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玩一场游戏后,薇觉得身体不似往日,好像异常的疲惫。
“身体好累…怎么一回事?”
握拳,捏指,感受到明显自己身体残存的精力已经不能再支撑开下一把的游戏了。
“啊,难道我这是…肾虚了吗?”
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得过宫寒的薇,吐出了无法接近真相一丝的答案。
但,何岂可笑。荒谬,娚人怎么能承认自己肾虚!
排除一切不可能后,剩下的唯一即使再怎么难以置信,它也是正确答案。
果然真相只有一个了!
“我在家宅太久了,导致体质怎么变差了!”
轰的一声巨响,如梦初醒般的震撼。
原来这才是真相啊,真的屑屑你,你不告诉我,我就差点成了蒙股人…
个鬼啊!
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的过分的薇有点用力过猛的给了己一个暴栗。
“啊,我真无聊…”
揉着发红的头顶,薇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出一个人。
要是锴还在就好了…
锴,他一定不会让我一个人这样寂寞的。
那是不久前因为裂变事故死去的朋友兼同学。
那次居然是我们这辈子玩得最后一次游戏,自己还把他坑掉段了,莫名的负罪感涌上心头。
唉…
气氛突然有些伤感。薇甩甩脑袋振作,又回头,对着手机屏幕简单操作了几下,把亮的游戏着给关掉了。
算了,就这样吧…
很显然她困了。
二话不说的躺好,拱起棉丝被,用白布覆盖过头顶,房间内除了均匀的呼吸声,没有一丝动静。
她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有什么湿润了眼角。
“真讨厌…”
“喂,听得到吗?”一道声音打破了堆积起来,要如山倒的情绪。
我是小小薇哦,现在是睡眠时间。
无厘头的画面突然在少女脑海中的回忆中涌现。
一个迷你板的自己举着一根教鞭,在黑板前讲课。
睡觉是一门艺术。
用被子包头这种睡法无疑是一种艺术的创新。
可能在旁人看来这样的盖被子的手法非常少见,但我小小薇以人格来担保,要想快速又稳当入眠。
这样的办法!不说最有效,但沉浸的体验感一定是十足的!
原理嘛,如医院里太平间里,来停尸的常客们,在铁皮封箱中形成了一个隔绝外界嘈杂的小世界,黑暗,狭窄,但很拥有难以被搅扰的安静。
是真的哦,直到下辈子前,他们都没有再醒过来。
被紫外线包围,这种可能连一个细菌都无法侵扰的,能痛快睡到下辈子的机会可是不可多得的…
说着执鞭的小手还不断的在挥舞,直到最后一个字落下。
瞬间。
小小薇在原地站着并迅捷的闭上了双眼,一刹,画面变得混沌又扭曲。
整个世界翻飞起来。放屁,这种安心感,鬼都不…呼呼…呼呼。画面一黑,薇的意识便晕乎乎的散去了。
我是榭,这是我可能是我最后的留言了。特殊空间内,一段记忆像视频一样被播放出来。
是关于我的儿子的,有幸能来到这里证明你以经通过了试炼。
接下来我每说得一个字都很重要。
这里,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是关于世界裂化的真相…
失去已久的记忆如破茧般重回。
薇是无意识发现这里,不知何种原因这里的记忆与体验无法被带往现实。
而前面的小课堂,,实际是薇上次来到这里后为了能够让自己重回这里给自己下的精神暗示。
她有感觉这里的东西又对于当前的自己而言很重要。
随着记忆迅猛的冲击大脑皮层,薇恢复了一部份的记忆。
那很重要,是在微心目中等价于自身性命的关键信息。
是锴死亡的真相。
因为薇利用了直接铭刻在肉体上的名为既视感的东西。
所以薇的记忆都模糊的难以辨认。
从细节习惯上记录,逐渐积累,并希望以此引导外面的自己再次回到这里。
外面的自己不负所托的做到了。
但…
“这打了究竞多少马塞克啊,看起来简直比十年文玩核桃包的浆都要厚啊。”薇狠狠吐槽了一遍记忆模糊程度。
那团绿居然是自己!
“就离谱。”随及既视感上涌,脑海中的色块动了起来,并逐渐开始演绎。
那迷失的部分记忆在舞动下变得清晰了起来。
这不是猜测而是肯定,曾经也发生过这样的类似事。
那看来记忆不是一倾而就的。薇明锐的意识到了。
有一部份异常复杂的记忆恐怕还需外界的刺激,才能完全恢复。
顺带一提,虽然听过榭说话,但意识消散的只剩本能的薇无法接收开头那段榭讲的信息。
她只能任由话语声划过大脑皮层,不留下一点痕迹。
而且上次来过这里的她也知道,就连这开头部分溢出的残片也会在自己接触到更深处之后,倾刻间的消失。
“这里是第三片。”
思虑自此的薇耳边突然浮现自己的话语声。
这很重要吗?薇完全无法理解。
什么乱七八遭的,我根本不需要。失去了部份记忆的薇并没有重视自己的留言。
因为她感觉达到她的目标只需简单将意识送往更深之处就行了。至于那些贮存在环境中那些无法得到与异常模糊的信息,她根本没有必要去纠结。
只要见到锴,他亲口会告诉自己一切的。
没错,死去的锴就在这片类似薇的梦的空间之中。
“锴,我来见你了。”又是既视感。薇的脑海再次还原了来自过去的相似场景。
原来,既视感会让人重复以前的行为,看来要多注意了。
一念致此,薇也到达了目的地,一家复古木制,装修华丽的酒楼的门口。
意识的空白汇聚杂揉,叫卖声,推搡声,脚步声,统统灌入耳膜,她睁开眼睛。
一个雾气缭绕,类似书上古城的地方在眼前显现。
“嗨,这小装修还是那么别致。”望着昏暗的街道,与满地永不干涸的积水,来往人流中的薇出于缓解紧张感的目地,开了个小玩笑。
“话说回来,这身衣服还真是与周边格格步入啊。”梦境中被强制换装成皮靴与洛丽塔的薇,猛然发现自己与周边穿着充满东方气息的行人格格不入。
虽然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没有在意,她原地自我欣赏身材的样子。
回来!
不能耽误了,也不知道这次能呆多久。
随后,薇迈开步伐向心中已了然的目的地走去。
锴一定会出现在那。
一片漫无边际水面,一眼看不到尽头,四周除了水空荡荡的,而且好似只有薇才能到达这片区域。
真壮观啊。
前方水面上横起了的一座用红花装饰绵延千里的赤桥。而桥上有一个身材高大英俊又略微浮肿的青年,这时,他也看到了她。
他从台阶上站起,举着手高兴招呼着她过来。相互对视。薇为数不多的没有被激起既视感的情况。
薇清晰的记得,那是死去的老友锴。
“哦,四年不见了,薇。”
“在这边过得不错嘛,都长胖了,锴。”薇苦笑一声,答到。
“别提了,上午那群古人,叫我去尝尝今年新酿的蜂蜜,结果到地方以后才发现,居然是抱着蜂窝生啃的。”
他用手指指了自己的脸。
“脸上这些让我看起来发福了的几个包全都摆此所赐。唉,我的一张俊脸如今却变得跟猪头一样。”
再叹一口气。
“唉,还有路上的那些以前对得上眼的小妹妹,现在看到我都只会一个劲的笑我。”
说完,锴还拱拱鼻子,抹抹脸,浮夸的装成一幅很伤心的样子。
“不过,已经那么多年了吗?锴。”没有理会可能带着点虚构成份的小故事。薇直接道出了关于时间上的困惑。
“可不吗。这一走就四年,杳无音讯,前段时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瞎说,我不活得好好的吗。”
反倒是你…
“也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