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
也没什么好想的了
这一觉能睡到头就好了
睁开眼,面前是一道岩浆形成的瀑布。
沉没 …焕然
…新生………
身后是一片冰川
两边雄伟的力量并没有产生风暴,而是夹在中间,形成一道互相协调的绿洲。
显然,选哪一边都没有好果子吃。
亦或许,我根本没得选择。
……
不一会,岩浆流入了绿洲。
好吧,虽然只有片刻的宁静,但也足够了。
接下来迎接我的,将是怎样的腥风血雨呢?
……
睁眼*
你的手心感受到一股柔软且庞大的力量。
这是什么?
掀开被子一看,一个身着忍者服的少女侧躺在你的身旁。
紧绷的衣服使得触感更加强烈。
你瞬间抽出了紧握禁忌果实的手臂,并下了床。
这时,一股火辣的剧痛感从指间袭来。
这是…我刚刚摸了她的原因吗?还有这里是那啊,这又是哪门子的cosplay?
“勇士,你醒了啊。”
少女揉搓了一下惺忪的睡眼。
你不得思考,因为疼痛从指间蔓延到全身了。
朦胧中,少女像是慌忙地靠近你。但你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
……
这种感觉,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就像一个飘飘的仙子,踏着祥云,贴着身子亲吻我一样。
睁开双眼,你面前的是刚刚的忍者少女。她正用柔嫩的酮体躺在赤裸的身体上亲吻着你。
你一把推开了她,跳下了床,用棉被遮住自己丑陋的下体。
你心想,你一个四十多岁,胡子拉碴,头发蓬松,也不怎么爱洗澡的大叔,怎么配得上眼前这位窈窕淑女。
“不要乱动,勇士。我刚刚在为你解咒,如果你乱动的话,诅咒很可能会再次复发。”
少女向你伸出手臂。她的身体在你刚刚抽开被子的同时也一览无余。
特别是肚脐下方的位置刚好贴着一张符箓,在大腿的夹缝中发皱,引得人无限遐想。
你不由地多看了一眼。
“诅咒?还有这里是哪?你又是谁?”
你侧着头,有些无措地说道。
“还有,说之前你先把衣服穿上!”
……
“这里是抚顺村,居住着像我这样普普通通的忍者们。”
“我叫抚塔,是村长的女儿。”
“关于诅咒,是因为一个看不惯我们忍者的黑魔法师光临我们村子的时候所施加的。”
“那时候他本来是要给村子里最有希望的忍者,也就是我,施加诅咒的。但不知为何这股力量转移到了突然出现的你的身上。”
“哦。”
你显然没有像那群亡命之徒得知自己的死期一样惶恐不安。
“勇士…你不害怕吗?初来乍到,总会有那么一段难熬的过程的。”
“哦。”
你知道她在安慰你,但你已经被现实折磨得精神麻木了。
她突然哭坐在床上。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哭什么哭?我都没说什么你哭什么?”
你有些严厉地呵斥她。
“呜哇哇哇——”
她哭得更加凶猛了。
“好了,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可刚刚你还…”
“人总有死的那一天,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你很少和别人说大话了,因为别人总会觉得你满口的楼阁上不了台面,本质还是一座阑尾楼。
这一下,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咒语一样,少女停止了哭意。
“我要救你,我们村没办法,那我们就去更远的地方。”
“哭不能解决问题。”
她擦干了眼泪。
“是啊,如果可以,我真想找到那个黑魔法师把他痛扁一顿啊。竟然诅咒一个这么可爱的少女!”
就这样,一段阴差阳错,二人踏上了旅程。
此时,坐在马车上的二人。
“对了,你前面的解咒手法是能跟我细说吗?”
“这是一种忍术家古老的解咒手法,原理是用符箓抑制诅咒,但过程过于痛苦艰辛,于是就有了女性忍者用身体解咒的催生。”
“那,我说如果啊,哪天我的诅咒,又发作了。”
“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面对如此执着的少女,你感到自己不该抱有那丝侥幸。
……
“快看!这古朴的行装,是忍者哎!”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忍者哎。”
“那车上的男人是谁?俘虏吗?”
“我听说忍者对待囚犯的刑法十分恐怖,那个男人如果是俘虏的话,估计已经被做成傀儡了。”
到了城中。一些群众的闲言碎语不免传入耳中。
当然,也有难听的。但你毫不在意。
毕竟对比另一个世界的冷暴力,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甚至让你感到舒适。
是啊,你不是忍者,但你偏偏和神秘的忍者在一块。
“勇士,你应该不介意他们的话吧。如果介意,我就下车宰了他们。”
“别别别!我根本不在意。”
不愧是忍者,杀伐之心太重了。
“目的地到了。”
马车上的人下了马,指着面前的冒险者救助组织。
一瞬间,人和马车一并消失,让在场的人和你都惊叹不已。
这就是忍术吗?来无影去无踪。
几个人上前找抚塔。
看样子是几个冒险者,想找她组队。
不,不止几个,后面排的队甚至可以占满整个大街…
彻底摆脱他们,时间已经到了黄昏。
“抱歉,勇士,那些家伙实在太难缠了,比我小时候进山历练遇到的妖怪还难缠。”
你有些汗颜,当明星原来这么费劲的。
一同进入了冒险家救助组织。
内部满是异世界风格的装潢,对比忍者住古典房子,从这开始,你才有了真正穿越异世界的感觉。
“你们好,是很少见的忍者少女呢。请问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吗?”
柜台小姐亲切地向我们打招呼。
“他被诅咒了,我需要来帮他解开诅咒。”
“对于解咒,忍术论坛不是一直很有话语权吗?还有你们的肉身解咒,不少人用了都说好呢。”
一位面带微笑的男士忽然出现。
抚塔转头,用凶狠的眼神看了一眼男人。
“这位是我们的大魔法师,雷嗣。他精通各种医疗魔法。”
这位柜台小姐显然介绍的不是时候。
现在那名男人轻佻的言语有些激怒了她。
抚塔还是拉着你的手,走向了那个男人。
“我叫抚塔,一个忍者,他叫阡穆。”
“关于诅咒一事,有劳你了。”
“嗯,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我想研究一下你们的解咒方法。”
靠,千不该万不该找他。这男的原来是变态。
抚塔将符箓贴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神色一变,用火焰烧掉了符箓。
“喏,刚刚的就是解咒方法。”
“不是,我想要的是…是…”
一股邪力从你的体内脱颖而出,你的后背长出了两只残破的翅膀。
“这家伙是变态,我宁愿不治也不找他,我们走吧。”
你拉着她打算离开。
“你们就走吧,在这,你们找不到比我更有权威的疗愈师。”
“而且,背着诅咒的翅膀出了这儿,恐怕会被当作魔物讨伐吧。”
她有些忐忑地拉着你的手。
“要不…”
你捂着头,十分头痛。
又来了,上次是因为摸了摸禁忌果实,这次是因为这变态疗愈师。
你好像很在意这些。
一个声音在你的脑内回响。
这一切不过身外之物,你得到了这样的待遇,不应该利用起来?
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工具,你可以随意操控她,你已经不是上一世的你了。这一世,你过得很充实不是吗?
她才,不是工具,你闭嘴!
一瞬间,你的意识清醒了一些。
“我们走。”
“可是,勇士,你的脸色明显不对…”
“烂命一条,诅咒算什么?”
你强忍着头痛拉着她出了救助组织。
“快看,这个人和刚刚出来变得不同了。”
“这个俘虏不简单,据他们的说法,应该是妖怪快要遏制不住人形了。”
看啊,他们嘲笑你是妖怪,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施加这种罪责。
人是不可信的,人与人只有利用和背叛,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想法吗?
你的脸色逐渐发青。
一对翅膀忽然舒展开来。
突然,一张符箓贴在你的胸间。
你的脸色又逐渐恢复了正常,但只是疼痛从脸上转移到了胸口。
胸口的疼痛是清醒的,你想起以前自己被别人打断几根肋骨的痛感。
“疼吗?很快就好起来了。”
少女抱住了你。
你的翅膀逐渐收了起来。
这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
“都让开,把他交给我治疗!”
是那个变态疗愈师……
……
缓缓睁开眼睛。
你看见一张臭脸的医师。
“你醒了,你的情况没什么问题,诅咒在你的体内很平稳。”
“但不保证它会不会东窗事发。”
医师边说边摆放着柜台的药瓶。
“对比符箓治疗,我的医疗手段是不是先进多了?”
先进?这么一说我确实也恢复了正常。难道是他的功劳?
“对我来说过程不重要,结果相同就行。”
“那如果符箓治疗的过程让你痛不欲生呢?”
“一般的医师都不希望看到病人痛苦的模样吧?毕竟他们见过太多了。”
“肉身解咒如何?”
你的翅膀突然张开。
“反应这么大。都四十多的人了,不会还是处男吧?”
“……”
“我至少体验过解咒,总比某个想体验体却验不了的人好吧。”
在上一世,你绝没有这样的底气说话。
医师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怼的意思。
“你知道咒者吗?”
“咒者?”
“就是那些将诅咒化为力量的人,并且诅咒越深咒力越强。”
“你的意思…”
“没错,能和诅咒如此匹配的人,除了咒者别无他人。”
“不过别人都是精神驯服,您好像是肉体驯服…”
“有什么区别吗?”
“精神驯服就是将诅咒化为魔力,肉体驯服是将诅咒化为身体的一部分。”
“不过这应该只有精神驯服到极致才有可能的事情,您可能正好反过来。”
“你是不是经常听到一些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
“难道…”
“那就是诅咒之音,一般是告诉你,你快死了。”
“我听到的诅咒之音,似乎对于摧毁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那就奇怪了,就算是咒者,也只是诅咒拿他们没办法而已,难道你受到的是特定诅咒?”
“原本是给那个女孩施加的诅咒。”
“那位忍者少女吗…”
“那就不奇怪了,使用诅咒的主人应该只设定了杀死忍者这个概念,对你没兴趣也很正常。”
“但你要注意,不要让诅咒掌控你的意识,否则,它会让你失去你身边重要的人。”
恐怕,他说的就是诅咒想借我的手除掉她吧。
那看来诅咒非除不可了。
“还有,肉身解咒也很重要哦。”
男人眯着眼,微笑地看着你。
你不禁羞红了脸。
“你少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