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写时间上有点乱,但好在只更新了一点,准备进行一阵无关痛痒的修改)
今天是2020年11月27日,而这也是个悲伤的日子。
北海市北海公墓园区,此时这里的天气阴冷无比,几名工作人员正带着一个抱着骨灰盒的走的一瘸一拐的男人前往下葬的区域,而那名抱着骨灰盒的走的一瘸一拐的男人正是我,骨灰盒里躺着的则是我的妻子孙瑾月。
而她的死亡时间则是在婚礼结束的前一刻。
那场婚礼现场的爆炸带走了我的一条腿也带走了我的妻子……
在下完葬工作人员走了之后,天上积攒着的乌云终于是忍不住爆发了。
一时间大雨倾盆,而我却站在那淋着雨一动不动,看着孙瑾月的墓碑,想着儿时在同一个孤儿院一起玩耍的玩伴,青年时期在同一所大学就读的时光,以及近些天的婚礼……我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
“说好了一起白头偕老的呢?怎么……怎么你能比我先走?为什么?”
“什么当时死的不是我?我……我对不起你啊!”
在我向着孙瑾月的墓碑哭诉之时,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说,别哭了行吗?你这样做我会很伤心的。”
“嗯⊙∀⊙!月,是你吗?如果是的话,能不能别藏了?”
“对不起,慕北……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或许我们之后还会再见面的。”
“不……不要,月求你回来好吗?不要抛下我啊!”
可是,那道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之后,我独自一人淋着雨走出了墓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连卫生也不搞了,直接就躺上床睡觉。
但脑海里依旧回想起那个声音,只是我呼唤了很久,却没有人进行回应。
……………………
今年很快就过去了,因为瑾月的逝去,在年末的时候我患上了抑郁症。
此后的一些年里,我没有再去寻找工作,靠着国家对残疾人的补贴进行生活。
在患上抑郁症的时间中,我靠着游戏和电影消耗着时间而玩游戏也是为了寄托我那不曾有过的亲情,期间,租给我房子的那个大妈,一度以为我死在了家里,但也可能是因为我很少出门的原因,才会让人误会吧。
而这种生活也竟持续了三四年之久,终于在一次我玩游戏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我的生命正在快速的流逝。
但我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游戏,而在那凌乱的电脑桌上则静静的躺着一份遗嘱,遗嘱上写的是,在我死后我所存着的银行卡中的钱财全部转让给租给我房子的大妈。
至于为什么?当然也是因为在我和她结婚的之前,就一直照顾着我们俩,将我们俩当成她自己的孩子。
最后,我通关了《泰坦陨落2》,在BT-7274的一句:“相信我”中并将我从驾驶舱中抓出来往相反的地方扔去,而泰坦则是向着圣柜撞去,看着这一幕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缓缓的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
时间又过去了很久,我在一片漆黑的海洋中醒来,醒来之后,我发现我在一辆颠簸着的打车上。
我看像四周,发现周围有许多人靠在车的边缘进行休息,而他们身上散发着的恶臭,就算自己的口鼻处有布料遮掩也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这里是……哪里?……我不是在自己的出租屋中吗?……谁我这里是哪!”
就在我刚说出这段话后,我就被一个黑叔叔用一枪托砸晕了。
在昏迷的过程中,我依稀听到一些迷糊不清的对话。
“奴隶……20……15镁刀……女奴……50镁刀……你的了。”
就这样,我似乎被50镁刀给卖了,至于为什么知道是50镁刀被买走?那当然是在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没感叹就被砸晕了,然后我又被像台货物一样给丢上了一辆车。
直到我的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辆全市板条箱子的车厢内。
而根据车厢正在摇晃异常剧烈的推断,这辆车应该是在颠簸的泥土路上,而且结合在昏迷中听到的模糊声音,他们更多语言应该是非洲的土著语言,所以现在应该是在野外,虽然非洲城镇的路面也是泥土路,但如此颠簸也只能是在野外才有了。
因为常年抑郁症导致的异常心理状态,让我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都能把事情看淡,并且冷静分析。
“所以我是被什么人买的?买我的人是干什么的?但根据现有信息,买我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我小声眤喃了几句,又看上四周的板条箱。
这是……枪!算了,也惊讶不起来,毕竟非洲的动乱懂得都懂,一小货车枪械有什么奇怪的呢?不过这些枪似乎……标着中文……额……81式……我还能说什么呢?……6。
就在这时,卡车停下来了,下次室的门也被推开,然后似乎有人走下来,上车后车厢走来。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过来?我还没想好对策啊……”
我稍微立起身子向后退去,那很快就撞到了后面。
但在撞到后面的同时,我腰部的位置一个凸起物给撞伤了。
稍微往后一摸,呃,似乎是……小刀……那应该有办法了。
在我刚思索出对策的同时,车厢的门被打开了,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白人面孔,看臂章上的标志应该是珐国的。
一个白人怎么会拉着这么多老式枪械在非洲活动,就算是雇佣兵也用不到这些吧,算了,想不清楚就不想了。
而那个白人见到我醒来,也是兴奋的向我走来,见我一脸疲惫的样子后便是直接放下了警戒,将身上的装备都丢到了一边。
然后他一边向我靠近,一边说些什么,然后就开始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在他将上衣脱剩最后一件内衣时,待到衣服彻底遮到他的视线的一瞬间,我凭借最后的力气将身上藏着的小刀送进了他的脖子处。
那个白皮猪倒下了,为了防止他还没死透,我又将他的匕首在他的眼睛处狠狠的插了下去然后旋转匕首。
在确定他彻底死透后,我将他的匕首从他头上拿出来,然后向着仅隔一层铁皮的驾驶室中走去,因为不确定那里有没有人 ,所以我将耳朵贴在铁皮上,聆听了一阵后,确定了驾驶室应该没人。
但我还是不放心,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车厢,在走之前我还顺手将那个白皮猪带来的手枪给拿了下去防身。
我顺着车边,来到了驾驶室旁,通过窗户见到车内并没有人,又向着四周的草丛搜索一番后,才确信这里就只有那一只白皮猪。
在这之后我并没有回到车厢上,而是进入的那个没有锁的驾驶室中,那是室内,我找到了一些压缩干粮和水。
而我也顾不上那些脏不脏的问题,直接打开就吃了起来,当然水壶的瓶口还是有进行擦拭后才进行饮用的,我边吃着食物,边观察着车内的一切。
“广播?……我记得之前在听到地震时的那个国家应用的广播台是哪一个来着……哦,知道了……”(其实我也不知道,纯靠瞎编。)
然后再调到国家广播台之后,我听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所以现在是1975年!这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在此时,脑海中出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额……有点像爱酱(没办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然后,这个爱酱没经过我同意就将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灌入我的脑海。
很快,我只能从心的接受新的'身份'并收下了发下来的新手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