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影响现实的人...好熟悉的设定。”
『这本书你很喜欢吧？』
小歪走到了书架附近，拿起的正是出自著名科幻作家谷川流笔下的《凉宫春日》系列。
“亏你知道这本书。”
『来到地球之前也做了不少功课呢。』
“所以呢？其实这本小说还没有给出准确的定论，究竟是春日能够影响世界，还是世界发生的改变正好与她期望的一样。”
『在我看来这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嗯。但这也只是小说罢了，虚构的故事。并不能作为定理来用，不是吗?”
『从概率学来讲，自然如此。虚构的定理在自己世界实现的概率几乎为零。可那也仅仅只是「几乎」，还是多少会有那么一点概率的。』
“.....”
『你所处的宇宙，为什么不能恰好是某个虚构故事里，完全符合其「虚构」定理的一个呢？』
“...完全不明白。”
『之后你就会明白了。不过这并非我的主要目标...之所以告诉你，是为了让你心里有所准备。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去解救更多的人类。』
“我可还没有答应要帮你。”
『...总有机会的。』
“...你这种仿佛看穿一切的表情，让我很不爽。”
『呵呵...那还真是抱歉。』
第七话 妄图支配的感情 是什么？
不知是自己残存的感情作祟，还是脑部的修复进行的过于顺利。现在的自己好像可以感觉到一些情感的波动了，诸如感觉到麻烦而想要逃避的心情....偏偏是这种消极心态恢复了运作。
但我并不反感把这种消极用在去上学的路上。
“...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在这种天气出门。”
『这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就好像某种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一般，每当我说出一句话时，就会有另一句听起来不痛不痒，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般的话语从我脑中产生。
捧哏吗？你。
“稍微体会一下宿主的心情可以吗?”
『我认为只有寄生生物这种完全不具备任何智慧的简单生命才会选择「宿主」，我们难道不是互帮互助的「共生」关系吗？』
“啊？这有什么不一样?”
『区别大多了。你能说自己正在被那个可爱的小家伙寄生吗？』
“如果可以的话，请正常的将其称呼为「狗」。”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那只笨狗。难道这种哺乳类动物天生就能够赢得更高阶的智慧生命青睐?
『狗与人类不正是成功的共生关系吗？并不需要从人类身上直接汲取营养。而是提供相应的价值来换取生存空间。』
“...这么说来，好像也是。”
『你家的狗没有名字吗？』
“...应该是有的。”但我并不在意，也并不想去给它起名字，“可我忘记它叫什么了。”
『真是个薄情寡义的家伙啊。』
“...你这对待我的态度也转变的太快了吧。”直接从彬彬有礼的天外来客变成了毒舌外星人。
『不好意思。其实我还蛮健谈的，只是最开始的接触要表现的尽量礼貌一点...毕竟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
把损人的话当做健谈...
“...第一印象啊，是指死皮赖脸非要跟我一起洗澡吗？”
『好奇心大于这种繁文缛节。』
“哼...”
『况且我对于地球人的升职器官也很感兴趣。』
“闭嘴。”就因为自己没有，所以才特别强调?
『不用害羞啦，据我所知的数据，您的尺寸要高出平均...』
“我不是在意这种事情啊！”
不过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开心的。
『明明是常年处于发晴期的生物，为何要对这种必要的事物讳莫如深呢？』
“...又是一个刁钻的问题啊。”像我这种处于思春期的少年正好也想要知道理由呢。“可能是放纵欲望会导致秩序崩坏吧。”
这理由自然是我瞎掰的。
『话说昨天我在你电脑里发现了人类进行星行为的视频。虽然内容上不能直接观察到器官让我感觉有点遗憾。』
“啊？我怎么不知道。”
并非是因为羞于启齿，而是由于记忆的缺失，我并不知道之前有下载过那种视频。
『真是有趣的行为。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你可不要因为对这种事情有兴趣，就擅自控制我的身体去尝试啊。”
『签订的契约不允许我这样做。所以你大可放心，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好可疑的回应。”
『毕竟都是二心同体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呢？』
“.....”暂且相信他吧。
...........
作为本市的第一高中，原本的风气应该是「劳逸结合，学以致用」的开放风气。如今却慢慢步入了与其他学校毫无区别的填充式教育。
今天的自己还是迈着不情愿的步伐站在了这所学校大门前，呆滞地看着那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银色光芒的铁栅栏。
学生会负责值日的两位正站在校园门口，在检查是否有人衣冠不整，或是无关人员进入学校。
这个时间段的保安一定很闲。我如此揣测着。
等大学毕业之后要是找不到工作，就来这里应聘保安吧。
『好大的占地面积。』
“毕竟招生量多，社团活动也不少...所以自然是这样。”就是如今规矩改了那么一点。
『好多人类。』意味不明的感叹。
“毕竟是地球...”我在说什么啊。
『神凙你不用每一句都回应的。』
“你以为我想啊。你的每句话我都能听到。”
『那你退出聊天室不就好了。』
“对哦。”
【「神凙」离开了公共聊天】
好了，如今的自己可以耳根清净地站在校门口发呆了。
看着陆陆续续进入校园的那些同学们，自己也应该跟着他们的步伐，如往常一样进入学校，登上楼梯，来到教室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
可如今的自己非但睡意全无，心里甚至莫名产生了一股退意...这并非来自之前对于「学校」这一环境的偏见，而是更加深层，偏向于潜意识的...直觉。
仿佛这里存在着某种危险的东西，而我的身体不知为何捕捉到了这种信息，正在本能地引导我立刻远离危险。
“喂，你站在这里很碍事啊。”
“抱歉。”
被身后不知名的学生推搡了一下，身体不由开始挪动，最终还是跟着熙攘的人群进入了学校的大门。
「滋滋————」
轻微的电流声划过耳膜。仿佛有什么电子设施从我身上扫过...奇怪的感觉。
“早上好啊，神凙同学。”
“...”正在疑惑的自己错过了最佳的回应时间。
“还没睡醒吗？”而向我打招呼的社稷前辈却还是那样和蔼，向我挥了挥手，“我在这里。”
“...都已经快面对面了，还有挥手的必要吗？”
“只是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那么严重吧。”
“哈哈哈，看到可爱的后辈就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哎呀，明明说了不想树立上下级关系来着...毕竟习惯了，不是很好改正。”
“...”自说自话也是一流水准啊。
“没什么，只是简单打个招呼而已。”可能是我无意识在盯着他，而产生了愧疚感吧，“好像把你拦下来了一样，抱歉啊。”
“...您也早上好。”所以说为什么要道歉。
“竟然说您...也太正式了。”
“啊，一不小心...”看来是被夕卜影响了。
“既然都叫住你了，那我们一起去教学楼吧。”他说着跟我一起并排走了起来。
“诶？你不用在这边做值日的吗？”
“不用啊，我又不是学生会的。”
“哦哦...”原以为社稷前辈也是学生会的一员，毕竟自己的...嗯，女朋友吗？毕竟凛学姐是学生会长，竟然没有把社稷前辈给劝进去。
“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原来真的是啊。”
“大家都很努力，所以相对起来，我似乎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光明正大的偷懒。”
“才没有偷懒，最近的我可是相当忙。”他说着捏了捏自己的眉头，应该是在缓解双目的疲劳，“为了减少你们的在校时间，我可是非常努力的在提交议案。”
“...原来是这样。”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说服那群老古董呢。”咬牙切齿的，看来之前有跟他们打过交道，“可以的话，我并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虚张声势?还是认真的。
“话说回来，那个巨人调查的怎么样了?有确定它是存在的吗？”
“...是存在的，而且是比我们更加高级的生命体。虽然具体并不清楚，但好像能活很长时间。”
“哈哈哈哈，那真是恭喜你了。”
“...”一看就是没有把我的话当真的反应。也难怪，像我这样的人一本正经的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
“真是太好了啊，接下来就是找回感情这件事了。”
“...你相信我的话吗？”
“当然相信啦。因为很有趣不是吗?”他的语气还是那样肯定，以至于让我无法分辨这究竟是真情实感，还是出于礼貌伪装的反应。
毕竟他演技很好，装成相信的样子也并不难吧。前提是他的演技真的能够骗过如今的我。
“说起来，我们校长是什么人？我对他完全不了解，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要急着改变学校的规定。”
“无非就是那种...急于求成，急功近利，完全不体会学生想法的大人罢了。不用想办法跟他相互理解的，反正你也没法改变别人的思想跟看法，遇到自己不希望的事情，只需要把目的达成就可以了。”
“...”
本以为对任何人都会露出温柔笑容的社稷前辈，竟然也会有这样冰冷的表情。该说是正常性格上的反差?还是单单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和事才会用这种态度对待呢？
“...怎么了？忽然这样盯着我看。”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脸上又出现了和往常一样的微笑。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对你产生了一点兴趣。唔...”不由自主地说出来了。但身为男性，对同性说这种话会不会引起误会跟反感?
“承蒙厚爱。”他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要不要加一个好友?”
“....”
虽说我也带着手机，但这也姑且是在学校内，这么光明正大拿出手机不太好吧？
“哦哦，我真是粗心大意。”意识到这一点的社稷前辈收回了手机，随后掏出了一张卡片，“那就把这个送给你好了。”
“...名片?”
“之前给人帮忙时用到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但随身带名片已经成习惯了...总之，收下吧。”
出于礼貌与好奇便伸手接过了。
“...”他平时到底在跟什么人打交道啊？
.........
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座位上，等待那股熟悉的倦意袭来。并非是觉得书本上的知识无用，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喜欢汲取各种知识，所以才会觉得如今端坐在课桌前的时间是无聊且无趣的。
“...”
手指无意识地翻着书页，然而其中的任何一个字符都无法进入我的脑海。
说起来，这昨天因为要带着夕卜四处闲逛，所以给自己定下每天的电影时间都没有实现。既然他对地球人的事情都很感兴趣的话，想必对电影也肯定是讨厌不起来的吧。
真好啊，电影。
用镜头，道具，光线呈现出各种各样的情感，搭配上恰到好处的音乐，仿佛在品味融合了各种味道的餐点一般。从人类发现能够通过镜头记录事物开始，对于镜头的探索就没有停止过。我想要了解每个画面背后，包含着创作者怎样的情感。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
就这样揣测着，揣测着，仿佛连思想之间的距离也可以拉进。
“你在打瞌睡吗？!”
“...”
一个略显浑厚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打断了我若有若无的思绪。但我并没有被吓到，只是平静地看向旁边，身旁不知何时站立着一个有些肥胖的身影。
“没有啊，可能只是有些走神。”我这样回应着。
“你给我站起来!”
这叫嚷声大到让整个班级都忽然寂静了下来。
“....”
只不过我并未起身。因为想不到什么理由去遵从他的命令...而且我讨厌别人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让你站起来，没听见吗？!”
真是聒噪。即便听力没有得到强化，我也一样会觉得这个男人是个聒噪且讨人厌的家伙。而这个讨厌的家伙似乎还有某种身份，可以去随意教训与命令学生。
“......”
等我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的个子要比他高出一些，所以可以看到他略微秃顶的头发。那努力想要做出愤怒感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把那张胖脸上的器官给扭曲到一起，在我看来非但没有一丝威严，反而有些...滑稽。
“自习时间不好好自习，为什么走神？!”
“...我有在好好学习啊。”
虽然并不是课本上的知识点。
“是吗？你叫什么名字?班里排第几名？看你坐的这个位置就知道...”
“神凙，入学成绩是班里的第一名。摸底考试也是，第一次月考虽然还没来...但我估计也会是。”
“....”
我就知道这种只会用成绩来衡量学生是否优秀的人听到这句话会被卡住。至于为什么我会选择这种靠后的位置，单纯是因为人际关系不好，没有朋友所以被一步步换到这里的。
“咳，咳咳。就...就算是这样，你不努力的话，比你努力的人肯定会超过你的。”尴尬居多的语气里，一开始那种愤怒感消失了很多。
“那我要是跟他们一样努力的话，其他人再怎么努力不也没有用了吗？反正都没什么希望超过我。”
“你.....真是骄傲自大!”最后还是从嘴里憋出了这个词，“看来你的思想有点问题啊，必须要好好教育你。”
“唉...”大致可以猜到了，这位中年男人，应该是跟新校长一起调来的新教导主任吧。明明别的老师都很温柔，也通情达理的。
“你叹什么气?”他本就皱起的眉头更加扭曲。
“...”我不明白该怎么回应，于是就自己发挥了一下，“可能是在担心自己的发际线吧。毕竟这几天枕头上一直在发现自己掉落的头发，应该是长期熬夜导致的。”
“你...你...”
看起来貌似某人对号入座了，觉得我在讽刺他。不过事实上我也确实在嘲讽，谁让他对我这么不客气的。
周围带着看热闹心情的学生们似乎被逗笑了。
“啊，抱歉，我没注意到。”
“目无尊长!跟我出来。”
而自觉被伤到自尊与威严的这位大人，直接拽起了我的衣袖，想要将我拖到走廊上。
不过...我如今的体重并没有看起来那样轻，所以他使劲拽了两下，我根本没有任何要动的意思。
“是要我去走廊吗？”
“跟我去办公室!”
“....”
真是气量狭窄的大人。
.............
原以为是把我叫到他自己的办公室，没想到是将我拽到班主任的办公室...难不成是因为在我这儿行使不了威严，所以就来拿班主任撒气吗？
“自习时间不去教室里监督，竟然还在办公里泡咖啡喝?!”
“啊？你谁啊？”
稍微介绍一下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个看上去比较年轻的女性教师，平时负责语文课，性格沉稳，喜欢在教学环节扩展很多知识点，算是我为数不多比较有亲近感的老师。
然而这样的她，竟然不知道教导主任是谁。这下不止是他，连我都被班主任的态度震惊到了。
“哦哦，瞧我这记性。是新来的教导主任对吧？”她不紧不慢地用手中的钥匙搅动咖啡，“带着我的学生到这里，是出什么事了吗？”
“...你班上的第一名，在自习时间打瞌睡。”
“只是在走神而已。”我更正道。
“就这点事儿啊。那就让他睡呗。”
都说了我没打瞌睡。
她显得很不耐烦，“我可是为了备课忙到昨天三四点，等下还有我的课，能不能不要拿这种小事烦我。”
“....”“....”
“你这态度...也算是为人师表吗？”
我很好奇这家伙到底是用怎样的立场来说出这种话的。以至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禁看向那张满是横肉的脸。
“...我可是备课到凌晨，现在这个点就坐在这儿，为了不在学生面前露出疲惫的脸，所以才喝咖啡提神。这不是为人师表，难道你这种没事儿在走廊里乱转给自己找存在感的人是吗?”
“....”“....”
说的真好，我都忍不住要为她鼓掌了。
“再说了，原先的时候也没有早间自习这种东西，难道之前学校的升学率就不高吗？完全是多此一举的东西，还要我去监督?纯粹是浪费时间。”
“你...”
“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开除我啊，相信我这种资历的老师，别的学校一定抢着要吧？”
“...哼。”他并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看样子应该是去找别的倒霉蛋发火了。
“...谢谢你，老师。”
“啊？我可没有包庇你的意思。”她不耐烦地看着我，“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赶紧回去。”
“...老师很讨厌新来的校长吗？”但我决定跟她聊一聊，如果她愿意说下去。
“...嗯，不只是我，他们也一样啊。”她说着指了指背后那些座位，只不过现在办公室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是因为在各自的班级监督还是单纯没到学校就不得而知了，“但像我这么有底气顶撞他俩的，估计也不会有第二个了。”
“...那原先的校长去哪里了?”
“当然是退休了。”她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虽说距离法定退休时间还有那么一点早。”
“...”
“不要把教导主任的话放在心上啦。他们只不过是想要把原先自己所在学校的那套体系原封不动套在这里罢了，我虽然不能改变大趋势，但也不会老老实实被这种安排摆布...”
“我在上课时间没有睡过觉。”必须澄清一下，我只在自习时间睡觉。
“我知道。”她平静地看着我，“你一直都很认真的对待知识，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只不过那双眼睛总是显得很疲倦。是家庭原因吗？”
“不是，只是单纯睡的太晚。”
“啊...是那种晚上偷偷内卷的类型啊。”她仿佛明白了什么，将杯子放在嘴边啜饮着。
“晚上会用手机看一两部电影。”
“为了学习英语或者美语口语吗？”
“单纯因为喜欢才看的。”
“....嗯，怪不得。”她缓缓放下杯子，“老师并不讨厌你这种有主见的学生。以后一定是准备报考影视方面的学校吧？我会支持...”
“我大概会报考农业。”
“...你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我还是第一次在那张沉稳的脸上看到无奈的神情，“不过我有预感，像你这样的学生，之后一定可以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吧。”
“老师您应该不是基于我的成绩给出这样评价的吧？”
“当然不是。分数只是结果，我倒是觉得到达过程的方式更重要。”她说完了这句话，仿佛记起了什么，“话说，你有加入社团吗？”
“...时间太过紧促，所以我没有参加。”
“这样啊。那我劝你还是加入一个比较好。”
“明明时间都不够用...”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嘛。而且看你平时都没有朋友的样子，去加入一个社团也好交那么一两个朋友，不至于看着那么孤单。”
“...”我在她眼里是这样的形象吗，“可我看老师你也没有什么朋友的样子。”
“我的朋友都在全国各地，工作之后能聚在一起的机会很少的。你长大后就能明白了。”
“...既然早晚都要分开，那岂不是一开始就不要认识会更好。”
“你好像有点太极端了...嗯？”正在讲话的老师忽然看向门外，“学生会的人吗...这个时间去校长办公室做什么。”
“...大概是...想要让校长改变治校方针吧。”我看着那个进入校长室的熟悉身影回应着。
“原来你认识他啊。”
“前几天刚认识的。”
“虽然这话有点扫兴...不过学生会大概率是没办法改变现在这位校长的想法了。”她擅自得出了结论，“而且这个点，校长真的在办公室吗？”
...在他心目中，校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