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师傅,你就让我,让我满足一下吧……”
边然摇摇晃晃的来到月代柔身前,那双清亮的眼眸如同锁定了猎物般的聚焦在月代柔身上。
她脸上一片片的潮红,向月代柔伸出的手一直在颤抖。
月代柔的身子完全僵住了,她愣愣看着这个自己最信赖最得意的徒儿。
这一幕带给她的震撼完全不亚于苏婧汐从被窝里钻出来时。
“师傅我……”
边然牵上了月代柔的手,脸上的红潮更甚了几分。
但只是如此她当然还不满足,她又将手放到腰间衣带处。
“师傅……”
边然忽然又靠了上来。
月代柔这才反应了过来,慌张又错乱的推开边然,再一次的落荒而逃了。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们是师徒,不可以那样!”
……
……
天亮了,但月代柔却是一夜未眠。
时值初春,漫山遍野都是苍翠之色,月代柔躺在一处高大的树干上,神情有些呆滞。
就算是经过了一夜的缓冲,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为什么,为什么连边然也都那样,明明,明明……
明明她看起来完全不会是那样的人,明明平日里她是最尊重自己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她也会被苏婧汐给迷了心智,竟然,竟然做出那样的事!
脑海中回想起边然的完美躯体,月代柔又是一阵热血涌上心头,变得口干舌燥了。
不得不说,在不知不觉的间,那些乖徒儿的身体一个个竟然都变得那么诱人了。
只是诱人就算了,竟然还,竟然还这样勾引自己!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她们是师徒,师徒之间怎能,怎么能……那种事情,不可以……
幻想着某种香艳的画面,月代柔感觉自己的鼻血都要喷涌出来了。
虽然天已经亮了,但月代柔还没有回去的打算。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婧汐的边然了,昨晚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们会怎么看我?
想起昨晚自己两度落荒而逃,月代柔就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怎么能做出那么丢脸的事情,自己堂堂一介师尊,怎么能,怎么能被徒儿牵着鼻子走。
不就是,不就是想对自己下手么,尽管来呀,我才不怕你们呢。
一个两个的杂鱼,真以为学了这么久就是为师的对手了?
为师只要一挥手你们这些杂鱼就要乖乖躺在地上求饶再也不敢造次。
哼哼,等回去就让你们吃些苦头。
这样一想,月代柔的心情便好了些,但她还是有些不太想回去。
不过最终她还是跳下了树准备回去。
倒也不是她想通了,只是今天她确实要回去。
今天是既望日,每月这时都是月神宗小测的日子,月代柔会一个一个的指点徒儿,看看她们的修行成果。
她们今天肯定会在月神殿等着自己,不止是她们,还有另外两个乖徒儿也在等着自己。
为了那两个乖徒儿月代柔是必须赶回去的。
至于那两个逆徒,月代柔发誓不会给她们好脸色看,谁让她们昨晚敢那么大胆的。
而且今天要是不回去,就好像是她怕他们了一样。
谁怕你们两个小杂鱼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月代柔哼着小曲儿回了宗门。
说是宗门,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山门,人员精简到了极致。
在月代柔来到这个身体之前,月神宗就只有五个人——月代柔,以及她的四个徒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只有这五个人。
不过只是四个徒儿,月代柔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可能也跟她太溺爱她们又对她们太负责有关,总之月代柔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精力再去收徒了。
当然这些徒儿也都很争气,除了那两个逆徒。
月代柔来到月神殿外,刚走到门口殿宇内的四人就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一夜未睡的月代柔有些许憔悴,不过她目光一凌,威严之感便油然而生了。
见到月代柔这副样子,站在最里侧的边然慌忙收回视线愧疚的低下了头。
她还是那身白衣,不过看起来样子也有些憔悴,隐隐的有些黑眼圈,似乎和月代柔一样是一夜未眠。
而站在另一侧的苏婧汐是一副截然相反的姿态,她看见月代柔就笑了起来。
她那双魅惑般如狐狸般的眼眸散发着异样的光彩,让月代柔有些不敢跟她对视。
她们之间还站着两个少女,其中一个穿着绿色的深衣,身形修长高挑,比苏婧汐和边然足足要高出一个头,几乎和月代柔差不多高了。
她面容白皙如玉,五官精致的如同精灵一般,一颦一笑足以让任何人失神。但偏偏她不爱笑,而且看起来很是有傲气,尤其是月代柔看过去的时候,她还轻哼了一声,将脑袋转到了一旁不让月代柔看。
月代柔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也不见怪了。
这个徒儿叫宁于萱,平日里也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傲娇模样。
宁于萱身旁还站着一个少女,那少女看起来就……
就不是一般人。
有句俗话说得好,相由心生,只是看一个人的面相就大致知道一个人是怎么样的,显然此时用来形容这个少女再合适不过了。
用一句话来说,这个少女看起来就很……很憨。
她个子娇娇小小,穿着粉粉嫩嫩的衣裙,因为月代柔看过来故意站直身子昂首挺胸,但胸部却是那般可怜又平平的,她的小脸圆圆的又肉肉的,见到月代柔开始傻笑。
她那副样子,足足比月代柔还憨了一个月代柔。她叫白雨涵,是月代柔最放心不下的徒儿。
月代柔来到四人身前扫视了一遍,四人连忙弯腰行礼。
“师傅——”
喊的整齐划一,十分有默契。
月代柔点点头,几人便又站直了身子。
看着各怀鬼胎的徒儿们,月代柔保持着那份属于长者的威严,又带着些许慈爱的说道。
“开始吧。”
第一个出列的边然,她拿着一柄古朴的长剑。
她远离众人来到大殿正中央,如同起舞一般开始舞剑。月代柔教给她的剑法,她从来都是那样的有天赋。
但今日不同的是,月代柔没有向她投来欣慰又赞许的视线。