩猎的家伙，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吃上饱饭了。所以，在对我表示期待呢？
“啊....”
我之前应该提过，为什么怀疑心中...不，为什么怀疑世间的感情。所谓恋爱，其实是不过是荷尔蒙的作用吧？正值青春期第二征成长的时期，无论是否真心对恋爱有兴趣，在学校这样的环境里，被信息素这种不可抗力影响，意志力再强大的人也难免坠入爱河。
喜结良缘当然是幸运的事情...只不过，恋爱时期的感情能够保持多久呢？不都说恋爱是有保质期的吗，如果能够持续十几年尚且能够接受，要是几个月甚至几个星期就消耗殆尽的话...岂不是徒增烦恼。
不过话说回来，想想家里面现在还有可能在绊嘴的老两口，就感觉到一阵头疼。诚然，比起那些动辄砸家具之类的家庭暴力，这种磕磕绊绊根本算不上是问题...只不过，到底要怎么把控吵架的分寸，不让简单的争论变成激烈的争吵，最终演变成更严重的事情...这些在涉世未深的我看来，几乎全都是未解之谜。
“...”
不过比起远处的巨人，这点谜题似乎也就不算是谜题了。如果能够解开它身上的秘密，那我也就可以不去烦恼恋爱上的事情了。大概吧。
总之，先去跟学姐见面。
这样想着，原本平静的心跳似乎悦动了一下。本打算就这样不紧不慢在约定时间恰好到达而慢悠悠散步的自己，脚步不受控制地加快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