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拂茗自然是，没能，得到一次免费的咨询。
为什么没能呢，不是两份钱吗？
因为温霖雪两个人格收两份，各自做一次测试。李拂茗本来就是偶遇了温霖雪，自然不可能在计划之中。
而且属性也对不上，两人好歹都能算是冰雪系。
李拂茗要找也是找个植物系的前辈，这里又没有捆绑套餐。
后来月姬告诉她们，温霖雪的两人份费用实际上打了七折，现已加入【雪狐】豪华套餐。
至于温霖雪的主人格，至少大家都认为是主人格，水系能力也用出了全力。
挠痒痒的水弹攻击，蓄力的水流喷射还有就是漫天雨落。其实所有攻击模式和小冰是类似的，甚至最强的“大招”都是召唤乌云。只不过一个下冰雹，一个下雨。
水系的大招乌云云量肉眼可见的更多，覆盖了整个场地，不过也没什么杀伤力。李拂茗当时站在月姬旁边，她用能力把周围一圈的雨化为雪花往旁边飘去，形成避雨圈。
李拂茗用手偷偷伸出庇护范围，水的力度还是蛮大的，有种在四五米瀑布下的感觉，想要保持手抬起还是得费点力气。
月姬指示到此为止，温霖雪收回了能力。李拂茗望着慢慢消散的乌云，天空变回原来的晴朗，灿烂的阳光闪得她眼睛有点难受。空气中残留着魔力和水汽的味道，还有月姬和温霖雪战斗留下的寒气。
李拂茗心中有点不是滋味，虽说小雪是特效流，但剩下两个可不是她能比的。近战持剑持盾，扛不住还没伤害，小丑一样。
走一步算一步吧，希望王某留下的东西能有点用。
“依我所见，你的真实属性并非那种纯粹的水系，而是分支——雨系。”蹙着黛眉思索片刻，月姬收起洁白的玉手重新环抱在胸前。
“没猜错的话，虽然你可以改变天象来增强自己的能力，但是会根据威力大小失去精准度。因为我其实也是天象偏向能力，所以正好能提供些经验。”
单凭着几年经验就能一眼看穿温霖雪能力本质，月姬的能力可见一斑，其实前几年她就要达到魔力临界线突破到S级，不过为了和家人在一起生活强行压制住了。
到S级会难免魔力污染到普通人，到时候她搬离城市了，谁来照顾家里唯一的弟弟？
“那我该怎么训练才行？”温霖雪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向月姬投出渴望的目光。
“精细化战斗。投出水球、冰凌后，依旧保持魔力的控制权……”
月姬好久没给出这么细致化的战斗指导意见了，几乎是把自己从C级摸索到A级的全部经验全盘托出了。不是她之前有所保留或者服务质量差，而是以往来寻求建议的魔法少女都不是天象型的，她总不能给出没意义的经验吧。
温霖雪的属性真的是她在这几年来看到和她最接近的，如果把雨和冰雹平均一下，岂不就是雪？简直和她的能力一模一样，可惜两者泾渭分明，一个人格的属性太柔，另一个太刚，不像她刚柔并济。
李拂茗在一旁听着月姬叮嘱各种控制细节，怎么控制天气的影响范围做到最佳，还有二段操控冰雪比如在冰块里压缩魔力，穿刺魔兽体表后引爆形成冰刺手雷。听得她有点头皮发麻，要是对人用上不得上军事法庭。
“那您之前背后的奇怪虚影是什么招式？这个我可以学吗？”
“呃，我看是不大行。你身上某种特定生物的成分太少了。我是狐狸才能用出这个，具体原理也很难解释，感受到了就来了。”
月姬说完，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狐狸的部分。
脚尖踮起，仿佛穿了一双不存在的水晶高跟鞋，身形也随之变化，屈膝沉臀下腰挺胸颔首。这就是高跟鞋的修饰作用，隐性强迫人改变身体姿势而凸显身材。虽说对模特不健康但架不住它确实好看。
一条毛茸茸又肥嘟嘟的尾巴从背后翘起，雪白的毛发随风摇摆，比起魅魔的尾巴，这种更让李拂茗感觉心痒痒，特别想rua一下。
两只边缘略带浅浅灰的狐狸耳朵从耳边耷拉下来，同时月姬的眼角还多了两道淡蓝的眼妆，仿佛把眼睛装饰成狐狸的丹凤眼一般，灵闪闪的眨宛如会说话的精灵。
月姬踮着脚原地慢慢转了一圈，毫不掩饰地展示出之前隐藏起来的狐狸特征，之前好似那北极点的纯洁天使，现在就是雪域妲己下凡。朱唇微启，开口就带着令人兴奋的狐狸魅惑味：“这就是~我藏起来的尾巴哦。”
看着月姬像展示珍贵的宝贝一样接力彰显自己的美貌，当场引得李拂茗气血上涌，赶紧屏住呼吸以防鼻子出血。当然这只是天气太润了，容易上火。
现在有种理论是介于自然系和动物系之间的混合系，实际就是两者的混合。仔细一看真是完全的废话解释。
理论根本着重点在于，大家都是混合系，所谓自然系和动物系只是太偏向于其中一个方向而不展现出其他特征。
特别是逐渐变强能掌控能力后，大部分混合系魔法少女都能隐藏起自己的动物特征，虽然表面貌似没有什么关系，但那几十页论文硬生生推算出个82.68%置信度。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讷，我亲爱的小茗同学。”月姬凑近到李拂茗面前，微微弯下身子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向上看去，用期待的语气问到，“你说好的古代文字什么时候能给人家呀？”
只要你今晚陪我……
李拂茗想这么说来着，但实在没说出口。
一是温霖雪还在旁边，二是自己没有这种人设，三是自己还有求于别人，四是对方生气后打不过，五是身体仿佛有什么突破了极限突然泄了气。
月姬和温霖雪都解除了变身，变回原来的样子。
“对了，说请你们吃饭来着，要不要去我特别喜欢的一家炒饭，还挺便宜的呢。就在附近，我家也很近。”月姬向两人发起邀请，想想又马上补充了一句，“但你们千万不要暴露自己是魔法少女，也不要暴露我是魔法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